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暴君_分節(jié)閱讀_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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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剛說完話,之前裁量了蘇長卿體格的幾名侍從已經(jīng)趕了回來,他們捧著一件看似人形白色的皮囊,對寒卻說道,“大人,東西已然做好了。不過這次要得急,只是將就以前的一件改了改?!?/br> 寒卻嗯了一聲,令人將那件奇怪的白色皮衣放在一旁,先把蘇長卿從刑床上扶起來。 蘇長卿披散著一頭花白的長發(fā),赤身裸體地站在冰冷的地上,雙手被人緊緊挾制在身後。 昔日總是一副挺拔瀟灑的模樣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的暴君此時已變得憔悴不堪,那張英俊的面容上再無往昔的飛揚傲意,有的只是深深的倦怠,濃重的悲哀。 寒卻上前掐住蘇長卿的下巴,抬起了他的頭,隨即又冷笑著甩開了手,“聽著,杖責(zé)一百之後再替他穿上這身‘人皮’。” 刑責(zé)是一種懲戒,不管受刑的人有沒有錯,先用酷刑消磨掉對方的反抗之心,更讓對方在無法抗拒的酷刑中認識到自己現(xiàn)在的身份和地位。 入了月字間,便不再是人了,只是一塊rou,任人宰割的rou。 這一點,還是蘇長卿當(dāng)初對負責(zé)設(shè)立七字間的魏明之教導(dǎo)的,他年輕時被圈禁流放的時候就一直過著被人不當(dāng)人來看的生活,曾經(jīng)受過的痛楚與磨難早就讓他心靈扭曲。 因為一會兒還要將蘇長卿送回竹字間調(diào)教,寒卻所選定的杖刑也只定了最低的一級,也就是只打痛他,卻不傷筋骨皮rou,這樣最低的一級杖刑一般只是對蘇長卿那些細皮嫩rou的男寵們稍作懲戒之用,并不會要他們的命。 這樣的疼痛對於蘇長卿來說算不得什麼,他知道對方這樣做的目的更多是為了羞辱自己。 他被綁在刑架上,背對著行刑人,身體裸露無遺,杖責(zé)從他的肩部開始,一直穩(wěn)穩(wěn)地掠過他的背部,腰部,臀部,最後更是落到小腿處,打遍了他的全身。 寒卻坐在旁邊看著後背自下肢一片通紅的蘇長卿,叩了叩桌子,旁邊久候的侍從立即上前將對方從刑架上解了下來,把人形的白色皮囊開始往蘇長卿從小往上朝身上套。 皮囊完全是按照蘇長卿的身形所做,一旦套上去便緊緊裹住了蘇長卿的每一寸的身體,讓他絲毫無法動彈。 蘇長卿微微地喘著氣,之前杖責(zé)的疼痛讓他的額頭上已經(jīng)浮起了一層細汗。 最後皮囊的頂部合上之前,侍從伸手進去掐開了蘇長卿的嘴,往他嘴里塞了一大團棉紗。 性奴只需要被調(diào)教,不可以反抗,也不可以發(fā)出惱人的聲音。 蘇長卿冷笑了一聲,看著他們將頂部的皮料覆了下來。 侍從們將蘇長卿完全裹進皮囊之後,立即拉扯起延伸在外面的皮繩,收緊皮囊,讓它能更貼合蘇長卿的身體。 整個皮囊僅在鼻孔處和胯間有小小的開口。 綁好皮囊之後,又有人取來了幾段黑色的皮帶,分別勒在了蘇長卿的頸部,胸口,腹部,膝蓋以及腳踝上,做好這一切,他們這才將蘇長卿的分身從胯間的小洞中掏了出來,露在外面。 “嗯,送去竹字間吧。” 寒卻檢查了蘇長卿身體的束縛,對方因為過於緊窒的捆綁以及後背被杖責(zé)後的疼痛而難受地輕輕扭動著,但是這樣的扭動相對他身上那嚴密的束縛來說,簡直是太微不足道了。 