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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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去就去。 賀夫人收拾了一下,就出門了。 縣城。 劉巧云是下午一點到的,因為有便車搭,來的時候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連被單都帶了換洗的,什么都帶齊了。 這是準備長住了。 林白已經(jīng)等著了,開卡車的張師傅送劉巧云來的,兩人都還沒吃飯呢。 縣里的開大車的人不多,路上從是騎自行車跟步行的人。 林白就在新家附近幫著張師傅找了一個比較大的停車位置,把卡車停了,然后幫著劉巧云把東西提上,帶著他們兩人先去了新家。 得把這一大堆的東西放到家里,之后才好空著手去吃東西吧。 總不能提著這滿滿幾大袋子的東西去飯館吧。 那服務員的眼刀子可就飛過來了。 “這地段不錯啊。”劉巧云跟著林白身后上了二樓。 林白打開門。 劉巧云走進屋里,眼睛一亮,“這屋子夠新的啊,真不錯,這選的好,住著也好?!?/br> 林白笑著道:“是啊,這屋子前年做了新房,新人沒住幾個月,那家人就高升搬走了。” 劉巧云聽了更歡喜了,“這屋子吉利,千萬留著。” 張師傅也跟著一塊進來了,也羨慕的看著林白,“你這小子現(xiàn)在媳婦有了,家也有了,多好啊,不像我,連個媳婦都沒討著。” 張師傅就是因為長得老,沒姑娘跟他,都以為他是四十的人了,相親見過一面就沒后話了。 當年他了重彩禮娶過一個,可后來啊,那姑娘沒過一年就跑了。 這長相不好,也發(fā)愁啊。 林白還能怎么說呢,只能安慰兩句。 介紹? 這有點難,介紹好了,那就好,介紹得不好,那不得怪死媒人啊。 林白可不碰這事。 “這臥到真大,陽臺也好,”劉巧云真是越看越滿意,把林白夸了又夸。 林白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后來還是聽到張師傅肚皮叫了,這才帶著他們?nèi)チ烁浇娘堭^,這才一點半,飯館還開張著,有飯呢。 點了四菜一湯。 張師傅吃得很滿意。 吃完后,幫林白一起把二樓主臥的床給抬了下來,這床是別人睡過的,再新也不適合新婚夫妻睡啊。 反正,林白還挺在意這個的。 林白給了劉巧云一把鑰匙,然后自個跟著張師傅一起,坐著卡車回了豐收大隊。 林白還把自己的自行車給捎上了,放在卡車里。 他回大隊了,總得去看看爹娘吧,對了,這買房的事也得跟家里人說一聲。 林白心里琢磨了一下,到時候就說是陳大隊長家里支援給買的。 寫的是陳玉的名字。 這是為以后打算。 林白默默的算著時間,現(xiàn)在是都快六月底了,過幾天就七月了,十月懷胎,明年三月份孩子就會生出來。 明年四月份,正好一年,林秀秀就該出來了。 現(xiàn)在林白想到這個嬌氣任性的meimei,心里也沒那么討厭了,主要是對這人個的感情淡了,如果不當她是親meimei,當成一般親戚相處,以后只需要遠遠避著就行了。 以前也是林白太年輕,看不慣林秀秀的那些行為,直接鬧到明面上,彼此都不好看。 林白以后可不會那樣了。 他明年就是要當?shù)娜肆?,得給孩子做榜樣。 他結婚了,分家了,現(xiàn)在他跟陳玉才是一家人,林秀秀現(xiàn)在是外人了。 林白想了一遍,覺得林秀秀就算出來,也影響不到他跟陳玉的生活。 于是放心了一些。 卡車行到一半,張師傅突然對林白道,“你看,那被圍住的人好像是你哪個哥哥?!?