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暴君_分節(jié)閱讀_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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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魏明之著人將蘇長卿送了下來,陸望摸了摸光滑的下巴,看了眼蘇長卿赤裸的身體,笑道,“怎麼送這里來了,應(yīng)該先送到月字間去打理下才合規(guī)矩嘛?!?/br> “可這是魏大人吩咐的。”負責(zé)押送蘇長卿下來的侍衛(wèi)解釋到。 陸望卻是不在意地搖了搖頭,說道,“你們盡管將他送到寒卻那邊,對方知道該怎樣打理要送來竹字間的人?;仡^我會向魏常侍交待,出什麼事自有我擔(dān)著。” 既然陸望都這麼說了,負責(zé)押送蘇長卿的侍衛(wèi)只能乖乖將人交手到了月字間寒卻的手中。 寒卻只是看了眼昏睡中的蘇長卿,便讓人將對方先抬到刑床之上,緊接著有人上前開始用軟尺仔細地量起了蘇長卿身體各處的數(shù)值。 量好之後,寒卻吩咐道,“老規(guī)矩,叫人連夜按尺寸做好東西?!?/br> 此時蘇長卿仍在昏睡之中,全然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被送到了月字間,寒卻上前看了看已被折磨得十分憔悴的蘇長卿,冷笑過後,讓人將蘇長卿暫且吊了起來。 從內(nèi)心來講,寒卻真是恨不得立即用月字間里的酷刑將蘇長卿折磨至死,因為對方曾下令處死過一個沒有將他服侍好的男寵。而那個被蘇長卿視為棄如敝屣,下令處死的男寵,正是寒卻當(dāng)年的戀人。 既然來了月字間,寒卻就不可能讓蘇長卿歇著。他親自從布滿血跡的墻上抽了一根長鞭,在水池中沾了水之後,遠遠地揮向了蘇長卿被吊起的身體。 劇痛讓蘇長卿猛然痛醒,他重重地喘了口氣,茫然地睜著眼。 滿是刑具,這里是專司刑罰的月字間。 看來,他們真是不想盡辦法折磨自己便不會罷休呢? 蘇長卿撩起嘴角,輕輕笑了笑,無奈的神色之中并沒有露出絲毫畏懼。 想當(dāng)初他身為被廢黜的皇子遭遇圈禁和流放的時候,所受的屈辱一點也不比現(xiàn)在少。 那時候,他為了兒子能夠活下去,現(xiàn)在,他當(dāng)然也能活下去。 寒卻的鞭子一直不停地落在蘇長卿的身上,他控制著力道,盡量只是讓蘇長卿痛,沒有再給他更多的傷害,畢竟,要是蘇長卿就這麼死了,自己無法交差,而且,這麼快就殺了他,還不如慢慢坐看這個暴君的下場。 蘇長卿也漸漸感覺到了這個月字間的總管似乎對自己很有成見,因為每一次刑虐自己時都顯得異常冷酷。 終於一直默默承受著鞭打的蘇長卿忍不住出聲問道,“你是不是很恨我?” 寒卻微微一愣,手抖了一下,剛好抽在蘇長卿的腰側(cè),帶出一長串血珠。 蘇長卿悶哼了一聲,額頭上的冷汗不斷往下滴落,他費力地抬起頭,冷銳的目光正逼視著以虐打自己為樂的寒卻。 現(xiàn)在的蘇長卿就好像是一頭受傷的猛虎,即便受傷,依舊有著懾人的魄力。 寒卻被對方的目光瞪得心里一陣不舒服,他放下鞭子,走到蘇長卿面前,讓人拉動機關(guān)將對方暫時放了下來。 “你何必這樣問,這天下有誰不恨你這暴君?” 寒卻說著話將腳踩到了蘇長卿結(jié)實的胸膛上,他看到了對方右胸上才戴上不久的乳環(huán),忍不住將那小小的一點重重碾在了腳底。 疼痛和刺激讓蘇長卿的身體頓時緊繃,他低低地呻吟了一聲,隨後慘然笑道,“也是,我怎麼會想著問這樣愚蠢的問題呢?你們不恨我才奇怪吧……” 蘇長卿有些惘然地抬起了頭,自己前半生受了很多苦,心性也因此發(fā)生了巨大的變化。 殺戮與征服固然讓他得到過內(nèi)心的滿足,但是同時也讓他盡失人心。這位曾經(jīng)在繼位後恣意妄為的暴君終於開始反省自己的過錯,如果不是他為人太過極端,或許也就不會有今日之變了。 蘇長卿嘆了一聲,閉上了雙眼,許許多多被他冤殺的功臣皇親的面容陸續(xù)浮現(xiàn)在了他的眼前,這些人中有的是他血脈相連的兄弟,有的是跟隨他多年征戰(zhàn)的衷心手下,但是為了真正的天下安定,他可以心狠手辣,不念舊情地殺了他們,而為了自己的興致,他依舊可以心狠手辣地殺掉本是不該死的人。 他這一輩子,要說痛快活過,倒真算痛快一場了。 只可惜,似乎是為了懲罰他建立在血腥殺戮上的痛快,老天爺卻是讓他這一世最愛之人生為了他的兒子。 寒卻看著蘇長卿不知為何露出一抹苦澀的笑意,他抖了抖皮鞭,抽到了蘇長卿的腿間。 對方痛得渾身顫抖,咬緊的牙關(guān)里溢出了幾聲痛楚的呻吟。 (9鮮幣)五十八 竹子間調(diào)教之皮囊 “取藥水來,給他洗洗。” 看著蘇長卿一身的血絲,寒卻面無表情地轉(zhuǎn)頭讓月字間的侍從提來一大捅濃鹽水。 蘇長卿癱坐在地面,已逐漸變得灰白的發(fā)絲糾纏在他滿是冷汗的面頰上,掩蓋不了他此刻的虛弱與無助。 濃鹽水當(dāng)頭澆下來的一刻蘇長卿張大嘴重重地吸了口氣,他瞪大了眼,隨後又脫力地閉了起來,直到癱倒在地上。 比起之前來,這個暴君是越來越不經(jīng)打了。 寒卻皺了皺眉,令人將他抬到了刑床之上,把雙手雙腿分開綁在床頭床尾。 隨後,寒卻又拿起了一根細長的短鞭,他用鞭稍拍了拍蘇長卿的鼠蹊處,冷笑道,“先刮掉這些毛發(fā)?!?/br> 拿著剃刀的小廝小心翼翼地看了眼這個聞名於世的暴君,似乎仍是有些恐懼對方的惡名,一時竟不敢下刀。 此時蘇長卿已是神智迷離,內(nèi)心的疲憊與身體的傷痛讓他不愿再多看,多聽,多想。 總之落到這個地步,對方要對他做什麼盡管做便是,他不會憐惜自己的身體,也不會向他們出聲哀求。 倒是寒卻一把扯起蘇長卿的發(fā)絲,對那不敢落刀的小廝說道,“你是在害怕他嗎?怕什麼,他現(xiàn)在不過是魏大人他們的性奴而已,何足為懼?” 那小廝瞥到了面色蒼白憔悴的蘇長卿,對方似乎已經(jīng)毫無力氣,只是垂著眼,抿緊唇角,不聲不響。 如此一來,他心中對暴君的恐懼也不由減輕了許多,當(dāng)即便認真地替蘇長卿刮去了胯下的恥毛。 下身一陣涼悠悠的感覺傳來,蘇長卿這才緩緩睜開了眼。 聽見那小廝恭敬地對寒卻回稟已然剃光了自己下體的毛發(fā)時,本該感到憤怒與恥辱的蘇長卿卻只是不在乎地露出了一抹微笑,他扭開頭,半睜的眼眸中終於還是忍不住流露出了黯淡的目光。 寒卻滿意地點了點頭,伸手摸了摸蘇長卿已經(jīng)被剃干凈的地方,又隨手拍了拍對方軟綿綿的分身。 “好,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