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黑化是病得治_分節(jié)閱讀_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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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剛寫了一個秦字,雙字還沒有動筆,腳下的土地就突然晃動了起來,就連祭壇都硬生生地被晃得挪了位置。 莫旬在地動的那一瞬間就伸手摟過了秦訣的腰將人護在身側(cè),這里就是一片空地,除了牌位和祭壇之外沒有什么東西,所以他們只需要穩(wěn)住自己即可。 這場地動一直持續(xù)了十多分鐘才慢慢地恢復平靜,莫旬打量了秦訣一眼,見他沒什么事才放開,皺著眉頭說道:“這地動到底是秘境中的,還是現(xiàn)實中發(fā)生的?” 秦訣搖頭,“我也不知道?!彼呋丶缐赃?,拿過剛刻好一個字的命牌,將剩下的兩個字也寫好就隨意地掛回了木架上。 之前成雙成對的那個命牌被地動晃到了地上摔成了兩段,秦訣漠然地掃了一眼就移開了視線。 兩人從祭壇這里離開,莫旬心中一直掛念著剛剛的地動,所以心不在焉,等到稍稍回神時才發(fā)現(xiàn)他被秦訣帶著又回了暗室。 “不是決定好了要去別的地方轉(zhuǎn)轉(zhuǎn)?”他瞥了一眼被他們弄得狼藉一片的暗室,忍不住咋舌,身體卻誠實地微微發(fā)熱起來。 秦訣貼近莫旬,手掌一刻不停地在他身上摸索,嘴唇吻過他的下巴、嘴角、鼻尖,噴吐出來的氣息火熱曖/昧,他伸手將莫旬的衣領(lǐng)扯開一些探進去摩挲,貼著他的嘴唇低聲說道:“我不知道為什么,一直想和你親熱?!?/br> “一看見你,我就有些忍不住?!?/br> 秦訣抬眸凝視著莫旬,輕不可聞的聲音帶上了淡淡的懇求,“我們就待在暗室里,好不好?永遠都不離開?!?/br> 沒想到秦訣會這樣“誠實”地表達自己的情緒,莫旬體內(nèi)的火被他的幾句話說的徹底燃了起來,他摟著秦訣的腰將他按在身上,貼著他的嘴唇親了兩口,輕笑著道:“這么喜歡我啊?!?/br> “……你喜歡我嗎?”秦訣閉著眼睛趴在莫旬的頸側(cè),貪婪地呼吸著讓他著迷的氣息。 莫旬毫不猶豫地答道:“喜歡。”他摸了摸秦訣的頭發(fā),被美人這么依賴讓他的心情很是愉悅。 就在他想著是該跟美人動點真格的了的時候,莫旬的腦海里久違地出現(xiàn)了一個聲音,屬于天道的聲音。 天道:“你的東南方位,三百八十米的位置有一株五百年份的藥草,可以用來煉制容顏永駐丹。” 莫旬:“……?” 天道:“你的西南方位,一百二十…………等等,你懷里抱的人是誰?” “你給我準備的未婚妻,秦雙晗?!敝皇窃谀X海里回答的話,莫旬的語氣都透著滿足,“我很滿意這個人,對了,你能在這秘境中找到去傷疤的藥草嗎?” 天道消失了一會兒,再出現(xiàn)就給莫旬扔了一個大雷。 天道:“他不是你的未婚妻秦雙晗。” 莫旬:“……?” 天道:“他在易容,他是個男的?!?/br> 莫旬臉上的表情一僵,身體的熱度一下子就冷了下來,他垂眸看著埋首在他頸側(cè)親吻的秦訣,表情有些空白,半晌后,語氣艱澀地問道:“……那……他是誰?” 天道沉默了一會兒,答道:“我探查不出他的身份。” 