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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信像柳岸這種經(jīng)商人,會做虧本買賣。 柳岸又不是娶不到老婆,他的長相身份在這,想嫁他的人,能繞地球三圈吧? 難不成是他那幾年欺負(fù)原主不過癮?還想用契約的名義綁身邊再欺負(fù)五年? 不過用一千萬來欺負(fù)他五年,柳岸不是腦子有坑,就是錢燒的慌。 柳岸淡淡回道:“父母催婚催得緊,家里需要一個主人,而我需要一個妻子?!?/br> 花明又問:“那為什么選我?” “我了解你,你最合適。” “為什么是五年?” “沒有感情的婚姻,總不能靠一張紙,將倆人捆一輩子?!?/br> 有道理! 花明點頭,繼續(xù)低頭研究合同,雖然錢多,但太過分的他可不簽,反正還沒答應(yīng),所以主動權(quán)還在他手里。 柳岸很有耐心,也不催他,只垂眸看著他被日頭染成金色的發(fā)頂,目光淺淺又輕柔。 花明抬頭,猝不及防的撞進了他暖意極盛的瞳孔里,呆愣片刻再看時,對方明明古井無波,眸中沒有半點起伏。 花明以為自己看花了眼,便也沒在意,只輕咳一聲,指著合約上的某一條,尷尬道:“我不會做飯?!?/br> 柳岸聽完,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問:“留學(xué)三年,吃的什么?” “外賣?!被髡f的理直氣壯。 柳岸皺了皺眉頭,薄唇抿成一條直線,有些冷漠道:“不會就學(xué)?!?/br> “不想……”花明準(zhǔn)備說不想學(xué),學(xué)不會,但是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很沒底氣的回道:“學(xué)就學(xué),難吃可不能怪我?!?/br> “放心,我不挑食?!?/br> 花明撇了撇嘴,哼了一聲又道:“我不會洗碗?!?/br> 柳岸冷著臉吐出一個字:“學(xué)。” “我知道,我是想提前告訴你,打爛了碗可不能怪我。”花明說完又指出下一條:“我也不會打掃家務(wù)?!?/br> 柳岸看著他,似笑非笑道:“你會做什么?” “我……咳……”花明有些臉紅,他什么都不會。 他的原世界家庭就他一個獨生子,mama寵他,家庭還算富有,請了很多阿姨,大大小小任何事都有人伺候的,哪用得著自己動手。 話說,到現(xiàn)在他總算想通柳岸為什么會找讓他簽這個合同了。 敢情還真是故意來整他。 明明柳岸這么有錢,家里肯定有很多阿姨,卻在合同上寫著要他做飯洗碗,這不擺明著就是想欺負(fù)他嘛! 呵!惡毒的渣攻! 想明白后,花明氣得臉紅脖子粗,據(jù)理力爭道:“你是娶老婆?還是娶傭人?破事這么多?!?/br> 柳岸垂睡看著他臉上淺淺的紅,手指不自覺的彎了彎,他避開眼,輕聲回答:“娶老婆。” “這不就成了,哪有娶老婆回家做家務(wù)的道理?!?/br> “那娶回去做什么?”柳岸盯著他,淡淡的問。 呃!傳宗接代、啪啪啪…… 算了,花明低頭喃喃自語,小聲嘀咕:“做家務(wù)挺好,挺好……咦?這是什么鬼?” 他瞪大眼睛,指著一條合約不悅道:“天冷后乙方必須幫甲方暖床這是什么鬼?” “暖床不是老婆該盡的義務(wù)?”柳岸面無表情的說道。 花明瞪著他:“天冷了,你不會開空調(diào)嗎?” “開空調(diào)太干燥了,我會不舒服?!?/br> 花明反駁道:“可睡別人的床,我也會不舒服?!?/br> “是嗎?”柳岸挑了挑眉,帶著嘲諷意味淡笑道:“睡我的床不舒服,睡橋洞會舒服一些嗎?” 呃!…… 算了,不跟渣攻一般計較。 半個小時后,花明拖拖拉拉終于把合約仔細(xì)看完了。 其實這份合約,除了暖床那個比較過分以外,其余的都也還好。 雙方不過分參與對方生活,不需要有□□上的接觸,不需要履行夫妻的義務(wù),家里大事由金主作主,小事花明可自行解決。 再三確認(rèn)沒有遺漏的之后,花明才按手印簽字,合同一式兩份、實時產(chǎn)生法律效用。 將合同收好后,花明還有些恍惚。 媽蛋!才剛穿過來就把自己給賣了,并且賣的還是一個渣攻,嘖!真TM慘。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賣的價格還不錯。 只要堅持5年,他就自由了。 到時候還完負(fù)債的500萬,再拿剩下的500萬搞投資,掙很多很多錢,說不定能踩個狗屎運,走上人生巔峰。 然后,他也一定也要讓柳岸嘗嘗破產(chǎn)的滋味,讓他幫自己洗衣做飯,打掃衛(wèi)生,暖床……呸!這一條可以去掉。 *** 簽完合同之后,醫(yī)生再度過來檢查,確定花明沒有任何問題之后,柳岸已經(jīng)幫他辦好了出院手續(xù),收拾好東西準(zhǔn)備出院。 準(zhǔn)備出門時,花明想了想,開口叫住了柳岸:“喂……那個,我可以……” 柳岸皺了皺眉頭,有些不悅道:“叫哥?!?/br> 花明:…… 好吧!你是金主,你最大。 花明立刻妥協(xié)了:“柳岸哥,我可以去看一下我爸媽嗎?” “嗯!” 柳岸將花明帶去了重癥治療樓。 花家mama看到花明,抱著他哭了很久,摸著他的腦袋說:“醫(yī)生檢查過了沒?還有沒有哪里不舒服的?” 花明搖頭:“我沒事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