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黑化是病得治_分節(jié)閱讀_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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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暗室出現(xiàn),里面必有機緣,莫旬擋在秦訣前面進入暗室,他先是警惕地掃視了一眼周圍,然后有些愕然地說道:“這些都是什么花?” 暗室里的地方不大,除了墻角有一張石床之外,剩下的空間就都被一種開得妖艷的紅花所占據(jù),這花兒不光開得嬌媚,氣味也異常濃郁,甚至有些撩人。 莫旬搜刮了一遍記憶,并沒有找到這種花的信息。 特意種在暗室的花……難不成是種失傳已久的珍稀藥草? 秦訣彎腰仔細地打量了這花一眼,又低頭嗅了嗅味道,不太確定地說道:“這好像是隔日紅?!?/br> “沒聽說過?!?/br> “我在書上看到過?!鼻卦E摘了一朵夾在指尖把玩,垂眸說道:“這花的特性能促進修煉和增強性/欲?!?/br> 性/欲兩個字被一個美人語氣平淡地說出來,這讓莫旬有些呆愣,“什么?” “這個花的香味進入體內(nèi)后會燃燒一小部分血液,增強人的感官,使人精力旺盛?!鼻卦E抬眸看著莫旬的眼睛,“沒有盡情揮霍精力的途徑,就會增強性/欲?!?/br> 聽完秦訣的話,莫旬默默地站直了身體,他不敢和秦訣對視,不知道為什么他只要一看見他的眼睛,心跳就會加速,現(xiàn)在可能受到了氣味的影響,他覺得身體都有些發(fā)熱了。 “我們……還是出去吧?!蹦煽攘艘宦?,其實暗室還有這個有奇異功效的隔日紅都像是給他和美人春/宵一度的安排。 但是,不知道為什么他對上秦訣,竟然有些怯場。 一定是美人氣勢太強的原因。 秦訣將指間的花遞給莫旬,微微側(cè)頭湊到他頸側(cè)嗅了嗅,低垂的眼眸遮住了里面的暗光,清冷的聲音竟帶有一絲意外的蠱惑,“留在這里修煉吧?!?/br> “我可以幫你發(fā)泄多余的精力?!?/br> 莫旬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伸手摟著秦訣的腰身,對他的提議可恥地……心動了。 第九章 空間狹小的暗室內(nèi),氣氛火熱又曖/昧,本就妖媚無比的花卉在這氛圍下更顯得嬌/艷欲滴。 石床上,兩具身體滾成了一團,衣服、頭發(fā)都糾纏在了一起,紅色花瓣也湊熱鬧似的摻雜在其中,帶著模糊水聲的親吻接連不斷地響起,兩人越纏越緊被壓在下面的人按著身上人的肩膀想要將他壓倒,卻一直不成功。 一陣衣服被撕裂的聲音,兩人的動作同時一頓,但下一秒上面的人就有了動作,秦訣低頭埋首在莫旬的頸間親吻,一路往下,手則在他的嘴唇上摩挲著,偶爾探進去攪拌。 被美人撕了衣服的莫旬只覺得火熱的身體終于有了一絲涼意,他一邊舒心地嘆了口氣,一邊摸著秦訣的頭發(fā),聲音斷斷續(xù)續(xù)地說道:“你在……床上……怎么……這么熱情?” 他不敢使用修為跟秦訣爭上下,然而單純地比力氣,他又比不過。 被壓得次數(shù)多了,他都不想反抗了,不過,莫旬看了一眼半/裸的自己又看了一眼裹得嚴嚴實實的秦訣,有些不滿地去摸他的腰帶。 秦訣眉頭一皺,眼角余光掃到了一旁莫旬的腰帶,他拿過來然后將莫旬的眼睛蒙住了。 莫旬舔了舔嘴唇,戲謔道:“還要玩些花樣?快解開,我想看看你?!?/br> 秦訣抬手細細地撫/摸著莫旬的臉,眼神有些深,“我受過傷,身上有傷疤,不想讓你看見?!?