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情未醒,愛已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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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碎的禮服掛在蘇敏的身上,她又羞又怕,身子像篩子一樣抖個不停。 我嚇傻了,拽著他袖子的手都忘記放下來。 “身材真差,你根本配不上這樣的禮服。”風(fēng)衡烈還不忘補上一刀,陰冷的眼神掃過蘇敏的全身,然后轉(zhuǎn)身,回到沙發(fā)上坐下,點燃了煙。 駱小曼也想走過去,蘇敏尖叫著跑了出去,她立馬停住腳步,不知道是該繼續(xù)留在這里,還是追出去。 風(fēng)衡烈是她的未婚夫,蘇敏是她的閨蜜,兩人從小一起長大,而且父親跟蘇家也有生意上的來往,她要是放著不管的話,恐怕以后父親會難做人。 躊躇了一會她還是轉(zhuǎn)身追了出去。 在她離開的時候,我跟她的視線對望的那一刻,我看到她眼底那一層強烈的恨意。 她跟她們無理取鬧,風(fēng)衡烈維護的是我,她能不恨嗎? 風(fēng)衡烈一動不動的坐在沙發(fā)上,抽著煙,直到駱小曼跟那些女人全部消失在門口,他才皺起眉頭。 “烈哥,你還好吧,剛才生那么大的氣。”覃華立刻走過去,為他檢查。 風(fēng)衡烈煩躁的撥開覃華,殺氣騰騰的看著我,沙啞著聲音說道:“裴梓彤,你是笨蛋嗎?被打了才進來求救?” “我......” “還敢頂嘴?”風(fēng)衡烈一腳踢在茶幾上,怒氣燒到了天花板,“你說你是不是蠢,被人欺負,休息廳就在旁邊都不懂得叫救命?被人打也不知道跑?站在那里任人欺負你? “我......”我想說,我其實也想進來的,只不過被人拉住,她們那么多人,我一個,跑不掉。 沒等我解釋,風(fēng)衡烈又大吼大叫,“我風(fēng)衡烈的女人都敢動,這跟直接打我臉有什么區(qū)別,裴梓彤你這個蠢女人,你不是很能打架嗎?下次再發(fā)生這種事,你不給老子狠狠的打回去,回家我就弄死你?!?/br> 我:...... 他真是風(fēng)衡烈嗎?怎么說話的調(diào)調(diào)跟葉俊一個樣子的,男人在生氣的時候都這樣嗎? 我可從來沒見過他生這么大的氣的,這是第一次。 歐陽燁嗤嗤的笑著,給他倒了一杯清水,拍著他的肩膀說:“烈哥啊,看來你這只大灰狼,是被這只小白兔吃定了,我可從來沒見你發(fā)過這么大的火,嘖嘖,真是奇跡,小白兔吃大......” “閉嘴!”風(fēng)衡烈扯著襯衣的領(lǐng)子,一邊揭開兩顆扣子,一邊怒吼,惡狠狠的瞪了歐陽燁一樣。 歐陽燁挑了挑眉,乖乖的閉上嘴巴,坐到一邊繼續(xù)喝紅酒。 “過來?!?/br> 我垂著頭,走過去,他扯著我的手臂,將我扯下去,我沒想到他會有這樣的動作,一下子失去重心,坐是坐下了,卻撲到他的身上。 手掌很自然的就往他身上撐,一不小心滑到他的胸膛,他蹙了蹙眉。 我嚇?biāo)懒?,另一只手立刻使勁的抓住沙發(fā)靠背,硬是把身子撐住,“風(fēng)衡烈,你沒事吧?!?/br> “死不了,你這個笨蛋?!憋L(fēng)衡烈手指一勾一彈,煙頭準確無語的落入水晶煙灰缸,他把我扶正,看著我臉上的傷。 我已經(jīng)記不清我的臉被打過多少次,被打了那么多次,為什么每次都還是那么痛。 風(fēng)衡烈微涼的指腹滑過我的臉龐,“疼嗎?” 我搖頭。 他轉(zhuǎn)頭跟覃華說:“有沒有能立刻消腫的藥膏?!?/br> 覃華也搖頭,“你當(dāng)我是華佗啊,最快也要二十四小時之后。” 風(fēng)衡烈又審視了我一會,忽然站起,“走吧?!?/br> 歐陽燁立刻說:“宴會還沒結(jié)束,就這樣走,會不會不太好,駱老爺他......” 風(fēng)衡烈用鼻孔哼了一聲,轉(zhuǎn)過頭,怒氣騰騰的瞪他一眼,嚇得歐陽燁立刻閉嘴。 我剛才撲到他身上的時候,我衣服上的醬汁沾到他的袖子上,我怕他被人笑,連忙把外套遞給他。 他的眉心蹙了一下,盯著我身上那些酒跡還有醬汁,暖心的說:“你穿?!?/br> “可是你......”我盯著他的袖子,上面好大一灘的污跡忒難看。 他低頭垂眸看了一眼,“沒事,沒人敢說?!?/br> “是呀,別人只會以為這是烈哥最新一款的服裝?!睔W陽燁作死的搭上一句,走過來將我的手臂塞進風(fēng)衡烈的臂彎里,得意的說:“這樣不就看不到了嗎?兩全其美了呢,我太聰明了,我都......” “好吵.”風(fēng)衡烈皺起眉。 歐陽燁嘿嘿的笑兩聲,跟覃華率先走出休息室。 我挽著風(fēng)衡烈,心里撲通撲通的直跳,就怕他一出這個門口就立刻甩開我。 