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神[穿越]_分節(jié)閱讀_3
之后只聽桌上的手機發(fā)出輕微的震動,阿淼忙不迭俯身拿眼一瞧,只見此時聊天區(qū)熱鬧非凡,被鮮花掌聲萬歲地刷了一屏,原來五周年的五萬元寶已經(jīng)到賬,老大更是大發(fā)慈悲地人手一張年卡,可謂是意外之喜。阿淼見狀,嘚瑟得仿佛翻身農(nóng)奴把歌唱,心里默唱著《小蘋果》抖腿,慶祝自己終于有錢買黃書學(xué)技能了。不料卻見前排的基友再度僵硬地回過身來,繼續(xù)將那便秘的表情向自己投來,阿淼正納悶,便見基友一面翻著白眼一面伸手將自己跟前立著的那本《文化簡史》倒轉(zhuǎn)過來放好,才又轉(zhuǎn)過身去。阿淼方知原來自己之前便將書上下放反了而不自知。 之后的一上午,阿淼都在無限歡快的抖腿中看著《三界》,混完了剩下的文化學(xué)課,直到下課之時尚還渾渾噩噩,被基友從座上一把拽起,拖出教室。結(jié)伴走到教學(xué)樓口,才知外面已是狂風(fēng)肆虐,雷雨交加。 阿淼環(huán)視一周因沒有帶傘而擁塞在樓口等待的眾人,心下得意洋洋,說道:“還好有先見之明地帶了傘,否則鐵定趕不上今天中午的食堂!”說著阿淼撐開他那把有著避雷針的尖頭大傘,與基友并肩擠進傘下,一道甩下身后一干羨慕嫉妒恨的無傘群眾,一路蛇行,揚長而去。 去食堂的途中,雨勢漸大,如水簾一般直往地下澆灌,連帶著將行人的視線也都遮擋得模糊了。一路上阿淼撐傘走得搖搖晃晃,并未留心看路,又忙著大談特談自己領(lǐng)了五萬元寶后的雄心壯志,好幾次令他兩人差點撞上路邊的電線桿。 身側(cè)的基友一面翻著白眼,一面心驚膽戰(zhàn)地瞥了幾眼剛才險險避過的一根電線桿上懸掛的寫有“高壓電,小心避讓”的字樣的牌子,心下腹誹曰:“跟著阿淼這家伙走路,早晚死于非命?!?/br> 正如此這般念著,基友只道是還是自己打傘看路更為靠譜。剛從阿淼手中將傘柄接過,便覺手中莫名的一陣發(fā)麻。隨后只見天空中白光一閃,似是一道閃電劈在腳下,一瞬間基友只覺視線中一片雪白,目不辨物。于此同時耳邊傳來一個重物落地的聲音。待一分鐘后,視線恢復(fù)正常,只見周遭兩米之內(nèi)空無一人,惟有腳邊阿淼的手提袋與手機落進地面的水坑之中。而方才還在身旁滔滔不絕的阿淼,已不知去向…… 作者有話要說: 寫這個是為了人物塑造(學(xué)渣改頭換面,發(fā)憤圖強),二則也是因為生活中確實存在這樣的現(xiàn)象。 好孩紙們要引以為戒,好好學(xué)習(xí),不可以模仿哦~~ 第3章 零零叁 穿越重生 據(jù)聞阿淼甫一降生,便有不知從何而來的江湖騙子為阿淼批命曰“命中缺水”,因而父母為其命名之時,方才取下這一連帶了三個水字的名字。然而這并不能改變阿淼是只旱鴨的事實,且還變本加厲,阿淼平生畏水如虎。 遂待那日,暴雨之中白光一閃,阿淼便覺眼前漆黑一片,隨后伴隨一陣失重下墜之感,身子便摔進了水池之中。在反應(yīng)過來自己落水的一剎那,阿淼只管拼盡吃奶的力氣死命掙扎,其拼命之態(tài)宛然一副要與人同歸于盡的架勢。