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老公賴上門_分節(jié)閱讀_103
歐陽笑有些尷尬的緊了緊自己身上的衣服,臉色卻是怎么努力也努力不出一點血色,依舊是白的厲害。 “是不是和司徒銘有關(guān)?”歐陽閔見歐陽笑不回答,眼神間也有些閃躲,立刻就多了幾分了然,甚至可以想象的到剛剛大體發(fā)生了什么!目光再次落在女兒身上的西服上, “先上樓去泡個澡壓壓驚!我讓陳媽給你準(zhǔn)備些吃的!” “嗯!”歐陽笑點了點頭,連忙上了樓,雖然司徒銘最終沒有得逞,可是那種惡心的感覺還是讓她渾身難受的厲害! 歐陽笑上樓以后,歐陽閔溫潤的面容眉頭蹙了起來,笑笑應(yīng)該是沒有受到傷害,至于救下她的人…… 歐陽笑回到樓上臥室,第一時間沖進(jìn)了洗手間,男人的西服被脫在地上,被撕扯的幾乎爛掉的襯衫濕噠噠的掛在身上,水流一遍遍的沖刷著身體,手臂上很多處都有了淤青的痕跡。 剛剛的場景仿佛揮之不去的在眼前一遍遍的重演,害怕到絕望,男人的嘲諷和瘋狂,歐陽笑抱住身體,纖細(xì)的身板還在微微的顫抖,蹲下身,女人咬住嘴唇,制止住所有想要哭泣的念頭,一個女人,在險些遭遇強(qiáng)暴之后,恐懼,卻固執(zhí)的保持著理智,她和司徒銘的對抗只要一天沒有結(jié)束這段婚姻關(guān)系,就一天沒有結(jié)束。 想到這里,歐陽笑才慢慢的起身,將身上的衣服脫掉,細(xì)致的清洗起來,每一處,司徒銘碰過的地方,女人都會清洗上幾遍,一次一次的過程,讓她徹底看清了司徒銘,也一點點的更加堅強(qiáng)! 帝都上演的激情一幕帶給人的是傷痛,而炎熱的迪拜,司徒玦上演了天外飛仙的那一幕,幾乎永遠(yuǎn)印在了眾人的腦海中,帶給別人的是震撼,帶給舒夏的是幸福! 司徒玦從滑道尾端做纜車重新回到比賽區(qū)域,這一場跳臺滑雪比賽,結(jié)局已經(jīng)沒有了任何懸念,司徒玦必勝! “你怎么樣?”舒夏看著從纜車上下來的男人,眼里有擔(dān)憂,也有幸福。 “很好!”男人艷紅的唇角揚(yáng)起,他答應(yīng)過女人不會拿小命開玩笑就一定會做到! 一旁的土豪二代,雖然已經(jīng)將嘴里的手套扯了出來,可是下巴處明顯是變形了,司徒玦挑眉看了一眼。 “這么一會兒就整容了?不過,整的很失敗,是差錢么?”男人有些無賴的冷嘲熱諷讓舒夏眼里的笑意更濃。這個男人總是知道怎么在人家的傷口上撒鹽,然后再補(bǔ)刀子! 土豪二代一臉苦逼的眼淚流的稀里嘩啦,下巴好疼!想開口說話都不能,只能靠手不斷地朝著舒夏比劃,充滿祈求的眼神,在不斷求饒,求她將他的下巴裝回去! 舒夏這才伸出手,手指頂在男人下顎的正下方,看似輕輕一托,男人嚎叫了一聲之后,下巴就馬上恢復(fù)了正常。 “謝謝,謝謝,我認(rèn)輸了!”土豪二代動了動下巴,總算可以活動了,他也不是沒腦子,這兩個人,女的出手狠辣,男的也這么,分裂。他再觸他們眉頭就是傻子! “別忘了你說的話,隨便我提出任何要求!”司徒玦笑著開口,他或許有一天會輸,但絕對不會輸給這種人手下! “你要什么要求,如果我做不到,你就是殺了我,我也完不成的!”土豪二代早已經(jīng)沒有了囂張的氣焰,尤其是看到舒夏,整個人都是老實的仿佛站軍姿一樣。 “肯定會是你完成的了的事情!”司徒玦看著眼前的人,笑容里多了一絲jian詐,AlGhurair家族,阿聯(lián)酋首富的繼承人,能做到的很多! 這一場贏得太過漂亮,土豪二代也沒有了比試的念頭,司徒玦自然不用再去完成其他比賽項目。 “這是我的名片,我答應(yīng)你的事情,肯定會做到,你想好了要我做什么,就來找我,我在阿聯(lián)酋很有名,你都可以找到我!”土豪二代將名片遞給司徒玦,又看了眼一旁的舒夏,眼神敬畏害怕,又有些躍躍欲試的想要靠近。 “對了我還有個中文名字,你們可以叫我剛度!是個美麗的東方姑娘給我起的!很好聽對吧!”土豪二代說著自己的中文名字,一臉的滿足自信。 舒夏唇角突然揚(yáng)起,然后又再次繃了回去,剛度,她記得在某個城市的方言中,是傻瓜笨蛋的意思! 剛度不知道舒夏為什么要笑,不過美女笑起來好好看,原本畏懼的眼神立刻出現(xiàn)了粉色泡泡! “收起你的眼神,不然我戳瞎它!”舒夏突然寒冷刺骨的聲音從他耳邊響起,嚇得男人立刻收回了視線! 司徒玦牽起舒夏的手,今天滑雪只是來放松放松心情,沒想到的是還有意外收獲!果然好運氣從來不是吹出來的! 