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暴君_分節(jié)閱讀_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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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長卿冷冷地瞪視著寢殿中幽暗的一間,胸中怒意澎湃,什麼叫做天下? 他自己就是這天下!就是這主宰! 可為什麼連他自己那麼疼愛的兒子也不知好歹地要來反對他,違抗他?! 自己用五百年的酷刑在這一世換來的是什麼?!難道還是一個……忤逆不孝的孩子嗎?! “吾兒,不可再逼為父,我們父子之間不該如此!” 蘇長卿咬緊牙關(guān),一字一句地說到。 “父皇,雖然您一直是個好父親,可卻不是一個好皇帝。身為人君,怎可以摧殘大臣百姓為樂?!” 蘇重墨憤然站起,冷寂的月色之下,父子兩人沈默相對,凄冷的空氣之中彌漫著劍拔弩張的氣氛。 他不是沒考慮過自己說出這番話會招來怎樣的結(jié)局,但是身為眼前這個人的兒子,蘇重墨到底還是不得不坦誠相對,即便這樣的坦誠或許會給自己帶來殺身之禍。 他已經(jīng)看過了太多太多無謂的犧牲,如果能用自己的鮮血喚回父親的良知,他甘愿一死。 畢竟,父親曾是那麼疼愛自己,這一次,蘇重墨賭的便是蘇長卿內(nèi)心對自己這份父愛! “父皇,您以前不是這樣的,您以前是那麼豁達豪爽,待人至誠,深受將士愛戴,我也一直將您敬為心中的榜樣,可為何成為九五至尊之後,您卻……唉……” 蘇重墨看到蘇長卿久久沒有回過頭來,不由緩緩地跪了下去。 他想起往事,心中更是感慨萬千,年輕的面容上已是多了一抹不符年齡的滄桑與孤寂。 “說夠了沒有?我的兒子?!?/br> 蘇長卿終於又轉(zhuǎn)過了身,他負手走到蘇重墨面前,借著淡淡的月光凝視著對方倔強抬起的頭顱,那張年輕的面容俊逸疏朗,無畏無懼,只在眼底深埋著痛苦的顏色。 “陳朗林安之流不過區(qū)區(qū)庶民,一朝發(fā)跡,便妄圖與朕稱兄道弟,共享江山,朕豈能相容?江山定後,坐擁天下者,朕一人足矣!他們不知進退,乃是自取死路。而你乃是我皇室一脈,林安之流不過皇家麾下走狗爾耳,又怎配吾兒你屢次三番為他求情?!” 寥寥數(shù)語,蘇長卿的皇者霸氣與傲氣盡在其中,更透露出了成就帝王霸業(yè)之後便當兔死狗烹的道理。 這樣的道理雖然殘忍,雖然血腥,卻是千年不變的真理。 “太傅他侍主極忠,父皇你若是顧忌他朝中的影響與權(quán)勢,真要借機處死他也算情理之中,可你……你竟將太傅視作玩物,肆虐玩弄,叫我這為子之人見了,情何以堪!他畢竟也是一手教養(yǎng)我的師傅??!” 想起林安身上的傷痕殘跡,蘇重墨的情緒變得更為激動了起來,他看著神色不為所動的蘇長卿,終於忍不住將滿腔義憤宣xiele出來,“您這樣做,豈不是禽獸不如!” “放肆!” 蘇長卿沒想到在自己面前向來乖巧順從的兒子真會為了林安反自己,更會為了林安這樣痛罵自己。 他甩手一個巴掌便打到蘇重墨臉上,想也不想便一腳踩了上去。 “逆子!你竟為了那個賤人這樣罵為父?!你心里到底還有沒有我這個父皇?!” 蘇長卿俯身一把拎起了蘇重墨的衣襟,咬牙切齒地瞪著對方那張倔強的臉。 