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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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還提了一行祝福的小字。 是陸謹(jǐn)?shù)墓P跡,朱鸞捏著帕子的手驟然收緊,眼底涌上一抹澀意。 浮碧見過陸謹(jǐn)?shù)淖?,忍不住替朱鸞高興道:“殿下,這些可都是駙馬爺放的啊,駙馬爺對您可真是有心?!?/br> 朱鸞嘴角微微上翹,正抬頭,穿著白狐斗篷,手里拿著天燈的男人正緩步走入庭院中。 暖黃的燈光映著他的臉,顯得格外柔和安寧。 眾人看到陸謹(jǐn),行了禮之后,識趣的退到一旁,陸謹(jǐn)行至朱鸞跟前,他唇角掛著淡淡的微笑,眉眼溫和如水:“殿下,天燈喜歡嗎?” 天空就像是一塊黑色的幕布,升上去的天燈就如掛在天上的月亮一般耀眼,那閃爍的燈光都映在她的眼中。 朱鸞低下頭,與他四目相對,眼睛灼亮如星:“這些都是你弄的嗎?” 陸謹(jǐn)輕輕點了下頭道:“除夕夜里,京城有放天燈祈福的習(xí)俗,我以往從不信這些,今年卻想為你祈福一次?!?/br> 他希望兩人能年年歲歲相伴,一直相守到老。 朱鸞低頭一看,他手里那盞還沒放出去的天燈上依舊畫了她的畫像和題詞,許是看到那一行行字,飽含著溫柔和情義,朱鸞鼻子一酸,垂下眸子掩住里頭的濕意。 陸謹(jǐn)見她鼻子微紅,抬手拉住她藏在袖中的纖纖素手,緊緊的扣住,他溫聲道:“鸞兒,之前的事情是我錯了,別生氣了可好?” 朱鸞壓住眼底的濕意,抬起頭來看著他,她微微咬著紅唇,眼波似煙濤,她道:“那你往后可還會那般對我?” 她說的那般,他自然知道是什么。 陸謹(jǐn)臉上閃過一抹不自然之色,他挑了挑眉:“再也不會?!?/br> 陸謹(jǐn)說這句話之時,內(nèi)心涌上一陣無奈,他一直自以為性子冷靜,輕易不動情緒,可終究還是在她這件事情上面亂了方寸,一味地順著自己的心意來,卻從來沒有顧及她的感受。 頓了頓,他繼續(xù)道:“鸞兒,若是我再那般對你,你便永遠(yuǎn)不許我來你的房里,如何?” 朱鸞怎么舍得永遠(yuǎn)不讓他來自己的房里,這次這樣做,不過也就是為了小小的懲罰他一下。 朱鸞沒有應(yīng)他,她猛地?fù)淙胨膽牙?,將他抱住,芬芳滿懷,陸謹(jǐn)有些猝不及防。 趕緊將手里的天燈放下,將她嬌軟的身子摟住,他心中的歡喜如泉水般往上涌,頃刻之間就淹沒了整整的一塊心田。 朱鸞湊到他的耳邊,咬著他的耳朵說道:“夫君一言九鼎,以后可不能說話不算話?!?/br> 只要她能回心轉(zhuǎn)意,別說讓他禁欲,就算讓他的命,他也是甘愿給她的。 陸謹(jǐn)輕笑著“嗯”了一聲。 兩人摟了一會兒,都沒有撒手,陸謹(jǐn)才想起還有正事沒做,他笑道:“鸞兒,我們一起來將天燈給放了。” 朱鸞這才松開他。 蘇仁又將天燈給遞過去,陸謹(jǐn)提在手里,畫像一旁是陸謹(jǐn)題的字,另一旁是空白的,朱鸞伸手往那個位置一指,輕笑著道:“我也要許愿?!?/br> 蘇仁機(jī)靈,主子的眼神還沒過來,他就一溜煙的跑去了書房拿了筆墨過來。 可朱鸞拿著筆想了半天,也不知該寫什么,她偏頭問陸謹(jǐn),眨眨眼道:“夫君,該許什么愿?” 陸謹(jǐn)眉眼含笑道:“你想許什么愿,便許什么愿。” 朱鸞歪著頭思索了片刻,方拿起筆在天燈上慢慢寫道:“愿天上人間,占得歡娛,年年今夜?!?/br> 陸謹(jǐn)看了之后,輕輕點頭:“不錯?!?/br> 待許過愿之后,蘇仁將天燈上的燈芯點燃,兩人將天燈放開,那個承載著兩人愿望的天燈緩緩非常夜空,最終漸行漸遠(yuǎn),變成了了一個小小的光點。 放完天燈后,兩人便一起進(jìn)屋,吹滅了燈火睡下。 