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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卻不困,畢竟在醫(yī)院病床上躺了七天才剛剛醒,怎么也睡不著,他趴在床上左滾右滾,手無意間竟然在床角打到了一個硬邦邦的東西。 那東西入手冰涼,磕得他的手背生疼。 花明有些好奇,為什么床上會有硬邦邦的東西? 他坐起身,掀開墊被一看,赫然發(fā)現(xiàn)床角上竟然鑲著一小截粗鐵鏈子,鏈子端掛了一個鐵環(huán)。 這是什么玩意啊? 花明好奇之下掀開了床的另外三個角。 不出意料,三個角都掛著鏈子和鐵環(huán)。 他摸著硬邦邦的鐵鏈,心中一咯噔,腦中迅速劃過某些恐怖的畫面。 瞬間就想到了書中的那些東西,床上4只角都有鐵環(huán),如若再加長鎖鏈,人躺在中間…… 臥槽臥槽?。。。?/br> 畫面太美,不敢想象。 而且他沒記錯的話,柳岸這家伙就很喜歡強制愛和囚禁人,原書里,四個小受可都是他搶過來,然后鎖在家里的。 除了啪啪啪的時候,平日里的自由活動腳踝上都會掛著鎖鏈。 所以…… 尼瑪這鐵環(huán)不會真是用來鎖人的吧? 要命了!! 花明看著床角這嬰兒手臂粗的鐵鏈,和黑黝黝泛著寒光的鐵環(huán),臉都嚇白了。 僵著身體從床上一滾而下,逃命似的竄出門去。 他慌不擇路,跑得急了一頭便撞進了一個硬邦邦卻寬闊的胸膛,一股淡淡的雪松木質(zhì)香直沖入鼻,熟悉又好聞。 他來不及看清人,身體卻又由慣性狠狠往后倒去,眼看就要撞上后面的墻壁。 一只大手穩(wěn)穩(wěn)的托住了他的腰,讓他避免了再次腦震蕩和把屁股摔成八瓣的慘劇。 “慌慌張張跑什么?”柳岸清冷的聲音在耳側(cè)響起,有溫熱的鼻息撒在花明的額間,像被羽毛輕輕劃過,讓人又麻又癢。 “我……我……”花明條件反射推開他,往后退了一步。 可想到剛剛的事,又勇敢地抬起頭來。 “柳岸哥,為什么我的……床四角會有鐵環(huán)?你究竟……究竟想干什么?” 明明是質(zhì)問的語氣,可他臉色慘白,說話又哆哆嗦嗦,看上去竟然是在害怕,配合著他睜大的鹿眼,讓人特別有施暴欲。 柳岸盯著眼前慌慌張張的少年,一雙眸子漆黑得仿佛透不出半點光來,像極了精心打磨過的琉璃制品。 他彎下腰視線與花明齊平,咧起嘴輕笑了一聲:“被你發(fā)現(xiàn)了呀?” 他說話輕輕的,配合著嘴角略有些詭異的幅度,令人莫名覺得驚悚,像是惡魔的微笑。 “花花要是不聽話呢,我就用鐵鏈將你鎖起來,關(guān)上一輩子。” 花明驚呆了,他看著近在眼前的俊臉,只覺得毛骨悚然,背脊處都滲出了冷汗,張嘴半天都沒說出半句話來。 他咬了咬牙,捏起拳頭準備一不做二不休,先打這個變態(tài)一頓的時候。 柳岸竟然笑了,一向清冷的聲音里摻雜著少少的愉悅,唇角忍不住挑起一抹好看的弧度,低低的笑出聲來,笑聲極淺,快要淺至聽不見,仿佛蜻蜓戲水,只在湖面上蕩起一絲淡淡的漣漪。 “你膽子這么小的?” “什……什么?”花明看著突然變臉的人,沒反應(yīng)過來,只結(jié)結(jié)巴巴道。 柳岸帶著惡作劇得逞后的得意,挑了挑眉,輕飄飄道:“騙你的,這可是法制社會,囚禁人是要犯法的?!?/br> 花明半信半疑,可又見他不像是開玩笑,還是忍不住問:“那床4只腳上的鐵鏈鐵環(huán)是做什么用的?” “這座半山亭別墅坐落在山腰間,山前是湖泊,山后是大樹,所以家里多多少少都會有一些蟲子,那四個鐵環(huán)只不過是夏季用來撐蚊帳的?!?/br> 花明點頭,悄悄松開了緊握著的拳頭。 原來是這樣。 幸好是這樣,花明心想:你要真的那么變態(tài),我準得揍得你滿地找牙,管你金主不金主,先揍一頓再說。 嘴里卻還是小聲的嘀咕:“下次不要開這種玩笑,很嚇人的?!?/br> “我哪知道你這么膽???”柳岸側(cè)頭看著他因害怕而有些失態(tài)的表情,頓時笑得唇角弧度更大了。 這張清冷昳麗的臉,在他咧嘴笑時,那一瞬間會有冰山消融、一瞬江南的驚艷感覺。 快被笑容閃瞎24K黃金雙瞳的花明,忍不住在心里吐槽道:會笑的霸總,不是好霸總!麻煩管理一下你的面部表情好嗎?笑得這么得瑟,很容易被揍的。 不對,這不是重點,重點是…… 他突然發(fā)現(xiàn)一件比床上有鐵鏈更可怕的事情。 這渣攻剛剛居然在笑,笑得還那么愉悅,可是他怎么可以笑,他怎么能笑? 書中不是說這家伙陰森冷漠、永遠一副死了老婆的僵尸臉模樣嗎? 難道主角人設(shè)崩了? 臥槽!尼瑪還在笑,真崩了…… 第4章 看著花明打探他的目光,柳岸似乎覺得剛剛得瑟的太過了,輕咳一聲,收斂了唇角的弧度,看了看時間,朝花明道:“我餓了,你該去煮晚餐了?!?/br> “我真不會做飯?!被饕Я艘持傅闹讣祝行┘m結(jié)的說道:“要不咱們?nèi)ネ饷妗?/br> “我說過了,不會就學。”柳岸輕飄飄的瞥了他一眼,轉(zhuǎn)身徑自下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