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一對[年下]_分節(jié)閱讀_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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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子飛還躺在那兒玩手機。 馮子揚擠到他旁邊躺下,說:“在做什么?” “看評論。” 馮子飛大學學的醫(yī),但是醫(yī)生是個高危職業(yè),行業(yè)前景一片紅燈,馮子飛本身無可無不可,是為了母親的心愿填的志愿,后來家里出了事,就沒考研。 他大學幾年斷斷續(xù)續(xù)地寫著網(wǎng)文,畢業(yè)之后專職寫到現(xiàn)在,大小有些名氣,收入也算不薄,就這么稀里糊涂地掀攤子棄醫(yī)從文了。 為了了解讀者的反饋,每天的評論他都要飛快地瀏覽一遍,馮子揚看他做正事,也就不打擾他,趴在旁邊撥他扣子玩。 馮子飛穿著寬松的睡衣,給他撥了一會兒,衣襟敞開大半,就推了推他:“起開些,別鬧?!?/br> 這時他才想起來馮子揚沒吹頭發(fā),責備地看了他一眼,把他拎到浴室,打開電吹風呼啦啦地吹。 馮子揚被他按在小圓凳上,頭只到他腰,正方便他肆意揉搓,吹出一顆爆炸的茸茸頭。 馮子飛揉得稱心如意,半晌吹完了,給馮子揚梳理整齊,正要叫他起來,卻被他修長有力的手臂攬住了腰。 “哥……”馮子揚把頭靠在他身上,從上往下只能看到頭頂,別的看不分明。他像是很依戀他,又像是在撒嬌。 馮子飛頓了一會兒,才摸了摸他的頭,應了一聲:“嗯……” 得到他的允許,馮子揚按慣了鍵盤的靈活指尖從睡衣下擺探了進去。 第二章 馮子飛的手放在他頭頂,輕聲道:“出去?!痹∈依锍睔膺€沒散盡,又熱又粘地裹著人,很難受。 馮子揚聽話得很,下手如風,扣著他腰就往臥室里拖。他反手鎖上了臥室的門,把馮子飛按在門上,鼻尖在他脖子上蹭來蹭去。 暖暖的呼吸拂著哥哥的脖頸,讓他敏感地側頭躲了一下,馮子揚一口咬住,牙尖輕輕廝磨著。手上一刻也不停,已經(jīng)揉`捏游移著把馮子飛的衣服剝得零零落落。 馮子飛和馮子揚雖是雙生兄弟,性格卻有一些差異,馮子飛溫和內斂、心思細膩,馮子揚活潑而富有侵占性。到了床上,自然就是馮子揚更占上風。更何況,這些年陰差陽錯的糾葛,大半是馮子揚一手促成。 他叼著馮子飛的唇輾轉碾壓,就是不肯深入,馮子飛垂著眼,長而濃密的眼睫瀑布似的垂著,遮住了目光。馮子揚疑心他閉著眼,就伸手去撩。馮子飛抬眸看他,軟軟的舌尖探出,舔著他的唇。 他從不認同馮子揚所謂雙生子天生就該在一起的謬論,但是人的下限是永無止境的,只要突破了一次,就可以突破無數(shù)次,而新的下限,不過是等待著新的突破。那么多次交纏之后,他縱是不會主動求歡,迎合總該學會了。 馮子揚很經(jīng)不起挑`逗,或許他心里一直覺得,馮子飛對他只是勉為其難與遷就,因此每每得到示好,都覺得血脈奔流如海嘯。他吻著馮子飛,這是他的哥哥,與他相貌相似,卻有著不同的神采。 氣息交融喚起曖昧的情潮,熱流向著下`身涌去,馮子揚隔著衣物蹭他,兩個人的睡褲都濕了一大片。他把馮子飛推倒在床上,從床頭取出潤滑劑,正要拆套子,馮子飛卻說:“別拿了?!?/br> 馮子揚詫異地看了哥哥一眼,見他正在脫衣服,更加詫異道:“怎么了?” 馮子飛向他笑,溫潤的眉眼像湖上的波光,無端一縷旖旎瀲滟動人心魄。 算起來他們有好久沒在一起了,馮子揚趕工寫程序,馮子飛靈感爆發(fā)加勁存稿,每天早晚見面,不過草草打個招呼,彼此都身心俱疲,更沒有心思做什么。 馮子飛問他:“明天加班嗎?” 馮子飛撕開潤滑劑,壓著他雙腿分開,正在給他做潤滑,笑道:“不加……這時候說這種話,跟老夫老妻似的。”馮子揚踢了他一下,瞇著眼睛看他。 