連天道都探查不出他的身份,這讓莫旬更不知道該說什么了,他冷靜了一會兒后,就抬手將秦訣輕輕地推開,頸側(cè)被舔得濕漉漉的讓他不自在地抬手擦了擦。 秦訣抬手去摸莫旬的臉,低聲詢問道:“怎么了?” 莫旬向后閃躲了一下,避開了秦訣的視線,“我們……還是先離開這個秘境吧,我有些擔心剛剛的地動。” 秦訣敏銳地發(fā)現(xiàn)了莫旬的情緒不太對勁,但又想不到他是因為什么,只能蹙眉猜測,“我剛剛咬到你了?你在生氣?” 正在擦拭頸側(cè)的手指真的摸到了一個牙印,莫旬的臉突然有些發(fā)紅,也不知道是不是氣的,他想起每次親熱的時候自己都處于下風,他以為是美人太熱情,實際上這根本就是一個男人的本能。 他還傻傻的任由他為所欲為,想到在暗室的那段時間,莫旬覺得胸口被肆/意玩/弄過的兩個地方都在隱隱作痛,他真的傻,怎么會覺得美人只是一時新奇才會舔/咬個沒完沒了呢。 想到自己做的傻事,莫旬的臉就更熱了,他將突然涌起來的火氣壓下,推開擋在他身前的秦訣,轉(zhuǎn)身離開暗室,頭也未回地說道:“我們走吧。” 進來的時候兩個人親密地牽著手,離開的時候卻是一前一后,中間仿佛隔著天塹,秦訣盯著莫旬的背影,表情緊繃,腦海里一直回憶著他們剛剛的相處,尋找著自己有沒有露出破綻的地方。 但想了無數(shù)遍,他也沒有找到不對勁的地方,難道真的是被自己咬疼了?秦訣有些困惑地低頭,摸了摸自己的牙,第一次為它們的尖利而不悅。 從秘境離開之后,莫旬還不打算回去秦家,他背對著秦訣聲音沒什么情緒地說道:“我去找夏貝,你自己回去吧?!?/br> 秦訣沉默了一會兒,輕聲問道:“你今晚還來梅園嗎?” 莫旬蹙眉,遲疑地說道:“不去了?!?/br> 秦訣垂眸,“好?!?/br> 和秦訣分開之后,莫旬沒有去找夏貝,而是在腦海里跟天道交流,準確地來說,是單方面地交流,天道下指令,莫旬來執(zhí)行。 經(jīng)過了這個未婚妻突然變成了男的,而天道還查不出這男人的身份之后,莫旬對它的信任度已經(jīng)下降了一半。 天道:“穿過西邊的街道,一直前行五十步?!?/br> 莫旬按照天道的指令已經(jīng)走了半個邯南城了,看著周圍越來越偏僻,他有些不悅地說道:“你到底讓我在找什么?” 他本來想去找夏貝在青樓喝喝花酒緩解一下郁悶的心情,現(xiàn)在也不知道被指揮到哪兒來了,周圍連個酒館茶樓都沒有。 天道:“別急,向右轉(zhuǎn)一百米,看到那條河了么?走過去?!?/br> 莫旬皺著眉頭走向天道所說的那條河,有一個人倒在河邊,半邊身體都浸在了水里。 他彎腰將人翻過來查看生死,但視線一觸及她的臉,瞳孔就微微一縮,震驚地喊道:“秦雙晗?”他喊完之后才注意到她這身衣服不是他們在秘境中的那件,而且他應(yīng)該回了秦家才對。 所以說,這個才是…… 天道:“這是你的真未婚妻。” 莫旬:“……” 看著這張臉,他的心情算是五味雜陳,莫旬幽幽地嘆了一口氣,算了,先不管這人是誰,救人要緊。 他將秦雙晗打橫抱起,轉(zhuǎn)身看著周圍荒涼的景色,表情有點不太好看,“這周圍不會連醫(yī)館都沒有吧?”他難不成得將人原路抱回去? 天道:“沒有醫(yī)館,只有一個客棧?!?/br> 最后莫旬也沒有帶著秦雙晗去住這里唯一的一家簡陋客棧,因為他租到了一輛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