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四、蜜糖(3700,兩章并一章)
書迷正在閱讀:未婚妻不對勁[穿書]、女人不壞、非常關(guān)系、心癮、展宮眉(np,禁忌戀,骨科)、大宮、聽潮雨落(異國一見鐘情1V1 )、要么做小,要么滾蛋(np)、冷冰萃云(包養(yǎng)|偽骨科1V1H)、女上女下
室內(nèi)重又靜了下來,十六難得也沒有說話,只是那雙紫葡萄一樣的眼睛,正專注地看著他。 李玄慈的眸子凝著十六的眼睛,無論任何時候,那里面好像都藏著一點光,不耀眼,卻也不搖晃,就這樣看著 νΡο①⒏℃οM他。 他忍不住伸出手,似乎是想抓住,也像是想熄滅這抹光,可還沒等他觸碰到十六纖顫的眼睫,就被一雙軟乎乎的手握住 了。 “哥哥,糖呢?”十六有些稚氣地笑起來,她小小的指尖軟軟地搭在李玄慈的手背上,指甲上藏著一個個白色的小月亮。 李玄慈沒有回答,反牽著她握住自己的手,輕撫上她的臉頰,十六桃子一樣粉嘟嘟的臉,就靜靜躺在他手心里,連臉上絨 毛若有似無地劃過手心的滋味,都感受得一清二楚。 他的手掌那么熱,將十六烘得骨頭癢癢,忍不住瞇起眼來,不自覺地蹭了蹭他的掌心。 看著在自己掌心里悄悄撒嬌的十六,李玄慈眸色變深了些,沒有回答十六的問題,反而慢條斯理地質(zhì)問起了她。 “我有沒有說過,若叫別人哥哥,便拔了你的舌頭?”他這話說得漫不經(jīng)心,可手指卻一直停在十六的臉頰上,若有似無 地摩挲著。 十六如今壓根已經(jīng)不記得今日自己是如何對著師兄一口一個“哥哥”的,自然也不記得自己曾經(jīng)承諾過這樣的事,不僅不 害怕,反倒乖乖在他手心里笑了起來。 “十六知道,十六最聽話了?!彼貞?yīng)付著,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么。 李玄慈望著她彎起來跟小月牙一樣的眉眼,挑了一邊眉毛,下了判詞,“看來是個不會長記性的。” 頑性未改的獸崽子,要馴服,得獎勵,也得懲罰。這個道理,李玄慈再了解不過。 他花了一瞬,來思考是將她像羔羊一樣剝掉所有的遮掩,赤裸裸地懸吊起來,還是仁慈地對她再抬一次手,用些小小伎倆 誘哄這個腦子只有杏仁大的笨蛋。 就在這時,十六輕輕笑起來,臉上嘟起來的軟rou挨著他的掌心,隨著笑容,悄悄地點在他的薄繭上,蕩開些微微的癢意。 她眼睛里的光,隨著彎彎的笑眼,碎成了璀璨的塵星,像是夏日里釀的果酒,令人暈眩又陶醉。 下一刻,李玄慈便將這傻笑著的姑娘抱了起來,放到床榻上,床簾就此落了下來,籠罩出一方無言的靜默天地。 十六一被放上床,便翻了個身坐在床榻上,有些好奇地問著:“哥哥,這么早就要閉眼睛嗎?” 她以為要睡覺了,可心里還記掛著零嘴。 自從來了這以后,李玄慈每日都會讓金展給她買零嘴,若十六乖乖的,便會得些獎勵,今日也是一樣,她還在盼著那點 甜。 李玄慈卻目光沉沉,只打量著這無知又純潔的獵物。 然后,從那霧蒙蒙地攏著的紗簾里,伸出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修長的指勾住一旁幾上的那碟子蜜棗,將它拿了進(jìn)來。 李玄慈低下頭,望著碟子里濃稠又黏膩的琥珀色蜜糖,裹著一顆顆赤色的蜜棗,往上稍一抬眼,就能看見十六那亮起來的 眼睛,只盯著這棗,什么都瞧不見了。 他心里難得生了分不解,這樣膩人的東西,為什么她就如此喜歡,以至于連眼珠子都不錯地看著。 在十六水汪汪的眼神里,他修長的手指取了一顆蜜棗,粘稠的蜜立刻蔓開來,緩慢又貪婪地勾纏著他的指尖。 