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畜,等虐吧!_分節(jié)閱讀_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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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思齊將霍改在床榻上輕輕放下,凝視著霍改的眼:“你就沒什么想問我的?” 萬思齊那聲音聽來依舊是四平八穩(wěn),但那雙暗沉的眼卻泄露了他此時心中并非一片平靜。 霍改心下一沉,之前實在不該主動問及萬思齊生意上的事兒的,自己腦袋上還頂著萬家粽子的招牌呢,果然醉糊涂了。 霍改連忙表忠心:“你知道的,我這人向來識趣,與我無關(guān)的事兒我從來不會多看一眼、多問一句。” “與你無關(guān)?”沉靜的嗓音下,是萬思齊漸漸握緊的拳,指節(jié)一點點變成蒼青的玉色,原本平滑的手背隱約浮現(xiàn)出一條條筋脈。 酒意上涌,霍改只覺得倦意將自己層層淹沒,無心再和萬思齊應(yīng)付,霍改蹬掉鞋子,蜷起腿嘟囔道:“我知道這里邊兒有東方未明的攙和,沒想到連累到你,我很抱歉。” 霍改反手一劃,半面床簾倏忽垂下,將萬思齊隔絕在了帳幕之外。 某人點燃了萬思齊滿腔的怒火后,竟然堂而皇之地按下了暫停鍵,準(zhǔn)備睡個好覺。實在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萬思齊刨開床帳,半跪在床沿,狠狠地瞪著那個沒心沒肺的小混蛋。 “哥,你干嘛?”霍改瞪著踏上床來的萬思齊,滿是疑惑。 萬思齊忽而沒了動作,也沒了聲音。他本想解釋一下在坤城酒樓時,自己為何沒能上前相護(hù)。但他沒想到,霍改根本連問都沒問?,F(xiàn)在縱然他張開口,也沒了言語的力氣。 萬思齊定定地看著霍改,覺得壓抑不住的心冷,寒毒刺骨,幾乎逼得自己發(fā)抖。 為什么要道歉,為什么要說連累,為什么不問?你終究還是……不信我。 你根本不曾指望過我會出手護(hù)你,所以你不問! 你從來沒將你我視作一體,所以你說連累! 你認(rèn)定了我只想要你帶給我的利益,所以你道歉! 所以我無論說什么做什么,都已是與你無關(guān),對么? “哥?”霍改看萬思齊木雕泥塑般杵在床邊,面色難看不說還散發(fā)著濃厚的怨念之氣,嚇得酒都醒了一半。 毛茸茸的小腦袋往萬思齊的那邊湊了過去,揚起臉,亮晶晶的眼睛眨巴了兩下。輕握成團(tuán)的小爪子彈出一根手指,小心翼翼地捅了捅對方的肩頭:“出什么事了?” 那洶涌的怒意忽而就這么平靜了下來,萬思齊有些悲憤,喜怒都被人攥在手心了,卻頂著個不可信任的牌子,他實在有些冤。 于是萬思齊化悲痛為行動,一巴掌把霍改給按翻在床,另一只手扯開腰帶,撩起霍改衣衫的下擺就探了進(jìn)去。 霍改當(dāng)場驚呆……大哥,你的袖子終于也被俺給YY斷了嗎?但就算你斷袖了,也不代表你就能把爺給壓床上,陪著你扯袖子??! 微涼的手滑至霍改的腿側(cè),“噌”的一聲,萬思齊拔出了霍改綁在腿側(cè)的匕首。 霍改倒抽一口寒氣……大哥,咱還是玩兒扯袖子吧!匕首神馬的太重口了。 萬思齊掃了眼霍改嚇得蒼白的小臉,邪惡地挑了挑唇角,匕首挨上霍改的褲帶,輕輕一挑,褲帶便斷了個徹底。 霍改瞳孔猛然收縮……不是吧,大哥你玩兒真的? 霍改不再發(fā)呆,反手摸上自家武器庫——床縫,兩指夾起一個小藥筒,不動聲色地卷進(jìn)了手心。 萬思齊一揚手,又將匕首插回了霍改的腿邊,卸去力量,整個人壓在了霍改那小身板上,頸項交錯,濕熱的吐息涌入霍改小小的耳xue:“那女人指尖藏了刀片,這就是為何我看你被那混蛋欺負(fù),卻一直站在原位半步不挪的原因?!?/br> 霍改眨眨眼,萬思齊的意思是……他在坤城酒樓被那女的割了褲帶? 霍改腦補了一把若是萬思齊跳出來英雄救美,然后“唰”地一下褲子垮掉,露出兩條光裸的腿…… “撲哧!難怪那么早就撤了……啊哈哈,樂死我了?!被舾男Φ脺喩矶荚陬澏叮墙幸粋€歡快。小明,你這招……無恥得登峰造極了啊喂! “你這叫幸災(zāi)樂禍?!比f思齊逮著霍改的小腦袋往死里搓揉,眼底卻是帶著幾分柔和笑意,不管你在乎或是不在乎,有些事再怎么難以啟齒也不得不說,總不能,讓你更難以信我。 “抱歉,抱歉,拖累你了?!被舾囊惨庾R到自己這樣確實不厚道,試圖擺出一張嚴(yán)肅正經(jīng)的臉,以表達(dá)誠意。 