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伴憑欄看月生_分節(jié)閱讀_94
書迷正在閱讀:永久的敵人、遇見席北城、BOSS都有病![快穿]、一條魚的都市生活、[名柯同人] 赤井他男朋友又失憶了、競劍之鋒[重生]、算命、[綜漫] 身為Mafia干部的我變成了警視總監(jiān)、人魚飼養(yǎng)日記、[名柯同人] 松田先生請多指教
這個提議如果是在墨峴身強體壯的時候,七師兄可能會試試,畢竟兩人相處得久了,他也知道了如果小心仔細還是能避免對方受傷的。只是雖然一直都有試試在上邊的意思,可是臉皮薄,不好意思提出來。 現(xiàn)在墨峴身體不好,況且在下邊的確實比在上邊的要耗費體力,往日親熱,就算墨峴并不刻意作弄,也是墨峴出了一次,七師兄已經(jīng)出了兩三次。 何況這還是在馬車上,什么準備都沒有,哪里能讓墨峴這么委屈? 墨峴恍然大悟,原來七師兄是個純零——于是這個誤解幾乎持續(xù)了這兩個人一輩子…… “那我用手幫你,師兄你轉(zhuǎn)個身?!蹦珝s善解人意的表示。 七師兄想推脫,但墨峴隔著衣服在他那地方一彈……于是臉紅紅的七師兄轉(zhuǎn)身了,不過背朝著墨峴,雙手扶在車廂上的瞬間,七師兄忽然覺得不對,用手只是弄他前邊吧?這需要轉(zhuǎn)身嗎? 還沒等他問出來,墨峴已經(jīng)解了他褲帶,一手探前,一手入后——既然是純零,那用手按摩著后邊,師兄自然更舒服吧?不過師兄這圓圓翹翹的rou?丘,可是真讓人想咬一口啊。 結(jié)果,墨峴果然咬了…… 中午歇息的時候,楊宮主的臉色越發(fā)難看了,雖然七師兄從頭到尾都咬著袖子,墨峴只是動動胳膊,兩個人的動靜都不大,但依舊躲不過楊宮主的耳朵。他只覺得這男人有點空隙就勾引他兒子,真是大大的不妥!又懷疑,墨峴這么癡迷于他,是不是就因為他那方面功夫太好? 七師兄被楊宮主盯得渾身發(fā)毛,拿來了食物就老老實實坐一邊吃,只是坐下的時候,眉頭皺了一下,墨峴咬的那一口可是一點也不留情——主要為了抒發(fā)他不能親自提槍上陣的郁悶。楊宮主見他如此于是更怒,一甩手不吃了,走過去就抓起了墨峴的胳膊,診脈! 但是一摸的結(jié)果,不像是剛剛那啥完的脈象啊。 “真不知道楊宮主還有聽壁角的嗜好?!?/br> 楊宮主也猜測自己可能誤會了,但依舊看七師兄不順眼:“峴兒啊,我宮中有些人,自幼便修習(xí)房中?術(shù),床上功夫很是了得,卻依舊是完璧之身,我送與你的露兒與垂柳便是個中翹楚?!?/br> “我喜歡青澀的。” “青澀的不是更容易尋?便是如今在場的,只要有你喜歡的,我必定二話不說,讓他老老實實躺到你榻上。” “那好,我喜歡那個?!?/br> 墨峴如此容易的就點了頭,楊宮主驚喜的朝他指的方向看去,結(jié)果……看見的是老老實實坐在那啃干糧的七師兄。 “你若喜歡那種長相,我給你幾個與他一模一樣的如何?” “你若喜歡我這種長相,也找?guī)讉€和我一模一樣的如何?” “你是我兒子,血脈之親,哪里能作假?” “楊宮主,你厭我?guī)熜?,是因為我與他好呢?還是因為我不與你好?” “自然是因為你不與我好?!