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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清穿之影帝重生帝王家在線閱讀 - 清穿之影帝重生帝王家_分節(jié)閱讀_46

清穿之影帝重生帝王家_分節(jié)閱讀_46

    “你自個兒上路朕不放心,叫九功送你回去——敦復(fù)家的孩子你也帶回去,多少能給你幫上點兒忙?!?/br>
    康熙微微頷首,顯然也早做了這個打算:“朕不能走的太快,你若是有什么事兒,就叫九功給朕送信回來。那龍紋佩可還在你身上?”

    “給我?guī)煾噶恕獌鹤訉に贾菙x掇師父去搶于大人的官印,再有了那龍紋佩,總能在下頭行事方便些,也不至于就有那不開眼的再冒冒失失的惹上去……”

    胤祺望著康熙若有所思的神色,說話的動靜越來越小,卻是忍不住的忽然生出些心虛來——莫非他這位師父還有什么他不知道的本事,這么兩層保險都壓不住,還能把江南鬧翻了天去?

    心里頭正糾結(jié)著,卻見康熙忽然一拍桌案,語氣竟是頗有些恍然大悟的意味:“你這法子倒是巧妙——朕如何就沒想到過!那塊兒玉佩就別要回來了,一直給你師父帶著吧,朕賜你那黃馬褂也一樣頂用。等再過兩年,朕順勢給你個鎮(zhèn)得住人的官職,也就用不著那些個狐假虎威的東西了?!?/br>
    ……仿佛又不知不覺的助了個攻?!

    胤祺欲哭無淚地偷偷打了一把自個兒的右手——叫你動作快,這玉佩不大不小不輕不沉的,做個定情信物可不是比什么都合適?一看他家皇阿瑪那兩眼放光的興奮勁兒,就知道他老人家的思想絕對不單純。現(xiàn)在也只能祈禱他那位師父的思想,可千萬得足夠單純了……

    “皇阿瑪……說到下頭的官員,兒子可還是覺著不大放心……”

    從自責(zé)的深淵里頭掙扎著爬出來,胤祺盡力維持著思路的清晰,有氣無力地繼續(xù)著自個兒的報國大業(yè):“您可能還得立刻派幾個得力的欽差下去,于大人一個人指定不夠——依下頭送上來的密報,那幾個省的吏治已然是烏煙瘴氣的爛成一片了。大大小小的官員若是指望不上,這災(zāi)只能越賑越亂。若是再侵吞個賑災(zāi)糧款,中飽個私囊什么的,兒子真怕師父他老人家一激動就替天行道了……”

    他自個兒其實也一直覺得挺納悶兒——康熙明明是一代英主,也絕對算得上是位勵精圖治的明君,可為什么下頭的吏治就能混亂到這么個地步呢?莫非真就是因為康熙爺性情寬仁,對下頭的官員們處置得不夠狠,不夠震懾,所以一個個的都有恃無恐么?

    記得前世學(xué)康熙朝史實的時候,有過最有名的兩次吏治大崩盤,還都是被黃河水患給催出來的。這一次的根源是明珠大肆賣官鬻爵搜刮錢財,也直接導(dǎo)致了明珠被震怒的康熙一擼到底。而康熙末年的那一次,則是國庫被借的只剩了個空殼子,連賑災(zāi)銀子都拿不出來,還得逼著大臣們還錢,這才硬生生的給主事兒的四阿哥逼出了一個閻王爺?shù)拿???v觀雍正一朝,也盡是忙著四處鑿補康熙朝的窟窿,這么連捶帶打的才勉強把吏治給整頓了起來,緊接著就又被他兒子給折騰得一塌糊涂。

    “吏治竟已混亂成了這個樣子?”康熙目光微凜,蹙緊了眉望著胤祺。他知道自個兒這個兒子若無十足把握,是絕不會將話說得這么死的,可究竟又是什么因由,才會把事情鬧到了這個地步?

