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畜,等虐吧!_分節(jié)閱讀_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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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借雨無正報復(fù)萬仞侖嘛……霍改說到底還是那個被欺負(fù)了只會選擇寫虐文泄憤的好公民。雨無正,護(hù)了自己,得幫他治病。萬仞侖,害了自己,嚇唬嚇唬得了,僅此而已?;舾目刹恍湃f仞侖那個只會在破廟里陪著雨無正淋雨的傻蛋,能有辦法將雨無正妥善安置,所以他多留兩天,替雨無正打點好療傷事宜再走。 雨無正打著替自家老板先行打點的名號租了間雅致的小院子安置下來。前院水井邊,雨無正抹去炭筆畫的皺紋,擦掉菜汁涂的膚色,再洗凈染白的的黑發(fā),正要暢快地長嘆一聲,一抬頭就看到霍改真杵在客廳里扒裹胸布,那一堆不可見人的行李就這么從傳說中的胸部中“劈里啪啦”地掉了下來,那口暢快之氣又給生生憋回去了。男扮女裝什么的,果然很強(qiáng)大! 雨無正看著桌上那一堆,發(fā)覺那金子銀子之類竟是所剩無幾,不由得道:“你身上還有錢么?” “你要給我錢?”霍改扭頭看向雨無正。 “你知道的,我出來得急,所以……”雨無正羞赧地?fù)蠐项^。 霍改憤憤地扭回頭:雨無正,你個讓弱受養(yǎng)的小白臉! “不過我在四海錢莊里存了不少錢,只要拿信物去取即可?!庇隉o正從匕首柄中取出一塊金印,抬手一拋,又一拋。 霍改不理他,優(yōu)哉游哉地?fù)Q好了衣裳,這才走入院中,攤手道:“交出來吧,不然你就沒醫(yī)藥費了?!?/br> 雨無正一彈指,金印正正落入霍改手中:“掌柜的要問你所取為何,你記得回答他不義之財這四個字。” 霍改點頭,將金印小心地放入懷中。感情這年頭取錢不興密碼興暗號啊。 霍改揣著金印,很快到了四海錢莊,這錢莊霍改可不陌生,這錢莊在易國可是堪稱全國連鎖的存在。 “你們這兒可以憑信物取錢否?”霍改來到柜臺錢。 掌柜點點頭:“可以,不過只限于在本錢莊存的金銀上了一定數(shù)量的客人。不知您是來存來是來???” 霍改:“我來取錢。” “還請客人出示信物?!闭乒竦?。 霍改扒開衣襟,往里探去。無奈那金印實在迷你了些,不知這一番走動落到了衣中的哪個犄角旮旯里,霍改只得扒拉住衣襟兩邊,大大扯開。 霍改正欲再次探手去摸,卻聽那掌柜倒吸一口氣,然后客客氣氣道:“公子不必再辛苦,小老兒已是看清了?!?/br> “???”霍改頓住。 掌柜笑道:“您那花枝富貴鎖是我四海錢莊獨家定制的,非一般印信可比。還請公子上前些許,讓小老兒看看上面的字紋。” 霍改這才反應(yīng)過來,掌柜說的是自己脖子上的那條萬思齊給的鏈子。原來,這東西不止是塊狗牌么? 霍改上前兩步。掌柜看清那上面的字紋后,忙取出一精致小冊細(xì)細(xì)翻找。不多時,掌柜停在了某頁上,他舉著小冊,恭敬問道:“這里有一題,還請公子作答。” “問吧?!被舾暮芎闷嫒f思齊會拿什么當(dāng)暗號。 掌柜遞出一張紙來,上面畫著橫豎兩種線條,線條有秩序地排列在一起,像是某種隱晦的花紋。掌柜的表情很明顯地昭示著他也不知其中深意。 不過霍改一看就笑了,整個易國能看懂這符號的不超過三人,但他恰好就是那三人之一。 只見上書——1+1111= 小學(xué)算術(shù)絕對過關(guān)的霍改迅速果斷的地取筆在等號后面添了個10。 掌柜接過答案,欣然撫掌:“答案正是此字符,不知公子要取多少?” 霍改笑道:“這里一共存了多少?” 掌柜諂笑道:“回公子,總共三百七十八萬九千五百六十四兩……黃金。” 霍改呆立當(dāng)場……這不會是萬思齊的全部家當(dāng)吧?這家伙到底要鬧哪樣???! “這錢除了我,還有誰能?。俊被舾钠D難地咽了口唾沫。 掌柜笑瞇瞇道:“這錢財對應(yīng)的信物只此一件,除了持有信物的您,誰都不能取用?!?/br> “存入錢財?shù)哪莻€人也不行?”霍改聽到自己的心蹦蹦蹦地跳得飛快。 “不行?!闭乒駬u搖頭。 霍改一把攥緊了頸上的吊墜……無法取下的鏈子,僅供一人使用的信物,將近全部家當(dāng)?shù)臄?shù)額——萬思齊,出事了! 第106章 霍改乃勇者歸來 眉梢吊起,霍改冷哼一聲,眼波流轉(zhuǎn)間盡是凜冽寒芒,他有禮頷首,輕輕開口道:“勞煩掌柜給我取十張一百兩的銀票,十兩黃金和二十兩的碎銀?!?