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0章人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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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聽電話那頭傳來的話語聲,就可以看出趙雄此人的性格。 趙雄此人薄情寡義,不僅對敵人心狠手辣,對手下弟兄也是如此,從來不把手下弟兄當(dāng)回事,為人又鼠目寸光,心胸狹隘,只重利益。 有句俗語說得很對,自古以來只有取錯的名字,沒有叫錯的綽號。 趙雄被人稱之為‘野狼’,光從這個綽號,就可以看出趙雄此人的品性。 什么是野狼? 孤傲難馴,野性十足,又殘忍無比,比之孤狼更要危險。 聽到電話那頭趙雄的話,阿倫眼中閃過一抹陰仄,卻強壓下心中的不滿,說道:“雄哥,當(dāng)時很混亂,彪哥死了,那‘大波仔’也逃了,我估摸著警察也快到了,然后沒敢停留。” 頓了頓,阿倫盡可能的讓自己的聲音變得急促起來,說道:“雄哥,死了人,這回事情鬧大了,這sh市,我不能呆了,我想去鄉(xiāng)下躲一躲?!?/br> 說完,阿倫沒有再和趙雄廢話,直接掛斷了電話,然后將手機卡拿了出來,捏成兩半,丟在了旁邊的垃圾桶里,縮了縮衣領(lǐng),喃喃道:“風(fēng)越來越大了?!?/br> 沒多久,一輛面包車在公交站牌前面停了下來,車門被打開,一個腦袋伸了出來,此人頭發(fā)染成灰白,正是張祥的手下‘白毛’。 ‘白毛’朝著阿倫笑了笑,然后揮了揮手,“祥哥讓我來接你?!?/br> 阿倫點了點頭,然后鉆進了車,面包車迅速的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 豪生大酒店。 六樓的頂級套房中,張逸軒和朱瀚文坐在沙發(fā)上,正在閑聊。 “軒哥,sh市現(xiàn)在整個上流圈子中,都在討論咱們哥幾個,倒是沒有想到,我也能火一把,這也算是沾軒哥的光了?!?/br> 朱瀚文笑著說道,表情還是一如既往的沒正經(jīng),一副吊兒郎當(dāng)?shù)哪印?/br> 張逸軒也是搖頭失笑,旋即沒好氣的瞥了朱瀚文一眼,“你丫別幸災(zāi)樂禍,有沒有人告訴你,你笑起來的模樣特別欠抽。” “哈哈。” 朱瀚文笑得更加歡了,笑了一陣,這才神情微凝,道:“軒哥,上次的事情,咱們得罪了周泰,以那小子的脾氣和性格,估摸著不會作罷,而且,他老周家和你們張氏集團素來不對付,我擔(dān)心那小子會報復(fù)咱們。” 頓了頓,朱瀚文接著說道:“而且,這陣子周泰那小子和其他幾大家族來往頻繁,聽老三說,周泰也去找了梅老九,還把‘一夜城’洗浴中心的份子都給送出去了,這丫,所謀不小啊!” “那件事情都過去好幾天了,周泰一直沒有出手,肯定在憋著壞,看他這幾天弄出來的動作,搞不好,是要給咱們來個大招?!?/br> 說到這里,朱瀚文神情愈發(fā)凝重,看向張逸軒,問道:“咱們怎么辦?” 張逸軒神情依舊輕松,嗤笑了一聲,搖頭道:“怕啥?” 頓了頓,張逸軒又接了一句,“周泰準備得再多,能把我怎么樣?家族那邊的事情,我一直都沒有插手,是張志豪在管,況且,我家老爺子還在呢,有他鎮(zhèn)著,周家能出什么幺蛾子?再說了,即使逼迫張氏集團的利益退出sh市,那也是老爺子的事情,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和我半毛錢的關(guān)系也沒有。” 朱瀚文愣了愣,對于張逸軒的話有些不解,不過旋即,他便想通了,也笑了起來,搖了搖頭,說道:“你啊,呵呵,你說的也對,你老張家能量滔天,即使全部丟了在sh市這邊的部分利益,也沒啥事,而且,你現(xiàn)在也沒有進入集團管理層,這些商業(yè)上的事情的確和你談不上關(guān)系?!?/br> “那周泰忙活這么久,豈不是白忙活了?”朱瀚文自言自語道。 旋即,朱瀚文看向張逸軒,神色一斂,道:“軒哥,你也不能太過安逸,還是得謹慎一點,我擔(dān)心周泰那小子會對你下手?!?/br> “他有那個膽子?”張逸軒依舊嗤笑一聲,不屑的說道。 他雖然沒有參與到家族生意中去,但也是張氏集團的繼承人之一,即使他再不怎么受張鎮(zhèn)北的重視,那也是張鎮(zhèn)北的兒子,以張鎮(zhèn)北護犢子的性格,除非老周家真的哪根筋抽了,不然,絕對不敢做出弄死張逸軒的事情,畢竟,張鎮(zhèn)北的怒火,他老周家承受不住。 “有張氏集團撐著,周泰肯定不敢對咱們真的下死手,可是,我擔(dān)心……”朱瀚文后面的話沒有說出來,周泰的確是不敢弄死張逸軒,可背地里下黑手打張逸軒一頓還是敢的,只要不把張逸軒打死打殘,事情就不會發(fā)展到無法收拾的地步。 “瀚文,你丫想多了,以哥的身手,他周泰要是真敢動那心思,我把他打得他爸媽都不認識他,嘿嘿。”說到這里,張逸軒笑了起來。 言語中充滿了不屑,是的,就是對周泰的不屑,包括對老周家的不屑。 論打架,張逸軒怕過誰? 以他如今一代武學(xué)宗師的身手和實力,對方就是來多少人,他都不怕。 “這也是?!敝戾穆勓?,摸了摸鼻子,笑了起來,他這才想起張逸軒的身手,有這樣的身手,倒是的確不用擔(dān)心了。 只是,朱瀚文總覺得有些不對勁,他的心里還是有些擔(dān)心。 不過,此刻,朱瀚文也沒有再說什么,只是將那抹擔(dān)心壓在了心底。 這時,一名男子走進了套房,此人一張國字臉,臉上神情嚴肅,正是之前被朱瀚文安排出去辦事的那名保鏢,算得上是朱瀚文的心腹。 “文少,我們?nèi)ネ砹?,候志文不在公司,我們?nèi)チ怂依铮掀藕秃⒆佣荚?,他老婆說,候志文早上出去后便沒有回,我估摸著,候志文應(yīng)該是聽到了風(fēng)聲,躲在外面去了?!?/br> 國字臉保鏢知道張逸軒的身份,因此,也沒有遮掩,說道。 “呵呵。” 張逸軒和朱瀚文都笑了起來,朱瀚文笑著道:“那小子倒是溜得快,跑起路來連老婆和孩子都不顧,也算是果決?!?/br> “人渣一個?!睆堃蒈幤擦似沧欤瑢τ诤蛑疚?,有些不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