    “此事事干重大,觸及國本——兒子證據(jù)未到不敢斷言,皇阿瑪靜待些時日,大抵等回京之日,便可見分曉了?!?/br>
    胤祺眸底有一絲厲芒閃過,語氣雖依然溫緩,卻又仿佛平白隱隱顯出幾分殺伐果決來??滴跬@個兒子,竟恍惚間又想起那日傲立在火中的小小身影,心中只覺既是欣慰又是驕傲,卻又仿佛隱隱約約摻了一絲難言的惋惜。

    這份眼界,這份心胸,這份氣勢——若是也能生在太子身上……

    念頭紛雜隱晦,卻也不過是一閃而過罷了??滴跸騺聿辉缸鲞@些個無謂的假設(shè),若不是這些日子太子屢屢叫他失望,卻也不至于心神動搖到這個地步。將這些個多思無益的念頭盡數(shù)揮散,康熙收斂了心神,淡淡勾起了唇角,望向面前這個總能叫自個兒感到驚喜跟驕傲的兒子:“放手去做,捅破了天,也有皇阿瑪給你撐著。”

    胤祺目光晶亮,眉宇間卻是一片舒朗沉靜,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赜狭丝滴跗诖哪抗猓骸盎拾敺判摹獌鹤咏^不會給皇阿瑪丟人的?!?/br>
    “好,不愧是朕的兒子!”康熙朗聲笑起來,用力將面前的孩子攬進懷里,只覺著那些個有的沒的感慨仿佛一時都沒那么重要了——有這么一個兒子已是福氣,他還有什么可貪心不足、挑挑揀揀的?

    帳篷跟外頭不過是隔了一層布簾子,之前的rou香就已絲絲縷縷地飄了出去,煎熬得外頭跪了一地的大臣們前胸貼后背的默默流淚。此時又聽見帳子里頭傳來萬歲爺這般爽朗的笑聲,一時更是心驚膽戰(zhàn),目瞪口呆地彼此交流著視線,一片碩大的問號漂浮在每個人的腦袋頂上。

    ——帳子里頭究竟是什么人,怎么著就把萬歲爺給哄得這般高興了?萬歲爺明明都已經(jīng)這般高興了,為什么還沒有半點兒叫他們站起來的意思?

    “梁公公……這里頭是哪尊活菩薩啊,怎么就把萬歲爺給哄這么歡喜了?”

    鄂倫岱跪得靠外,膽子又大,扯著梁九功小聲地打聽著里頭的動靜。他就是個不大不小的武官,卻偏偏是萬歲爺?shù)牡沼H表弟,跟自個兒阿瑪成天打得不可開交,連康熙都懶得多管他。今兒這事其實也沒他什么干系,不過是被殃及了池魚,發(fā)落到地上陪著跪罷了,此時由他開口,卻是誰都挑不出來什么錯處。

    “五阿哥在里頭,說是給萬歲爺送晚膳來的?!?/br>
    梁九功臉上陪著笑,聲音刻意控制得不高不低,恰好能叫圍著這一圈兒的人聽清楚——這些個大臣們,叫一個知道了,也就相當(dāng)于叫滿朝文武都知道了。五阿哥在萬歲爺身邊兒受寵的事兒知道的人本不多,趁著這個機會宣揚出去,也能叫那些個眼睛長在頭上、屁股上、腳后跟上的都漲點兒記性,記著別再招惹這位在萬歲爺面前早就掛了號的小阿哥。

    果不其然,這話剛一出口,人群就微微的sao動了起來。知道點兒門道的,都不迭串換著這位五阿哥的事跡,那些個不知道的,也忙趁著這機會豎了耳朵仔細地聽著,生怕落下了一星半點兒。

    康熙對胤祺的寵信多半是在暗處,能知道的實在少之又少??芍话涯壳帮@露出來的排了一排,卻已是叫這些個大臣們個個兒的不由心驚rou跳——太皇太后親自撫養(yǎng),張英當(dāng)師傅,他們家的那個麒麟兒給做伴讀,據(jù)說連下頭貢上來的大宛馬跟海東青都給賞了,還特意在暢春園里頭賞了個別院,開了條私道供他跑馬,好叫他時時的伴駕左右。這次的射獵據(jù)說是又救了太子,被賞了黃馬褂,還有那消息靈通的傳言,說是前兒山林莫名失火,這位小阿哥可是萬歲爺親自沖進去搶出來的……