/br> 莫旬對他的話根本沒懷疑,想著他因為受傷時強時弱的氣息,沉默了一會兒,將秦訣的手抓下來,憐惜地吻了一下,“我以后找些去疤的藥草給你?!?/br> 秦訣摸著莫旬的嘴唇,低頭親了上去,“好?!?/br> 秦訣撒了個小謊后倒是讓莫旬老實了不少,蒙在眼睛上的腰帶被解下來后他也沒在要求脫掉秦訣的衣服,手掌隔著布料揉/捏他的腰身和后背。 秦訣著迷一般地看著莫旬的身體,手掌一寸一寸地撫過時,情不自禁地咽了好幾次口水,黑沉的眼神深不見底,體內(nèi)的血液不知道是受到了隔日紅的影響還是自身的變化,躁動得他差點沒直接恢復本來樣貌。 莫旬被秦訣這直勾勾的眼神給看得有些不自在,他舔了舔嘴唇,抬手勾著秦訣的下巴,示意他往下看,調(diào)笑道:“要幫幫我嗎?” 秦訣低頭看了一會兒,突然彎腰趴了下來,在莫旬驚訝地目光下,真的“幫”了他一把,又耐心又溫柔,事后一滴未剩全都吞進了肚子里。 莫旬被他伺候得仰頭平復了半天呼吸,正在回味時,一個帶著澀澀味道的吻溫柔襲來,他摟著秦訣的后背,溫柔地回應。 莫旬和秦訣在這靈泉山洞內(nèi)待了半個月,其中大部分時間都窩在了這小小的暗室內(nèi)曖昧廝磨,離開的時候莫旬覺得自己快被秦訣給榨干了,雖然他走的很穩(wěn),但是他總有一種腿軟的感覺。 兩人的關系經(jīng)歷過暗室之后好像變得更親昵了,秦訣這半個月里見識了莫旬各種誘人的神情,但至今未看到他雙眼含淚面目潮/紅的樣子,心中既遺憾又……蠢蠢欲動。 想要這個人成為他的人,想要所有人都無法分開他們,想跟他在暗室永遠地生活在一起……秦訣側(cè)頭看著身旁的莫旬,平靜的面容下轉(zhuǎn)著各種各樣邪惡陰暗的念頭。 “我們先去祭祖、刻命牌,然后再去秘境的別的地方轉(zhuǎn)一轉(zhuǎn)?!辈⒉恢狼卦E真正心思的莫旬正一邊細心地觀察著路上的指引,一邊牽著秦訣的手向祭壇方向走去。 這一路走來并不安穩(wěn),各種機關暗算應有盡有,但莫旬屬于氣運之子,都沒怎么費心就帶著秦訣走過去了。 看得秦訣都忍不住堪堪稱奇。 穿過各種障礙后,昏沉的天氣、呼呼地狂風還有刺骨的冰雪全都消失不見了,秦家列祖列先的牌位透著一股沉重的氣息,祭壇在正中間,旁邊放著一把未點燃的香,只是看著就有些讓人透不過來氣。 莫旬自覺地退到一旁,示意秦訣過去點香。 秦訣將香點燃后緩緩地插/進香爐之中,眼神冷淡地看著眼前地牌位,若不是因為莫旬在,他是連香都不愿意上的。 秦夫人說的秦家祖先不會承認秦訣的血脈,但在秦訣心里,他也根本沒有承認過自己是秦家人。 因為在他看來,秦家家主與薛家家主根本就是同一類人,他只是被圈養(yǎng)起來的半妖,只等著合適的時機就殺掉奪取內(nèi)丹。 莫旬見秦訣點完香后就站在那里出神,身上的氣息也有些不對勁,忍不住出聲提醒道:“雙晗?快刻命牌?!?/br> 陷入自己思緒當中的秦訣陡然回神,他眼底深處的冷意慢慢消失,轉(zhuǎn)頭在一旁的木架上尋找還未刻字的命牌。 命牌四四方方只有一根手指那么長,是塊白皙的玉石,每當秦家有新的后代降生時,這里就會出現(xiàn)對應的空白玉石,等著十八年后,小主人親自過來刻上自己的名字。 還未刻字的命牌在最左側(cè),兩塊玉石親昵地貼在一起,秦訣的眉頭微皺,還未等藏起一塊玉石時,莫旬就已經(jīng)從旁邊探頭過來,語氣詫異地問道:“這命牌怎么有兩個?” “你還有兄弟姐妹嗎?”莫旬有些疑惑,他沒聽說秦家還有另外的孩子啊。 秦訣淡定地將命牌摘下一個,以指尖為筆,一筆一劃地在上面寫上秦雙晗的名字,“沒有,估計是秘境出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