今夜,是浮碧和風(fēng)絮在外頭守夜,等屋內(nèi)的燈火吹滅之后,風(fēng)絮朝里面看了一眼,聲音里透著笑意道:“浮碧jiejie,駙馬爺對公主殿下可真好啊,之前那些說駙馬不喜歡公主的都是謠言,我瞧著駙馬對公主可好呢。” 風(fēng)絮跟在朱鸞身邊也許久了,也虧的這丫頭性子憨實,沒什么心眼,浮碧伸手彈了下她的腦門道:“就你傻啊,現(xiàn)在才知道?!?/br> 風(fēng)絮吃痛“哎呦”了一聲,嘴里面嘟囔道:“浮碧jiejie就知道欺負(fù)我。” 浮碧沒有說話,仰頭看著天上零星閃爍的天燈,那些像星星一樣的燈火,越來越遠(yuǎn),浮碧嘴角揚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第80章 作畫 大年初一, 朱鸞去了陸府和大家一起過新年。 當(dāng)日,京城不少官員來給陸謹(jǐn)拜年,陸謹(jǐn)不愿意見他們, 那些人只好去陸和坤那兒巴結(jié), 陸和坤也簡單的應(yīng)付了一下就送出去了。 雖然他們父子在感情上十分生疏, 但在做官上面堅持的原則卻是一致的,陸和坤到底是沒有違背陸家的祖訓(xùn)。 次日, 朱鸞和陸謹(jǐn)入宮去拜見皇帝和皇后, 皇帝舉辦了家宴,宴散后,朱鸞去了皇后的德容宮。 母女二人坐在炕上說了些話,朱鸞問起賢妃的情況,張皇后道:“賢妃一直待在冷宮里,只不過如今連姚家的人也不問她了。” 朱鸞想起之前幾次入宮, 在鹿鳴宮看到崇安帝身邊的幾個美人,以及后來姚恪復(fù)位, 她道:“姚家可是送了新人入宮?” 皇后神色平靜的點了點頭。 朱鸞皺了皺眉頭道:“母后為何不管一管?” 張皇后嘴角揚起一抹淡淡的嘲意道:“有什么好管的, 你父皇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 若是順著他的意, 反而在這后宮里日子會好過一些。” 朱鸞不語, 她知道現(xiàn)在張皇后完全變了一種心態(tài), 皇帝對她也柔和了不少,甚至在朝中也開始重用太子了,雖然他最寵的還是豫王, 但對太子也多了幾分和氣。 這樣也好,父皇昏聵,誰也救不了他。 離開德容宮之時,張皇后又反復(fù)的囑咐:“宮中大小事有母后擔(dān)著,你不必cao心,你如今住在公主府,母后也不能時刻護(hù)著你,你得處處小心。”有些人防不勝防。 朱鸞點頭,跪安隨陸謹(jǐn)離開皇宮。 春節(jié)過后,轉(zhuǎn)眼就是元宵,元宵燈會的熱鬧一過,官員們又回到了衙門辦公,天氣日漸暖和起來,到陽春三月之時,桃花盛開,掃盡冬日的沉郁黯淡之氣。 秦王朱弘潛和季晴暖成親的日子,定在三月初八這一日,朱鸞和陸謹(jǐn)一起去喝了喜酒,朱鸞嚷著要鬧洞房,陸謹(jǐn)好不容易才攔住。 三月十五這日,朱鸞在園子里折了一束桃花前往陸府西院。 到了門口,朱鸞瞧見一個身著青衣的小廝站在外面,朱鸞認(rèn)得他,叫劍南。 她朝他笑著道:“公子可在里面?” 劍南抬眸瞧了朱鸞一眼,見她含笑而立,纖纖素手拿著一束桃花,那模樣俏生生真是灼目,劍南不敢多看,趕緊垂下頭去道:“殿下,公子在里頭處理公務(wù)呢,奴才先進(jìn)去通報一聲。” 朱鸞正要說好,里頭傳來男子清潤之音:“鸞兒進(jìn)來吧?!?/br> 朱鸞推門而入,繞過山水屏風(fēng),看到他在書案后面,手里提著一支筆正在描畫。 朱鸞湊過去一看,原來不是在處理公務(wù),而是在做畫。 朱鸞嘴角抿著一抹笑意道:“在畫什么?” 陸謹(jǐn)見她手里還拿著一束桃花,襯得一張臉格外的嬌艷明媚,他眉間蘊著笑意道:“想要畫你,你來的正好?!?/br> 朱鸞見紙上才描了一個輪廓,和她的臉型一模一樣。 朱鸞看過陸謹(jǐn)?shù)牡で?,格外的好,可他還從未給她畫過畫像,陸謹(jǐn)愿意給她畫,朱鸞欣喜還來不及,她低頭看了眼身上的衣裳,有點開心道:“那我今日穿的這身衣裳可好?” 