    這么一歸攏下來,不少人的臉色可就都微微的變了。雖說這位五阿哥身子是有了名的不好,又沾了些神鬼之事的不祥傳言,可這些又哪能抵得上萬歲爺喜歡呢?再有幾個有心人,偷偷聯(lián)系起了這幾日萬歲跟太子不和的消息,心里頭的念頭就止不住的活絡(luò)了起來。

    太子自幼尊貴,早就養(yǎng)成了一副目中無人的性子,索額圖也是性情暴戾下手狠辣。滿人入關(guān)不久,本就不拿這嫡長子繼承制多當(dāng)一回事,反倒是在心里頭隱隱的反感這種不由分說乾綱獨斷的繼承人挑選方式,朝中不愿歸心太子的人大有人在??纱蟀⒏缧郧楸┰辍⑾才瓱o常,據(jù)說又是個沒什么心眼兒的,扶著他的明珠偏偏又城府極深,投過去的人也沒見混得多自在,因而就算是迫于形勢不得不在兩邊選下個位置立足,卻也有不少的人在盤算著自個兒的心思,試圖找出第三個能跟隨輔佐的皇子來。

    雖然這位五阿哥年紀(jì)確實太小了點兒——可年紀(jì)小也有年紀(jì)小的好處,若是跟隨的早了,興許還能混上一個心腹的資格。三阿哥文弱,四阿哥孤僻,七阿哥又是個有殘疾的,要真再找,卻也實在是找不出什么合適的來了,倒是這位頗得圣眷的五阿哥,竟還是個頗為不錯的選擇。

    大臣們各自交換著若有所思的目光,心里頭已拼命地打起了自個兒的小算盤。王鴻緒正安安分分地跪在地上,冷不丁袖子被人拽了一把,側(cè)頭看過去,竟是萬歲爺?shù)睦蠋熤?,?zhí)事日講官、南書房行走高士奇,正壓低了聲音沖他使著眼色:“老王……你知不知道,五阿哥的外戚是誰家?。俊?/br>
    第70章 回家

    次日一早就帶著張廷玉和梁九功匆匆動身的五阿哥還不知道——不過只是一宿的功夫,這個注定空歡喜一場的“五爺黨”,居然就這么在朝中不知不覺的隱隱成型了。原本打算的快馬沒能用上,帶著張廷玉這么個文弱書生,胤祺也不好意思叫人家跟自個兒一塊騎馬趕回去。正發(fā)愁的當(dāng)口,梁九功卻不知打哪兒變出了一輛馬車,把這兩個小祖宗一氣兒塞了進去,自個兒換上了套尋常的衣服,甩一把鞭子,竟就這么像模像樣地趕著車上了路。

    “阿哥,咱單獨上路,就用不著繞那熱河的遠兒。再盡量走的快些,最多五日就能到得了京城?!?/br>
    梁九功熟練地趕著馬車,一邊探了身子跟車?yán)锏呢缝鲄R報著進度。胤祺正跟著張廷玉介紹織造府的事兒,聞言分心應(yīng)了一聲,又挑了簾子探頭道:“貪狼,上前頭買點兒方便吃的東西。你跟梁公公換著趕車,咱路上就不打尖兒了?!?/br>
    貪狼應(yīng)了一聲便要催馬向前,卻忽然又勒了馬韁,仰著脖子往天上仔細瞅著。胤祺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也叫梁九功先住了馬車,探了身子往天上看去:“怎么了,要下雨?”

    “不是——主子,屬下好像剛看見一只海東青飛過去了……”

    貪狼茫然地應(yīng)了一聲,又指了指早已空無一物的天際。胤祺這才想起來自個兒竟把那小祖宗給忘了干凈,猛一拍大腿,探出半個身子長哨了一聲,不多時便果然見著一只海東青又折返了回來,怒氣沖沖地撲到馬車上狠狠叨了一口:“啾!”

