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itangWu.cOm 一百零一、雄獸(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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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玄慈本來是要立刻上京的,但因著活人煞一事,又多添了波折,如今一行人便打算先去雅娘出生的屯子查看一番,找找有無線索。 一路上,除了話少了些,十六的情緒看不出什么異常,加上一路風雨兼程,也沒機會好好休息,剛入了第一座山,山中夜間寒涼多霜,露宿一夜后,十六終于病了。 病得倒也不嚴重,只是風寒,何沖把了脈后,只說是胸中有郁氣,如今趁著病發(fā)出來了倒是好事,發(fā)完便能大好了。 倒也算他們運氣不錯,山中濕寒氣重,本來是最容易加重病氣的,但他們?nèi)氲倪@座山中正好有熱泉,得了風寒的去泡一泡,最是對癥。 此處的熱泉倒有些名聲,有富戶在旁邊建了別院,只是如今天氣還沒涼,別院中只有一名老仆看守,對上李玄慈閻羅王,自然只能顫巍巍地開了門。 何沖初時還有些愧疚,不習慣這樣的跋扈作風,但隨后看了金展掏出來付的那錠銀子的份量,剩下的便只有對老仆的羨慕。 全程十六都暈暈乎乎的,被抱著進了別院也只倒頭大睡,拖都拖不起來,直睡了一天一夜,才終于清醒了些。 等她醒來時,四周都靜悄悄的,月影從樹梢間漏下,隱隱綽綽地染在窗戶紙上,涼薄如水,搖曳瀲滟,悠悠的蟲鳴聲自木頭縫隙里晃晃悠悠地透進來。 十六下了床,地上冰得很,似乎暗暗凝了層夜霧,她身上睡出了汗,薄軟的中衣黏糊糊地粘在身上,讓人生出無名的焦躁,她隱約記得進來時曾聽老仆說過這宅子里也圈了熱泉,便想去沐浴下,身上舒爽些。 她頭腦昏沉,又睡了太久,睡得人懵懵傻傻,連鞋也忘了穿,就這樣赤著腳出了房門,倒也算運氣,竟順利摸到了宅子里的熱泉,她將入口的門閂插好。 這泉倒圈得有些妙,不是從別處引來的水,而是依著原先的地勢建的宅子,因此冒著渺渺白氣的熱泉旁就是天然堆積的石頭,遠處圍了蔥蔥郁郁的竹林,自然地隔出一方小小天地。 其下是乳白色的熱泉汩汩涌動,四周是嶙峋的巨石層層迭迭,間或錯出一點水光瀲滟之色,遠處是竹林簌簌,天然去雕飾,倒真有些野泉的趣味。 十六本只是想隨便沐浴了事,如今看這一番野景,再加上一路過來夜露深重,身上也沾濕了點寒氣,倒真生了點興趣。下水前十六猶豫了一會兒,雖然已經(jīng)栓了入口的門,但這到底是別人地盤,她想了一會兒,還是只脫了外衣,穿著中衣下了水。 一只小巧白皙的腳尖在水面上輕輕點過,圓潤的趾頭玲瓏可愛,一下子浸到泉下,淺乳色的水波中隱約可見粉色的貝趾俏皮地動著。 可這美人戲水圖沒持續(xù)多久,十六就捏著鼻子,撲通跳進水里,濺出好大的水花,中衣的下擺被水流沖擊,也飄到水面上。 十六看了覺得有趣,揪住漂浮著的下擺,咕嚕咕嚕往下按,把水往自己肚子那邊兜,玩得不亦樂乎。 過了一會兒,十六玩夠了,往后一靠,倚著身后涼涼的石塊,抬頭看向漫天星空。 或許是山中無燈火,又在高處,連夜色都格外濃些,墨染蒼穹,星綴閃爍,一輪極圓的月亮低低垂在半空,仿佛只要伸手便能觸摸。 十六看了一會兒,眼中是遼闊寂遠的天際,耳畔是風穿竹林的沙沙聲,四下靜極了,只有來自大自然的低鳴伴著她,讓人不禁輕舒一口氣,那些隱隱約約郁結胸中的糾纏,此刻終于煙消云散。 十六歇了一會兒,到底不愿意不消停,她自小長在山中,不善泅水,最多會個狗刨兒,如今這熱泉水正好不深,她便起了心思想試試久違的狗刨秘技。 于是,月下、竹旁、石中、白泉,一派風雅間,一個小個子姿勢極為難看地在水里撲騰起來,嘩啦啦響極了,水花濺得和被美猴王新占的水簾洞一樣。 撲騰了一會兒,終于緩慢地游出了一段距離,馬上就要過轉(zhuǎn)角了,十六心中頗為得意,自己如今也能游這么遠了,她可真牛,真厲害! 在這樣的自得中,十六慢慢游過一塊大石頭墜成的拐角,她折騰出的巨大水花擋住了視線,可剛過了轉(zhuǎn)角,她撲騰的手卻不知觸上了什么東西,有些硬,還有些軟。 十六嚇得沒了半條魂,一下子失了分寸,明明這樣淺的水,腳下胡亂睬著卻怎么也踩不到底,險些嗆死在這淺水池里。 掙扎騰挪間,一只手直接擒住了她的肘,力道不輕,一下便將她拖出了水面,新鮮空氣猛地涌進肺里,十六邊咳邊喘息著,腦子一片發(fā)昏,被拖進別人的懷抱也不自知。 等她終于清醒了一些,才發(fā)現(xiàn)自己被人赤身抱著,guntang的皮膚就這樣貼著她的面頰,人的體溫沒有任何緩沖地直接傳導進身體里。水下,那只救了她的手臂狠狠囚在腰間,將她完全鎖在懷里。 晶瑩的水珠墜在濃黑的睫毛,她使勁眨了眨眼,終于看清了眼前的一切。 月色將李玄慈身上鍍了一層冷色,卻又沐在濕潤的白色煙氣中,多了一分如玉一般的溫潤,他那雙漂亮得近乎鋒利的眼睛被這裊裊的水汽所掩,讓她竟生了些溫柔的錯覺。 十六終于后知后覺反應過來,但她腦子還有些昏,一時想不到這時若是普通女子,該失聲尖叫還是極力抗拒。 可她泡得骨頭都有些軟了,又還喘得厲害,腦子里的警惕全部被這熱泉泡化了,反而有些傻地乖乖待在他懷里,小小軟軟的手扒著李玄慈,甚至還下意識地捏了捏他精實的肌rou。 挺硬的,與她那軟趴趴的肚兒rou不一樣。 接著,擅自作死的十六便覺得腰上的手臂猛地收緊,勒得她不得不輕輕后仰,將自己軟嫩的胸乳就這樣獻祭給伺機已久的雄獸。 李玄慈低頭,看似謙卑的姿態(tài),卻狠狠咬住了十六脆弱的喉頸,咬嗜下占有的印記。 “我忍夠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