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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嫁給渣攻嫡長兄[穿書]在線閱讀 - 第71頁

第7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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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伍撇了撇嘴:“沒有把柄大皇子自然也不可能硬造……您是不知道,夫人背著您和侯爺,在戶部借了一大筆銀子,聽說有十幾萬兩!如今大皇子的人日日上門要錢,夫人拿不出來只會哭天搶地……可大皇子哪里會聽她哭?恨不得公報(bào)私仇才好!”

    林景珩愣了好一會兒,才頭疼地揉了揉太陽xue:“……我知道了,備下馬車,我……今晚就啟程回去?!?/br>
    小伍看出來林景珩心情不佳,也不不敢再多嘴,三跳兩跳越過院墻不見了。

    林景珩栽倒在床上,苦惱不已。他明明只是個(gè)佛系世子,雖然沒有加入大皇子的黨派,也不曾與二皇子交往過密,怎么就成了人家的眼中釘了呢?

    十幾萬兩……莫要覺得這對勛貴世家而言是個(gè)小數(shù)目,昭誠侯是一等侯,年奉不過六百一十兩,加上年節(jié)的賞銀,也不過千兩有余,府中大頭的收入都要靠莊子上的產(chǎn)出,一年也不過萬兩左右銀錢。

    而這些中饋歷來都是掌握在夫人手中的,她一來不善經(jīng)營,二來又總是補(bǔ)貼一母同胞的庶弟,既然會去戶部借錢,那必然是手頭一點(diǎn)積蓄也沒有了……

    要說官員勛貴欠戶部銀錢,本不是稀罕事?;噬先粢{臨哪家府中,這家人必定要整出些排場來,甚至蓋個(gè)園子出來。錢不夠的時(shí)候就會在戶部先賒著……這下可好,人家欠錢是為了接駕,自家欠錢是繼母拿去補(bǔ)貼庶弟了,說出去還不夠丟人的。

    林景珩頭疼的捏了捏山根,好在這次父親也會回去,自己總不用和繼母對峙。畢竟是長輩,孝道壓在上頭,論血緣還算是林景珩的姨母,他再氣再怒也不能對長輩不敬。

    沈釉回來就看到林景珩像一條毛毛蟲一樣在床上拱來拱去,好笑地過去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干什么呢你?我不在你想對被子做什么?”

    林景珩從被子里抬起頭,定定的看著沈釉。他之前還擔(dān)心兩人身份懸殊,父親恐怕不會同意自己娶一個(gè)鄉(xiāng)下哥兒做正妻,可現(xiàn)在……

    若真要還清欠戶部的銀兩,少不得要變賣一部分家產(chǎn),以及母親留給自己的嫁妝……林景珩覺得沒準(zhǔn)繼母就是打的這個(gè)主意!她惦記那些嫁妝很久了!

    到時(shí)候反而是自己除了一個(gè)貴族的身份,什么也給不了沈釉,沈釉跟了他,說不準(zhǔn)還要吃苦……

    林景珩越想心里越酸澀,不過此刻還沒有蓋棺定論,他心中還有一線希望……想著想著,林景珩一把拉過沈釉,狠狠的吻住了他的唇。

    沈釉猝不及防被按在床上,驚訝得瞪大了眼睛。他們從前做的時(shí)候也會接吻,但多是溫柔的,纏綿的,黏膩膩的吻,林景珩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帶著一股莫名的情緒,仿佛要把他拆吃入腹。

    但是……偶爾來一次也挺刺激的?

    沈釉乖乖的仰著頭,任他予取予求,過了好久,久到沈釉覺得林景珩幾乎要把他口中的空氣全部掠奪完了,林景珩才放開他,倒在沈釉身上微微喘著氣。

    沈釉一只手?jǐn)堅(jiān)谒澈?,像哄孩子一樣一下一下地輕輕撫摸過他的脊骨,安撫著他的情緒,另一只手則揩去自己唇邊流出來的涎水,兩根手指分分合合,中間連接著的是曖昧的銀絲,看得林景珩眼睛更紅了。

    沈釉親了親他的耳朵,把手上的涎水摸在林景珩的喉結(jié)上,小聲的抱怨道:“……你好煩,我還沒洗漱呢,不過……來嗎?”

    林景珩閉了閉眼。

    “沈釉,我要走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之前基友們看了我的文和大家的評論,都嘲笑我“據(jù)說攻的智商代表作者智商上限,你嘻嘻嘻嘻嘻!”

    我十分不服!

    今天我服了_(:з」∠)_

    我這個(gè)腦子也就只能寫寫沙雕了,朝堂什么的我腦子真的不夠用……_(:з」∠)_

    其中侯爵的薪俸參考清朝一品侯一年610兩,根據(jù)《紅樓夢》里所說,春天和秋天以及過年還會發(fā)一次賞銀,不多也就一百兩,但是拿來祭祖很有面子,祭完祖這筆錢好像就被賈敬還是誰分給族里沒有營生的子弟了(也許可能記錯,勿怪_(:з」∠)_)

    第40章 說服

    沈釉的手還停留在林景珩的背和喉結(jié)上,臉上還泛著剛剛接吻所致的春潮,有些呆愣, 好像過了很久才明白林景珩這句話的意思。

    他張了張嘴,卻發(fā)現(xiàn)完全不知道自己想說什么。

    林景珩坐起身, 垂著眼簾看他:“我……我家中出了一些事情……必須回去了?!?/br>
    沈釉木木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半晌也坐起身,木木地用袖子幫林景珩擦干凈喉結(jié)上自己剛抹上去的涎水??伤绞沁@樣平靜, 林景珩心里就越不是滋味。他握住沈釉在自己脖子上撫弄的手,啞聲道:“別擦了?!?/br>
    明明說好的就是炮友關(guān)系,膩了不打招呼就可以直接離開,就好像紙片人的游戲卸載了,賬號密碼忘記了, 好像對生活也不會有什么影響??墒牵墒恰?/br>
    沈釉不知道自己怎么了,鼻子居然會有點(diǎn)酸酸的。

    說不要知道對方身世, 不想要過多牽扯,隨時(shí)打算攢夠積分就開溜的明明是自己啊!怎么會這樣心里空落落的呢?

    沈釉強(qiáng)迫自己冷靜下來:“你什么時(shí)候走?”

    林景珩沉默片刻, 道:“現(xiàn)在?!?/br>
    沈釉又不知道該說什么了。兩人相對而坐, 之間的氣氛詭異又沉默著,仿佛方才的洶涌的情潮與激烈的唇齒相接是一種錯覺——就仿佛偷來的這段時(shí)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