/br> 林白轉頭看去,“是四哥。” 他立刻道,“停車!” 林白立刻下了車,張師傅也想下車幫忙,林白對他道:“你別下來,等會我給你指示,要是他們不肯走,你就把車開過去,嚇嚇他們。” 這嚇人的意思是直接開著卡車撞過去。 “沒問題?!睆垘煾颠肿煲恍?,“這個我熟?!?/br> 前面。 林北被四個人拿著棍子圍著打。 林白下來的時候從張師傅那借了一個扳手,拿著就往那群人走了過去,沒人留意到他。 他對著那個打他四哥打得最兇的那個,一板手敲了下去。 林白沒砸腦袋,腦袋那地方砸壞了可是要人命的。 倒了一下。 還有三個。 晃晃悠悠的林北看到了林白,“老六。”他又驚又喜。 他以還自己會死在這些兔崽子的手上。 挨了林白一下的那個眼冒金星,半天都爬不起來,只剩三個了。 二對三。 林白看林北都穩(wěn)不住了,腦袋上身上全是血,趕緊過去扶。 林北不讓:“別,他們要動手了?!?/br> 林白平靜道:“不怕,你看到那卡車沒,是我朋友,我下車的時候就說了。這幾人真想要我們的命,我朋友直接把車開過來,軋死他們?!?/br> 這話里透著的意思讓人心底發(fā)寒。 那三個還站著的人回頭看了一眼那輛張牙舞爪在大卡車,神情變得緊張起來。 卡車的引擎聲越來越響,像是巨蓋在咆哮一樣。 那三個人還真被林白的話嚇住了。 林白扶著林北往卡車的方向走,手里拿著板手,眼睛看似正視前方,實際上他在暗里觀察那三個人,只要那三個敢沖過來,他就敢叫張師傅把車開過來。 林白把林北扶到了卡車的后面,林白推著林北上去的。 林北也坐在了后面。 他身上沾了一點血,怕把張師傅的車椅給弄臟了。 卡車發(fā)動,那三人被遠遠的甩在了身后。 那三人把地上的那人扶了起來,“大疤,你怎么這么沒用啊,挨了一下就倒了?!?/br> 后來來的那小子看著不壯啊。 大疤呸的一聲,把嘴里混著血的口水吐了出來,“你試試,看重不重?!?/br> 他恨恨道:“那小子下黑手,面上是板手捶我,還有用腳踹了,也不知道踹到了哪,身體麻了半天,動不了?!?/br> 麻子問:“現(xiàn)在怎么辦?” 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黑毛說道:“這人我們可是狠狠的揍了一頓,這錢肯定是不退的。不光不退,我們還要找他們報銷醫(yī)藥費去,你看看大疤,牙都磕壞了一顆,得叫他們賠?!?/br> 麻子眼睛亮了:“對,叫他們給醫(yī)藥費!” 這四人是混子,有人出錢,他們辦事,兩清的活。 “大疤這傷正好,我們抬著他過去?!?/br> “好主意?!?/br> —— “四哥,你怎么弄成這樣了?”林白道,“你怎么惹到那些人的?” 他又問,“這離大隊挺遠的啊,你來這干什么???” 林北抹了一把眼睛,血把眼簾遮住了,看不清東西。 林白把枕巾扯了出來,給林北擦了擦。 這床連著上面的這被套被褥一起送回來的,這些東西可都是好東西,床架當然自己留著,這被褥被套林白準備給他娘用。 林白現(xiàn)在是情況好了,才會這樣的,要是擱他小時候那會,有個這么好的木架子床,還有厚厚的棉被,那不得高興死。 林北用枕巾擦了擦臉,腦子好像清醒了一些,這才說道:“我來這邊賺錢的,那幾個人我不認識,半路上突然就圍過來了,我之前被熟人拉著喝了一點酒,反應慢了些,這才著了他們的道。” 林白問:“哪個熟人?” 這賺的什么錢,林白跟林北都是心知肚明的。 就是黑市的生意,五哥以前常做的。 利潤很厚的。 五哥那是入伍走得急,要是再等一兩個月,壓根就不用向他跟大哥借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