接下來會漸漸加強父子的互動,以及給大叔一些甜頭XD,大家也要堅持過去啊=。= (12鮮幣)五十九 竹子間調(diào)教之環(huán)切之術(shù) 竹字間的陸望等了好一會兒才等到有人送月字間送出來一具白色的人形皮囊。 他看著那根唯一露在皮囊外的男根,用蓄了指甲的手指輕輕嘆了嘆,這才笑著讓人將蘇長卿彈了進去。 蘇長卿下體的毛發(fā)已經(jīng)剃干凈了,只是對方的guitou還瑟縮在包皮之內(nèi),顯得小巧而萎靡。 在開始調(diào)教蘇長卿之前,陸望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割去蘇長卿的包皮,讓他的男根日後隨時都會將最敏感的地方露出來,任人玩弄。 蘇長卿靜靜地躺著,看不見也無法說話的他只是感到自己的身份不停地被人拿在手中玩弄,一會兒guitou被捏一下,一會包皮被強行褪下去,弄得他有些不舒服。 “去準備東西,我要親自給他去皮?!标懲檬滞兄K長卿那根小東西,輕輕地揉搓了起來。 沒一會兒,蘇長卿的分身就忍不住有了反應(yīng),竟是滿滿地硬了起來,guitou處也自然脫離包皮的束縛全然露了出來。 旁邊的小廝已經(jīng)率先將一根羊皮軟管遞了過來,陸望拈著軟管,在旁邊備好的清油中過了一下,這便對準蘇長卿的鈴口緩緩插了進去。 火辣辣的疼痛讓蘇長卿忍不住悶哼了一聲,他攥緊了被捆在身邊的雙拳,嘆自己的身不由己。 陸望似乎也是感到了蘇長卿的不適,待他插好軟管并將其固定好之後,對蘇長卿笑道,“回頭你就會感謝我了?!?/br> 說完話,他將一團棉絮沾了烈酒之後,小心翼翼地涂抹到了蘇長卿的guitou以及系帶處。 男人身體最為敏感的地方被刺激的酒液沾染上,頓時讓蘇長卿疼痛難當(dāng),他嗚嗚地從皮囊中發(fā)出了兩聲悲哀的呻吟,更為劇烈的疼痛卻是讓他整個人都眼前一黑。 陸望做好消毒之後,這便拿起一把黝黑的鐵剪,對準蘇長卿的包皮剪了下去。 他的速度快而狠,很快就丟開了那一小片之前還包裹著蘇長卿私處的皮rou。 鮮血隨之猛地涌了上來,陸望一邊令人趕緊用棉絮替蘇長卿擦拭傷口,一邊打開了藥瓶,將黃色的止血藥粉灑到了蘇長卿流血的傷處。 傷口雖然很小,血也很快止住了,但畢竟受傷的地方乃是蘇長卿最敏感的男根處,其中的疼痛與折磨讓他既感屈辱又感痛苦,只能扭動著身體發(fā)出壓抑的悲鳴。 “好了,好了,沒事了。”陸望微笑著安慰蘇長卿道。 大概是因為刺激過度,黃色的尿液竟順著軟管滴滴答答地流了出來,這根軟管畢竟還是細了些,尿液出來得又有些急,有些尿水排泄不及,便從蘇長卿鈴口與軟管的縫隙間一道流了出來。 看著尿液流到了蘇長卿的傷口上,沖散了剛才才灑上去的止血藥粉,陸望皺了皺眉,干脆取了軟管,用棉棒將蘇長卿的鈴口徹底封死,又重新替他的男根上了藥,用棉絮紗布包扎好。 “暫時這樣吧,讓他先休息會。過幾日待這小東西傷口愈合了再做調(diào)教。” 陸望用一根銀環(huán)輕輕箍到了蘇長卿的分身下方,進一步壓抑住對方的排尿和發(fā)泄欲望之後,這才笑著離開。 林安被蘇長卿刺傷之後,身體狀況頓時一落千里。 太醫(yī)說蘇長卿刺他的那一劍傷了他的肺腑,必須要好好靜養(yǎng),不能再有絲毫cao勞,如此才有希望多活幾年。 但是他卻只是淡淡笑了笑,一旦能下床行走之後,便著人用軟轎將自己抬去了羈押蘇長卿的重華宮。 “他現(xiàn)在怎麼樣了?”林安說一句話,便要輕輕地喘一口,他的病看上去委實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