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看了一天的電視了。我就想看看唱歌嗎，你干嗎罵人家?！卑仔×嵛恼f。

    “麻雜子尾巴長，你忘娘了。翅膀還沒有硬呢，就知道和我頂嘴了。”桂花仍舊是罵。

    “你干嗎老說我，不說弟弟，他看了一天的電視了，就不能讓人家看一會兒？”白小鈴把遙控器摔在床上，還沒有等桂花開口就哭著走了。回到自己的屋里蒙頭就睡。

    “軍兒，看吧！”桂花竟然把已經(jīng)是六七歲大的兒子抱到了床上，給他蓋了被子，還說，“天冷，在被窩里看電視舒服。兒子，要不要我給你煮的雞蛋吃？”

    “要！”白小軍心滿意足的說。

    不一會，白建設也回到了家。已經(jīng)是十點多了，桂花清了場，想繼續(xù)看的又多交了兩元錢。這個時候不會再有客人，桂花就把店門關了。進屋和丈夫，兒子一起滅燈睡覺。

    但他們家的那個小錄像廳卻沒有休息，正是年關的時候，忙人多，閑人更多，來這里通宵看錄像的人也不少。大多數(shù)是些還沒有結(jié)婚的年輕人，對性，正是如饑似渴的年齡。大冷的天，熬夜在看什么東西，自然不用多說了。

    這錄像廳是臨街蓋的，外邊的門早被桂花落了鎖。里面的門卻是開著， 通到院子里，留給這些看錄像的毛頭小子上廁所用。

    (3)

    半夜里小腹的漲痛讓白小玲從睡夢中醒了過來。迷迷糊糊的拉了燈，看見馬桶并不在屋子里。才想起因為和mama生氣睡的早，沒有把馬桶拿到屋里。無奈，白小玲想挨到天亮去院子里的廁所。但左捱又捱，那少女的小腹?jié)q的就像是孕婦的。白小玲拉開燈，看看表，才三點多鐘，離天亮還早的很。于是就下了最后一次決心，從暖暖的被窩里出來，就感覺冷的厲害，這是她可以預想到的。否則就不會做那樣激烈的思想斗爭了。

    她的屋子里沒有生火，還放了些農(nóng)具和幾袋子糧食，如果沒有墻上貼的那幾張明星畫，完全就不像一個少女的閨房。陰冷的很，像個冰窖似的，白小玲三下五除二，飛快的把毛衣毛褲胡拉在身上。穿上鞋，打開門，就向廁所沖去。

    在這九轉(zhuǎn)的地域，全然沒有了女孩子應該有的那種矜持，咬緊了牙，閉了眼，呼呼啦啦的響聲大作。一方面，想盡快回到暖和的被窩繼續(xù)睡覺去；一方面身體上的某個器官也真如破了閘的洪水一樣，真是一發(fā)不可收拾了。

    本來像這樣的事情并無什么可說。但是就在白小玲站起身，提了褲子要走的時候。她前面有一個黑影。

    白小鈴以為是看花了眼，在以前這樣的情況也是有的。在黑天里走路的時候，總覺得前面有個東西，定了睛再要看時，可這次卻不同。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去看，那個黑影正沖過來，一下子就捂住了她的嘴，道，“別吭聲，否則老子弄死你?！甭曇艉艿?，而且是有意變了音調(diào)。

    一個從小在農(nóng)村生活，長大的孩子那里見過這樣的陣勢。白小玲害怕的要命。她不知道黑影要做什么。但是很快她就知道他要做什么了。

    一只冰冷的手通過毛衣很容易的就到了她的胸。那可是她最不愿意讓人注意的東西，不想被黑影一把抓了個正著。下意識里，白小玲拼命的阻擋。

    “你再動，老子掐死你?！蹦侨藟旱偷穆曇艉莺莸恼f。并用另一只手真的按住了那細細的脖子，白小玲不敢在動了。起初，黑影是在慢慢的揉捏著，這并沒有給白小鈴帶來多大的痛苦。可是，黑影的動作卻是越來越粗暴了?；顒拥拿娣e也是越來越大。那只罪惡的手無情的踐踏著少女的身體。

    “??！痛?！焙谟暗膬筛种赶脬Q子一樣突然使勁，夾著她上身最敏感的地方。白小玲禁不住喊出了聲。

    “別說話?！焙谟坝趾鹊馈?/br>
    黑影終于松開了手。白小玲以為她的災難就要結(jié)束了。正要哭。卻又被黑影從后面抱住了。一只手仍舊捩著她的脖子，另一只手就要褪她的褲子。白小鈴使勁拽著不放手，黑影卻沒有說話，只是用手逐漸使勁的掐著她的脖子，另一只手使勁的拉著她的褲子。柔弱的少女怎么能抵擋得住強漢的攻擊。因為穿的只要毛褲，連外面的褲子都沒有穿，自然也就沒有束腰帶了。那褲子很容易就被黑影脫了下來。