都說是老夫老妻了,調`情的步驟自然就省去很多,馮子揚飛快地做好準備,一挺身把自己送了進去。 馮子飛呻吟一聲,熟悉的快感漫上來,肆無忌憚地沖刷著理智。臥室的燈光亮晃晃地照下來,他覺得刺眼,示意馮子揚去關燈。馮子揚現(xiàn)在哪里舍得下床,便把他抱起來,不讓他仰躺著正對著光。 馮子飛好氣又好笑,張口咬住他的肩,抱怨似的磨了磨。然而下`身被guntang的東西來回撞擊著,滴滴答答地流著水,快意沖到心口,只想呻吟出聲,因此咬人的牙齒也是軟的,只留下一個淺淺的印子,一會兒就不見了。 馮子揚全當作是在撒嬌,由著他去抓撓撕咬,下面一刻不停,漸漸地超過了馮子飛能承受的范圍,逼得他不停地叫:“子揚……子揚……揚揚……你輕點……” 馮子揚心說哥哥一點也不長教訓,這么叫我怎么能輕得下來。他愛憐地撫過他布滿汗水的臉頰,把濕發(fā)往后捋,露出光潔飽滿的額頭,俯身吻上去,低聲細語:“哥哥,好哥哥,我疼你好不好?!?/br> 馮子飛被他幾聲哥哥叫得一陣顫抖,下`身緊緊地絞著,又流出許多水,有心想讓他閉嘴,沖出口的都是呻吟,簡直進退不得,只想把這個弟弟提起來抽一頓。馮子揚喘息著在他耳邊笑,頗有些得意的味道。 “哥哥,看著我。”他把馮子飛撐起來,讓他靠在床頭,細細地吻他,兇狠的動作卻不停止,手上也變本加厲地揉`捏。馮子飛看著他,先看到的就是與自己相似的臉,布滿了欲`望,各種情緒交錯著,很吸引人。其次是他肩上被自己抓出來的紅痕,細細長長地一大堆?!巴浖糁讣琢恕!彼秀钡叵搿?/br> “我是誰?”馮子揚問道。 馮子飛本身并不是話多的類型,但是他知道男人在床上的情話往往天馬行空,而且不容反駁。 “子揚?!彼f。 馮子揚回應給他一記狠狠的頂撞,頂?shù)盟莺莸匚艘豢跉?,感覺自己離高`潮已經(jīng)不遠了。他伸手握著自己前面,等著馮子揚的新招。馮子揚拉開他的手,讓他只能在自己的動作下節(jié)節(jié)攀升。他說:“我是你弟弟。” 馮子飛掙脫出來,順著他的意不去碰自己,只用修長的手指穿插撫弄著他濃密的黑發(fā),瞇著眼睛笑道:“是……我的蠢弟弟……” 馮子揚像被打了一針興奮劑,一把摟住他,把他從床上抱起來,按在自己懷里,一疊聲叫道:“哥哥……哥哥……” 馮子飛心想他一到床上就要哥哥的毛病是不能好了,神經(jīng)纖維卻忠實地把他心里的戰(zhàn)栗傳遍了全身。他軟軟地扶著馮子揚的肩,被頂?shù)蒙舷骂嶔?,困在他懷里聽他一邊喘一邊叫,沒一會兒就到了高`潮。 他倚著馮子揚喘息,略帶不忿地說:“我真不明白,你怎么不累。” 馮子揚還堅`挺得很,勉強壓抑著自己,只輕輕地磨他,等他緩過勁來,聽到他問,就笑著說:“你不肯跟我去健身房,難道怪我嗎?” 馮子飛說:“我說不去你就不帶我去,那我說不要,你怎么不停呢,所以還是怪你?!?/br> “這根本不是一回事……”馮子揚跟寫小說的哥哥斗嘴從來斗不贏,只好身體力行讓他閉上嘴。 兩個人胡天胡地,云收雨住時已經(jīng)凌晨兩點,馮子飛覺得自己連頭發(fā)尖都癱軟了,一點也不想動。馮子揚哄他去洗澡,說自己一手包辦,絕不費他一絲力氣。 馮子飛像個破殼的蛋黃一樣,軟塌塌滑溜溜地攤在床上,讓人擔心用力一點都要戳破了他。馮子揚一邊抱他進浴室,一邊說:“你乖一點,不弄出來會生病的?!彼麘醒笱蟮毓粗T子揚脖子,說:“想不想我給你生個孩子?” 馮子揚睨了他一眼,說道:“你要是能生,現(xiàn)在孩子都滿地跑了?!?/br> 他把馮子飛放在浴缸里,里面已經(jīng)放好了水,馮子飛死魚一樣沉在水底,兩手扒著缸沿,下巴枕在手上,笑嘻嘻地說:“你怎么一點都不講套路,按照常理,你應該激動得獸`性大發(fā),按著我在浴室里來一發(fā),讓我哭著求你不要不要了?!?/br> 馮子揚正在給他清理體內的東西,聽他這么說,手指稍稍用力一戳,馮子飛立刻哼了一聲,耳尖微微泛紅?!澳銊e瞎撩,”馮子揚說,“明天下不了床,難受的可不是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