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8、情未醒,愛已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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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烈哥,你說的人家好羞澀呀?!睔W陽燁掩著臉,扭捏起來。 我的媽呀,如果不是認識他,看到這樣的,我估計會吐出來。 一米八幾的大男人做出這樣的動作,實在讓人不忍直視。 風衡烈吃藥的時間到了,他還沒吃東西,消炎藥是要飯后吃的。 我跟風衡烈請示,“你該吃藥了,要不我去拿點吃的給你,順便倒杯水?” 風衡烈點頭,“認識路嗎?” 歐陽燁噗的噴了一口香檳出來,“烈哥,會場就在外面,沒有幾分鐘的路好嗎?” 風衡烈瞪了他一眼,又對我說:“小心點,看到有服務生就讓他送進來,不要自己拿?!?/br> 歐陽燁連翻白眼,“烈哥,我起雞皮疙瘩了。” 我心里甜的跟灌了蜜似得,風衡烈的話暖的跟夏天的太陽,一下就將我來之前的那點小脾氣掃的干干凈凈。 出了休息室,會場就在走廊那頭,餐桌在回場靠墻的位置,走過去,拿了一點他最喜歡吃的食物,問服務生要了一杯溫水,我就倒了回來。 拿著食物從人群里穿過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服務生都是用托盤把飲料酒液舉得高高的,我也學著舉起手臂,側(cè)身從那些人身邊走過。 費了好大的勁,終于看大休息室的門口,我偷偷松了口氣,小心翼翼的拿著盤子朝門口走去。 可是,總是有那么一些人,我不去惹她,她卻非要來惹我。 就在我快要到達門口的時候,被一個女人撞到了。 她是迎面撞過來的,在撞過來的時候,我下意識的把食物往自己身邊靠攏,結果,還是被撞翻,一疊食物就這么扣在我的胸上,杯子里的水也灑了出來,連帶著幾滴醬汁,落在女人的裙子上。 我已經(jīng)很小心翼翼的躲開,還是被撞上...... 撞到我的女人驚叫著,微微捏起裙子,“這是誰啊,怎么走路都不帶眼睛,我的禮服很貴的?!?/br> 我剛剛還在可惜著那些食物,還想要要不要再回去拿,現(xiàn)在聽到她的叫聲,我抬頭,茫然的看她一眼。 她不就是那個拉走駱小曼的女人嗎?我記得她好像叫什么......蘇敏? “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慌忙抽出紙巾,想要去擦她裙擺上的水跡。 “別碰我,弄壞了你賠得起嗎?”蘇敏尖叫著拍掉我的手,“你誰啊你,走路不長眼的啊?!?/br> “蘇敏,怎么啦。” 駱小曼也出現(xiàn)了,身邊還帶著幾個女人,一個個看好戲一樣看著我。 駱小曼看到蘇敏禮服上的那幾滴僵直的痕跡,立刻夸張的叫了出來,“哎呀,十萬塊的禮服,怎么弄臟了?!?/br> “就是她,她故意撞到我,還把醬汁弄到我裙子上?!碧K敏伸手指著我,眼睛里滿滿都是戲弄。 我突然像是明白了點什么。 這些女人,全都是駱小曼的好朋友,估計現(xiàn)在這一出,也是她自導自演出來的,目的就是想讓我出丑。 休息室跟會場有一段不到一分鐘的路程,很多人都不會過來這邊休息,因為會場里就有椅子。 她們幾個不在會場顯擺而出現(xiàn)在之類,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駱小曼沖著我擰起眉,“裴梓彤,你還不道歉?有沒有禮貌啊?!?/br> “對不起?!北M管剛才已經(jīng)說過一次,我還是又說了一遍。 “對不起有用嗎?你賠我晚禮服啊,這可是我在國外找專人訂做的?!碧K敏不依不撓的抓著我不放。 尼瑪,十萬,我去哪里找錢賠給她。 我抿了抿下唇,偷偷的朝著休息室的門看了一眼,那個門一直沒有打開,估計里面的人并不知道外面發(fā)生了什么。 我說:“我賠不起,要不,你脫下來我?guī)湍隳萌ハ?.....” “洗什么洗,你以為真絲的料子,外面那些洗衣店能洗干凈嗎?”蘇敏打斷我的話,像是聽到一個好笑的笑話一樣,“土包子就是土包子,連這點都不知道,還有臉來這么高級的地方?!?/br> “就是呀,你看她的衣服,土的掉渣?!庇腥死业男渥诱f著尖銳的話。 “下人就是下人,沒見識?!?/br> “她的衣服是在地毯上買的冒牌貨吧,嘖嘖,做的還真像?!?/br> 我沉默著,一聲不響的看著蘇敏,她旁邊的駱小曼臉上掛著輕蔑的笑意,就這樣看著我。 等她們七嘴八舌的說完,我才不溫不火的開口說:“是不是我賠你錢,你的禮服就是我的?!?