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虐到底_分節(jié)閱讀_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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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進(jìn)行打靶訓(xùn)練?!辩娫吹脑捯宦?,前排就有人蹲下去伸手摸槍了。鐘源看了他的動作一眼,第一次難得的沒有出口訓(xùn)誡。 軍人愛槍,那是天性,不愛槍,那是沒有血性。 打靶,是一百米的靜態(tài)靶,場地最邊上放著紅心的藤靶,鐘源伸手一指,“十人一輪,脫靶跑十圈,跑完了回來再繼續(xù)!” 場上男兒的心神都被手中的槍械吸引住了,哪里還有心思腹誹鐘源的命令。他們都仿佛在槍上面投注了全部的激情和興趣,一個個手都在發(fā)抖。 靶子是藤條纏的,子彈中了就是一個黑窟窿,沒有那就是脫靶了,這下子根本不消鐘源說,那些脫靶的新兵就戀戀不舍的把槍放下來繞著場地跑。跑完之后再巴巴的跑過來拿槍。 那些個老兵看到這些訓(xùn)練的時候都是死氣沉沉的新兵這副模樣,都在旁邊笑著談?wù)?,說的也都無非都是從前自己入伍才摸到槍時候的事。 鐘源在旁邊看了一會,也退開了,坐到那邊的雙杠上面躲著太陽。 這些平日里連站軍姿都要偷懶耍賴的新兵一下子不偷懶了,一個個愛不釋手的摸著自己手上拿著的槍。 鐘源早就過了這個沖勁兒的年紀(jì),坐在雙杠上面想一些不著邊際的事兒。 突然有一個站在鐘源后面的老兵大喝了一聲,“你干什么!” 鐘源反射性的抬頭一看,就見到一個新兵端著槍瞄著他。 而那個新兵后面,也有十幾個人轉(zhuǎn)過頭來,齊刷刷的端起槍來瞄準(zhǔn)了他! “你們——”后面的老兵正要往前走,鐘源突然抬手一攔。 鐘源撣了撣褲腿,從雙杠上跳下來,似笑非笑,“你們這是要造反?” 帶頭用槍瞄著他的人叫權(quán)勻,背景是里面最不得了的一個,他平時也高調(diào)的很,鐘源也折騰過他幾次,這人也不反抗,每次都是順順從從的任罰。這次他還是那副懶洋洋的模樣,薄唇卻泄露出他一股子壞水所流瀉出來的笑意。 也只能說鐘源平時壓他們太狠了,這些個在家里都是橫的無法無天的閻王們一個個恨他恨的咬牙切齒的,現(xiàn)在讓他們手上摸到槍了,哪里還會再忍下去?由權(quán)勻帶頭,整個訓(xùn)練場上的人全部端起槍來,靶頭就只有鐘源一個人。 鐘源臉色都不變,抬腳往前一步,一股子氣勢就壓倒了不少的人。 “我讓你們摸槍,你們就跟我玩造反是吧?!辩娫春咝σ宦暎滞白吡艘徊?。 看著鐘源這副不把他們放眼里的勁兒,權(quán)勻笑意一陰,就開槍了,跟著他的人同時開槍。 而鐘源呢,退也不退一步,只是抬手把自己雙眼微微遮了遮,那些陰狠的沖他脖子眼睛的子彈全部打中了。鐘源手背上的血rou全部翻開了,殷紅的血珠順著手指一滴一滴的滾落下去。鐘源一笑,一步一步仿佛踩在所有人的心尖兒上一樣。 權(quán)勻變了臉色! 槍里根本不是真子彈! 看著鐘源陰沉的臉色,權(quán)勻咬著牙也沒有退一步,他一連又開了幾槍,直到鐘源走到他面前,流血的手攥著他的槍口。 鐘源臉上也有血,那是手上的血沾上去的,這讓他本來冷峻的臉更添幾分酷冽。 “權(quán)勻,你這是陰著恨我是吧。”鐘源話音一落,一腳就蹬了上去。 權(quán)勻原本正要奪槍的,沒防備被鐘源一腳踹到心窩子上,倒在地上往后滾了好遠(yuǎn)。 權(quán)勻到底之后馬上蜷縮起來,痛極的干嘔一聲,居然吐出一口血來! 旁邊舉著槍的人看到權(quán)勻這個凄慘的模樣,對鐘源更添幾分懼怕,看到鐘源望過來,各自畏懼的后退一步。 鐘源也不說話,抬腳踹了權(quán)勻之后就站著不動了。 “也怪我?!辩娫凑f,他身上都是那些沒多少殺傷力的實習(xí)彈打出的狼狽痕跡,身上脆弱一點的皮膚都破了,流出的血染在身上的確是嚇人的很,“沒把你們收拾服帖?!?/br> 眾人又是齊刷刷的退了一步。 “把他們?nèi)壛??!辩娫摧p飄飄的一句話,那些以軍令為天的老兵一個個餓狼一樣的撲了上來,根本不給他們反抗逃脫的機(jī)會,捏著胳膊脖子往地上一摜,用那種粗麻繩全部捆了起來。 “砰——” 在這樣混亂的聲音中,鐘源還聽到了打槍的聲音。抬眼看過去,就看到韓景宇端著槍,頭微微一側(cè),露出的臉部輪廓冷硬的不像話。仿佛這里的混亂和他半點關(guān)系都沒有! 這里本來都和他沒有關(guān)系,剛剛所有人都因為權(quán)勻的帶頭舉槍瞄準(zhǔn)了鐘源,他看都沒看一眼,該做什么還是在做什么。 鐘源看了一眼,韓景宇那射擊的姿勢實在是漂亮極了,雖然不是標(biāo)準(zhǔn)的姿勢,卻已經(jīng)是看的人晃了眼。 藤靶的紅心中,裊裊升出一股白煙來…… 這個時候,韓景宇放下手上的槍轉(zhuǎn)過頭來,他身后是壯麗的落日,橘色的暖光讓他整個人的輪廓都柔和的不像話。 鐘源晃了心神,再清醒過來的時候,他身前已經(jīng)是那些個被捆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人了。 那些個人仰起頭來,眼里都是兇光。而權(quán)勻卻還是靜靜的,被人反鉗住胳膊壓在地上。 鐘源走上去捏起他的下巴,就看到權(quán)勻那沉沉的目光。 “權(quán)家的人,還都是這個樣子?!辩娫匆馕恫幻鞯恼f了一句,松手站了起來。 地上的灰全部都因為那些人死命的掙扎而上浮了起來,弄得整個場地都是塵囂彌漫。 “鐘源,你他媽到底想怎么樣!”一個人也是豁出去了,仰著頭咬牙忿忿。 “你敢動我們?!” 鐘源一腳踩在權(quán)勻的背上,他這一次也是要拿權(quán)勻開刀的。 “不敢,你們在我這里出了什么事,你們爹媽肯定不會放過我?!辩娫凑f。 那人以為鐘源服軟,“知道就好!” 鐘源就在這個時候把腰上的皮帶抽下來了,一腳踩在權(quán)勻的脊背上,下了狠力,手一挽,那一皮帶就抽在了權(quán)勻的臀部上。 權(quán)勻也是個半大的少年,終究還是沉不住氣的,被鐘源踩著抽了一皮帶,整個身子突然往上一拱,露出一直掩飾的兇狠來,“鐘源,你他媽敢打我!” 鐘源裂唇一笑,“不敢?!?/br>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