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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孩子往后可不能再這么魯莽了,爸爸已經(jīng)這樣了,你若真的再出了什么事,mama就不想活了?!?/br> 花家mama這段時間真的是心力交瘁,丈夫出了事,緊接著打電話過來,兒子出了車禍,她當時差點快崩潰了,現(xiàn)在見著兒子一切平安,剛剛止住的眼淚又流了出來。 可憐天下父母心,花明心中也有一些難受,強忍酸澀的鼻子安慰她:“一切都過來了,我沒有事的,爸爸情況怎么樣了?” “他病情已經(jīng)穩(wěn)定了,沒有生命危險,你不要擔心?!彼恋粞蹨I又繼續(xù)說道:“醫(yī)生說還要留院觀察,所以暫時也不能出院。我們家今年真的是度過了一個大劫,但不幸中的萬幸,雖然公司垮了,但好歹人都還在,你可要感謝小岸,要不是一直有他在,我們家就要撐不下去了,mama也要撐不下去了?!?/br> 花明悄悄地回頭,看了一眼柳岸,他站在那渾身散發(fā)著清貴冷峻的氣息,下午溫暖的陽光也沒能驅(qū)散他一身的冷意,俊臉上也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漠然,只在側(cè)頭看向這間病房時,表情才稍微柔和一些,但這也不能否認他就是一個難以相處的人。 花明替自己默哀一分鐘,對她點頭:“媽,你放心,我知道的?!?/br> 你兒子我已經(jīng)賣身給他五年了,任打任罵,任勞任怨,當牛做馬伺候他五年。 唉!! 當然這些話他可不敢跟他媽說,只能在心里面悄悄的嘀咕。 從醫(yī)院出來時,已經(jīng)是下午五點了,柳纖纖跟他們道別回家了,花明則跟著柳岸直接回了他在半山亭的別墅。 花明下了車,站在這別墅的門口,心中感嘆:看看這大房子,看看這裝修,看看這車庫,看看這私人花園,嘖!想我原世界的爸爸,也是堂堂公司的大老板,可他的巔峰狀態(tài)在人家面前都算是貧困戶,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唉!人比人氣死人。 柳岸沒帶他熟悉別墅的環(huán)境,直接將他領(lǐng)去了二樓,走到其中的一間房,推開門說:“花花,這是你的臥室,東西都已經(jīng)準備好了,你去看看可還喜歡?!?/br> 花花? 花明打了一個冷顫,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在原主的印象里,從小到大,柳岸一直都是這樣叫他,本來很正常的稱呼,可是現(xiàn)在這樣叫自己,花明立刻有些不適應(yīng)。 他挺著胸膛一臉憋屈道:“那個……柳岸哥,我已經(jīng)長大了?!?/br> “所以?” “可以不叫我花花嗎?” 柳岸面無表情:“老婆?寶貝?還是親愛的?” 第3章 “還是小心肝?”柳岸輕飄飄的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道。 花明:…… 玩兒我呢?您敢叫,我也不敢應(yīng)??! 他抽了抽嘴角,訕訕道:“花花挺好,還是叫花花吧!” “嗯,去休息一會兒吧!”柳岸準備轉(zhuǎn)身走,又停頓了片刻,回頭道:“我的臥室就在隔壁,有事叫我。” “我知道了。” 等柳岸走后,花明才關(guān)上了房門,走向窗戶邊的鏡子前,鏡子里印出一張很出眾的男孩臉,唇紅齒白,笑起來唇邊有一個小小的酒窩,眼亮如繁星,笑色似春花。 可斂下笑,耷拉著眉的時候,又一副人畜無害的無辜樣,瞬間能讓人收起全部的警惕心。 花明有些詫異,他不但與書中炮灰名字一樣,長相竟然也一樣。 不過這樣也好,頂著別人的臉他才不高興呢!他可是超喜歡自己的臉,因為自己的臉極具欺騙性,誰也不知道他這么乖巧單純的面相,內(nèi)在卻有一顆不安份的心。 hhh…… 照完鏡子后,他打量起自己將來要住5年的臥室。 柳岸這倒是不吝嗇他,房間里很大,什么都齊全,甚至在臥房旁邊還有一個很大的衣帽間。 花明隨手打開衣櫥,赫然發(fā)現(xiàn)里面掛滿了新衣服,拿到身上一比劃,竟然像是為他量身定做的一樣,全部都合身。 衣柜旁邊便是鞋柜,開柜一看,入眼新鞋放滿了整整三個鞋柜,花明扒拉出一雙,看了一下碼數(shù)40碼,咦!剛好是他的尺碼。 花明看著他才入住第一天,便已經(jīng)為他量身定做好的衣服鞋子,簡直一頭霧水。 原主回這座城,總共才七天,一進城就被車撞了,在床上昏昏沉沉躺了七天。 這些衣服上面的吊牌是“尋花”,鞋子則是“問柳”。 他沒記錯的話,“尋花”“問柳”隸屬同一家公司,是國內(nèi)近幾年異軍突起的服裝鞋帽品牌,全手工高端定做,價錢昂貴就算了,還采用饑餓營銷策略,所以導致市場供不應(yīng)求。 像這種高端定做,就這兩個衣柜的新衣服起碼最少六天才做得出來,還必須加班加點。 那也就是說他才回來的第二天,人還躺病床上昏迷不醒,柳岸就開始幫他定做衣服? 什么鬼? 花明摸了摸鼻子,他的腦容量不夠,沒想出個所以然,但是還是莫名的不爽。 明明今天簽同約是你情我愿的事,現(xiàn)在怎么弄得像是被算計了一樣,敢情柳岸早就料定了他會為了錢賣身? 在他還躺在床上昏迷的時候,就已經(jīng)算計好了要怎么欺負他? 呵!辣雞渣攻! 花明踢了一腳柜門,惱火的走出衣帽間,郁悶的把自己扔到床上,被子很軟很香,有陽光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