可是讓我沒想到的是,到了會場后,他都沒有甩開我,直到離開會場,出了門口,他都任由我挽著手臂。 回到別墅,蓮姐已經(jīng)走了,風(fēng)衡烈讓我先去洗澡換衣服。 洗完澡換下一身臟衣服,他也從浴室里出來,身上穿著白色的浴袍。 “過來?!彼谏嘲l(fā)上,手里拿著覃華給的藥膏。 我走過去坐在他身邊,微微仰起臉。 “眼睛閉上,阿華說這個藥膏有點辣眼睛?!?/br> 我乖乖的閉上眼睛,感覺他的指腹在臉頰上游走了片刻,藥膏的味道有點刺鼻,薄荷味貌似很重,我閉著眼睛也覺得有點辣。 等了好一會,我才睜開眼睛,眼眶里已經(jīng)淚水涌動,鼻子發(fā)酸。 風(fēng)衡烈皺著眉,“曇花給的什么鬼東西,很辣眼睛嗎?” 我哽咽著,“不是......” “那你干嘛哭?!?/br> “我......我太感動了?!?/br> 是風(fēng)衡烈,他突然的溫柔,把我感動得一塌糊涂。 從來沒有嘗到過的溫暖,也沒有感受過的溫柔,在這一刻,都在他身上體現(xiàn)的淋漓盡致。 我不敢有再多的奢望,我只求能清楚的感覺到,他在這一刻,是真心的。 就在我淚水連連的時候,風(fēng)衡烈卻箍著我的脖子,將我拉過去,用拳頭弄我的腦袋,“真幼稚,這么一點小事就哭,我會對你更好的,那以后你該怎么辦,會不會哭瞎?!?/br> 我噗的笑了出來,這又哭又笑的,卻把風(fēng)衡烈給逗樂了。 這一晚,我們像戀人一樣相擁而眠,互相對視著,賭誰先閉上眼睛。 我輸了! 早上醒來,風(fēng)衡烈已經(jīng)不在旁邊,我噌的一聲跳起來,跑出房間。 “蓮姐,風(fēng)衡烈呢?”在樓下看到蓮姐,我立刻問她。 蓮姐說:“少爺早上接了個電話,出去了,看起來好像走得很急?!?/br> 電話? 想起昨天的事,我的心突然隱隱的有點不安。 難道是駱小曼回家跟自己老爸告狀,然后駱鷹把風(fēng)衡烈叫去教訓(xùn)了吧。 他身上的傷還沒好啊,駱鷹會不會找人打他一頓。 一想到這里,我更加坐立不安,在客廳走來走去。 蓮姐在一旁安慰我,“彤彤別太擔(dān)心,少爺不會有事的?!?/br> 我哪能不擔(dān)心呀,昨天那件事,他可是把蘇家大小姐的禮服直接扒下來,讓她在眾人面前出糗。 蘇家跟駱家有點關(guān)系,他這樣做,蘇家肯定跟駱家的人抱怨的。 等了好久,凌飛突然從外面回來,遞給我一個盒子。 我打開來看,是一臺全新的手機,里面已經(jīng)裝了手機卡。 “烈哥讓我送過來的。”凌飛的臉上有著笑意。 我輕輕的嗯了一聲,拿著手機回了房間,躺在床上剛想著要不要給他發(fā)一條短信,手機忽然來了信息。 是風(fēng)衡烈發(fā)過來的! 上面寫著,“正在開會,好無聊?!?/br> 我嗤的笑了出來,飛快的回了他一句,“看美女就不無聊了?!?/br> “都是男人,秘書四十歲了......” 他這是在跟我解釋嗎? 我還沒回他,他立馬又發(fā)過來一條,“過來陪我,立刻,馬上?!?/br> 我要暈死,我又不是公司的人,我去陪他不會很奇怪嗎? 剛要跟他說出心里想的,手機又響了。 “不準說不?!?/br> 我抓了抓頭發(fā),立刻換衣服,刷牙洗臉,下了樓,凌飛還在客廳等著。 “車已經(jīng)準備好了?!绷栾w像是猜到了什么。 我尷尬的笑了笑,跟著他出門。 來到公司停車場,凌飛讓我坐電梯直接上去,我走進電梯,按下了辦公室的樓層,想想好像不對,又按了往下的66層。 會議室在六十六層,我應(yīng)該直接去會議室。 電梯里,手機又收到風(fēng)衡烈的短信,都是問我到了沒有,還說五分鐘之內(nèi)不出現(xiàn),回家就弄死我。 真無語,他就不能換種溫和一點的方法來表達么?非要這么粗魯。 到達會議室所在的樓層,還沒進去就被人攔在門外。 “小姐,你不能進去的?!鼻芭_很有禮貌的讓我在外面等。 我心想,他們在開會,我一個外人肯定不能進去的,而且進去后也不知道該做什么。 我偷偷瞄了一眼會議室里面,從玻璃上能看到,風(fēng)衡烈坐在首位,挨著靠背,手肘屈起撐著腦袋,完美的側(cè)面也能看出他那份淡定和從容。 我在外面的沙發(fā)上坐了下來,拿著手機,風(fēng)衡烈也沒有再給我發(fā)短信。 等了大約二十分鐘,會議室的大門忽然打開,秘書扶著門把在門口等候,里面陸陸續(xù)續(xù)的開始有人走出來。 果然大部分都是男人,出來時都面帶笑容,也沒有交頭接耳,最后出來的,是風(fēng)衡烈。 他長得好看,氣質(zhì)又夠一流,盡管臉上的神情依然森冷,卻絲毫不影響秘書對他流露出來的愛慕。 秘書很年輕,根本沒有四十歲! 看到他走出來,我立刻站起,剛要走過去,他身后忽然又走出一個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