一面撲騰四肢,一面口里嚷嚷著:“救命啊,我、我不會游泳,要、要淹死了!……” 直到冥冥之中感覺有一只手伸向自己,阿淼方如撞見救命稻草一般一把擒住,其力道只怕能將那手臂剜下一層皮來。那手臂使力將阿淼從水中拽出,阿淼一面順勢爬起,一面喘著粗氣道謝,嘴里直道“得救了得救了,謝天謝地……”隨后又故作豪氣地道句,“壯士大恩不言謝,容小弟來日再報……” 自說自話半晌,卻未聞那人答復(fù),阿淼方回過神來,轉(zhuǎn)頭細瞧那恩人模樣。只見此番立于自己跟前之人乃一少年,一頭披肩長發(fā),額纏抹額,生得倒也眉清目秀、溫恭如玉,宛如月下素梨,谷中幽蘭;只身著看不出朝代的奇裝異服,正望著自己一臉哭笑不得,道句:“阿水……” 阿淼見狀,大感意外,脫口而出道句:“少年,你是在玩兒Cosplay嗎?……”言畢方才意識到對方眼神活像打量一名智障,隨后又改口另道,“對了恩人,你叫什么名字?” 那少年聽罷,變了神色,一臉的憂心,說道:“阿水,你怎么了?怎的竟連山哥亦不認得了?” 阿淼聽罷莫名其妙,不明因由地回了句:“我獨生子一個,哪兒來的哥哥……”說罷方才后知后覺情況不對,自己之前尚與基友走在前往食堂的路上,怎會忽地落了水?念及于此,又轉(zhuǎn)頭四顧,只見該處乃是一荒郊野外,三面環(huán)山,一面臨水,而自己此番正是落在那水中。只那水深不過一人來高,便是如阿淼這等旱鴨落入水中,亦不會喪命,虧自己方才還拼了老命一般掙扎呼救。由此也無怪乎那少年拉起自己之時一臉關(guān)愛智障的神情。隨后阿淼又下意識地垂首審視自己周身,只見自己身著如跟前的少年相似的服飾,已斷非自己之前所穿的衣物。 見罷此景,阿淼方知情況有變,X,這分明就是穿越了嘛!玩笑開大了!隨后忙又向那少年打聽道:“兄弟,你方才說我叫什么?這里又是什么地方?” 此話一出,阿淼只見跟前少年的神色中又添幾許憂慮,愁眉苦臉地目視著自己,擔(dān)憂地問道:“阿水,你怎么了?難道是方才落水之時傷了腦袋?你天生畏水,曾有一回落入水中,竟驚出病來……” 阿淼聞言拿手搔臉,左顧右盼,搪塞一句:“大概是吧,哈、哈,我、我落水撞了頭,腦子疼,有些事記不得了,你說說看,我指不定就全記起了……”心下暗自補充一句,“才怪?!?/br> 那少年聽罷又瞅了阿淼幾眼,似信非信的模樣。阿淼被那少年看得心里發(fā)毛,怕瞧出端倪來,只得低頭裝作擰干身上的濕衣服,以避開那少年的眼光。 只見那少年一陣沉默,駭?shù)冒㈨狄詾樽约阂驯蛔R破,只覺心臟將要跳出胸膛,就要不打自招曰“大哥,饒了小弟吧,小弟也不是故意要冒充你熟人的,小弟什么也不知道,是無辜受害者……” 不料卻聞那少年開口道句,語氣滿是幽怨:“阿水,你怎會記不得哥哥了?家中除卻爹娘,多年來便惟有我兄弟二人相依相伴……” 一旁阿淼聞罷那少年之言,言下之意似是怨自己不記得他,卻并非懷疑自己的外殼原主換了人,遂稍稍定下心來,忙敷衍一句:“哈、哈小弟當(dāng)然記得哥哥……哈山、山哥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