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 大發(fā)雷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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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蠢得清新脫俗!真是讓我大開眼界,我覺得給你一個機會成為曲夫人,你能把整個曲家都帶上歧路!” 不管她是不是還在眩暈,男人像拎垃圾一樣將她從床上揪起來,摔在厚實的地毯上不疼,卻讓人瞬間清醒。 “我……怎么了?”寒玖努力從地上爬起來,接連三次都以失敗告終,曲斯月居高臨下,沒有伸出援手。 “你中毒了。” 復(fù)合型的毒素,必須要滿足條件才能觸發(fā)。 曲凱并不擅長這種東西,藥物一直都是曲斯月的領(lǐng)域,所以他輕敵了,但這并不是重點,重點是她竟然毫無防范的和曲策來往。 那只貓只是一個前奏,曲策在曲家的這些年都被曲凱保護得很好,除去最初那一次失敗的暗殺,之后十年曲斯月再也沒有抓住過哪怕一次機會。 完全沒有交過手的對手,沒有任何了解,也就無從防范,這才是最棘手的! “你用什么換解藥?”寒玖皺眉,頭腦還是一鍋亂燉,但她知道曲斯月大發(fā)雷霆的原因不可能是自己。 “一命換一命?!蹦腥饲榫w極度惡劣,他觀察很久才找到曲淼原身的一點破綻,把她騙到他的活動范圍,就連曲老爺子出面他也沒給,現(xiàn)在被曲凱反將一軍。 解毒劑只是臨時的,但曲淼已經(jīng)離開。 “對……” “別特么跟我說對不起!” 她以為他的拳頭會落下來,但沒有,男人像一只咆哮過后仍然沒有辦法的獅子,在原地走來走去,足足轉(zhuǎn)悠半個小時,然后一屁股坐在她身邊。 地毯很干凈,但寒玖確定這種邋遢的事以前他肯定沒干過。 “你想活著離開,就不能相信任何人,包括我在內(nèi)。”聲音干澀喑啞,大手穿過她的長發(fā),她的頭發(fā)長得又多又密烏黑發(fā)亮,和曲家那些女人不一樣。 “我知道了?!逼鋵嵲缇筒煊X出身體不對勁,但一直壓著沒說。 “睡吧,過了明晚,毒就徹底解了?!?/br> 一天兩夜,對于三個人來說都是煎熬,曲斯月端起一杯水遞給寒玖,后者遲疑著:“安眠?” 瞌睡蟲早就腳底抹油跑了,驚懼恐怖,這些情緒與睡神無緣。 “每個人都要為犯的錯買單,你也不能例外,如果你不想再一次失.身給我,那就打起精神,不要中招?!?/br> 曲斯月將水杯又往前送,寒玖接過苦笑:“從一開始你就沒想過讓我再回到他身邊對嗎?” 男人輕哼:“你以為曲肖是誰的人?” 她不會失.身,曲肖的身份也不會暴露,但她必須被蒙在鼓里,直到曲家覆滅。 寒玖將水杯在手上轉(zhuǎn)了個個兒:“后天早上,我要見聞一?!?/br> 沒有說出口的話,那將會是她和聞一的最后一面。 說完,一口氣將杯里的液體喝光,淡淡的苦味,被當成安眠藥的緊急解毒劑來不及研發(fā)口味。 聞一趕到的時候,強效安眠藥已經(jīng)發(fā)揮作用,但效果實在差強人意。 床上的小女人翻來覆去,仿佛油鍋里憑著最后一口氣不肯服輸?shù)狞S鱔,扭曲得快要變形。 “一天兩夜,曲策給她下的藥,我也原封不動給了曲淼一份,劑量更大,你有足夠的時間給她解毒,附加半天休息?!?/br> 聞一目光冷淡,曲斯月從不道歉,那半天多出來的休息,就是他的歉意。 “再有第二次,我就把她帶走,你我之間的約定,不包括可能損害她健康這個前提?!?/br> 曲斯月勾唇:“你應(yīng)該慶幸我把時間定的足夠早?!?/br> 聞一猛地皺眉,背投已然在房主的cao作下開啟,畫面不堪入目。 聞一不做任何反應(yīng),帶著寒玖就往密道走去,而秦飛言正等在那里。 復(fù)合投毒,成分不算復(fù)雜,對癥下藥研發(fā)出解毒劑也只不過是三四個小時的事情,簡單容易。 但越是看上去簡單的事,就越不像是曲家子弟會做的。 果不其然,當秦飛言一次性拿出七種規(guī)格的解毒劑時,麻煩也隨之開始。 七種不同的植物提取成分,在經(jīng)過復(fù)合毒素的中和后,產(chǎn)生的都是同一種副作用,強烈的催.情成分。 復(fù)合毒素一次性被從體內(nèi)清除掉的分量越大,相對產(chǎn)生的副作用也就越大。 但同樣的,第一次解毒越徹底,對于身體的傷害就越小。 沒有多加思索,曲斯月就選擇第七管解毒劑,徹底解毒,至于臥房里的兩個人會不會因此對于房事產(chǎn)生心理陰影,不在他的考慮范圍內(nèi)。 “弄成這樣,收獲不小吧?” 傍晚那只可愛的小奶貓此時呈現(xiàn)出一種極靜的狀態(tài),毛皮、骨骼、內(nèi)臟,非常規(guī)律地陳列在處置臺上。 上方的光屏不時更新著各種各樣的數(shù)值,秦飛言聞聲轉(zhuǎn)頭神情疲憊至極。 “這個曲策是贗品。”在觸控中心一陣cao作,很快各種各樣的交叉對比圖文說明出現(xiàn)在屏幕上,最后的結(jié)論不容置疑。 曲斯月瞥了一眼,手指在已經(jīng)喪命的小動物被剝離下來的皮毛上輕輕磨蹭:“呵~” 目光溫軟,笑聲得意,頭也不回地離開:“將那只貓好好安葬,別忘了在碑上刻名,就叫安娜。” 秦飛言身體不可抑制的輕微抖動,安娜,曲斯月母親的名字。 主臥。 生與死只有一線之隔,靈魂像是被囚禁在破碎布娃娃中的罪犯,即便是十八層煉獄也未必如此慘烈。 五官感觸并沒有因為攝入巴比妥而喪失,反倒越發(fā)敏感,折磨無聲的進行,軀殼有它自己的需要,并不聽命于無數(shù)次機械重復(fù)的腦電波,歡愉來得沒有絲毫感情。 主要成分是強烈的心理抵觸和身體接受,矛盾又自責卻無法收斂,索取的順理成章,完全違背她的主觀意識——痛苦倍增。 一具身體撕裂成兩個部分,不容逃避,卻無法真正接受,即便心知肚明犧牲和獻身有著本質(zhì)區(qū)別,但不情愿的被接觸依舊充滿負罪感。 沒有一絲一毫的心甘情愿,苦澀持續(xù)發(fā)酵,即便軀殼感受到的是無邊無際的溫柔呵護,甚至將主動權(quán)交還給她,這種接觸也無法轉(zhuǎn)化為一星半點兒受到憐惜的感恩戴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