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虐到底_分節(jié)閱讀_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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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嘛,都累壞了,坐在地上,唯一站著的路寒祁就顯得格外顯眼,連鐘源都往這看了幾眼。 路寒祁不陰不陽的叫了一聲,“梁耀?!?/br> 韓景宇沒說話,冷淡的要死,對誰都愛答不理似的,就這副模樣,讓路寒祁更看不慣。 路寒祁去抓韓景宇的衣服領子。韓景宇霍地一下也站起來了。 兩個人身高相差無幾,站著就仿佛對峙一樣。 前排坐在地上休息的劉孜錦拍拍屁股站起來,跨了幾個人走到兩人面前,又細又亮的眼就跟帶著笑意似的。 “誒,你叫梁耀是吧?!毕駛€娘們似的,聲音都綿軟軟的。 韓景宇沒吭聲。那本來就不是他的名字。 這個劉孜錦一□□來,路寒祁眉頭都是狠狠的一皺。 劉孜錦斜了他一眼,軍裝的軍紀扣被他解開了,露出和面龐同樣秀氣的鎖骨。 這是個很漂亮的男生。 劉孜錦的胳膊搭上了韓景宇的肩膀,還沒說話,路寒祁就逼前一步,“劉孜錦你什么意思?!?/br> 劉孜錦嫩嫩的唇瓣往上一掀,“你眼睛跟你那老爹JB一樣爛了啊?!?/br> 劉孜錦說出的話跟他外貌就是兩個極端。 路寒祁只是臉色更冷一些。 劉孜錦親近的勾著韓景宇的肩膀,頭往韓景宇面前一歪,“交個朋友唄。” “劉孜錦你還真是個爛貨,好的賴的都往身邊拉?!甭泛詈蛣⒆五\向來就是不對盤的。 劉孜錦一句話甩過去,“總比你這連親爹都不認的雜種來的上臺面一些?!?/br> 這句話戳了路寒祁的痛腳,眼見著兩人就要鬧起來了,夾在兩人中間的韓景宇突然把劉孜錦架在肩膀上的胳膊拉開,自己往后退了一步坐了下來。 劉孜錦和路寒祁同時看了過來。 韓景宇把頭上戴著的帽子往下一拉,遮住被汗打濕的臉,頭一直低到雙腿之間。 就這么僵持了一會兒,最前邊看著這邊兒的鐘源突然吹哨了,“集合——!” ☆、歹毒與造反 韓景宇這樣的人,生來就叫人喜歡不起來,他脾氣太硬,為人又不曉得婉合,路寒祁和他結(jié)下了梁子,和路寒祁不對盤的劉孜錦給了他幾次明示暗示,韓景宇理都不理。一來二去,劉孜錦也是收了那拉攏的心思。 劉孜錦冷眼旁觀,路寒祁又怎么會遂了他看戲的心思?各自都懷著不同的心思,明面上居然也沒掀起別的風浪來。 這事兒就這么揭過去了,只不過這下面到底是不是真如同明面上所表現(xiàn)的那么平靜,可就不好說了。 韓景宇空掛著梁耀的名字,身份背景卻是一概不曉的,別人可都不一樣,知道自己家里是干嘛的,來這里和什么樣身份背景的人能走到一起,這不,才來幾天功夫,一個個都廝混熟了,還非分幾個派別出來,鬼在一起胡搞瞎搞。 鐘源也不是什么神佛,能鎮(zhèn)壓的住這群妖孽一世。沒幾天,這群拉幫結(jié)伙的妖孽算是開始蠢蠢欲動了。 本來像他們這個年紀的,看著他們堂堂的相貌,想著也不過是那種小打小鬧的,鐘源就算是心里一直提防著他們,也想不到他們心思歹毒到這個地步。 