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有人要見
書迷正在閱讀:[綜]我的哥哥大人、與狼共舞、圈套/玩物、明星養(yǎng)成系統(tǒng)bug版、租個男友回家過年(1V1H)、國手[乒乓]、學霸他不可能喜歡我、我的病人都愛上我[快穿]、重生之傾世帝后、[綜電影]紅皇后
一時間,喬甜的哭泣以及張經(jīng)理憤怒的聲音猶如交響樂,不住的在我的耳朵里做著回放。 我看著手里皺巴巴,卻依舊帶著褐色物體的白裙子,皺著眉將它從水池里拿了出來。 臟了的東西,真是怎么洗都不會干凈。 出了洗手間,我回到后臺中,對著一臉憤怒的經(jīng)理開口道:“裙子已經(jīng)臟了,你打罵她也沒有用,現(xiàn)在要做的是怎么止損?!?/br> “止損,怎么止損?!”張經(jīng)理說著一腳揣在喬甜的身上。 喬甜跪在我的腳下,淚水全部涌出:“林蘇,我真的沒有想過要把你的裙子弄臟,真的沒有……” 她說的話太過千篇一律,導致我有些煩躁。 看著這張像極了我在靈山朋友的臉,最終我還是沒有對付她,我捏著手中臟了的裙子道:“經(jīng)理你別生氣,只要把這臟了的部分遮蓋住就好了?!?/br> 可話雖然是這么說,但這薄如蟬翼的裙子,用什么來遮蓋??? 且就算是遮蓋住了,在舞臺的高光燈下,也很快就會被打出原形,露出丑態(tài)。 經(jīng)理沒說話,但她發(fā)沉的喘息,以及咬牙欲裂的模樣已經(jīng)很明顯的體現(xiàn)出她的憤怒,她齜牙著肥大的臉,揚起手狠狠的在喬甜的臉上來回扇了兩巴掌:“你個小賤人,就是看不得別人好,我叫你看不得別人好!” 喬甜大哭。 我聽不得這些聲音,趁大家都沒注意,拿著化妝包里的修眉刀就把那塊有污穢痕跡的地方給割了去。 裙子很滑順,哪怕是被割破了也沒有發(fā)出任何的聲響,但身邊的化妝師發(fā)出驚呼:“??!” 這啊的一聲引得經(jīng)理的注意,她臉色大變,急的朝著我跑來:“林蘇,你是不是瘋了?” 我將手中破碎的裙子丟在地上,繼續(xù)在裙子上劃割著:“我沒瘋,現(xiàn)在馬上就到開場時間了,臟了的裙子不能上場,那么就讓這裙子變得更有特色一點吧?!?/br> 經(jīng)理臉色幾番變動,她伸出手想要阻止我,但卻又怕我手中不長眼的鋒利的修眉刀會傷了她,最后她只能躲著腳叫喚:“把喬甜給我丟到黑屋去,好好教教她規(guī)矩!” “不,不要!” 喬甜聲音如同殺豬,她又大喊著,讓我去救她。 但我置若罔聞。 不管她是有意還是無意去做的,我都不想去管她。 很快,手中的裙子被我割弄完成,我站起身,那本是拖地的長裙被弄成了剛好級腳踝,且從腰肢往下,就開始呈現(xiàn)螺旋狀的流蘇。 這看起來雖然不及最開始沒有被剪隔之前裙子的端莊模樣,但也別有一番味道。 起碼并不算是丑。 經(jīng)理看到模樣,那本是緊繃著的憤怒的臉才有著片刻的放松,她剛要開口說話,前幕那邊就傳來人,意思是我趕快去上場。 我松了松肩膀,一臉輕松的踏上前幕的梯子。 在厚重簾子里,我聽到主持人對我的介紹:“我們迷失場子一直致力于讓大家體驗到最美好的一切事物,那么接下來還請大家屏住呼吸,看本次走秀主題的壓軸模特出場!” 簾子被身邊的工作人員給拉開,示意我現(xiàn)身。我閉上眼睛,微微平緩呼吸后,才睜眸踏上用紅色地毯鋪蓋而成的地面上。 一步,兩步,三步,四步,在第五步的時候,我聽到人群中爆發(fā)出雷鳴一般的掌聲。 他是冰野。 大概是因為這一刻他與別人的不同吧,我竟然鬼使神差的沖著他眨了眨眼睛,而后才回歸之前的節(jié)拍,走著到后幕里。 剛進入后臺,張經(jīng)理就急切的拽著我的手,問我那些觀眾什么態(tài)度。 我如實所說。 張經(jīng)理拍著心臟,說了一句阿彌陀佛,感謝沒因為服裝問題出叉子,不然她肯定要吃不了兜著走。 在迷失工作這么久,我還是第一次聽到阿彌陀佛這幾個神圣的字眼,竟然會從張經(jīng)理的口中吐出來。 這還真是讓我感覺到不可思議。 這場秀,出乎意料的簡單。 出場結(jié)束后,我對著鏡子卸妝,又把身上的裙子給換了下來。 在準備穿工作服的時候,張經(jīng)理頂著一張碩大的臉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那張臉滿是笑容:“小蘇啊,你穿這衣服真是可惜了?!?/br> “不可惜?!蔽野鸭t色工作服的拉鏈用力的拉了上去。 我的果決讓張經(jīng)理臉色又耷拉下去,她沉下聲音:“你來這里做事不就是為了賺更多的錢嗎?現(xiàn)在上面老大有意栽培你,而且你出場走秀帶來的效果也不錯,還不如趁機下海撈一筆?!?/br> 穿好衣服,我走出換衣室,一字一句的說道:“我不是為了錢。” 張經(jīng)理輕聲的嘀咕哼了一句,說我不知好歹。 我聳了聳肩膀:“經(jīng)理,如果沒什么事情的話,我先離開。” 張經(jīng)理伸手攔住我:“今天你是迷失的一朵花,這么一朵花不去外面招搖一下就實在是太浪費了?!?/br> 這話讓我感覺到有些不對勁:“張經(jīng)理,你這是什么意思,難道是說讓我和其他小姐一樣,去勾搭客人?” 張經(jīng)理大概是注意到我的不悅與警惕,訕笑著解釋:“小蘇你別緊張啊,你和迷失簽的是合同工,又不是和迷失和小姐里簽的那賣身合同。所以我沒資格叫你陪客,就是今天這場子里來了人,點名指姓的說要見你?!?/br> “是誰?不會是陳公子?”我問道。 張經(jīng)理嗨了一聲:“叫你的是一個長得很俊的小哥,而你說的那陳公子啊,他也是可憐,因為得罪了凌總,他現(xiàn)在被砍斷了兩只手,正半死不活的躺在醫(yī)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