第147章 不見汪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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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此,他加入了蛤蟆幫,就是為了報這一辱之仇,他曾經(jīng)發(fā)誓,此仇不報,枉活一生,非男子漢君子也?,F(xiàn)在,秦老板心里完全清楚,汪燕受孕以詐,秦老板是明白的,也是咽不下這口氣,她把她第一次給了他,他和她無數(shù)次的同床共枕,竟然沒有一點誠意的表示,最后把她作為禮品賜給了一個西北來的“老板”、又賜給了一個十分丑陋的人。 最后把她對于她來說十分榮耀的位子上踢下來,她什么也沒有得到,她的人格尊嚴被踐踏,她忍著屈辱,再次騙他上杭州,才有了唯一的出氣、報復的機會,如果他秦老板既往不咎,給她汪燕200萬,這汪燕的事就算平息了。 而他秦老板的奇恥大辱還沒有報。為此,他已經(jīng)上了賊船,他加入了蛤蟆幫,他派人綁架了鄒老板,他還沒有處理他是死是活;他下令殺了胡朋、追殺代時興而又害了老姖,要是調(diào)查出來判刑,他明道上的秦老板—秦總經(jīng)理,黑道上的老鯊魚只有死路一條,還要清算他整容之前貪污受賄,他秦老板既然上了賊船,就只能跟著“賊人”干到底了,孤注一擲,興許還有出路。 因此,他拖著和汪燕的事,想大事化為小事,小事化了。他不給汪海濤明確的答復,表面上對汪燕十分冷淡,不給她希望的感覺。 他開著小車進進出出麒麟公司,朱三看得最清楚。他鼓勵汪燕正式向法院起訴,提交起訴書,秦老板開始管也不管,他有專職的律師,用不著他cao心。 但過幾天,司法部門的傳信,要他上醫(yī)院做dna親子鑒定,使他不得不認真考慮:這事不是想推就能退掉的,他不去,醫(yī)院照樣做鑒定,他有物證留在汪燕手里。 凡事須退后一步想,為了大事化小,他給汪燕打電話,希望能妥善的私了。汪燕說:“私了200萬,我撤掉起訴書,但必須馬上兌現(xiàn)?!?/br> 兌現(xiàn)表明:這事汪燕贏了,他秦老板輸了。對于秦老板來說,200萬拔根毛,總被司法調(diào)查、取證好過,萬一調(diào)查出他與黑道的關(guān)系,他就要吃不掉兜著走。他給律師商量,要不要馬上給,律師說:“老板不急,穩(wěn)坐釣魚臺,到最后亮牌時再說?!?/br> 汪燕提了三個鳥籠子上機關(guān)樓,正巧秦老板下來,兩人照面都一愣,彼此好像感覺生疏了,汪燕說:“哥哥,高興的時候是高興,別提了褲子不認賬,你把我把我姑娘弄成了媳婦,還想賴???爽快點?!?/br> 秦老板想給她談一談,打電話顯得被動而失身份,冤家路窄,秦總經(jīng)理說:“你到我辦公室來?!蓖粞嗑透先龢?,金總是在二樓,她先把鳥籠子放在他辦公室邊,她身上還背著粉紅蝴蝶包。 汪燕上了三樓,進秦老板的辦公室,他的辦公室一里一外,桃花在里間,汪燕進門來,老板就叫她在前面紗發(fā)上坐,她肩上還挎著那個包。 “嫍子意,你出去一趟?!碧一◤睦镩g出來,看了汪燕一眼就出去了,秦總經(jīng)理把門關(guān)上說:“你看你,這事你做壞了,鬧到司法部門,你是想鬧個魚死網(wǎng)破,是吧?” 汪燕說:“是你惹起來的,我找你,你不想承擔責任,是你做的,男子漢,一人做事一人當,為何不敢承認?你一個大老板,還在乎這點責任。真的不能讓人理解。我以前給你付出還少嗎?你表示過什么誠意?” 秦老板說:“怎么沒有誠意?把你調(diào)到董事辦來拿了將近一年的高工資。”汪燕說:“原來你是怎么認為的?給我5000多元一個月,也算高工資?