睏顚m主達得倒也干脆,這類似于婆婆看不慣兒媳…… “我若與你好了呢?” “這個……”楊宮主又看了看七師兄,后者已經(jīng)吃完了飯,想過來,但是幾個滄浪宮的侍衛(wèi)有意無意的擋著他,他也就只能繼續(xù)坐在那了,他還是看七師兄不順眼,可是想想兒子——大不了等兒子與自己更親近的時候,再把他處理了,“我勉強對他好點吧?!?/br> “那你什么時候?qū)λ昧耍乙裁銖妼δ愫命c?!蹦珝s點點頭,自己站起來朝七師兄走過去了。 楊宮主:“……”作者有話要說:正文應(yīng)該不會超過一百章orz,不過也說不定,囧囧,本人經(jīng)常超綱……嚶嚶嚶。ps:小受確實比小攻那啥要快,曾經(jīng)看過有外國研究同的人寫的——當然是翻譯過來的,我是英文白癡,基本上做的時候,小受兩次,小攻才一次。 087拜師 坐馬車晃悠了八日,眾人總算是到了玉華宮,這玉華宮依山而建,山勢層疊而上,宮闕也次第而建,于山下看去,淡淡薄霧籠罩之下,山石翠柏掩映之中,能見亭臺樓閣飛檐斗拱。 進山的地方是一座漢白玉制的大牌坊,牌坊上書“玉華宮”三字。 牌坊這東西不是普通人說立就能立的,更何況還是全漢白玉的材質(zhì)。不過墨峴哪里知道這些,只覺得這地方還真有點仙山福地的意思。前世時,那些做出來的動畫游戲,畢竟只是做出來的而已,與這種身臨實景的感覺完全不同。 楊宮主見墨峴神色少有的明朗,便立刻湊了上去:“如何?峴兒可喜歡?” “景色確實優(yōu)美?!蹦珝s倒也沒違心挑剔這地方的不是,一方面實情如此,另外這都到了人家家門口了,還大放厥詞,他自己可能沒事,說不準便會給七師兄惹了麻煩。 楊宮主這還是第一次從墨峴嘴里聽到了好話,直笑的嘴巴咧到了耳朵根,那傻樣直讓玉華宮眾人不忍再看,齊齊低下了頭。 再朝前走一點,便見前面白綢飄飄,一群白衣美人,抬著幾頂外罩白紗的驕子,遠遠的見著他們,便跪倒在地,齊呼:“恭迎宮主,少宮主回宮?!?/br> 楊大宮主越發(fā)得意,墨峴卻嘴角抽搐,雖說美人穿白色確實好看,但是墨峴是俗人,這么白花花的一群,他一眼看上去怎么看怎么像是送葬的隊伍…… 走近了才看出來,這轎子其實不大,看上去更像滑竿,最多也就能容下一個人坐著。楊大宮主自然是坐最前頭那個,接下來卻分別是江云鶴和邵索,墨峴排在第四。 江云鶴下船后就一直當墨峴不存在,墨峴也當他不存在,倒是今日第一次見面的邵索——之前他一直在船艙里調(diào)養(yǎng),即便是現(xiàn)在臉色也難看的厲害——朝著墨峴行了一禮。 墨峴看著七師兄被引到后邊,倒是也坐上了,他這才上了轎。于是就這么一連串小轎,直朝山上的宮闕去了。 轎子在一座大殿外停了下來,這里還有一群人等著,不過卻不再是白花花一片了,特別是當前的二十幾位,姹紫嫣紅、靛青月白,繽繽紛紛的一群男女。近看那容貌,也是環(huán)肥燕瘦,潘安宋玉,各有千秋。 且那些女子都已是婦人裝扮,墨峴的第一反應(yīng)便是“后宮”二字。 待楊宮主過來介紹,才知道原來這都是玉華宮中各個部分的主事,不過卻也不算墨峴完全誤會了,其中過半的男女都是語帶暗示,眼送秋波,一迎一送,一拜一扶間,便是瞎子都能感覺出不一樣的情愫。 不過這些人對墨峴,至少表面上都并無排斥或反感,反而是歡迎之至。這倒讓墨峴有些奇怪了,如此大的門派,按理說突然冒出來一個繼承人,怎么說也該有一番暗潮洶涌,但墨峴卻一絲都沒看出來。 所以這是這些人演技太高超了?還是這玉華宮確實太和睦了?