纖長的手指攀住霍改的褻褲,褲腰已經(jīng)失去了束縛的能力,往下一拉,便泄出了半面春光,指尖在某人圓潤的小屁屁上惡意地劃著圈圈,萬思齊笑得云淡風(fēng)輕:“沒事,我們有難同當(dāng)?!?/br> 霍改欲哭無淚:一個褲帶被割的我,如何能嘲笑一個褲帶被割的你。 “大哥,再扯就光屁股了嗷嗷嗷!”霍改一把按住萬思齊意圖不軌的手,做哀哀討?zhàn)垹睢?/br> “不是乏了嗎,睡吧?!比f思齊大發(fā)慈悲,放開霍改,下了床。 “大哥慢走?!被舾墓吠葰g送。 萬思齊回頭,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小醉貓立馬拱進(jìn)被子,作逃避現(xiàn)實狀。 萬思齊搖搖頭,走出了霍改的臥房。指尖相扣,摩挲了兩下,一聲幾不可聞的低喃消散在風(fēng)中——“軟綿綿、rou墩墩、滑嫩嫩的吶……” 第78章 會面乃正式交鋒 接下來的幾日,霍改選擇了低調(diào)地纏綿、悶sao地勾搭,時不時地派人給陳柏舟送上一兩封信,談風(fēng)花論雪月,從詩詞歌賦糟踐到人生哲學(xué)。 雖然霍勇者與陳BOSS在此期間一直未曾進(jìn)行面對面的交流活動,但基于攻受兩國悠久的交往傳統(tǒng)和源遠(yuǎn)流長的jian情史,兩方憑借其優(yōu)秀的文字表述能力,依舊就地區(qū)及全球范圍內(nèi)的多項事物達(dá)成了基本共識,為攻受兩國的友誼和感情的不斷深化作出了巨大的貢獻(xiàn),共同翻開了攻受兩國人民jian情史上具有劃時代意義的嶄新篇章。 而《賤受萬仞侖》中常谷風(fēng)出場的日子便在這和諧友愛的紙上談情中,一天天,逼近了。 那是一個美好的日子,太陽當(dāng)空照,花兒在陰笑,小鳥說,滅哈哈,谷風(fēng)同志你終于奔向炸藥包~~陳柏舟懷著對夏日碧湖的美好向往坐上了郊游的馬車。 出門一炷香之后,陳BOSS“恰巧”在街上遇到了正在街上晃蕩的可愛筆友——霍改。于是對某人那張臉相思日甚的陳柏舟發(fā)出了相攜出游的邀請,守株待兔的霍改自然矜持地點點頭,優(yōu)雅地爬上了陳BOSS家的馬車。 “你臉色看來不大好,雖是考期將近,卻也該注意身體才是。”陳柏舟替霍改斟了杯香茶,遞到他身前。 霍改面色白如蒼雪,眼下帶著淡淡的一抹青玉之色,瞧著確實有幾分疲態(tài)。 白嫩的手指蓋在嘴上,霍改軟軟地打了個呵欠:“還不都是你害的,弄得我翻來覆去了一晚上,連求個囫圇覺都不成?!?/br> 懶懶地倚靠著車廂壁,霍改悄悄地翻了個白眼:‘還不都是你害的,弄得我東奔西走了一晚上,連坑個人都晝夜開工?!?/br> 微微垂了眼,陳柏舟的聲音略帶了幾分沙?。骸澳闼恢绾螀s成了我的不是了?” 霍改瞟了一眼陳柏舟那八風(fēng)不動的模樣,心底壞笑著琢磨,縱是你想不歪,也要堅決把你的思維帶歪!有想法才能有行動不是? 眼波流轉(zhuǎn),霍改橫了陳柏舟一眼,理直氣壯地埋怨道:“除了你,還有誰能一宿一宿地折騰我!” 陳柏舟面上不動,托在掌心的茶盞,卻是蕩起了陣陣漣漪,喉結(jié)微動:“我覺得,我有點冤枉。” 霍改端起茶來,小小地嘬了一口,將早已思量好的謊言送出口:“昨兒你信中提及人之相處,初時喜樂,而最后卻往往歸于悲戚,我深有所感。靈感突至,得詩半闕——‘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fēng)悲畫扇?!铱嗨剂苏煌恚瑓s總是無法尋到合意的句子將這詩續(xù)完整。” 陳柏舟忽而神色怔怔,低喃道:“等閑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br> “好極,好極,正該是這兩句,快快于我寫下來。”霍改撫掌而笑,取了擱于一邊的紙筆便鋪陳開來。 陳柏舟尚未反應(yīng)過來,手中已被塞入了一支狼毫。陳柏舟看霍改那喜上眉梢的模樣,自然不好拂了他的意,端了筆,將四句詩落在紙上:“這詩其名為何?” “名為‘思無?!??!被舾牟[起眼,滿意地看著這詩詞,烏濃的眼睫合上,遮住了眼底暗涌的思緒。 “好。” 陳柏舟剛將名兒補上,霍改便急不可耐地抽了宣紙,一副愛不釋手的模樣:“哎,這天下八斗才恐怕都聚到你那兒去了,上回我那紅豆詩也是虧得你才能補全?!?/br> 陳柏舟含蓄地笑笑:“不過是你我間的游戲而已,哪里當(dāng)?shù)闷鹉氵@般贊譽?!?/br> “對了,那紅豆詩我讓人就著你我的手書做了扇面,改日給你看?!被舾拿菜茻o意地提起。 “好啊?!标惏刂巯肫鹉抢p綿的詩句,心中不由也泛起幾絲甘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