晚上一熄燈,圍滿了三個宿舍,床邊的欄桿上都靠了幾個人,嘿,還真有點開地下會議的意思——可這看起來正兒八經(jīng)的會議,一句一條的都是惡毒的很。就算是鐘源坐在這邊兒聽到他們說的話了,估計也要唾一聲。 “就這么說定了??!叫鐘源他媽比的再狂!” “說定了啊,看他以后還有什么臉面說管我們。” “哼,往上面遞材料,我看他自己都那德行了,還敢不敢往上捅了。” “嗯!我去把手機摸出來,叫李舒那小子準備好了?!?/br> “這下子看那鐘源還敢不敢這么狂了!” 一人一句,乍一聽這些沒頭沒腦的話,是人都是一懵,只有這在座的人,攛掇了幾天了,心里都通透的很。 他們的計劃確實有些歹毒,李舒是什么人?說好聽點是玩得開,說不好聽就是個男娼,離了男人都活不了似的,原本他這樣的男生,在普通的軍營里肯定是有男人喜歡的,畢竟沒女人,就算是個直男也只能將就,不過這里呆著的都是會玩樂的主,管的住自己的下半身,對于這樣天生一副欠草的娘娘腔,更多的就是打心里涌上的厭惡。那李舒確實是有些不自愛的,又沒什么骨氣,聽到那些人讓他做餌,居然一口應承下來了。他是知道他們要讓他做什么腌臜事的,平日里那些人看他都是一副看娼妓的模樣,好聲好氣的跟他說話里面肯定有別的玄機。 李舒想的沒錯,那些個被鐘源壓迫狠了的妖孽這下子要反抗了,在這里,鐘源背景壓不過他們,憑的不過就是各家老子的那一紙詔令,當個逃兵再打回去,丟的丑有多大那得他們自己掂量。但是如果鐘源有把柄握在他們手上,還用得著怕他嗎?找個不清不楚的男人和鐘源牽扯上,然后拍幾張照片,把鐘源威脅一頓,那以后在這軍營里可就快活多了。 這樣窮山惡水的地方,也憑的他們手眼通天,愣是讓他們搞到了當?shù)氐闹d藥,就等著明天給鐘源下套了。 這次計劃牽扯的大,這一屆的新兵都摻和在了里面。來這里的都是人物,說的更通透一些,都是翅膀還沒長硬被自家爹媽踹過來打磨棱角的妖孽,都還小,心氣兒都擺在那兒,比不上那些和韓景宇廝混的大妖。韓景宇對他們這計劃也是知道一點的,卻半點都不摻和,跟那所有人都沒什么交集。 韓景宇這個存在是有點特殊,明里暗里不知道被人討論過多少次了,不過韓景宇自己卻沒什么反應,他不得罪別人,也不跟他們來往,一來二去就被整個新兵隊伍孤立起來了。 他們做什么,不避諱他,卻也不和他講。 等到他們商議好退回各自寢室的時候,跟韓景宇一個寢室的人看著床上的韓景宇翻了一個身。他往韓景宇身上看了一眼,后面的人看他站著不動,推了他一把,“怎么了?” 那個人抬了抬下巴,那人馬上會意,也往韓景宇身上看了一眼,半響才說,“別管他,他知道這事也不會管?!?/br> 他們和韓景宇住的最近,自然也知道自己這個不討人喜歡的室友冷淡到什么地步。 第二天,還是規(guī)規(guī)矩矩的站了一上午的軍姿之后,鐘源叫人扛了一堆用粗布包裹的東西來。攤在一群人腳下,單膝蹲下去,用手拈著粗布的邊角一掀,里面露出的冷光就吸引住了全場的視線。 槍。 無論是男孩還是男人,對于這種冷冰冰的機械都有一種骨子里的狂熱。鐘源也是從這個階段過來的,從里面摸了一把槍出來,都是95式的槍,男人的手摸在上面,就有一種霸氣——主宰人性命的殺器,怎么不叫人心潮難平。 鐘源只是摸了一把就把手松開了,站起來就看到那些眼巴巴的新兵。他心里笑了一聲,果然都還是半大的毛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