十六的眼神越發(fā)亮了,盯著他指尖的棗子,快要發(fā)光,李玄慈望了她一眼,然后將那顆棗子喂到了她唇旁。 十六的唇生得有些小,就這么一點點,粉嫩嫩的,她沒反應(yīng)過來便挨上了那琥珀色的糖漿,染了半唇的鮮亮動人,倒似上 了釉,光潤盡顯,讓人想銜在口中,好好玩賞一番。 等到十六終于從唇縫里透出的滋味,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了甜蜜,便立刻張開了口,將那蜜棗連同他的指尖一起含了進(jìn)去。 李玄慈是故意的。 他當(dāng)然是故意的。 溫?zé)岬目谇粚⑺诉M(jìn)去,沒有一絲隔閡,全然接納了他,小小的舌尖不經(jīng)意地劃過他指尖的皮膚,有些癢,更多是 熱。 讓他覺得,自己仿佛握了一顆砰砰跳動的小鳥心臟。 這如何能夠克制? 又為何要克制。 原本就是他的。 李玄慈的指尖動了起來,刻意地與她柔軟又脆弱的舌尖攪動著,讓那溫?zé)嵊譂駶櫟男⊥嬉怆S著自己的節(jié)奏而起舞,服從他 的誘導(dǎo),沉醉于他的把玩。 他指上的蜜糖在十六口中暈了開來,蕩漾出一層層的甜蜜,安撫著十六的情緒,也讓她乖乖配合著這一切的荒唐。 粘膩的糖蜜與她口中的津液混成一團(tuán),再也分不清楚,只胡亂地糾纏成一張稠密的網(wǎng),隨著她的吞咽,不斷被割破,又不 斷重新粘了起來。 當(dāng)李玄慈終于從她口中無情地抽出手指時,還牽出一絲線,說不清是蜜還是她的津液,只細(xì)細(xì)牽連在十六豐潤的唇瓣和他 的指尖上,最后啪得斷掉,落在十六的唇角。 她臉上起了些紅暈,可此時的十六并不懂得什么是情欲,只是誠實又坦蕩地呈現(xiàn)著身體的反應(yīng)。 她的神智不懂,可她的身體被喚醒了。 李玄慈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十六顴骨上的薄紅,用被舔濕了的指頭,劃過她細(xì)嫩的臉頰,在上面留下曖昧的濕痕。 十六的眼睛里依然是那種懵懂又天真的光,不懂他在做什么,只是這樣望著他,希望能再討來些甜。 下一刻,這個一直給她糖吃的哥哥,用一只手按住了她的后腦勺,帶著無法拒絕的力量,將她按了下去,解了腰帶,將陽 具裸露出來,懶洋洋地說了一個字,“舔”。 一些模糊的記憶閃過十六的腦海,那夜的混亂,她還記得幾分感受,因此神奇地領(lǐng)會了李玄慈的意思。 可十六不太喜歡那滋味,上一次做到后來,李玄慈有些失了分寸,她實在不懂這些有什么樂趣,為何不吃零嘴,要來吃眼 前這棍子,還不能吃進(jìn)去,只能舔。 于是,十六頗有些狡黠地學(xué)著他,也將指頭放進(jìn)蜜里,舀了滿手的黏膩,然后就這樣盡數(shù)刮在他的陽具上,為自己多謀些 甜頭。 李玄慈黑羽一樣的眼睫顫了下,眼里飛快地浮過亮光,又暗沉沉地浸了下去,只看著這不知死活的小姑娘,將局面弄得越 發(fā)無法收拾。 有曖昧的觸感蔓延開來,那里的觸感最為敏銳,蜜糖的粘稠像是沉重的絲線,悄無聲息地纏繞著細(xì)如蛛絲又密密麻麻的神 經(jīng),布成了一張網(wǎng),難以掙脫又粘膩一片。 十六看著那金色的蜜,全數(shù)堆在棱張如傘的冠頭上,那么狠厲又蓄滿了力氣,頂上的小孔都隨著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而微微 張合著。 但一切的掙扎都被覆蓋在窒密的稠漿下,只有那琥珀般的液體,隨著重量的積蓄,不可抗拒地往下一寸寸滑落著。 滑過暗昧如絲的棱首,在虬結(jié)的棱溝里堆出一點飽滿的贅余,然后落在盤旋的青筋,包裹著這暗暗跳著又勃發(fā)的陽具。 