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和豪門惡少官宣了!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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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確實。”斯年意味深長地說道,又拿起玻璃杯用吸管喝了幾口彩虹。在喝的過程中,他一直盯著陳之敬,就像把他當(dāng)作了下酒菜。 只可惜陳之敬沉浸在目的即將達成的喜悅中,完全沒察覺到那眼神中的險惡。 沒有下藥,只是酒……心下了然的斯年放下玻璃杯:“確實很好喝,你不來一杯嗎?” 陳之敬笑著端起威士忌酒杯,做了個敬酒的動作:“比起甜味飲料,我還是更喜歡喝這個?!遍_什么玩笑!他要是喝了彩虹,那誰撿誰“尸”可就難說了。而且不光是彩虹,為了保持清醒,他打定注意就逮著威士忌喝了! “那真是……有點……”可惜二字被突如其來的眩暈打斷,斯年搖晃了一下腦袋,感覺自己頭上似乎被罩了個毛玻璃,所有感官都必須穿透它才能抵達大腦,然后再被分析處理。 看到斯年的樣子,陳之敬臉上的笑意簡直壓都壓不住,他試探地問道:“你說什么?” 斯年定了定視線,抬頭看著陳之敬:“我說,有點可惜……彩虹里面…有酒精嗎?” “什么?”陳之敬被問得一愣,以為斯年知道了,心里直打鼓,“有吧……不過應(yīng)該不多,怎么?有什么不對嗎?” 斯年看了陳之敬好一會,直到把他看得提心吊膽的,才低下頭又抿了口彩虹,含混道:“可能是我體質(zhì)的緣故……有點酒精就容易上頭?!?/br> 那不是更好嗎!陳之敬松了口氣,不懷好意道:“放心……要是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br> “是嗎?那真是……謝謝你了?!彼鼓攴畔虏AП诨璋档臒艄饫锖完愔聪嘁曇恍?。 不遠處盯著他們的唐唐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一溜煙跑到吧臺,在梅亂雪耳邊嘀咕:“老板,遇上神仙了!” 梅亂雪擦著被子的手一頓,挑眉問道:“怎么說?” “陳哥對面那帥哥,彩虹喝了都快一半了,一點要倒的跡象都沒有!”以前不是沒有遇到千杯不醉的,但畢竟鳳毛麟角,而厲害到能挑戰(zhàn)彩虹的,才來廿柒不到兩年的唐唐更是沒見過。一下子見著活體酒仙,娃娃臉上盡是興奮。 “哦~有意思,”梅亂雪意味深長地低語道,“終日打雁,卻被雁啄瞎了眼……嘖嘖,運氣不錯,有好戲看了。” “什么意思啊老板?”唐唐順著梅亂雪的視線看向九號桌,眼睜睜地看到那個神秘帥哥又喝了一口彩虹。再想想彩虹的別稱,和帥哥深藏不露的酒量……唐唐眼睛一亮,興奮地低語道,“難道廿柒總攻終于要換人了嗎?!” “去去去!小孩子家家的,胡說什么總攻不總攻的。五號桌叫人呢,沒看見?” “人家都二十了,早成年了……” 趕走了唐唐,梅亂雪又瞄了一眼九號桌,發(fā)現(xiàn)那兩人仍在談笑風(fēng)生,陳之敬甚至連背影都散發(fā)著詭計得逞的快樂。再想想這位“廿柒總攻”之前大半個月不見人影、和陌生帥哥之間詭異的氣氛轉(zhuǎn)變,以及自家那面癱醫(yī)生的職業(yè)與八卦的本性,梅亂雪臉上浮現(xiàn)出一個jian笑。 似乎,有不錯的談資可以滿足家里的八卦男了呢! 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行為暴露了一切,此時此刻和斯年東拉西扯了好一會的陳之敬,心里正在犯嘀咕——這杯彩虹都快見底了,斯年怎么還沒倒? 從對方那酡紅的臉頰,有些含混的說話方式,陳之敬能夠斷定斯年已經(jīng)醉了??蓡栴}是,以彩虹的酒精濃度,不應(yīng)該才這點反應(yīng)???“撿尸利器”可不是說著玩的,喝了彩虹的人,十個有九個會醉到斷片兒,剩下的那一個也顛三倒四,哪能像斯年這樣,雖然醉了,但說話依然有邏輯,反應(yīng)雖然慢點,卻始終沒有接不上話的情況。 難道……斯年酒量驚人?!陳之敬那顆圖謀不軌的心因為這個猜測立刻就提到了嗓子眼。話說上次和斯年喝了一夜的酒,也沒見他醉得不省人事,難道真的是個喝不醉的? 在陳之敬驚疑不定的小眼神里,斯年慢悠悠地喝完了最后一點彩虹,用能電死人的迷蒙眼神看著他,唇角微微一勾:“……喝完了?!?/br> 那眼神,那笑容!陳之敬忍受著身上來回竄的電流,抖著手做了一個招呼服務(wù)生的動作,用激動難耐的小顫音說道:“沒事……再叫一杯,我請客!”媽蛋!今天晚上不辦了他,老子就不姓陳! 聽到唐唐又給九號桌下單彩虹,梅亂雪又好氣又好笑地搖了搖頭:“自作孽不可活……行了,馬上就調(diào)。”上趕子的把自己擺盤上桌,他又何必攔著? 等到第二杯彩虹擺到了面前,斯年低頭看了看裝著漂亮液體的玻璃杯,又抬頭看向陳之敬,一語雙關(guān)道:“謝謝你啊……” 被美色蒙蔽,智商極度下降的陳之敬吞了口唾沫:“嗨,客氣啥!隨便喝!” 斯年微微一笑,就著杯口喝了一口,微微溢出的酒液潤濕了他的唇角,隨后又被淡紅的舌尖輕輕添走。在陳之敬瞪出來的注視下,他低聲道:“我覺得……頭有點暈……” 終于!陳之敬按捺住想要握拳慶祝的動作,壓低聲音問道:“是不是喝太急了?要不要休息一下?” “嗯……”斯年呢喃著,從棒球帽的帽檐下環(huán)視了一周。時間已接近凌晨,廿柒的上座率不足三成,剩下的人大多成雙成對,都忙著勾勾搭搭喁喁私語。 覺得時機差不多了的斯年,對陳之敬露出了一個緩慢地微笑:“好……那我……睡會。”說完,便倒在了桌子上,還差點打翻酒杯。 成了?成了!陳之敬差點跳起來。他先是試著推了斯年幾下,發(fā)現(xiàn)怎么也叫不醒人后,連忙把手舉得高高的,就像是小學(xué)課堂上積極答題的三好學(xué)生一樣,一邊打著響指,一邊激動地低聲叫道:“買單!” 梅亂雪親自來結(jié)賬,將賬單往桌子上一扔:“二萬五?!?/br> 對這個明顯宰人的賬單,色|欲熏心的陳之敬完全沒在意,接過梅亂雪手中的筆就在賬單上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接過簽好的賬單和筆,梅亂雪看了一眼趴在桌子上的斯年,明知故問道:“怎么了這是?” “喝醉了唄,來搭把手!” “……”看著陳之敬一臉興奮地去扶斯年,梅亂雪一時不知道該作何表情。又不是沒喝過酒,真醉假醉看不出來???要倒早倒了,第二杯才喝了一口就撲街,傻子才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