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種姿勢(高h(yuǎn))
他滿眼欣喜去開門,可一開門卻讓他的欣喜瞬間跌入谷底。 葉聽潮緊鎖著眉,明顯沒有意識到她會來,板著一張臉,冷眼問她:“你怎么知道我在這兒?” 對面的女人凌厲一笑:“你應(yīng)該明白,在這里,葉家的勢力找個人并不是件難事。” 她笑得輕松,可葉聽潮聽起來卻有幾分譏諷的意思:“聽潮,你有時候還是想得太簡單了些……怎么,還不準(zhǔn)備讓我進(jìn)去說話?” “有什么話就在這里說就可以了……”葉聽潮并沒有讓她進(jìn)門的意思。 女人面色有些難看:“聽潮,這可不是你跟姑姑說話的態(tài)度……” 是,面前這個容色姣好,氣質(zhì)華貴的女人,就是自己父親的親meimei,自己的親姑姑,葉斯文。 葉聽潮實在沒辦法,只好讓她進(jìn)了屋。 女人打量了一下他帶過來的行李,一個輕便的行李箱,一個包,除此之外,別無所有。 “你這次回來,不準(zhǔn)備長待,找人還是……” 葉斯文話還沒有說完,他開口打斷:“不關(guān)你的事,你有什么話,現(xiàn)在可以說了嗎?” 斯文緩緩轉(zhuǎn)身看著他,這是她意料之中的反應(yīng)。 “你應(yīng)該明白,我找你的目的,只有一件事,我想你回去見見他……” “不可能!”他幾乎脫口而出,沒有任何猶豫。 葉斯文眼神沉沉,語重心長道:“他快不行了,就讓他最后再看看你,好么?” 葉聽潮譏笑一聲:“我媽病了那么多年,你們不聞不問,為什么要做得這么絕!我現(xiàn)在還可以站在這里跟你說話,是念在你在莫斯科幫過我,來葬禮上看過我媽,不然我會在開門看見你的那一刻,把你轟出去!至于他,沒死最好,死了也不關(guān)我的事……” 斯文的臉色越發(fā)難看,她心里很清楚自己暫時還說服不了葉聽潮,只好換了種方式:“我們在園林公墓,給你爸爸和你哥立個碑,既然回國,又快過年了,去看看他們吧……” 說完,她便提步走了。 出了葉聽潮的房間,徑直往前走是電梯。 叮咚一聲,電梯向下一邊的門開了,葉斯文板著臉走了進(jìn)去。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電梯里,滿心滿眼期待的疏清利落地走了出來,往葉聽潮房間的方向去。 屋子里,他深呼吸,竭力調(diào)整著自己的情緒,疏清快到了,不能讓她知道。 下一秒,門鈴聲又響了起來。 葉聽潮換了笑臉,佯裝無事發(fā)生笑盈盈得去開門,一進(jìn)門疏清就朝自己撲了過來,他輕輕彎腰,穩(wěn)穩(wěn)接住了她。 疏清的小腿在他的胳膊間隙中來回晃悠,一雙手勾住葉聽潮的脖子,整個人如同樹袋熊一般掛在了他身上。 “就這么一直抱著?” “嗯~先抱一會兒吧。” 葉聽潮抱著她房間里來回逛悠,疏清嗅了嗅鼻子,似乎聞到了一些女人的香水味…… “你屋子里,怎么有香水味啊,這個味道,很特別……” 他一下慌了,生怕被疏清知道葉斯文來過,于是演了起來,笑得格外心虛:“有嗎?是不是你的香水味?” 說著,他湊近想要吻她。 疏清偏頭躲開,也松開了抱著他的胳膊:“真的有,說你是不是背著我藏人?” 