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長兄如父_分節(jié)閱讀_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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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兄長已經(jīng)息影,回到賀氏,而他則從賀雁齊的弟弟,變成了他的戀人。 時過境遷。唐離低低的笑出聲來,有些索然。 不知道是不是太過熟稔的緣故,他和賀雁齊的相處之道并沒有什么變化,只不過同以往比較,更為親密一些罷了。 也不過只是更為親密一些。 這讓唐離感到有些不足,卻又不知道哪里是突破口。 大廳里人來人往,都是西裝革履,面容整肅,唐離看著他們,覺得有些懷念。 他也曾經(jīng)這樣過,做一個上班族,勤勤懇懇,努力耕耘。 不過這些都是上輩子的事情了。 就像文飛一樣,都是上輩子的事。 這樣想著,唐離覺得豁然開朗。 在這一片西裝革履中,他這個穿著校服的少年就顯得格外扎眼。 “請問您找誰?” 唐離愣了一下,他之前已經(jīng)告訴過了前臺小姐,隨即還是開口對這個前來詢問的女人道:“賀雁齊?!?/br> 這三個字說的真是擲地有聲。 詢問他的小姐愣了一愣,隨即道:“請問您和賀總是什么關(guān)系,找他有什么事?” ……唐離沉默,總不能說他找賀總回家?說出去太跌份:“嗯,你幫我通報一下,就說來人是唐離好了?!?/br> “哦,好的?!毙〗愕谋砬樗坪跤行殡y,但還是態(tài)度溫柔的應(yīng)了下來,可見業(yè)務(wù)素質(zhì)不錯。 “找誰的啊?”換過班的前臺問。 “賀總?!?/br> “這小孩?”前臺有些訝異,又反應(yīng)過來:“哪個賀總?” 賀氏如今賀家的三兄弟都在坐鎮(zhèn)呢。 “賀雁齊?!庇腥嗽谂赃呅Σ[瞇的插嘴。 唐離站到前臺邊,對著直眨眼的兩個人道:“能幫我找一個賀雁齊嗎?”然后扭頭,對前臺道:“你是接誰的班?她難道沒幫我通報嗎?” “沒有?!眲倓偙煌蝗徊遄斓奶齐x嚇到的兩個人齊齊的搖頭。 唐離聳了聳肩,臉上倒沒什么不滿的神色,只是從臺面上抽了一支筆問:“有紙么?” “嗯?”前臺小姐條件反射的詢問,然而有些手忙腳亂的把紙遞給他。 “等人有些無聊,順便投訴一下?!?/br> 這個男人真是無恥的緊。 “有什么投訴,和我說就好了?!鄙砗笸蝗挥械统恋哪新曧懫?,前臺小姐們都微微低頭招呼:“賀總?!?/br> 唐離轉(zhuǎn)過身,臉上掛著笑:“喲,二哥,好久不見啊?!?/br> 賀良齊。 唐離似乎運氣不佳,賀雁齊現(xiàn)在并不在公司,作為賀氏這個龐大的商業(yè)機器的一把手,即使賀雁齊天縱奇才,也只能是勞碌命。 反而是賀良齊現(xiàn)在悠閑的很,他從總經(jīng)理的位子上退了下來,成了副總經(jīng)理,家族企業(yè)的職位變換兒戲的就像是過家家。 “唐離?!辟R良齊招呼自己這個鮮少照面的弟弟,他和這個弟弟可沒什么交情,唐離小的時候他們早就被父親感到M城的公司來歷練,唐離長大卻又是在賀雁齊的保護傘下,連面都沒見過:“你都長這么大了啊?!?/br> “托你的福。”唐離回話,帶著些許市井街頭的流氣,他就這么兩手空空的到賀氏來的,手機沒電了,在候客廳里坐得久了都沒等到賀雁齊,很有些餓:“哎,二哥,請我吃頓飯吧。” 這樣的自來熟讓賀良齊暗地里皺眉,他素來討厭這個弟弟,沒有緣由的,現(xiàn)在看唐離這個樣子,雖然沒賀雁齊嬌慣的養(yǎng)出了些許所謂的大家氣度,也還是個沒臉沒皮的家伙。 可悲的沒臉沒皮的家伙餓的厲害,對二哥的吝嗇咂舌不已:“二哥,你要不要這么摳門啊……請一頓飯不過分吧?” 前臺的兩個接待的小姐尷尬的聽著兄弟間的親密交談,賀良齊看見她們的臉色,覺得頗有些尷尬:“好了,走吧,帶你去吃飯。” 唐離跟在他后面,挑起一邊的眉毛,他倒退著走路,還沖那兩個接待處的小姐眨了眨眼睛。 “哎,原來是賀總的兄弟啊,長的好漂亮。” “是啊是啊,那個,賀總現(xiàn)在成了副總,代替的賀總裁也很帥。” “你這么一說我想起來了,我就說賀總怎么看著那么眼熟啊,上個月不是有個電影明星引退了嗎?很有名的那個!” “……叫,賀,賀……” “賀雁齊!就是賀總啊原來??!” “真的假的……” 似乎女人的八卦天性就附著在她們的基因里,永遠(yuǎn)不能斷絕。 “哎,可是我剛剛聽賀總喊那個男生,叫唐離啊。”沉吟了一下:“他們怎么不一個姓呢?” “和媽姓的吧,老小嘛,總是比較偏愛?!?/br> 就好像事實就是那樣一般。 并不知道唐唐到了自己的公司,賀雁齊事實上并沒有去外出比如談判生意什么的。 以賀氏的資本,在本市內(nèi),還找不到什么需要他出門去洽談的生意。 他在陸昭那里。 有的時候朋友比愛人有更多的功能,更遑論是唐離這種新晉的戀人。 “所以呢?”陸昭一邊泡著咖啡一邊問:“你什么都沒做?” “丟了你的臉還真是抱歉。”賀雁齊冷著臉,趕在陸昭使用嘲諷技能之前先替他說了。 “哎,阿雁,你真是了解我?!标懻堰f了一杯咖啡給賀雁齊,笑嘻嘻的拍了拍他的背,比起陸昭這樣一身休閑服不修邊幅的樣子,西裝革履正襟危坐的賀雁齊才更像是一個黑社會。 “那么,你有什么事情需要來問我?”陸昭對著鏡子理了理自己的儀表,像是一朵自戀的水仙一般。賀雁齊懶得看他,卻還是回了話。 “我什么都不知道。” 他茫然的厲害。正因為茫然,才會來找陸昭。 比起花花公子般的陸昭,賀雁齊幾乎可稱得上是潔身自好,外表看起來從容老練,對感情卻遠(yuǎn)比任何人都忠貞。 賀雁齊還從沒有這么頹廢的時候,這和他長久愿望終于達(dá)成的現(xiàn)狀完全不符。 “我想不明白你還有什么不滿的?!标懻训溃骸澳慵夷莻€唐唐又沒恨你又沒殺你,反而要和你確定關(guān)系?!?/br> “你不是應(yīng)該求之不得才對嗎?” 賀雁齊的耳朵微微一動,卻沒什么表示。他自然知道陸昭說的都是真的,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壓抑的太久,反而害的他不敢輕舉妄動。 “小心翼翼并不能為你贏得愛情啊阿雁,維納斯只青睞情場上的斗士?!标懻咽虏魂P(guān)己,說的容易:“嘿,年輕人,你總要有些沖勁。” “閉嘴?!辟R雁齊終于發(fā)話,他眼睛里對陸昭的厭惡顯而易見:“你太聒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