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RouRouщu.c0м 一百四十七、指間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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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喘息著自黑暗中醒來的時候,被裹在一個溫暖的懷抱里。 周圍天色已經(jīng)暗下來了,這方天地里只剩下相擁的兩個人,帶著灼熱的喘息細(xì)細(xì)地在這狹窄的方寸間回蕩,帶著曖昧的溫度醞釀開來,烘得人不由發(fā)熱。 “終于醒了?!?/br> 李玄慈的聲音帶著暗暗的啞,輕拂過耳后,蘊(yùn)出一點讓人骨頭酸軟的心悸。 十六莫名答不出話來。 她分明已與這人已算沒皮沒臉,彼此光屁股都看了好幾回了,別說做夢,真刀真槍也不是沒試過。 為何、為何這回卻格外臊,臊得她抬不起頭來。 夢里,她不止與這人做盡了這樣那樣的事,還如同小兒一般被掰著腿抱,她也是不爭氣,竟 想到這,十六恨不得一頭扎到地底給自己活埋了算了,就算她平日里心再大,筋再粗,這樣的事也著實丟臉至極。 可惜這兒沒地底給她鉆,只是更深地陷進(jìn)李玄慈的懷抱當(dāng)中。 接著十六便聽見頭頂上傳來輕笑,帶著些少年意氣的得意,只覺一片清朗,熱氣撲在耳朵上,熨得她心尖發(fā)慌。 與此同時,濕漉漉的水xue外毫無防備抵上二指,就這樣輕輕一折,指尖勾過早已濕得發(fā)顫的細(xì)縫,曖昧地劃過內(nèi)里露出的一絲嫩rou,勾走了滿指的滑膩。 “濕了?” 十六看不見他的模樣,可他此刻聲音里含著的啞熱卻如潛入的鉤子,精準(zhǔn)地勾住脊骨間的縫隙,讓她幾乎無能為力地顫抖起來。 大概是開了天眼,李玄慈隨手接住了十六打來的巴掌,反轉(zhuǎn)了下手腕,便將她的腕子囚在掌心中,十六整個人在他懷中反折過來。 十六被他激得也忘了害羞,眼神灼灼地瞪了回去,卻在黑暗中看見那雙亮似晨星的眼睛靠了過來,讓她呼吸不由得一滯。 接著,有些慌了的十六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狠狠心將額頭朝他撞了上去,砰得好大一聲,撞得她自己都眼冒金星。 李玄慈被這不知道存了什么怪腦筋的傻蛋逗得不知該氣該笑,最后干脆狠了心思,將這不聽話的潑猴囚在懷里,手上也發(fā)作起來。 頓時十六便被叼了舌頭一樣,再做不了怪,只能忍受身下傳來的一陣陣悸動。 她本來就在夢中肆意于情欲,余韻在身體里似一根燃了一半的引線,脊骨里藏著欲望的灰,濕潤地等待最后的燃燒。 他的指成了地獄,也成了救贖。 悄悄潛進(jìn)濕熱的縫中,描繪著內(nèi)里每一寸褶皺的起伏,藏在里面的yin核被仿若不經(jīng)意地勾過,驚起含著嬌意的嚶嚀。 指腹上的薄繭,成了額外的折磨,那么嫩的地方,即便隔著這樣濕膩的潤澤,也如同刀刃刮過一般,刺激著最敏感的神經(jīng)。 她的聲音越難止住了,如同身下濕潤的xue一般,喘息也變得水淋淋的,淌過耳朵,留下滿心的熱。 溫?zé)岫贝俚暮粑曉谶@狹小的空間里回蕩,仿如越釀越沉的酒,熏得人耳熱眼暈,愈發(fā)沒了理智。 在夢里點燃了一半的情欲,在清醒后報復(fù)性地回涌過來,十六禁不住將熱起來的身體往他身上蹭,細(xì)白的小腿不自覺地磨過李玄慈的胯骨,一下下廝磨過去。 李玄慈一下壓了上來,壓制住十六所有的動作,極輕地在她耳邊哄道:“乖,先忍住?!?/br> 只剩下指尖埋進(jìn)熱燙的xue心,如同刺進(jìn)靈魂的針,攪弄著僅剩不多的神智。 十六昏昏沉沉地聽進(jìn)去了幾分,可隨即,便被xue內(nèi)挑弄的手指捻得陣陣泉涌,將含著的指尖浸得滑膩,牙齒死死咬著下唇不自覺地發(fā)顫。 黑暗中那雙眸子輕輕彎了下,湊了過來,吮住十六被咬白了的下唇,用舌尖細(xì)細(xì)描繪過,將她的喘息全部吞了進(jìn)去。 如同掉進(jìn)酒里的蝴蝶,沉迷又欲醉地溺在親密的唇齒廝磨中,十六昏昏沉沉地隨著他的節(jié)奏動了起來。 李玄慈附在她身上,掩住她所有的動靜,沉默地將十六送上了現(xiàn)實中的高潮。 通知,請點此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