這些至少短時間內(nèi)墨峴沒法知道了,見過這些玉華宮的高層,楊宮主帶著江云鶴和邵索朝大殿去了,另有人帶著墨峴與七師兄徑自去他們住所了。 看來這表示,楊宮主還沒想讓墨峴參與玉華宮的內(nèi)政。這倒也是,莫說墨峴是個心不甘情不愿的少宮主。就算他心甘情愿,但在根本不知道他能力的情況下,貿(mào)然讓他參與宮務(wù),那可不是愛了。 ——看來這位楊大宮主在某些方面,還是很合格的。 不過墨峴依舊對楊大宮主印象糟糕,特別是當他到了自家的小院,看見一群俊挺美男向他施禮的時候。 總算這群人并不粘人,墨峴說了一聲“都退下”,也就都退下了,雖知道他們不過隱于暗處,并未離開這院子,但也比晃來晃去一群人舒服得多了。 與七師兄進了屋喝了茶,打量了一眼這也算裝飾得雅致溫馨的房舍,墨峴卻無半點安心之感,只覺得被關(guān)進了籠子,既疲累又壓抑,干脆一歪腦袋,靠在了七師兄肩頭上。 七師兄也理解墨峴心中所想,輕輕拍了他肩頭。 “小墨……其實楊宮主對你不錯。”七師兄也是生來就不知道爹是誰的,對于父親還是有些期待的,且他也能理解楊宮主為何之前總是看他不順眼——畢竟他把人家“如花似玉”的兒子,勾搭走了。 墨峴嘆了一聲,如果楊珞只是單純的楊珞,而不是楊宮主,甚至就算他是個乞丐癡呆,墨峴也認了,床前盡孝養(yǎng)他終老又有何不可?畢竟這條命確實是這個爹給的。但偏偏他身份不凡,又偏偏皇帝看他們不順眼。 雖然墨峴前世生于現(xiàn)代,但他懂事起就不相信老師說的人人平等了。生來爹媽就不一樣,就算爹媽一樣,兄弟姊妹間還有所謂寵與不寵,一個孩子疼如珍寶,一個孩子棄如敝履,甚至打成了殘廢,類似的事實又不是沒有過。至于到了社會上…… 墨峴堅定的相信,風(fēng)調(diào)雨順,百姓但凡還能有一線生機,能吃飽喝足時,讓朝廷看不順眼的勢力,那就蹦跶不了幾天了。無論這勢力之前如何的強大,那也無法和一個國家政權(quán)相抗衡。 所以墨峴很干脆的答應(yīng)了鬼醫(yī)幫著朝廷,當然因為那皇帝本人人品不值得信任,就算鬼醫(yī)不提議弒君,墨峴在幫忙之后,也會做手腳的。如今對著一個必死之人,一個必敗的勢力,墨峴怎么會乖乖低頭認親呢? 如今即便在他控制之下,楊宮主也確實對他不錯,但只要墨峴能保住他和七師兄的命,就不會再想著改變什么了。 “師兄,我想吃你做的熱湯面了?!?/br> “我去問問哪里有廚房,做給你吃?”七師兄知道墨峴這是故意岔開話題,便也不再繼續(xù)說什么認不認親,可是此刻墨峴靠在他身上,他又如何能起身? “可我又不想讓你走。”墨峴閉上眼睛,想就這樣睡一會,雖然兩個人這樣坐著的姿勢不舒服,但是七師兄的肩膀胸膛,可是比溫暖的床榻安心多了。 可墨峴剛閉上眼睛,就聽“咳咳”兩聲,一睜眼,卻是個身穿道袍三縷長髯仙風(fēng)道骨的老道。 墨峴皺眉,內(nèi)力不能用確實不方便,人到門口了都不知道。 那老道見墨峴從睜開眼坐直了,也不等他說話,抬腿進了屋,坐到了墨峴對面,自己給自己倒了杯茶,笑瞇瞇的喝了兩口,又對七師兄道:“這位小哥,不是要去做熱湯面嗎?老夫可真的是餓了。” 七師兄臉一紅,就要走,至于是不是要做湯面不知道……墨峴卻一把將他拽住了:“師兄,你這一路上也累了,還是洗個澡休息去吧?!?/br> “小子,你可真是夠小氣的。”老道胡子一吹,瞪圓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