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itangWu.cOm 一百零二、咬乳(2100)
書迷正在閱讀:未婚妻不對勁[穿書]、女人不壞、非常關(guān)系、心癮、展宮眉(np,禁忌戀,骨科)、大宮、聽潮雨落(異國一見鐘情1V1 )、要么做小,要么滾蛋(np)、冷冰萃云(包養(yǎng)|偽骨科1V1H)、女上女下
“我忍夠了?!?/br> 這幾個簡短的字,破開氤氳的水汽中,將十六死死釘住,她生了錯覺,仿佛伏在自己頸間的李玄慈,下一秒就真的要咬開她的喉嚨,撕扯血rou,將她吞食入腹。 尖銳的獠牙刺入皮膚,恨不得痛快飲血來解身體里的焦躁,李玄慈的唇,他的舌,他的牙齒,甚至體溫,都成了折磨人的利器。 十六簡直要分不清自己的耳朵,是背離自身意志擅自燒了起來,還是被這濕漉漉的空氣給烘熱的。 她在這姿勢下被迫仰起頭,卻看見了滿天璀璨的星星,不染纖塵,高高掛在天上,干凈又明亮,讓她無端有些臉紅起來。 “我沒瞧見你在這。”明明說的是實話,卻不知怎的被她說得反倒像欲蓋彌彰。 這股沒來由的、遲來的羞澀,讓她后知后覺開始掙扎起來,溫?zé)岬娜徊úㄓ縼?,輕柔地舔舐著肌膚上的每一寸神經(jīng),反倒成了愛撫,設(shè)下誘餌,等她陷落。 這樣的掙扎,不是關(guān)住野獸的牢籠,反而是釋放的號角。 李玄慈一只手在水下囚住她的腕子,停在她耳根。 “躲什么?” 他根本不在意十六的辯駁真假與否,只將她拉進,聲音無端低啞下來,像灼熱的刀片刮過耳骨,只是聽著,都有熱辣辣的麻意暈開。 怎么不要躲?現(xiàn)在這樣像什么話。 十六的中衣被水浸得透濕,仿佛攏了一層朦朧的霧,淡淡透著點肌膚的玉色,絲軟的內(nèi)裳間或皺起一些,間或緊緊貼在身上,倒好似水霧中起伏的半島,欲拒還迎地裸露著身體的線條。 用來蔽體的中衣,反倒成了更加曖昧的誘惑。 英挺的鼻尖從她的耳根一路滑下,若有似無地點著肌膚,悄然潛進微微錯開的衣領(lǐng)中。 氤氳的水面上,李玄慈仿若謙卑地埋首于十六的肩窩上,然而她頸上瘋狂跳動的脈搏,昭示了誰才是真正的狩獵者。 他用鼻尖挑開松散的衣領(lǐng),舔舐過泛著釉色的肌膚,舌尖襯在被浸濕得幾乎透明的棉布上,隱隱透出一點情欲的濕紅。 那層布幾乎成了掩蓋他罪行的幫兇,李玄慈肆意地用唇舌咬噬品嘗著這副濕潤的身體,牙齒咬過軟腴的皮rou,舌尖勾挑細膩的肌膚。 她只覺得要喘不過氣來了,說不清是被熱氣烘得頭腦昏沉,還是被在她身上肆掠的人弄的,只能暈暈乎乎地說了聲“難受”。 她真的難受,身體里有股灼熱的焦躁在順著骨縫爬,叫她掙脫不開, 浸濕后緊緊貼著皮膚的薄軟中衣反倒成了柔軟的牢籠,怎么也逃不開這絲熱的折磨。 李玄慈卻低低笑了下,笑聲順著上浮的水汽被托了起來,鉆進她耳朵里,順著耳道一點點爬進她的體內(nèi)。 “撒謊。” 他說完這兩個字,便隔著那層浸得透濕的絲衣,毫無顧忌地含住了十六的乳尖。 多么無恥。 那小小的乳尖早被熱氣激得立了起來,在薄軟的布上頂出一點曖昧的痕跡,隱隱透出淡到極點的櫻粉色,濕衣貼住少女的乳,將本來藏得嚴密的乳,勾勒得露骨至極。 李玄慈貪婪地吞噬著這嫩筍一樣的乳尖,濕熱的口腔放肆地裹著白奶子,舌尖故意頂弄著,攪動著覆蓋著乳rou的絲布也一起翻攪著。 中衣沾了水后,即便再是柔軟,也多了一層澀意,在他舌尖的攪弄下,一寸寸毫無間距地廝磨著已經(jīng)足夠敏感的奶團兒。 連最細的奶眼兒都沒有放過,絲是濕涼的,唇舌卻是熱的,涼熱交纏之間,是愈發(fā)肆意的情熱在悄然發(fā)酵。 不知什么時候,李玄慈已經(jīng)松開了擒住她腕子的手,十六卻無知無覺。 好熱,她只覺得好熱,熱得她骨頭都要融掉了。 絲布隨著他的唇舌在膏脂一般的乳rou上磨來捻去,她的身體也要像膏脂一樣被含化了,仿佛這滿池蕩漾的輕波,柔若無骨地飄搖著。 只剩下他的舌頭,成了唯一的牽引,牽系著她的胴體,主宰著這快將她淹沒的快感。 十六下意識地抱住了在自己稚嫩的胸乳上放肆的頭顱,浸濕的指甲閃著水光,深深插進他的黑發(fā)中。 “嗯…….輕些?!?/br> 令人耳熱的呻吟從她口中吐出,帶著濕潤的甜意,在這水汽氤氳的方寸之地里回蕩。 但這樣濕軟的請求,只會更加催生人的施虐欲,更何況,她面對的是這樣一頭失控的雄獸。 李玄慈沒有半分仁慈,反而狠狠吸吮了下她的乳rou,蕩起yin靡的乳浪。 “啊…….”十六哼叫出聲,顫抖著失了控制,將他束起的發(fā)挑落。 少年的烏發(fā)落了下來,月光的碎影倒映在水面,發(fā)絲隱隱撩撥著熱泉,披下發(fā)來的少年,多了絲近乎于妖的冶艷,然而他眸中那凌厲至極的侵略欲,一眼望過去,便能讓人窒息。 李玄慈絲毫沒有理會自己散落的發(fā),沉迷在玩弄眼前這副身體的快感中。 還不夠,光是舌頭,哪里算得上折磨。 李玄慈越是在唇間玩弄著她的奶子,反而越發(fā)生出難以饜足的焦躁,那種焦躁刮過脊骨,從齒根蔓延開,催著他眼睛發(fā)紅。 再無理智,什么都看不見了,只有眼前這隔著朦朧水霧的白軟奶團兒,隨著自己唇舌的輕輕顫抖,才是唯一真實的。 他狠狠咬了下去,殘忍地用堅硬的牙齒咬噬住那顆可憐極了的奶尖尖,瞬間便咬得紅腫。 十六霎時叫了出來,莫名生出些委屈,開始胡亂推著他的胸膛,嘴里說著:“你欺負我,壞蛋,欺負我!” 出乎意料的是,李玄慈竟真的暫時停了下來,抬起頭來平視著她,眼神交匯,一點點靠近。 他刻意停在一個極近的距離,直到彼此瞳孔中都只有對方的倒影,十六似乎有些被他鎮(zhèn)住了,安靜了下來,有些迷離地看著他那雙漂亮極了的眼睛。 李玄慈輕輕靠近,若有似無地讓兩人鼻尖交錯相觸,等到十六的呼吸微微一滯,才吐著灼熱的氣息,說出放肆又挑釁的話。 “我是欺負你了。” “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