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歲照片未解之謎
等了一會都不見他的動作,她也憋不住了,淚眼花花地側(cè)身,只見他正盯著她屁股出神,她小聲說:“申叔,兌兌痛,好痛。” 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自己已經(jīng)是砧板上的魚rou了,她又不耐cao,被人插哪有被舔舒服。 東兌兌把臉往男人的大掌里湊,白嫩的臉蛋還不及男人的手掌大,睫毛隨著呼吸不安地顫動,“叔叔不打了,兌兌知道錯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說好不好,舔我吧,下面想跟叔叔親嘴。” 她知道如何有效地示弱,輕而易舉地瓦解了他的粗暴。他完全被她這種天真的狡猾所俘虜,摸到她手心的一點涼汗,悶笑出聲,“你呀,真會挑好話說。” 她抖了一下,現(xiàn)在的老男人都這么蕩漾嗎? 她坐起來,一邊抬抱著腿露出縫口,一邊掰開誘人的yinchun,她的聲音像個無知的孩子,又暗藏著得意篤定的試探,“有好多水,要叔叔喝?!?/br> 男人只要一低頭,便能看見她白皙滑嫩的腿根在一張一合地摩挲,小縫若隱若現(xiàn)。 她說出的每個字都在擦槍走火的邊緣,他聽見耳邊屬于東兌兌的細喘,隱在他的幻想中甜蜜地爆炸,余波里燃起顫動的火焰,屬于她的火焰。 他想吞了東兌兌,但火早就先吞了他。 以前她還在東城上學(xué)時,盡管在升正科的最忙碌階段,他也還是會為了在車輛交錯時短短地見上她一面而早早起來,只為了偶遇上學(xué)的她。 申閔當(dāng)時已經(jīng)覺得自己出現(xiàn)了問題,這一點在他每次看到她時,在自己都覺得異樣的視線里得到了印證。 在很早以前,在她還不能完全靠當(dāng)下的外貌來判斷未來美丑的年紀,就已經(jīng)可以預(yù)想長大以后的東兌兌會擁有如何不俗的美麗。她到了一定年齡就沒再長高,連帶著容貌的生長都仿佛戛然而止,但已經(jīng)有了很明顯的少女曲線。 每次她在他車上,他都不知道該如何控制車速,他想多和她待一會兒,但她和他對話時總是帶著一些煩倦的虛與委蛇,心思都跑出了窗外,對他愛答不理的,如果在她父母前玩笑似地說她壞話,她又總是睚眥必報。 他也在叁更夜半的時候冒出些想法,這個年紀的小姑娘,到底喜歡什么呢? 她帶的包這么小,裝個手機都勉強吧。 既要聽他說話,又戴著耳機,真能聽到嗎? 只是擦擦手,那小手掌還沒自己的大,本來就干干凈凈的,怎么要一遍一遍的要用這么多紙呢? 他想不透。 東兌兌脾氣大性子橫,慣愛使性子,嬌氣又任性,又是蹬鼻子上臉的一把好手。 但只要心里存了愛意,眼里就沒有殘缺。她變得完美,她的任性是淘氣,驕縱是率真。申閔覺得她是用蜜糖做的,甜得能拉出絲來,咬不斷,扯不完。 他的中指沿著肥厚的rou阜摩挲,曖昧又溫情地揉得她兩腿發(fā)軟,讓她的xiaoxue愈加兇地淌水,東兌兌夾著腿嗚咽起來,小腿亂蹬,申閔不再折磨她,掐著陰蒂開始jian舔她的roudong,直到她高潮。 再看她,白屁股被蹂躪得全是斑駁的青紫掐痕,小小的一團,看上去可憐極了。 整整一層公寓的空間,居然吝嗇到只有一張大床,其他幾個房間都是空的。申閔抱著她走到臥室里,拉上窗簾,暗淡的光線讓人更易入睡。 “不鬧了,睡了睡了。” 申閔不知良心發(fā)現(xiàn)還是有所顧忌,真的只是抱著她安安分分地睡了一晚。東兌兌眼望天花板,本想熬到他睡著再想辦法出去,卻也熬不過自己打架的眼皮。 東城某一政府大廳里,夏季的上班時間是上午八點,直到九點才逐漸有些人聲。 秘書處作為單位機構(gòu),處理公文、會務(wù)、檔案、電子政務(wù)、信息公開等各項要事。周圍有老同志、轉(zhuǎn)業(yè)軍人、地方遴選干部,也有畢業(yè)出來剛?cè)肼毜哪贻p面孔,人員構(gòu)成混雜,不像業(yè)務(wù)司相對單純。 臨近午休時間,一個要進辦公室的人被叫住:“副部去s市銜接了,如果是辦件,放在他桌上就好。” 還沒打下班卡的還有幾個人,他們小聲閑聊起來。 “我認識一個搞業(yè)務(wù)口的,她跟我說,看到副部帶著一個女孩子在怡襭吃飯?!?/br> “啊,女孩子!多大???” “不知道,就在藝術(shù)展會附近......” 議論的聲音大了一些:“你們有沒有看到他桌上的照片,就是左手邊那個,那照片是誰啊?他孩子嗎?” 旁邊的人都沒進過他辦公室,更別說看過,“不會吧,資料上不是還沒有結(jié)婚嗎,這幾年一直單著。” “那樣子好像是周歲?!笨催^照片的人繼續(xù)說,她前幾年剛生了二胎。 “周歲?那....不是,要不有誰會把別人孩子的周歲照放在工作的地方???你可別告訴我是那種廣告海報打印的大頭娃娃!” 一個比較老資歷的科級干部呵呵笑了兩聲,抖抖報紙打岔:“申副部嗎,我五年前還擱通訊處的時候,那照片就在他桌上了,他那會子還不坐在那里面呢?!?/br> ———— 那些年我們?nèi)晕粗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