    “爹，救我。——”白小玲哭喊著，聲音卻是小的很，剛才的掙扎使的她早就沒有了力氣。方才是害怕不敢出聲，現(xiàn)在想出聲卻沒有了那能力。

    “你，你——再喊。 老子弄死你?！昂谟八坪跻灿行┖ε铝恕２贿^從這聲音里也能聽出野獸般的瘋狂來。說著，他的手就伸到了白小玲的下身。

    白小玲感到后腰上有一個yingying的東西在頂著自己。而那個曾經(jīng)在睡覺時讓她痛苦的地方在此刻更是讓她痛苦了，鉆心的疼。像是被刀割著一般。它們的性質(zhì)是完全的不一樣的。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黑影動作更加的粗暴和劇烈，又讓白小玲發(fā)出了聲來，那人也喘著難以抑止的粗氣，卻也不管白小玲的叫喊了。卻聽那黑影“啊”了一聲，提著褲子就跑了。

    馬小玲不知道是在什么時候回到自己的屋子的，反正是回去了。她坐在床上，沒有睡，沒有哭，也不覺得冷了。就在這黑黑的冷冷的屋子里坐著。身上青一塊，紫一塊了，竟也沒有了疼痛。雖然掙著眼，但是和沒有睜一樣，因為看到的全是黑暗。腦子里什么都在想著，卻又什么都沒有想，一會兒空蕩蕩的，一會兒又被塞的滿滿的。有一種讓人說不出的難受。

    有種感覺卻是能夠說的清的，方才發(fā)生的一切就像是在做夢。一場誰都不想有的噩夢。但愿這是一場夢吧！不管是夢里的生，還是夢里的死。到醒來的時候，怎么樣的世界還是什么樣的世界。

    （4）

    馬小玲還是沒有完全麻木著的。朦朧的意識里感覺到院子里人聲大作像是在打架一樣。

    這也像是一個夢，一個噩夢。

    整個白天，白小玲就像是沒了魂一樣。一整天都是無精打采的。桂花也沒有好臉色，無端的罵了白小玲好幾次，要是在以前白小玲早就頂嘴了。而這次卻是任打人罵卻并不吭聲。弟弟和她說笑她也不理。

    吃過了晚飯桂花裝飾一新，要走的時候，對白小玲說道，“妮子，你刷了碗后，看著店，我要出去一趟。”

    “媽，你要去那里？”白小軍問。

    “救你爹去?！惫鸹ㄕf道。這時，白小玲才想起有一天的時間沒有看到爹了。抬了頭像是要說話的樣子，卻沒有說出口。

    “我也去?！卑仔≤娎p著桂花說。

    “去個屁，給我好好的再家呆著。如果我看見你偷拿了炮放，非把你的手給剁了?！?/br>
    桂花平時是不向兒子發(fā)火的，這次卻例外了，嚇的小軍直往后退。因為他手里正握著豆芽狀的鞭炮，說好了要和鄰居家的小孩一快玩的。

    “還有你，”桂花指著白小玲罵道，“傻啦？瘋啦？還是魂讓野狗給叼跑啦。老娘白養(yǎng)活你了，一天到晚連個屁都不放。真把自己當成了大小姐了。給你個灶火就想上炕頭，不把鍋碗刷好，看我來了怎么收拾你……”任她罵著，白小玲就是不說、話。

    桂花心想，這妮子是不是腦子里進水了。為什么一天不吃不喝不說話，要在平時早就頂上嘴了。但現(xiàn)在卻是救老頭子白建設要緊，拿回那些別收走的錄像帶要緊。關于白小玲卻沒有想那么多。

    桂花走出家門的時候，碰到了鄰居王大媽 要買東西。桂花喊道，“妮子，你王大娘來了?！笨窗仔×釠]有要動的意思，就又回了去硬是把她拉到了柜臺邊上，罵道，“你在這死妮子，丟了魂了，跑了魄了，有人來也不知道招呼著?！?/br>
    “喲，桂花，你這是去那兒哪。”王大媽問道，她已經(jīng)知道了白建設被抓的事。

    “哦，——去后街打麻將去，打麻將去。你要什么和小玲說就行了?！惫鸹ㄅ阈Φ?。臨走還狠狠的瞪了幾眼白小玲。

    王大媽還要說什么，桂花卻是騎了自行車風一樣的就走了。

    “小玲，你爹昨黑兒被抓了。”王大媽試探著問。不管是那個村子里都有這些愛打聽事兒的八哥婆子。

    白小玲卻是一副默然的樣子，王大媽以為她是在生氣。就趕緊說自己要買的東西，“玲子，我打半斤醋，再稱三斤鹽?！边@么說著，白小玲仍是在柜臺旁呆著不動，像個假人一樣。

    在快到鄉(xiāng)里的時候，桂花把自行車放到了野地里。放車的地方有兩座墳塋，但是桂花是不怕這些的。她就是這么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人。這十來點的凍夜，還刮著呼呼的冷風，即使是個大男人，也不敢在這野地里隨便走動的，但是她就敢。