你在上海也有時間了,哪個公司的助理不是8—9千上萬的,你這明明是欺負我,報你的落水之仇,你是個卑鄙的小人,不想你自己過失、錯誤,我再給幾天時間,你再好好想想,我不想和你對簿公堂。 親子鑒定出來,你要負法律責任,你要離開麒麟公司去坐牢,你想清楚了,這不是玩。當然,我也想私了算了,至少能照顧到你的臉面和這個公司,至少我還可以在這個公司上班。 私了,對我沒有多少好處,我要一輩子背你的黑鍋,你又不納我為妾。你不愛我,我也不愛你,現(xiàn)在你想要我做小,我也不愿意,不愿意一輩子毀在你手里。要你的錢,是給孩子的。我一分錢不要?!?/br> 秦老板說:“我真的不明白,既然你已經(jīng)想到了,為什么不去做掉?留這個尾巴?”汪燕說:“那要問你,你在這個事上,盡到了一個男人的責任沒有?” 有人敲門,汪燕站起來,挎著粉紅蝴蝶包開門出去,見到是桃花,她倆沒有說話?!白龅簟?,汪燕想:“你他媽的一身輕松,受罪的是我,等于小產(chǎn),還有可能落下后遺癥,以后不能生育。” 但到二樓時汪燕笑了,心想:“還是達令朱有辦法,掐住它七寸。這回有錄像、有褲上他的臟東西、還有紙,他不承認就告他強jian,鬧他個魚死網(wǎng)破,怎的?” 汪燕走后,桃花眉毛一撅,睜著三角眼對秦老板說:“你以后別讓汪撇子再來,妨礙公務,我出去沒有地方去。”桃花在食堂看見汪燕左手拿筷子,就叫汪燕“撇子?!?/br> 汪燕挎著包敲金總的門,金總馬上站起,立即取了一次性杯子,給她倒“鵲巢咖啡”,汪燕第一次看到這個“鵲”,不是麻雀的“雀”,對金總說:“金總文人墨客,喝的咖啡也不一樣?!?/br> 金總說:“這是專門招待心儀的朋友的,‘鵲’,喜鵲的鵲,快樂、喜事臨門了,能不高興?”金總一臉快樂,他的長壽眉比一般人的,長得多,汪燕從來沒有見過那么長的眉毛,想金總一定長壽,就是浪頭脾氣暴了點,但隨時而發(fā),不存在肚里,對身體好。 汪燕說:“金總說的好,喜事臨門了?!蓖粞鄰姆奂t色蝴蝶挎包里拿出鎳合金的印臺,雙手捧著,站起,向前走兩步,放到金總辦公桌的玻璃上,印臺是由報紙包著的,汪燕說:“金總雅趣,援筆成書,此乃麒麟之大幸,為你高興?!?/br> 汪燕說的莊重有趣,金總哈哈大笑,“汪工言語不俗,非等閑之女,必韜光養(yǎng)晦,等待時機,我能看出來?!?/br> 汪燕打開報紙,對金總說:“這個鎳合金印臺,是我西北國風集團公司的一個朋友留給我的,我不會書法,留著它也沒有用處,送給我敬愛的金總?!?/br> 金總馬上站起,雙手捧住鎳合金印臺說:“寶物、寶物、寶物。還沒有見過鎳合金印臺,謝謝了,上次你給我你哥親自烤制的茶葉,今日又給我這個。我要回報你。” 汪燕說:“金總不必客氣,來日方長,區(qū)區(qū)小禮,不必掛心,如果你愿意,我倒想跟你學學書法,強于打麻將玩微信?!?/br> 金總經(jīng)理說:“年青人學一技之長,好啊,總比打麻將玩微信好得多,我也是愛好而已,要說師傅不敢當,算是我們同道一起學?!蓖粞嗥鹕砉笆中袔熗街Y,當即跪在地板上磕了了三次,說:“謝謝師傅收留我,徒弟不勝榮幸。” 金總經(jīng)理馬上起身過來扶住,說:“為師不敢,同學攜手罷了?!痹瓉硎莻€性格開朗的人,他“哈哈哈”大笑說:“現(xiàn)在想學書法的年青人不多。你晚上都有時間?談對象了嗎?” 汪燕看著辦公桌上玻璃下的正楷:“濫竽充數(shù)”說:“還沒有對象,不過,我晚上做兼職、自學秘書專業(yè)參加國考,時間比較緊,一個禮拜一節(jié)課是可以的。星期六晚上最好?!?/br> 金總經(jīng)理看著他前面的“魯公寫經(jīng)圖”說:“那就這樣定了?!边@時候也到了下班的時候了。馬上就要打鈴?!巴粞喾诺吐曇簦瑔枺骸弊罱袥]有鄒老板的消息?師傅?!?