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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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悅心里正得意著呢,雖然她不知道陳玉去了哪,可是她知道陳玉回來后,準沒好果子吃。 沒看到當時曾夫人都怒得捶門了嗎。 門都被砸凹進去了。 這曾夫人的力氣也太大了些。 難怪老曾不待見這個夫人呢,又胖,又不聽話,當初老曾到底是怎么看上曾夫人的?。?/br> 李小悅這會腦子里想的盡是這事。 她準備再等等。 等曾夫人把陳玉解決了再過去。 “李小悅,有人找你呢?” “誰找我?李小悅擦了擦嘴。 “曾勝?!?/br> “不可能!”李小悅聽到這個名字,激動得站了直來。 老曾昨天都給曾夫人下跪了,曾夫人在這,老曾怎么可能這個時候過來找她,除非老曾不想活了。 曾夫人的聲音慢慢的響起:“看來你連我家那位的名字都知道啊,你說說,你是怎么知道的?”五大三粗的曾夫人重重的走了過來。 “我不知道啊?!崩钚倧婎仛g笑,她往后退去。 曾夫人笑了,“你不知道?” 她詐李小悅,“我家老曾可是什么都說了,他說是你勾引他的,他只是犯了錯誤,會進行檢討,我就不跟他計較了,倒是你,不知道使了什么把戲,竟然從養(yǎng)豬廠周過來了。我剛才查過了,你連算數(shù)都不會,既不是人才,也不是上烈士家屬,更不是什么進步青年,你怎么調(diào)過來的?” “我是憑本事進來的!”李小悅聲音大,可心里虛得很。 因為曾夫人說的句句屬實。 外面。 陳玉對何主任道,“主任,都八點了,里頭還鬧著,要不讓她們出去解決吧?!蹦窃蛉丝粗桶醿吹?,李小悅是個自以為聰明的笨人,到時候……恐怕會鬧起來。 這會影響糧店的。 何主任壓低聲音對陳玉道,“不行,不能趕人。” “主任,不是趕人,是請他們?nèi)e的地方?!标愑裥÷暯忉?。 何主任還是搖了搖頭,她低喃道,“那位曾夫人的父親,是革委會的干部,有實權(quán)的?!?/br> 陳玉一驚。 那還是算了吧,要是被革委會的人盯上,日后麻煩不斷。 何主任道:“好了,我們回去干活吧,她們想鬧就鬧吧,我們?nèi)诵⊙晕ⅲ懿恢?。”說著,嘆了口氣。 曾夫人是個雷風厲行的人,她認定是李小悅后,沒跟李小悅掰扯,直接把人帶走了。 李小悅被兩人架著走的,一路上喊著救命。 有熱心同志想幫忙。 曾夫人當時就吼了,“這女人勾引我丈夫,我要送她去公安局,你們誰要管這閑事,跟我一起去?!?/br> 這話一出,還真沒人出頭了。 “陳玉,陳玉,幫幫我。”李小悅不知怎么想到上次被套麻袋挨揍的事了,那時是陳玉幫她說了一句話,這會,她想起陳玉的好了。 覺得陳玉是個好人,拼命的向陳玉求救。 陳玉壓根就沒理會李小悅。 這李小悅真是搞笑。 昨天晚上往她宿舍里塞情書,還想把這通jian的罪名安在她頭上,這會竟然向她求救。 李小悅在想什么。 指望她以德報怨,把李小悅從曾夫人的手里救出來? 做什么白日夢呢。 何主任道:“她怎么找你求救啊?!?/br> 陳玉的表情無奈極了,“我也不知道,李小悅這人還真是奇怪,把那寫了情書的信塞到我宿舍的時候也沒見她手軟啊。” 何主任笑了,“那是,真是又蠢又毒?!闭f的就是李小悅。 再說林白,見曾夫人跟李小悅都走了,這才放心的去找電話亭打電話去了。 拉磚的張師傅在磚廠那邊。 