/br> 蘇敏驕傲的揚起下巴,“等你有錢,再跟我說話,弄臟的禮服,誰還要啊?!?/br> “很好?!蔽逸p聲笑了出來,伸手撥開她,沖著休息室走去。 蘇敏立刻拉著我,大聲的說:“你想賴賬,你真沒品?!?/br> “我......” 我還沒說完,駱小曼忽然揚起手,沖著我的臉就是一巴掌,“裴梓彤,你讓烈的臉都丟盡了?!?/br> 疼痛還沒過去,旁邊拿著香檳的那個女人,也舉起杯子,朝著我潑了過來。 酒液順著脖子流進身體,黏在里面的背心上,冷氣一吹,我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蘇敏在別人潑酒的時候也放開了我,正好給了我機會,我轉(zhuǎn)身再次朝著休息室走去。 一群女人立刻跟了過來,“喂,你想跑嗎?你快賠錢?!?/br> 我用力推開休息室的門,里面沒有其他人,就只有風衡烈,歐陽燁跟覃華三個。 會場已經(jīng)開始晚餐時間,所有人都出去吃東西,風衡烈不舒服,另外兩人不放心才守在這里。 沒有外人,我也不必再裝模作樣,徑風衡烈的直走到面前。 風衡烈微微蹙著眉,看了一眼我身后的那幫女人,眼神時候回來時,落在我那沾著酒液的發(fā)梢,再往下移,定格在衣服的污跡上。 一抹陰冷從他眼底流過。 歐陽燁跟覃華露出了看好戲的表情,雙雙往沙發(fā)上一靠,抱著手臂不說話。 那些女人大概也沒想到風衡烈毀在這里,齊刷刷的怔住。 “烈,你怎么......”最先反應過來的,是駱小曼。 她立刻換上一副柔弱的面孔,委屈的跟風衡烈說:“烈,裴梓彤她,欺負我,明明就是她先撞到蘇敏,把僵直弄到她的禮服上的,我讓她道歉她都不肯......” 臥槽,她可真會說話,我明明已經(jīng)說了n句對不起了,現(xiàn)在竟然說我沒有道歉? 真是惡人先告狀。 我抿了抿下唇,始終沒有說話,駱小曼以為我害怕了,更加得意起來,“烈,你也知道,這里的人都來自上流社會,一件禮服也要好幾十萬呢,蘇敏也不是心疼錢,梓彤作為一個下人,就該......” 風衡烈一直沒有說話,他的視線也移到我的臉上,臉色變得更加陰沉。 當駱小曼說到那句,作為一個下人的時候,他終于動了,視線從我身上移到駱小曼的臉上,“下人?” “是呀,她不就是一個下人嗎?”駱小曼還以為風衡烈認同她的話,她又把這句話重復了一遍。 風衡烈眼里的陰冷更加濃重,語氣也戾氣十足,“你說她是下人?” 駱小曼愣了一下,喃喃說道:“她不就是......” “就算她是下人,也是我風衡烈的下人,還輪不到你來提醒,更何況,她不是!” 風衡烈嚯然從沙發(fā)上站起,往前跨了一步,擋在我的前面,眼神陰冷的如同死神降臨。 駱小曼嚇的花容失色,下意識的往后退,卻撞到后面同樣怕的要死的蘇敏,兩個人立刻互相攙扶著手臂,這才不至于跌倒。 風衡烈森冷的視線落到蘇敏身上,“你的禮服,值多少?” “十......十萬......”蘇敏嚇得舌頭打卷,說話都是顫音。 風衡烈呵的笑了一聲,朝后面打了個響指,歐陽燁立刻坐直身子,從口袋里拿出支票本,刷刷的寫了一張支票,遞給風衡烈。 風衡烈看都沒看,抓過來直接扔到蘇敏的面前,“這是十二萬,脫?!?/br> 所有人都被他這句話嚇到了,我的心也劇烈的震了一下。 他,聽到我剛才在門外的那些話了嗎?不然他怎么能猜到我心里所想到的。 覃華皺了皺眉,站起剛要說話,歐陽燁已經(jīng)箍著他的脖子將他拉回去。 休息室的氣壓變得極其壓抑,誰也不敢說話,呼吸聲彼此交纏著。 蘇敏顫抖著,緊緊抓住駱小曼的手向她求救。 駱小曼恐慌的眼神看著風衡烈,她努了努嘴,卻說不出半句話。 風衡烈陰冷的眼神掃過兩人,“不脫?那我叫人幫你?!?/br> “烈哥,不要......”蘇敏立刻就崩潰了,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反手去拉后背的拉鏈,“烈哥,我脫,我脫?!?/br> 她的拉鏈拉到一半,我終究還是不忍心再看下去,扯了扯風衡烈的袖子,低聲說:“風衡烈,算了吧,她一個女孩子,你這樣......” “算?怎么能就這樣算了?”風衡烈的怒氣似乎還沒褪去,執(zhí)著一件事的時候讓人喘不過氣。 駱小曼始終沒有開口,慌張的用力撥開蘇敏的手,跑到風衡烈的身邊,“烈,是小敏故意找茬的,我并沒有參與,烈,你不要誤會?!?/br> 風衡烈冷淡的看她一眼,呵的再次發(fā)出單音,再把視線投向蘇敏,皺起眉頭。 蘇敏的禮服只卸下了肩帶,就停住了手,她以為駱小曼會幫她說情,沒想到駱小曼只是著急的跟她撇清關系。 風衡烈有點不耐煩,忽然大步跨過去,手臂一伸,在女人的尖叫聲中,嘶啦一聲,蘇敏的禮服竟然被他撕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