/br> 汪燕不太懂現(xiàn)在文人墨客的規(guī)矩,認他金總為師了,已經(jīng)拱手認拜了,就應該叫”金老師、銀老師“,她習慣于工人的稱呼。金總說:”沒有什么消息,公安局的事,有線索我們也不知道。最近公安找過我,問別墅樓房有沒有可疑的房間?你幾次去檢查電器,換燈泡,有沒有發(fā)現(xiàn)可疑的房間?“ 汪燕說:”沒有注意過,聽別人說,別墅好像有廢棄的地下室,門一直鎖著。不知原來干什么的?“金總說:”原來做地下車庫,后來砌了上面的車庫,就廢棄。“ 汪燕說:”最近有人告訴我,地下室樓梯口,干干凈凈,不像是廢棄的,門鎖頭也不是原來的。“金總說:”你是電工,沒事到那里看,既然公安懷疑別墅有嫌疑之處,你多注意著點。會不會本公司的人被劫在那里?“ ”鈴鈴鈴“下班鈴想了,可是師徒兩個談性未盡,”師傅,你上我那里去吧,我哥一直想想見見你,便飯,有啥吃啥,你們好好談談?!?/br> 金總當即答應,他去超市買了瓶瀘州老窖,提了一箱子的金典蒙牛,算是給給學生的上門禮。汪燕見師傅要喝酒,就買了兩條黃花魚、剁了兩斤羊rou,出來在門口碰到杭沐沐,他在吃甘蔗,給了汪燕一截子,也給金總一節(jié)。 金總說:”牙齒不行。我正要找你,有話和你說?!?/br> ”既然這樣,杭主任,高攀了,你上我那里去吧,我哥也一直想和你談談?!昂笺邈逅斓拇饝?,”我也正好想和你哥聊聊,蒙他瞧得起。俗語說:“有緣千里來相會?!?/br> 他們幾個進門時,卻見里面有個人在座位上站起來:“汪燕、金總…”汪燕看見是哥哥的好朋友喬正書大哥,他身邊坐著一品香大姐,他們已經(jīng)開始進晚餐,先喝酒。 一品香見到汪燕就笑,“汪燕meimei,朝思暮想你?!彼酒饋?,向她揮了揮手,“噓”的一個飛吻,快步走出來,迎上去,汪燕走上前展開雙臂抱住她:“我的好jiejie,可想你啦。” 汪燕傷懷時不流淚,激動時流淚,她熱淚盈眶,汪海濤說:“燕子,魚我馬上就紅燒,這羊rou煮也要煮,就是晚一點。你上街買點熟菜?!?/br> 燕子說:“好的。哥哥,家里來人,也不事先告訴哦?!彼R上回頭又出門,杭沐沐對汪海濤說:“我和她一起去?!?/br> 汪海濤笑嘻嘻的,你給我看著她點,最近有人想找她麻煩。杭沐沐說:“回來再跟你談,誰那么大膽子,敢找我汪哥的meimei麻煩?!?/br> 一品香說:“你們很長時間沒有見面了,好好聊聊。我來給你們弄菜。”汪海濤說:“菜刀在碗柜抽屜里,羊rou放在高壓鍋里煮,很快就好?!?/br> 金總看著喬正書,看了又看,好像有話又不好意思說,喬正書笑道:“金總經(jīng)理有幸光臨我兄弟的門檻,我非常高興,咱倆先干一杯?!蓖艉戆雰删频谋樱鹂傄皇盅谧?,看著旁邊的牛眼睛酒杯說:“就這個杯子吧,今天晚上見到諸位很高興,我一直想要向海濤、正書抱歉,沒有機會,今天晚上燕子給了這個機會?!?/br> 他們已經(jīng)喝了一會了,汪海濤臉色紅兮兮的,他睜眼旋眸表示不解,喬正書喝酒臉泛白,也皺眉低頭的想了想,搖搖頭,汪海濤說:“金總,你沒有必要向我們抱歉什么吧?” 金總長嘆一聲,搖搖頭看著喬正書說:“開除你,所有在的董事長、經(jīng)理列會表決,我也是舉手表決的?!薄霸瓉硎沁@個”喬正書說:“我還以為秦老板一個人要這樣做,金總豪爽,坦言反思前過,我老喬佩服,我們把秦總經(jīng)理裝進麻袋也有點過火,今天話說開了,既往不咎?!?/br> 杭沐沐回來了,說:“買了些牛肚牛葉子?!眴枺骸巴粞嗄??”大家面面相覷,一品香說:“你跟她一起出去的,你還來問我們。”杭沐沐感到奇怪了,他說:“我去買熟菜時,她在打電話,我菜買了裝到塑料袋里,抬頭就不見她了,我想你走了,也該給我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