    把車子放好后，桂花拍拍身上的塵土，大步流星的向鄉(xiāng)派出所走去。

    今晚，派出所里只有一個人在值班，那人叫吳賓德，是個副所長，也是桂花的同村。此刻，他正在值班室里一邊看著從白建設家收繳來的錄像帶，一邊開著飛機。正在興頭上，卻聽到了咚咚的敲門聲，他早就算好了誰回來，問了問，果然是桂花的聲音。沒有提褲子就開了門，拉住了桂花就褪下了她的褲子。三五秒鐘的功夫，一個白花花的大屁股就呈現(xiàn)在了吳賓德的面前。

    桂花雙手扶著椅子，把屁股翹的老高。輕車熟路，吳賓德舉著那挺拔的東西就朝著那屁股插了進去。和那臺小彩電里演的真是相映成趣。

    三兩個回合，吳賓德就抽了出來。那里面太干澀了，讓它十分的不自在。

    吳賓德轉(zhuǎn)過身，把那個大大的東西舉到了桂花的跟前。桂花說話了，“干啥?！?/br>
    “你那里干的很，給我弄點唾沫?！闭f著，真把那家伙擺到了桂花的眼前。

    桂花猶豫了一下，準備在那上面吐上幾口，剛要吐，那東西卻先動了，差點進到了她嘴里。桂花躲過，它仍舊向前湊，桂花仍舊躲著。實在是躲不下去了?！澳阋墒裁?？”桂花猛的起身問道。

    “讓你嘗嘗。”他竟這樣說?！澳憧措娨暲锒际沁@樣演的?！?/br>
    “狗屁。姓吳的，你他媽的不要太不識抬舉?！惫鸹ㄕf著，就要提褲子。

    打小吳賓德就知道桂花秉性，這時卻陪起了笑臉，說道，“好好?！弊约涸谀巧厦孢藥卓?，拉住了桂花就又做了起來。

    慢慢的，桂花也有了感覺，哼哼唧唧的叫了起來。那屁股竟也來回的震顫，迎合那劇烈的抽動。這時，放在柜臺上的那個一向都是很老實的電話卻突然響了起來，他們不理，繼續(xù)做著，半分鐘過去了，卻沒有要停的意思。吳賓德一個巴掌過去，把它摔在了地上，卻是不在響了。

    他爬在她身上仍舊呼呲呼呲的做著。那支撐了兩個人重量的椅子，也發(fā)出了吱嗡的聲響，禁不住竟啪的一聲散架了。把兩人都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他們卻全然不顧。吳賓德?lián)谱×斯鸹ǖ钠ü杉崩^續(xù)做著。抽動的越來越快，越來越快，猛的卻又不動了。東西卻是還在里面插著。但手卻沒有得閑，隔著衣服使勁的揉捏著那雙已經(jīng)哺育了兩個孩子的巨乳。

    是的，他要把體內(nèi)那股噴薄欲出的能量給憋回去。還不想這么早就讓他們釋放出來。

    桂花這時卻是不安分的，用那圓圓的屁股來回頂撞著。吳賓德把持不住，他把桂花抱了起來，靠著墻壁，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抽動。

    個把小時過后，這場“勞作”才告以段落。

    這個值班室只是一間小房，除了一個柜子，幾把椅子，一臺破舊的彩電和借來的錄像機，和那個已經(jīng)摔壞的電話以外便沒有別的東西了。

    吳賓德坐在椅子上揉捏著桂花是胸脯，說道，“是不是不把你丈夫抓起來，你就不來找我了?！?/br>
    “看來，還真是你這王八蛋干的。”桂花罵道。使勁的把他的手拿開了，。

    “花，你這次可是錯怪我了，我玩著別人的老婆已經(jīng)夠缺德了，還能在干出那樣的事來?！?/br>
    “你知道就好?！惫鸹ㄕf道，“快把人給放了，還有把從家里拿走的帶子還給我?！?/br>
    “我實話給你說吧，這次抓人不是鄉(xiāng)里的事，是縣里派人干的。你還不知道吧，咱們這新來了一個所長，厲害的很?！?/br>
    “管他是什么所長，那些露屁股跳舞的臊狐貍不管，到管到老娘的頭上來了。不就一個剛從牢子里出來的大膘子在撐腰嗎？把你們這些戴蓋帽的膿包嚇得全進褲襠里了?！?/br>
    “呸，你這娘們兒知道是事還真不少。他大膘子算個球，你也知道，這鄉(xiāng)里鄉(xiāng)外的，老子怕過誰，實話給你說了吧，玉女團在鄉(xiāng)里演出的事是縣里有人在撐腰，要不怎么會沒有人管他們。話有說過來了，這年關就要到了，不抓些個小兵小蝦，讓老子用什么辦年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