林白跟陳玉說了一聲,就去忙事去了。 陳玉在糧店安安心心的上班。 少了李小悅這個攪屎棍,整個糧店的人都覺得神情氣爽。 連何主任臉上的笑都多了些。 那之后,李小悅就再也沒有回來過了,李小悅宿舍里的東西,也一直沒有人來拿。 城里,公安局。 陳大隊長跟賀立國匯報完公事后,走到門口,把門反鎖了,這才又走了回來。 賀立國看到陳大隊長走到門口了,以為陳大隊長要下去工作了,沒想到,事情不是這樣。 “我有件事要跟你說一聲?!标惔箨犻L臉色很奇怪。 “什么事?。俊辟R立國看了一眼鎖住的門。 陳大隊長壓低聲音,把劉巧云跟他說的事告訴了賀立國。 一字不漏的說了。 包括賀夫人去追男人了。 那男人姓謝。 賀立國意外的平靜,“只要舒雪在,他們就斷不了的?!笔嫜┦侵x文生的女兒,賀夫人可能會這件事去找謝文生。 想叫謝文生把孩子認回去。 陳大隊長看了賀立國許久,“要是你媳婦想跟你離婚,跟那誰……” 賀立國坐得穩(wěn)穩(wěn)當當,“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攔不住的,隨她去吧?!彼哿?。 “那我出去了?!标惔箨犻L說完了,該走了。 陳大隊長走后,賀立國的臉變得陰沉起來。 他的話說得輕巧,可心里到底是不舒服。 應該說是難受。 高柔(賀夫人)四十多歲的人了,有兒有女,是家庭重要還是男人重要,她分不清楚嗎? 作者有話要說: 求營養(yǎng)液。 最后一句賀夫人的名字寫錯了,改正。 第087章 賀家。 賀夫人坐在沙發(fā)上發(fā)呆。 過了一會, 只見她突然站了起來, 往雜物間走去, 她打開門, 抱出一個滿是灰塵的箱子, 在里頭翻翻找找, 找了好一會,才找到一個用東拼西湊的照片。 這照片曾經(jīng)被人撕得粉碎, 后來又一點一點的用膠水貼了回去。 照片上是一個俊秀的年輕人,年輕人的身邊站著一個愛笑的姑娘。 賀夫人輕輕的撫摸照片, 眼中半是怨恨,半是回憶。 還有一絲絲的眷念。 這照片上的年輕人就是舒雪的父親,謝文生, 是賀夫人的初戀。 這么些年過去了,他還是跟以前一樣年輕。 賀夫人拿著拼湊的照片,突然快步走向二樓, 那里有鏡子,她看著鏡子里的自己, 她已經(jīng)不年輕了,就算保養(yǎng)得再好, 生了三個孩子, 也能看出歲月的痕跡了。 可就算是這樣,跟同齡人相比,她算得上是年輕人,得體的。 她出身好, 還有一個當副局長的丈夫,還有成器的大兒子,還有一個英俊的小兒子,還有一個……女兒。 除掉這個并不光彩的女兒,賀夫人的一生并沒有什么遺憾。 不,她有遺憾的。 她年輕的時候最難過的是就是沒能嫁給初戀。 而到了現(xiàn)在,賀立國因為舒雪留在高家的事,對她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 舒雪是她的女兒,是她娘的親外孫女,她沒讓舒雪留在賀家,這些還不夠嗎? 賀夫人看著手中的拼湊的照片,遲疑片刻,還是把照片藏到了二樓臥室的抽屜里。 然后下了樓,把雜物間的東西整理了一下,這才出來。 謝文生。 賀夫人心里默默告訴自己,我不是為了自己才要去找你的,我是為了我們的女兒,賀立國容不下我們的女兒,我只好把她還給你。 對,是這樣沒錯。 她只是為了孩子而已。 賀夫人想到將來會跟謝文生見面,忽然變得高興起來,她想去高家,看一看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