他著急解釋:“沒有,可能是酒店的香薰,我什么都沒藏,你自己看看……” 他攤開雙臂,想要再次擁她入懷。 疏清笑笑,她心里無比清楚,葉聽潮那種性子,早就賴上自己了。 兩人隔了一米遠(yuǎn),她瞧著他原地站著,敞開雙臂,臉上還有些委屈:“這么久了,你就不想我嗎?” 他說得茶里茶氣,疏清抿了抿唇,原地不動,笑著反問:“那你呢?你想我嗎?” 話音還未落,疏清還未來得及反應(yīng),整個人又已經(jīng)被他圈在懷里:“想,每天都想……” 他著急低頭尋她的唇,疏清也主動迎了上來。 唇齒相纏之間,兩人開始給對方褪下衣裳,不多時,便以交纏之姿在床上翻涌。 赤裸的冷意攪得她緊皺眉頭,可下一秒,又有一種溫暖直直向她壓來,貼著她,暖著她。 她的意識漸漸恍惚,閉著眼雙手勾著他的脖子。 他的胸肌貼著疏清的兩個花骨朵,細(xì)細(xì)摩擦著,耳后連著脖子也微微泛起粉紅。 在她的胸口輕輕一吻,疏清挺了挺,雙手在后背扶住了他的腰,順著摸下去,握住了他的硬物在xue口摩挲著。 他的身子不經(jīng)一顫,不經(jīng)她的挑逗,那玩意早已發(fā)熱guntang,變得堅硬無比,輕輕一挺胯,便插進(jìn)去了三分之一…… “嗯~唔……”呻吟在葉聽潮聽來仿佛是rou欲的催情劑一般,讓他愈發(fā)沉淪。 又一下,終于整根插了進(jìn)去。 “啊……”她在他身下扭動著身子,雪白的兩團(tuán)明晃晃的惹人心魂,一個低頭,對著殷紅的一邊,輕咬了一口。 “嗯~?” 她嬌笑,抬頭含住了葉聽潮的喉結(jié)。 xue里的甬道緊緊包裹著,一層一層,葉聽潮只要輕輕一動,她便渾身如觸了電一般。 他的眼角有一絲狡黠的笑,在被子下將手覆在了xue上,一股溫暖直直涌了上來。 他慢慢移到身下將臉緊緊貼上,深情一吻,含住了那邊敏感。 “嗯~” 他伸出舌尖,每一處印記都細(xì)細(xì)舔著,慢慢將它伸進(jìn)xiaoxue里,一點一點抵著,陰蒂在他的舌尖不停地翕動,她活脫脫像是被人抽走了魂魄一般,軟的不像話。 “好,好漲……” 她嘴里嘟囔著,憑著身體反應(yīng)說了出來。 又一次,又一次插進(jìn),在漫漫的午夜,赤身的兩人,是彼此的依靠和靈魂…… 他們換了很多種姿勢,換了很多個地方,在床上、在浴室、在大理石板上…… 最后兩人相擁在淋浴頭下,水流之下,他伸手?jǐn)堁?,低頭吻她。 溫暖的水從頭澆下,兩人緊緊相擁,疏清的濕發(fā)貼在額頭和耳朵上,葉聽潮瞇著眼將它們別到耳后,又重重咬住了耳垂。 “嗯~”疏清微微一哼,身子不禁打滑,葉聽潮眼疾手快地扶住,仿佛是要將她鎖在身上。 他的吻從唇上游走到了脖頸,順著水流在光滑的脖頸上落下一個個吻。 低頭將那顆輕輕含在舌尖,用嘴唇抿著,疏清身體一麻,緊緊摟著他的脖子,兩團(tuán)在他手掌上被肆意揉捏,卻毫無痛意,疏清只覺舒爽十足…… 她撒嬌要著歡愉,葉聽潮腿間早已硬得不像樣,在疏清的xue外蹭著。 葉聽潮輕輕一挺胯,將身下guntang插進(jìn),那一瞬,是久違了的充實。 “嗯……唔……” “好大,好燙……” 她像是一只媚人的狐貍在水下細(xì)聲嬌喘,用力扣住葉聽潮的脖子,仿佛讓他喘不過氣來。 “放輕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