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他的眼神滿含挑/逗,兩人相處了這么多年,沈懷酒豈能不知,頓時感覺渾身熱了起來,借著酒勁把人抱進懷里。 大婚不代表著結束,而是新生活的開始,往后的日日夜夜,他們都不用再避諱,不用偷偷摸摸,可以光明正大的站在一起,指點江山。 第82章 番外 初登基時, 裴皎很不習慣,不能時時與沈懷酒見面,還要日日守在正陽殿批折子, 或與大臣們議事。 第一年,裴皎認真為先帝守孝, 雖時長宣沈懷酒進宮,也只是說說話,連手都沒碰過。 以守孝推拒選秀只是權宜之計, 裴皎不想跟其他人有瓜葛, 為此沒少跟下面的臣子爭吵, 那些大臣們不敢明目張膽的懟他, 一口一個不合規(guī)矩, 為了江山基業(yè)的大道理,讓裴皎不厭其煩。 尤其是他剛登位, 沒有根基,提拔起來的新臣不能立刻換掉舊臣,新政一時無法推展,直到沈懷酒成為狀元, 裴皎頭一次在朝上動了怒,雷霆萬鈞的把沈懷酒安排進翰林院。 有了沈懷酒,裴皎輕松許多,不過這樣一來兩人都忙,見面的時間更少了,連說體己話的時間都沒有, 每次都是因為政事, 裴皎深感有心無力,這皇帝當?shù)谜鏇]意思。 直到兩年后才漸漸安定下來, 裴皎也有時間跟沈懷酒獨處,經(jīng)常宣召他入宮。 大臣們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當做不知道,畢竟沈懷酒上面還有沈相,他們得罪不起,皇上又是個說一不二的,臉上雖然經(jīng)常帶著笑,卻強勢的很,沒見這幾年少了多少舊臣嗎? 當年新帝微末時,是沈懷酒一心維護,兩人相互扶持這么多年,哪是一朝一夕能分開的,皇帝登基三年,后宮還是空無一人。 如今勸皇上納妃的人越來越少,新帝登基后推行新政,很明顯是心有丘壑之人,無后嗣不利于朝綱穩(wěn)定,皇上想必對以后早有打算,他們這些做臣子的只要衷心就好。 裴皎出了孝期,第一時間把沈懷酒召入宮中,把侍候的宮人們轟到外面。 沈懷酒任由他胡鬧,這三年里,兩人說話的時間都少,更別提其他,最多就是摟一摟抱一抱,聊表相思,每天都能在朝上見面,卻無法觸碰,天知道裴皎想的都快瘋了。 “想不想我?”裴皎貼著沈懷酒的耳朵,喘氣聲快要把兩人淹沒。 沈懷酒埋頭苦干了會,啞著嗓子回答:“想。” 想的越久,越舍不得停下,眼看天快亮了,裴皎咕噥了一聲:“這皇帝真不是人干的?!?/br> 之后暈死過去。 早朝裴皎稱病未去,與他親近的臣子們紛紛過來探望,裴皎沒有下床,隔著屏風聽外面的人說話。 兩人早膳用的不多,沈懷酒本打算去處理些事務,被裴皎拉住,不準他離開。 看沈懷酒尷尬的紅了臉,裴皎忍不住逗他,紅被翻滾把人壓在身下,裴皎伸出手,用手指在他胸前畫圈。 沈懷酒動了動唇,想要開口阻止又怕外面的人聽到,耳朵跟著紅了起來。 裴皎的動作越來越大膽,直接扒掉了沈懷酒的衣服,外面的老臣跪在地上,高呼萬歲,勸他保重身體早日康復。 沈懷酒抓住裴皎作亂的手,用眼神控訴,裴皎的嘴角高高翹起:“阿酒,你說咱們像不像在偷/情啊?” 說著還朝沈懷酒耳朵上吹了口氣,感受到心上人的反應,裴皎心情愈發(fā)愉悅。 外面老臣滔滔不絕說完,不見里面有動靜:“皇上?” “嗯,愛卿的心意朕明白,你先下去吧。”裴皎的嗓子用了一夜,聽起來的確像生病了,沒有引起懷疑,但除了這些不通人情的老臣,其余人都猜了個差不多,皇上因病沒有早朝就罷了,沈大人也不在,其中定有蹊蹺。 待外面的人離開,沈懷酒終是沒有忍住,跟裴皎換了個身位,把他剛才一直作亂的手舉到頭頂,用唇細細描摹著裴皎的眉眼。 連著幾天沈懷酒都沒能離開皇宮,確切來說是沒離開裴皎身邊。 “眼看又是年節(jié),今年出了孝期,可以大辦一場。”溫存過后,裴皎漸漸恢復理智。 沈懷酒摟著他的腰道:“嗯,出了孝期,殿下就能立后了。” 裴皎覺得好笑:“這么多年你的稱呼一直沒變,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殿下了?!?/br> “阿酒,你就不能直接喊我的名字嗎?” 沈懷酒的手緊了緊,裴皎的腰一陣癢:“我想聽你喊我的名字?!?/br> “殿下在我心里,一直都是殿下?!鄙驊丫频?。 裴皎明白他的意思,沈懷酒把他看的太重,殿下既是尊稱,更是愛稱。 “殿下喜歡的話,那我以后喊皎皎?” 沈懷酒的聲音偏清涼,極具磁性,裴皎一時晃了神,怔怔的看著他發(fā)呆,總算明白了什么叫如聽仙樂耳暫明。 這樣的聲音如果能坐在他懷里唱個小曲兒…… “嗡”的一聲,裴皎血氣翻涌,差點沒控制住,把沈懷酒按進被子里:“睡覺?!?/br> 再不睡明天又起不來早朝了。 陽春三月,裴皎把朝政交給沈相和逍遙王,帶著沈懷酒和一小隊侍衛(wèi)裝扮成商戶前往江南,其中還有段星河跟林天水。 段星河已入了太醫(yī)院,因資歷不夠還未成為院判,但她醫(yī)術高,經(jīng)常與太醫(yī)們互相切磋,相處融洽,想來用不了幾年就能實現(xiàn)愿望,成為離昭國首位掌管太醫(yī)院的女太醫(y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