    “不是不是——我哪知道你飛著都不往下看的,你這樣跟鴿子還有什么區(qū)別……”

    胤祺也是滿腔的冤枉,心虛地辯解了一句,把流風(fēng)摟在懷里順了順炸開的翎羽,又討好地打開水囊,倒了些清水喂給它。誰知流風(fēng)竟是連看都不看,四周一掃便直奔貪狼身側(cè)的酒囊,叨開蓋子扒著喝了兩口,滿意地砸吧了兩下鋒銳的尖喙:“啾,啾!”

    “啾你個頭——誰教它喝酒的!”

    胤祺悲憤地吼了一聲,一把掐住它的翅膀拎了起來。看這祖宗的動作之熟練,就知道顯然早已不是頭一次犯案了,給一頭鷹喝酒,回頭萬一再撒一頓酒瘋,他可怎么受得了?

    話音落下便只剩一片死寂,顯然是沒人有背這個鍋的打算跟膽量。流風(fēng)喝了酒之后脾氣居然好得反常,胤祺這么又拎翅膀又掐脖子地折騰它,居然不叫也不鬧,搖搖晃晃地鉆進車廂,一頭扎進無辜圍觀的路人張廷玉懷里,滿意地打了個滾,便枕著翅膀呼呼大睡了過去。

    “……”張廷玉只覺眼前一黑,懷里就多了個熱乎乎醉醺醺的大鳥。提心吊膽地舉著雙手不敢放下來,求救地望向胤祺,張了半天的嘴巴才勉強發(fā)出聲音:“阿哥……”

    “師兄,辛苦你了——這祖宗睡了就不準(zhǔn)人挪地方,敢動它可是要發(fā)飆的?!?/br>
    胤祺同情地拍了拍張廷玉的肩,小心翼翼地從流風(fēng)的脖子上摘下來一個怎么看都很顯眼的錦囊——他是真沒想到這份證據(jù)這么占地方,虧了那兩個人居然能把這東西拴在流風(fēng)的脖子上,也不知頭發(fā)有沒有被撓成了雞窩。

    雖然下方那些個吏治的混亂看上去只叫人一頭霧水沒半點兒頭緒,可架不住他知道后頭的結(jié)果,反推回去自然就不難猜出根由來。在離京之前,他就已安排了祿存跟破軍兩個混進明珠府去當(dāng)下人,看看能不能伺機把他賣官的證據(jù)偷出來——誰知這位明珠大學(xué)士居然這般的有恃無恐,連賬本都攢了這么多。怪不得那兩人居然會跟他說一時送不出去,這么厚的一沓,塞衣服里都少不得要叫人看出來。

    雞飛狗跳了一通,終于勉強安定了下來,眾人這才又各執(zhí)其事地上了路。胤祺靠了馬車的車廂翻閱著那些賬本,忽然忍不住生出個早就百思不得其解的疑惑:“師兄……我一直覺著奇怪,那些人做見不得人的事兒,為什么非得拿個本兒仔仔細細地記下來——莫非是生怕別人尋不到證據(jù)?”

    “倒也不是……”

    張廷玉這會兒抱著個鷹竟也已覺得習(xí)慣了,聞言不由啞然失笑,微微搖了搖頭又道:“凡是見不得光的事,大都是多人合力才可為之的。正因為心里頭清楚早晚難免要暴露,所以才一定要將每一步都落在實處,一來為了平日里有所恃仗,二來也是為了垮臺時可借以要挾相助……本就是狼狽為jian,誰在誰心里都不是君子,自然總要留下一手才能放心?!?/br>
    “倒是便宜了咱們這些打狼的?!?/br>
    胤祺搖了搖頭輕笑一聲,順手便把這賬本朝張廷玉拋了過去。他們兩個日后少不得要合作處事——雖說按著皇阿瑪?shù)囊馑迹€是叫他審官折子,只叫他這個師兄幫他審草折子,可也不過是一個屋里頭低頭不見抬頭見的事兒。哪就有那么多能瞞得住的,還不如就坦坦蕩蕩的亮出來。

    如今的張廷玉還不過只是個十來歲的少年,遠沒有進化到日后深諳官場進退有度的超神級別,對自個兒馬上要接手的任務(wù)也顯然沒有半點兒客觀的認識。見著胤祺把東西扔過來,下意識便接住翻看了幾頁,面色才終于驟變:“阿哥,這——”

    “這就是咱們將來要干的活兒。師兄,感覺如何?”