/br> 那掌柜卻是被這溫潤而笑的霍改嚇得一身冷汗,抖著手指飛快地將事情辦妥,勾著頭恭送這煞星離去。 霍改馬不停蹄,轉(zhuǎn)身便去醫(yī)館請了大夫并藥童回到暫居的小院中。 “你回來……出事了?”霍改那臉色并未如何隱藏,雨無正一照面便知有狀況。 霍改將金印并十五兩銀子拍到雨無正手中,肅色道:“我大哥出事了,我必須去替他周轉(zhuǎn)一二。你且在此好好休養(yǎng),藥童和大夫都請好了,他們正等在前廳中。藥童是我特意雇來的,他會替你打理好熬藥,敷藥事宜?!?/br> 雨無正已然養(yǎng)成了霍改話語一出,就立馬找疑點的生物本能,隨口反問道:“你大哥?你不是家中不睦么?” 霍改眼睛平平垂下,把那些個紛亂思緒全遮在濃黑的睫毛下面:“萬仞侖的爹是個混蛋,萬仞侖的二哥是個畜生,但萬仞侖的大哥卻是萬家唯一的好人。一直以來,他助我良多,我也欠他良多?!?/br> “你這種說法……為什么聽著那么奇怪。”雨無正歪了歪頭,皺眉。 霍改扯起一絲莫測的笑容:“你只需知道他是我最大的恩人即可?!?/br> 雨無正迅速領(lǐng)會了霍改的言下之意,保證道:“放心,你哥就是我大舅子,我焉有不一道護(hù)在身后的道理?!?/br> “這樣再好不過。”霍改滿意地翹起唇角。 霍改看那萬仞侖明明無法感知外部情況卻急著讓自己交接身體,便知只要一旦魂魄各歸各位,萬仞侖十有八九會繼承這具皮囊的記憶。所以霍改故意順勢將萬思齊暴露在雨無正眼前,誘他許此一諾。萬仞侖那貨慣來喜歡遷怒,誰知道這廝到時候會不會借著雨無正之手干掉萬思齊以報復(fù)社會?;舾乃餍灾苯訐屃讼葯C(jī),就不信他萬仞侖事后還敢再來一出“恩將仇報”。 “你大哥那邊出了何事,可有需我?guī)兔χ??”雨無正確定了這位大舅哥的重要性,立刻狗腿地表示一定和老婆統(tǒng)一戰(zhàn)線。 “我只知他出事了,具體情況尚不清楚。我先行一步,去將事情弄清,你待養(yǎng)好了傷,再來坤城尋我?!被舾牟⒉唤橐庠诜浅r候借雨無正的手用些非常手段。反正他都要走了,人情債什么的,就讓萬仞侖慢慢還去吧! “坤城……好像那東方閣主就在此處吧?”雨無正敏銳地發(fā)現(xiàn)了某不安定因素的尋在。 霍改斜斜看他一眼:“然后?” “沒事,你小心?!庇隉o正一看霍改那拽得二五八百的神情,再想到霍改的種種手段,明智地閉嘴了。 霍改不再耽擱,打點好行李,雇上馬車,立刻奔赴坤城而去。 雨無正立在門廊,微不可聞地嘆了一口氣,看著那馬車徹底消失在道路盡頭,默默咽下一口血:萬仞侖啊萬仞侖,為什么你敢將咽喉暴露于我,卻不肯將背后交付于我呢? 霍改沒想到的是,他剛進(jìn)坤城大門就讓人給逮住了,誰讓城門衛(wèi)兵什么都不看,偏看那脖子上是否掛著花枝富貴鎖。萬思齊縱然什么都沒說,可那么一大筆錢的流向要想完全瞞過一州刺史的眼,難度也委實太大。這年頭的錢莊可沒瑞士銀行那么有職業(yè)道德。所以,霍改當(dāng)場就被衛(wèi)兵客客氣氣地押送著去了陳府。 尚未進(jìn)門,得到消息的陳柏舟已是迎了出來。依舊是一派大儒風(fēng)華,身形卻是清減了許多,那眉眼在一身淡青的儒衫的映襯下,似乎也沾染上了青色,顯出幾分疲憊來。陳柏舟定定地看著霍改,一時間幾乎癡了。 “陳大人,好久不見?!被舾拿嫔降?。 “可算找到你了,我唯恐你被那……罷了,我們進(jìn)書房詳談?!标惏刂蹞]去仆從,執(zhí)起霍改的手,往書房行去。他一路貪戀地凝視著霍改的面容,視線片刻不曾稍移。 霍改被陳柏舟那相思刻骨的目光看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不自在地胡亂尋了個話頭道:“我在路上還在擔(dān)心,這般架勢,莫不是是要抓我進(jìn)牢里?沒想到,卻是你要請我進(jìn)府。你一會兒談完了,不會再讓人送我進(jìn)監(jiān)牢吧?” 陳柏舟的腳步立時頓住,他旋身,正對霍改,深深望進(jìn)對方的眼中,一字一句說得鄭重而誠摯:“小侖你聽著,只要我陳柏舟在一日,就永遠(yuǎn)不會讓你進(jìn)那種地方?!?/br> “我……我知道你不會?!被舾淖旖强癯?,這種突然間就嚴(yán)肅起來的氛圍是怎么回事?開個玩笑而已,小舟你至于這么深情款款地賭咒發(fā)誓么? “我明白,你那話是故意說給我聽的。”陳柏舟了然地嘆息一聲:“你在怨我沒能將你大哥從牢中放出來,是么?” 霍改震驚:萬思齊竟然被整進(jìn)監(jiān)獄里去了!他怎么進(jìn)去的?他是偷稅漏稅讓官府抓住了,還是商業(yè)詐騙讓顧客舉報了,或者……長得太帥讓同行坑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