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和豪門惡少官宣了!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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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亂雪暗自嘆了口氣,幫陳之敬扶起了人:“要不讓大軍叫個出租車送他吧?地址拿來?!?/br> “咳,不用。我送就是了……”陳之敬眼神閃爍地說道,一偏頭卻看到了梅亂雪臉上一言難盡的表情,頓時有些不滿道,“你那是什么眼神?” 關(guān)愛智障的眼神?!安皇牵野伞镁脹]見人做這么缺德的事了,一時感嘆而已?!?/br> 陳之敬頓時漲紅了臉,色厲內(nèi)荏地低吼道:“你知道個屁!要不是他……得了!少管你哥的閑事,我自有分寸!” 目送陳之敬半抱半拖的抗著斯年的離開了廿柒,梅亂雪甩了一下手,自言自語道:“果然是個二十四K純金二百五……” 算了,人一個愿打,一個愿挨,一起裝傻子,他能有什么辦法呢? 兩個傻子之一的陳之敬,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攔到一輛肯載他們的出租車。在談好“如果吐了,三倍車錢”的條件后,終于如愿以償?shù)乇枷蛄诵膼偂?/br> 感受著斯年枕在肩膀上的重量,陳之敬心癢難耐,恨不得馬上把那個礙眼的棒球帽和黑框眼鏡摘了,好一親芳澤。不過擔(dān)心斯大影帝被人認(rèn)出來,他還是忍了下來,并摸出手機給心悅打了個電話,讓私人管家在酒店門口等著,幫他抬人。 等到終于把人運到老地方——心悅3002號套房臥室的KINGSIZE大床上后,陳之敬滿足地嘆了口氣。 到了這個時候,他反而沒有了那持續(xù)一個晚上的急躁。先是脫掉了自己的外套,然后才摘去斯年的棒球帽,取下那難看的黑框眼鏡。之后陳之敬用手臂支撐著身體,臉對臉地用視線仔細(xì)描繪著斯年的臉。 修長的劍眉,挺拔的鼻梁,濃密的睫毛和厚薄適度的嘴唇,加上高顴骨和棱角分明的下頜骨,斯年的長相輪廓分明,英挺而帥氣。 陳之敬這人很博愛,梅亂雪那樣的雌雄莫辨,唐唐的軟糯可愛,乃至李鉞媳婦斐然的英俊大氣,他都喜歡、都可以??勺畲了麑徝赖?,還是斯年這種充滿男子氣概的長相,一下子便能讓人聯(lián)想起正派大俠、孤膽英雄。 一想到能把這樣的人壓在身下,他就忍不住“升旗敬禮”,口水都快流出來了。迫不及待地掀起斯年的衣服,陳之敬一邊伸出咸豬手,一邊喃喃道:“放心……我會很溫柔的……” “哦,是嗎?那謝謝你了。” 咦? 耳邊傳來的戲謔還沒被大腦理解,陳之敬的世界便天翻地覆,等他回過神來,已經(jīng)被人死死地壓在了身下,動彈不得。 “我cao……唔!” 被斯年嘴對嘴堵住更多污言穢語的陳之敬,像一條案板上的魚一樣奮力掙扎著,心里只有一個念頭—— cao|你丫的斯年,你個大豬蹄子! 第10章一回生二回熟 唇舌糾纏,抵死纏綿。 陳之敬被斯年壓在身下,雙手被一只手摁在頭頂,腰部被孔武有力的大腿夾住,還有一只手捏住了他的下巴,讓他無法閉合牙關(guān),只能張著嘴予取予求。 直到陳之敬肺部的空氣都被吸食殆盡,斯年才喘息著松開了他的舌頭和下巴,居高臨下地看著他。那酡紅色的臉頰與迷蒙的眼底,盡是未退的情|欲。 被激烈的舌吻吸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陳之敬喘了好一會才回過神來破口大罵:“cao、cao|你丫的……你…你他媽是裝醉!” 斯年輕輕一笑,灼熱的吐息噴撒在陳之敬的面孔上,帶來一陣莫名的戰(zhàn)栗:“沒有……我…是真醉了……”話音還沒落,就像是要證明自己真的處于醉酒狀態(tài),斯年的身體一個晃悠,手和腳就松了幾分勁。 陳之敬瞬間逮著機會掙脫了雙手,一拳就揮向了斯年。因殘存的酒意與剛才激烈的深吻,這一拳顯得有些軟綿綿的,原本以為肯定打不中的陳之敬,卻意外地發(fā)現(xiàn)自己的拳頭打中了男人的面門。 確實酒氣上頭反應(yīng)遲鈍的斯年,用手摸了摸中招的顴骨,聲音有些低啞道:“你看……確實醉了?!?/br> “聽你丫胡說八道!”短暫的愣神后,陳之敬趁勝追擊又是一拳,同時腰腿發(fā)力就想把人掀下去。 斯年連忙伸手壓制,同時大腿用力,腰部一轉(zhuǎn),帶著陳之敬在床上滾了一圈,在兩人掉下床后,再次利用身高體重的優(yōu)勢,用寢技把人鎖在了身下。 原本武力值就不如斯年,再被絕招這么一鎖,陳之敬根本動彈不得,只能耍嘴上功夫:“你他媽放開我!裝醉陰人算什么英雄好漢!” 斯年呵呵一笑,在陳之敬耳邊吐著酒氣:“難道……你不是在…陰我?彩虹是……烈酒吧?” “你、你他媽早就知道了,還裝醉騙我!” “就許你…騙我,不許我……裝醉?陳二少…你好霸道啊……” “你才二!你全家都二!你祖宗八輩都二!”最痛恨別人叫他的稱呼里帶個二,陳之敬一下就炸毛了。 斯年卻并不在意,老實說他確實醉了,而且醉得不清,要不是剛才陳之敬麻痹大意,他也不可能在這種狀態(tài)下制住他。喝醉酒的人一般都執(zhí)拗,此時此刻的斯年心里只有兩個念頭,一個是告訴陳之敬,自己沒裝醉;另一個則是…… “我確實…沒裝,只是我體質(zhì)…特殊,酒精無法讓我……失去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