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暴君_分節(jié)閱讀_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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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此他專門留了一道密旨給魏明之,如果太子想放走林安的話,便可以這道密旨將林安當(dāng)場斬殺,并同時撤去太子監(jiān)國之職,由他的小兒子蘇寧遠暫代。 “陛下放心,微臣會替您看顧好太子的?!?/br> 魏明之點了點頭,望著不知為何一夜之間便變得更為滄桑的蘇長卿,眼里的神態(tài)亦多了些變化。 蘇長卿卻是沒心情再計較更多,他隨意地嗯了一聲,這才重拾天子霸氣,抬手一揮,身後大軍隨之緩緩移動。 果然不出蘇長卿所料,蘇重墨監(jiān)國之後,沒過幾日便親自帶人來到了被層層把守的太傅府,準(zhǔn)備趁蘇長卿不在,悄悄放走了林安。 林安得知蘇重墨來意,哈哈一笑,搖了搖頭,“太子,君為臣綱,陛下之話,您怎可輕易違背?我是不會離開這里的,除非陛下下令?!?/br> “可太傅你要是再不走,待父皇回來,說不定便會對你不利!” 想起蘇長卿那一夜的瘋狂,蘇重墨依然心有余悸,他越來越相信自己的父親已經(jīng)徹底蛻變成了一個嗜殺兇殘的惡魔,總有一天,林安會死在他的手上。 “那又如何?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這本是宿命?!?/br> 林安低斂了眉目,用殘缺了的一只手輕輕撫過桌上的古箏,自從他的手指斷後,有著竹音鶴響之稱的他已是無法再奏出清樂了。 “值得嗎?為了他……那樣的暴君!” 蘇重墨苦笑著低下了頭,他沒有想到那麼尊敬父親的自己,有朝一日也會這樣輕易地背叛對方,和其他人一樣稱他一聲暴君。 就在蘇重墨力勸林安離開時,魏明之已經(jīng)帶人趕來了,他一直監(jiān)視著蘇重墨的動向,提防對方會做出什麼傻事來。 然而這個宅心仁厚的太子,還真是傻,竟愿意為了林安一而再,再而三地去違抗他的父親。 林安看著忽然趕到的魏明之,笑著問道,“魏公公此來,必是有要事吧。” 魏明之皺眉看了他一眼,向蘇重墨行過禮之後,從懷中小心翼翼地掏出了一卷密旨奉上。 “太子,請您展閱?!?/br> 蘇重墨疑惑地打開了密旨,赫然發(fā)現(xiàn)上面竟是一道處死林安以及廢除自己監(jiān)國身份的詔令。 “你為什麼給我看?” 蘇長卿的旨意在胤國還無人敢輕易違背,即使現(xiàn)在自己是監(jiān)國,其實也不過是個傀儡,魏明之完全可以憑這封密旨行事。 此時,魏明之看了看周圍并無他人,這才屈膝跪下,對蘇重墨說道,“殿下,現(xiàn)在只有你才能救胤國於水火之中了?!?/br> 前線的戰(zhàn)事在蘇長卿率軍抵達後順利了很多,蕭遠圖雖然能征善戰(zhàn),但是對上蘇長卿這個宿敵,可謂生不逢時。 之前蘇長卿頒布的大赦之令,已讓義軍內(nèi)部產(chǎn)生了動搖,而此時天子御駕親征加上周遭陸續(xù)趕來的勤王軍,蕭遠圖漸漸陷入了苦戰(zhàn)之中。 最後,持續(xù)了半年的起義軍終於被蘇長卿剿滅了。 蕭遠圖兵敗被俘,隨之被押回永昌。 這小半年的時間里,永昌一直顯得很平靜,蘇長卿并沒有得到什麼奇怪的回報,魏明之每每來信都說太子恪守其責(zé),認(rèn)真處理大小事務(wù),且并未作出任何不軌之事。 今天是蘇長卿正式回永昌的日子,他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想見一見這些日子以來替自己鎮(zhèn)守國都的兒子,之前他們父子之間還有一些誤會等著他去解決。 再次重生并非易事,蘇長卿知道自己必須把握時機,好好開導(dǎo)勸說他那個固執(zhí)別扭的孩子,否則,他這一世便真是徒勞無功地白來一趟了。 皇宮中的慶功宴已然齊備。 蘇長卿風(fēng)塵仆仆地回來之後,見到在宮門迎接自己的兒子,不由展顏大笑。 “兒臣恭迎父皇御駕回歸。” “好,好!”蘇長卿上前扶起了蘇重墨,一手挽住他的手,親昵地帶著他一起走進了大殿之中。 百官早就在席間等候皇帝了,此時他們見皇帝牽著太子進來,都紛紛跪拜在地,齊呼萬歲。 這天晚上,蘇長卿的心情異常地好,在席間豪飲高歌,盡顯瀟灑意氣。 他醉眼朦朧地看著坐在身邊的蘇重墨,腦海中已然勾勒起父子日後相處的溫馨情景,這一次,他一定會好好對自己的孩子,再不傷害他…… 少有喝醉的蘇長卿直到散席之時已是站不起來,只能由太子親自扶著送回寢宮。 他腳步凌亂地走在回廊上,身子被蘇重墨穩(wěn)穩(wěn)地扶住,口中卻是醉話連篇。 “墨兒……今晚為父真開心啊……你,你是個好孩子……從小就是個好孩子……爹喜歡你……喜歡你……” “父皇,您醉了?!?/br> 蘇重墨冷靜地看了他一眼,對身後跟著的魏明之使了個眼色,對方立即悄悄地繞到前面去了。 “父皇沒醉!”蘇長卿醉醺醺地扭頭盯著蘇重墨,內(nèi)心中壓抑的狂熱感情在酒意的催化下又升騰了起來,他忽然猛地?fù)ё√K重墨的兒子,硬湊到對方耳邊,低聲說道,“別再喜歡你那什麼太傅,好不好?爹才是你這輩子最親的人……小子,爹……爹……” 話語尚未說完,蘇重墨已經(jīng)扶著蘇長卿回到了他的寢宮,此時,本該侍從林立的寢宮中一片寂靜,然而已然大醉的蘇長卿卻未是緊覺。 寢宮的大門一關(guān)上,黑暗中隨機擁出幾名黑衣衛(wèi)士,他們上前接過了蘇重墨扶著的蘇長卿,卻是緊緊壓制他的手腳將他直接抬進了內(nèi)殿。 “干什麼?!” 蘇長卿發(fā)現(xiàn)這些人將自己抓得這麼緊,必然有異,方才還雀躍的心情頓時變得憤怒起來。 豈不料屋內(nèi)燭光點燃之後,林安竟走了上來。 “陛下,罪臣恭候已久了?!?/br> “你?!唔……” 蘇長卿剛剛怒目質(zhì)問出聲,林安已將一塊浸染了迷藥的布帕捂到了蘇長卿的面上,對方掙扎了片刻,便在黑衣衛(wèi)士的禁錮中昏迷了過去。 “開始吧?!笨吹揭呀?jīng)昏過去的蘇長卿,林安這才冷冷地點了點頭,示意藏在暗處的人出來。 蘇長卿被抬到了床上,手足很快也被綁上了繩子。 林安走到床邊,輕輕摸了摸蘇長卿的面容,冷冷笑道,“長卿,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