朱鸞穿的是緋色衫子,抹胸長裙,且不說這顏色極為襯她,她本就是個美人兒,穿什么都是極好看的。 陸謹(jǐn)眼底透著熱意道:“自然好看,你拿著桃花坐在前面,我在這兒作畫?!?/br> “好?!?/br> 朱鸞端方的坐在黃花梨椅子上,手里拿著桃花,嘴角勾起一抹微笑,雙眸溫柔似水注視著前方。 陸謹(jǐn)看了她一眼后,然后迅速低下頭在紙上作畫,他描畫出了她的眼睛和鼻梁,還有嘴唇。 也不知畫了多久,朱鸞只感覺自己的動作都要僵了,她便問了一句:“夫君,好了沒有?” 陸謹(jǐn)?shù)吐曅Φ溃骸霸俚纫粫?,馬上就好?!?/br> 他正拿著朱砂筆,在給她細(xì)細(xì)的描畫紅唇。 等畫好之后,他將筆擱下,又抬頭道:“現(xiàn)在好了?!?/br> 朱鸞總算是可以動了,她渾身一松,站起身來,隨手將桃花插入梅瓶里,繞到書案后面,她看到他所畫的自己真真是栩栩如生,便夸道:“夫君畫的可真漂亮?!?/br> 陸謹(jǐn)轉(zhuǎn)過頭,手臂伸出,將她摟入自己的懷中,低頭親了下她的耳朵道:“再漂亮也不及你本人漂亮?!?/br> 兩人坐在紫檀圈椅上,呼吸相纏,書房的溫度也逐步升高。 陸謹(jǐn)將她的身子扳過來,大手捏起她的下巴,美人嬌艷的紅唇近在咫尺,他低頭含住。 兩人唇齒相濡,吸吮出嘖嘖水聲,陸謹(jǐn)?shù)暮粑鼭u漸急促起來,他親她的時候更用力了些。 似乎要將她揉進(jìn)骨髓里。 慢慢的他開始不滿足于輕吻,手順著衣襟下擺往上攀升,他想到什么動作一頓,松開她的嘴唇,朱鸞抬眸,見他的眼睛里染上了濃烈的情欲,他啞聲道:“今天可以嗎?” 朱鸞垂下眸子,臉頰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浮上潮紅,她低著頭,輕輕的“嗯”了一聲。 見她答應(yīng),陸謹(jǐn)?shù)男那橐沧兊酶裢庥鋹?,他嘴唇淺淺的帶著一抹笑,再次吻上被他親的水光潤澤的唇瓣。 朱鸞的衣襟滑落到了肩下,她仰起修長的脖頸,鎖骨洞很深,美麗而脆弱。 陸謹(jǐn)?shù)奈且宦吠?,在凝乳般的肌膚上留下屬于他的烙印。 他抬手將書案上墨跡才干的畫放置一旁,他抱著朱鸞,讓她坐在書案上。 羅裙飄落在地上,朱鸞感到一股涼意,她雙手撐著書案,粉嫩的指尖發(fā)白,她咬著幾乎要滴血的紅唇,水光軟軟的眸子望著他道:“在這里嗎?” 陸謹(jǐn)欺身靠近,眼底有幽暗的光芒跳躍著,他凸起的喉結(jié)往下滑,啞聲道:“鸞兒,我們在這里試一下?!?/br> 說罷,他抬手扯掉她頭上的金簪,滿頭青絲如綢緞般滑落下來,有部分滑落至胸口,遮住了起伏。 陸謹(jǐn)撩開那一抹青絲,俯下身來。 朱鸞雙手環(huán)住他的脖子,絲絲縷縷的嬌聲從她的喉嚨里溢出來,與他的聲音交纏在一起,在安靜的書房里回蕩。 劍南在外頭站了許久,眼看著日頭高照,已經(jīng)到了正午,該用午膳之時,他本想叫公子和公主出來用膳,側(cè)耳一聽,屋內(nèi)忽然傳來一個讓人面紅耳赤的聲音,劍南只感覺臊的慌。 他看了一眼旁邊面不改色的浮碧,又匆匆垂下眸光。 趕緊一個人往庭院中走的遠(yuǎn)遠(yuǎn)的,抬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浮碧看到他這個樣子卻忍不住發(fā)笑了。 他自小就跟著公子,公子一向嚴(yán)于律己,尤其是在書房做事的事情從來都沒有雜念,可這次居然和公主殿下在書房就…… 劍南想想都有些尷尬。 劍南在樹下站了半個時辰,書房里頭才傳來叫水的聲音,浮碧趕緊去陸府叫了幾個丫鬟送水進(jìn)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