有些甚至一路滑到了底下的囊袋,順著中間的凹陷落了進(jìn)去,墜成一滴要落未落的蜜珠。 十六急了,她太過貪心,挖的蜜糖太多,以至于 νΡο①⒏℃οM還未反應(yīng)過來,便要掉落下去了。 她不愿錯過任何甜頭,終于做了蠢事。 十六攏細(xì)了舌尖,那么潤、那么紅、那么嫩的一點點,就這么天真又愚蠢地探了過去,勾住了那滴要墜下的蜜。她的舌頭比蝴蝶的翅膀還要輕,只那么微微一勾,就將那滴蜜采走了,卻在那致命的地方暈開了無限的波瀾,侵襲著交錯 匯聚的神經(jīng)末梢。 這樣還不夠,十六逆著糖漿滑落的軌跡,一點點舔舐上去。 紅潤又濡濕的舌尖,對抗著勃發(fā)的青筋,將忿張凸起的血管輕輕按了下去,挑撥著內(nèi)里汩汩流淌的血液,卻又繼續(xù)往上 行,讓被短暫阻礙的鮮血,更加洶涌地奔騰起來。 她的舌尖,好似鮮桃剜開露出的汁液淋漓的果rou,那么一點點,卻又嫩又粉,就這樣輕柔又細(xì)致地?fù)徇^他可怕的陽具,虬 結(jié)的青筋,勃發(fā)的棱頭。 甜蜜一點點變濃,蜜糖被舔舐掉,濕潤的皮膚上卻又立刻替換上她留下的曖昧水痕。 全都混在一塊了,你和了我,我和了你,黏膩得一塌糊涂,甚至黏在她的唇上,將柔潤又天真的唇瓣與男人的陽具親密地 牽扯出絲絲絡(luò)絡(luò)的細(xì)密。 可十六毫不在意,她只顧著追逐甜的滋味,樂此不疲地用舌尖舞蹈著,主動去勾纏男人的性器。 馬眼里涌出些透明的腺液,與糖漿還有她的津液混在一起,添了些更為曖昧的味道。 十六卻越發(fā)起勁,干脆張了唇,將勃發(fā)的棱頭一口吞了進(jìn)去,舌頭還纏綿地繞著圓頭舔舐,柔軟的舌面正好嵌在它的弧度 上,兩相廝磨著,毫厘不離。 她如此沉醉在這別樣的獎勵里,以至于甚至忽略了身上越發(fā)濃重的呼吸聲,和腦后逐漸松開的手。 直到覺得舔得十分干凈,再也嘗不出甜味了,十六直起身來,品味著口中的甜蜜,那雙眼睛彎了起來,有些得意地看著李 玄慈。 而李玄慈罕見地沒有斥責(zé)她,事實上,他也沒有看到十六的得意。 因為,李玄慈此刻正揚著下巴,目光望向頭頂?shù)暮煄?,下頜收緊成極銳極凌厲的一道線,脆弱的喉結(jié)就這么暴露出來,隨 著吞咽輕輕滑動了下。 十六有些迷惑地看著他的喉結(jié),又摸了摸自己的,明明也有凸起,可無論她如何咽口水,也不會如他那樣隨之滑動。 她起了好奇心,像清晨汲水的小鹿,探著身子小心地靠近。 李玄慈正在與自己對抗,當(dāng)十六無意識地舔舐過他那處時,有什么極為濃烈的情緒似乎在腦中隨著快感炸開來,濺得到處 都是,讓他無法分辨自己究竟是憤怒還是愉悅。 他咽下了未出口的嘆息聲,與自己的本能對抗著,但情緒依然從身體內(nèi)部如潮水一般溢開來。 更多,要更多,要把她這樣脆弱又瘦小的身體拆開,喝她的血,吃她的rou,吞個過癮,便再不會失控了,便能夠心滿意足 地回到永不失控的自我控制中。 李玄慈閉了眼,對抗著此刻在血管里肆意沖撞的暴戾之氣,他的手微微抖了起來,一半因為想要殺人的沖動,一半因為強 行克制的壓抑。 下一刻,他暴露著的喉結(jié)被什么溫?zé)岬臇|西含住了,有小小的舌頭滑過他那里。 再也無法阻擋,李玄慈腦中有墨色的浪一陣陣翻涌,將他的理智全部沾染上污濁的痕跡。 不需要清醒。 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好了,本來就該如此的。 他伸出手,勾住她幼嫩的下巴,啞著嗓子吩咐道:“把衣服脫了?!?/br> “全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