    胤祺促狹地沖著他眨了眨眼,滿意地打量著這個一向沉靜安然的師兄坐立不安又怕碰著懷里的鷹的無措反應(yīng),忽然就無師自通地體悟到了把別人一塊兒拉進坑里的強烈快感——怪不得他那位皇阿瑪這一手做得這般熟練,這樣肆無忌憚坑人的感覺,可實在是會叫人忍不住上癮的……

    “實在是……實在是——觸目驚心……”

    從各種意義上都很觸目驚心的張廷玉茫然地抬起頭,雙目無神地瞅著面前目光澄澈無辜的少年,終于頭一次發(fā)覺自個兒這個師弟天真純良的外表之下,仿佛也并不是旁人看來的那般溫順跟無害。

    且不論被一把拽進坑里的少年輔臣這幾日究竟是何等的復(fù)雜心境,在幾人日夜兼程的趕路下,五日的路程硬生生被壓縮到了四天半。在天色即將轉(zhuǎn)暗的時候,總算是回到了那一座威嚴(yán)靜默著的紫禁城。

    織造府的情形絲毫沒有叫胤祺失望,條子雖然都碼的齊整,可一看那嘆為觀止的厚度,就讓人生出一種求學(xué)時瘋玩兒了一假期才發(fā)現(xiàn)課桌早已被卷子塞滿的絕望感。胤祺正望著那整整三大盒子的條子運著氣,一旁剛拎著大刀進來的大力叔卻是一眼瞅見了他的身影,熟稔地沖著他招手道:“小瑾初,又來給你師父幫忙啦?”

    “師伯?!必缝髅Ρ鞫Y,又拉過身后被這刀槍林立的氣氛懾得心驚rou跳的張廷玉,笑著介紹道:“這是我表哥,叫張廷玉,打今兒起也一塊兒來幫各位師叔師伯的忙,還請諸位叔叔伯伯多多照應(yīng)一二?!?/br>
    “好說,既是你的親戚,也準(zhǔn)定是個好孩子?!?/br>
    大力叔爽朗地笑了一句,大步朝著兩人走過來,卻是忽然從懷里頭掏出了一方印章拋給他:“給,早就說好的——你小子運氣好,正遇上了一塊陰陽石,半青田半雞血,那叫一個漂亮!師伯可不是跟你吹,就算那皇宮大內(nèi),皇上身邊兒,也找不著這么個好東西!”

    “多謝師伯!”胤祺忙一把接住了那印章,含笑抱拳朗聲道謝。大力叔又打量了一番邊兒上的張廷玉,點了點頭,卻又頗遺憾地搖搖頭道:“眉清目秀的,眼神也清朗,是個好孩子——就是這身板兒實在是太弱了,跟個小雞子似的,你回頭也帶他練練。男子漢大丈夫,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算什么本事?”

    胤祺同情地望了一眼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文弱書生張廷玉,安撫地拍了拍他的背,又不迭地應(yīng)著那大力叔的豪情壯志,連連保證一定帶著自個兒這位“表兄”把身板兒練好。眼下織造府正是忙得腳不沾地的時候,兩人寒暄了幾句便也不再多說,大力叔帶著人繼續(xù)出去接條子,胤祺也收好了那一方印章,繼續(xù)領(lǐng)著張廷玉逛這一處名不見經(jīng)傳的隱晦府邸。

    張廷玉還是頭一次來這么個地方,謹(jǐn)慎地跟在胤祺身后頭也不抬的往前走。四周始終都有人快步來往,時不時地便有人停下同胤祺打招呼,氣氛一時竟是熱絡(luò)得很。直到穿過一間堂屋,又進了一處似是密閉的小院子,耳邊嘈雜紛亂的人聲才終于消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