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狗聽到鈴鐺聲一樣有了反應(h)
沒有人會自甘下賤,他卻從這羞辱中品味到了快活。 因為這便是他最早接觸到的愛。 無邊黑夜里的滿天火星,燙到身上一定萬分刺痛,可對于久未見過光亮的人,這種痛苦,反而是一種別樣的欣慰。他不怕痛,只怕她帶來的那一點點火光熄滅。 盡管扭曲又畸形,仿佛算不得真正的愛,可他巴不得她這樣待自己。 沉見徴沒有抬頭,而是隔著那條錦帶擼弄起來,目光定定地盯著脖頸間的狗鏈子。他心里燒得慌,焦灼的,急躁的,妒火中燒地疑惑起來——疑惑裴玉照為什么不拽著這條鏈子。 難道他不是她的狗了嗎? 這半年來,她不在家里的日日月月,隔著模糊的風雪夜,迷蒙的春雨天,隔著深廣的宮殿御街,跌跌撞撞看不清方向,他一點也捉摸不透。 她對太子,可曾有半點喜歡? 他對她又算什么?難道連一條狗都不是了? “主人。”他用盡了勇氣,抬起眼去望裴玉照,故意賣可憐,“這樣好難受,太脹了……” 裴玉照毫不留情:“你是個什么東西?也配說難受不難受了?” “小狗錯了,主人……” 沒有得到吩咐,他就是求饒也不敢停下動作,甚至更用力地握著直挺的陽具,硬生生把它握得痛了,脹大了一圈,把瘦薄的錦帶撐得松松垮垮。 錦帶尾端都染上些許濕澀,裴玉照當然瞧見了,冷笑了兩聲,譏諷道:“yin貨,就算不配也要發(fā)春的yin貨。好了,你說自己是一個yin貨我就原諒你?!?/br> “我是……”他有些難以啟齒,“我是一個yin貨?!?/br> “解開罷——”她說到做到。 層層錦帶很快脫落在地,她又掐著他的脖子,推他到鏡子邊,熱切地去親。后來掐累了,她終于改成拽那條鏈繩,一下一下拽起來,晃得直響。 沉見徴承認自己像狗聽到鈴鐺聲一樣有了反應,嗚咽著在她身上亂蹭。 直到被裴玉照扇了一巴掌,他才意識到自己埋在她白皙飽滿的胸脯上,側著頭,微微發(fā)硬的嘴唇正剮蹭著裴玉照的乳尖。他迷戀般抬頭看裴玉照的臉:“主人,小狗可以嗎?可以和主人親近嗎?” “廢話——”她白了沉見徴一眼,“你要覺得不可以就滾出去?!?/br> 篤定的回答,雖然語氣尖銳。沉見徴高興地微笑著,一口含住乳尖,慢條斯理地取悅她。舔到她紅著臉喘息起來的時候,才慢慢把手指放進花xue里。 兩根手指像蝴蝶吃花蜜似的索取,勾弄抽插。 插到花心軟透了,他換下手指,將脹紫的陽具一陣緩一陣急地cao了進去。原以為是慢慢來,可他們仿佛一個是火絨一個是星子,登時整個身子燒了起來。 一個大張大合地cao弄,一個綿綿不絕地扭動,兩個人很快融化到對方的情欲里,低喘著,嬌吟著,撲到穿花鏡上,撞了一背冰涼的水花。 裴玉照聽到噗嗤噗嗤的水聲,差點懷疑自己跌進了江里,冷得瑟縮了一下。 沉見徴瞧見了,轉了個身子,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掐著她的腰,從后面顛弄著cao她。漸漸地混沌起來,裴玉照滿足地長長吟叫了一聲,卻又被沉見徴撞到鏡子上。 正對著自己yuhuo焚身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