酒意糅合了憤怒已經(jīng)完全占據(jù)了他的頭腦,他一腳踢上門,直接將蘇重墨拉進了屋子里。 “你不愿意讓我玩弄你的太傅,難道你想代替他嗎?!” 蘇長卿說出這話時,自己的嗓音都有些顫抖,他已經(jīng)再也管不了那麼多,也不想再繼續(xù)壓抑自己的內(nèi)心。 這麼多年來,他一直更換著身邊的男寵,試圖找一個可以替代蘇重墨的人。然而,蘇長卿卻因此更加難受。 他為這個孩子付出了那麼多,到最後卻連摸都不敢輕易摸一下,更要忍受對方對自己的疏遠,對其他人的親近,這是何等痛苦之事。 只因為他們是父子,所以他必須忍受兒子的指責,必須忍受兒子愛上自己的仇人,更甚至必須忍受兒子為了仇人出頭而頂撞自己。 他稍微傷害一下兒子,便會永遠地失去對方,連個彌補的機會也沒有。 這一次,他好不容易有了彌補的機會,為何結(jié)局卻依舊是父子相傷! 蘇重墨尚未清楚蘇長卿所說的到底是何意,而當他被對方死死壓在地上并被拉掉了腰帶,掀開衣襟之後,這才隱約清楚了他的父皇要做什麼。 “住手,你是我的父親,你不可以……” “我不可以,那換了你的太傅便可以了吧?” 蘇長卿干啞地一笑,滿目兇光之中透露著深深的嫉恨,雖然林安的勢力對日後的皇權(quán)鞏固或許會有威脅,是讓他要鏟除林安的緣故之一,而更深一層的緣故,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恨,他十分嫉恨蘇重墨對林安表現(xiàn)出的親近與愛慕! “父皇,我不懂你在說什麼?!我不是你的男寵,我是你的兒子,你趕緊放開我!” 蘇重墨雖然習過弓馬技擊,但是比起征戰(zhàn)多年,至今一身勇武之力的蘇長卿,他還遠遠不是對手。 蘇長卿扭著他的手臂,干脆用腰帶緊緊地縛了起來,然後俯身下去便用吻堵住了對方叫嚷的唇,手也禁不住伸到了對方的衣服里,忘情地撫摸起了蘇重墨那年輕矯健的身軀。 “墨兒……” 長長的一吻之後,蘇長卿這才喘息著抬起了頭,他憐惜地撫著蘇重墨因為掙扎而散亂的發(fā)絲,瘋狂的目光在接觸到對方眼中的悲痛時,這才漸漸平靜了下來。 “你為什麼這樣做?為什麼?!凌辱自己的兒子也是你這個暴君取樂的方式嗎?!” 蘇重墨近乎絕望地嘶吼了起來,他掙扎著已經(jīng)散亂的衣衫,竭力想躲避開蘇長卿那令他惡心的撫摸。 蘇長卿沒有回答他,只是在片刻沈默之後,解開了蘇重墨手上的束縛。 “剛才是為父失態(tài)了,太子,你走吧……朕暫時還不能放林安自由,他并非一個你想象中那樣的人,日後……你自會了解。朕已囑咐了魏明之輔佐你鎮(zhèn)守永昌,你多聽他的話,別為其他人左右。等朕凱旋回來,朕自會給你個交待?!?/br> 蘇重墨慌亂地扯上自己的衣服,他滿目糾結(jié)地看著半坐在地上的蘇長卿,終於一聲不吭地帶著屈辱與憤怒轉(zhuǎn)身奔了出去。 第二天,蘇長卿率軍出城之時,一向孝順的太子竟稱病不曾前來送行,這倒出乎了許多人的意料。 唯有蘇長卿輕輕一笑,似乎毫不介意。 他一手勒著轡頭,回頭朝太子所住的東宮遠遠看了眼,這才低頭對守候在身邊的魏明之說道,“這里就交給你與墨兒了,如若有變,即按朕的旨意行事。” 說到底,蘇長卿還是不太放心蘇重墨,他料想自己走後,對方多半會做出一些傻事來,例如私自放走林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