兩人甩掉剛度,從滑雪場出來,里面的冰冷寒天和外面的酷熱難當(dāng)形成了極致的反差,舒夏覺得自己也算是抗熱的人了,身上都出了一層汗,更別說剛剛運動完,身體還有些發(fā)虛的司徒玦。 “我想我們應(yīng)該先去找家酒店洗個澡,換一身清涼裝備!”司徒玦說道清涼裝備的時候,眼神變得色瞇瞇的,這樣的天氣最適合在水里泡著,不管是酒店的浴缸還是戶外的海灘,他都很滿意,因為,可以看到她家小夏夏讓人噴一盆鼻血的好身材! 舒夏想躲開男人盯著她的視線,可以無賴著稱的司徒玦根本不是隨意就能甩開的主兒。 “剛剛那個剛度,你是不是一開始就知道他是誰!”閃躲無用,舒夏只能轉(zhuǎn)移話題,最開始舒夏也以為司徒玦只是和剛度較勁而已,可男人提出要求的時候,她就猜到了,這個狡猾的男人肯定知道剛度是誰! 男人聽舒夏這么問,也沒否認(rèn),“他是AlGhurair家族,阿聯(lián)酋首富的繼承人,叫迪魯卡?!?/br> 這樣的身份,讓舒夏都覺得有些驚訝,甚至覺得或許是這男人都已經(jīng)設(shè)計好的一切。 “別這種表情,今天真的只是一個幸運的意外,我發(fā)誓,我是真心和你來次浪漫的二人之旅的!”男人眨眨眼,不僅僅要浪漫,順便還升升溫啥的! 入住的酒店很高端大氣上檔次,司徒玦要住,自然是超級豪華的套房,那種一擲千金的感覺,讓舒夏眼角微微抽動了幾下,她有些開始猶豫、開始思忖,以后如果真的和司徒玦這男人生活在一起,有一天是不是真的需要她和小包子賺錢養(yǎng)家,因為這男人的生活每一樣都奢侈到了極致! “這里壞境還不錯!”男人看了眼奢華至極的套房,算是給了個稍稍滿意的肯定!舒夏無顏以對,這個套房號稱是觀看迪拜大樓最佳的位置,所以一夜的價格也是天價。 “一身臭汗,還是先洗個澡吧!”男人間舒夏沒有回答,立刻一本正經(jīng)的建議道。 舒夏身上也出了一層汗,衣服粘在身上,感覺很不好,所以男人提出洗澡的時候,她也沒有拒絕! “那是你先洗,還是我先洗?”司徒玦歪著頭問道。 舒夏皺了皺眉,怎么覺得這話這么曖昧,微微的尷尬之后,女人伸了伸手,“你先!” “好吧,那我先洗好,然后你再來!”男人一臉風(fēng)sao的說完,給了舒夏一個值得消化的眼神,走進(jìn)了浴室。 男人洗澡,女人坐在床邊無聊的翻看著當(dāng)?shù)氐囊恍┍乜淳包c介紹,洗手間傳來稀稀拉拉的水聲,那種水和地面上的石材地磚敲擊產(chǎn)生的輕響,仿佛就像是一首雜亂卻又好像有些規(guī)律的樂章,聽得人會有些燥。 舒夏放下手里的雜志,走到窗戶前,讓自己遠(yuǎn)離浴室里面聲音的干擾。 窗前的美景是在帝都看不到的,迪拜以旅游業(yè)最為發(fā)達(dá),這里看的不是美麗的山河大川,而是這里一棟棟只能出現(xiàn)在想象中的建筑物,每一個都是看似不可能,卻又真真實實存在的高大建筑! 這也就構(gòu)成了這座富得流油的城市的獨特景色,以鋼筋石塊,堆積成一道道壯觀到令人驚嘆的景色。 他們所在的豪華套房,正對面就是迪拜大樓,只要客人拉開窗簾,就能看到這座高達(dá)828米,世界第一高的高樓。 這座世界之最據(jù)說總投資超過了20億美元,太空風(fēng)格的外形,像是即將發(fā)射的衛(wèi)星,整座大樓的根基處像極了當(dāng)?shù)氐纳衬?。壯觀至于也代表了整個迪拜的低于風(fēng)采! “我洗好了!”舒夏正在欣賞它的宏偉壯觀時,男人的聲音就在身后響起。一回身,就看見了司徒玦裸露著上半身剛剛出浴的樣子。 很*! 很性感! 上帝給了這個男人線條最性感的身體,還偏心的給了他最完美的面容,然后又偏心的給了他滿肚的智慧和壞心眼兒! 就像是上天故意拉仇恨,制造出來的寵兒一樣! 放在人前,讓人羨慕嫉妒恨,卻又忍不住想要多多窺視、被吸引! 舒夏看著一串串從男人胸肌的位置滴落的水滴,晶瑩透明,沒入底下的白色長羊毛地毯,整幅畫面,詮釋除了男人最極致的誘惑! 而胸膛上富有力量感的肌理,在他動作見微微起伏,配合著在上面滑動的水滴,女人幾乎是本能的覺得喉嚨有那么一點干燥!神都會在不經(jīng)意間產(chǎn)生*,更何況是人。 精實的腰身,明顯的人魚線,舒夏再次肯定這男人是拉仇恨的,身材很棒,可卻從來沒見這男人費力做過運動,更沒見過他去健身房! 雪白的浴巾圍住了腰部以下,舒夏覺得自己的目光盯得有些過于明顯了,臉微微發(fā)紅,然后迅速收回視線,只去看男人的臉。 可男人此刻的表情一點也不比脖子下的身材迅速,最擅長的勾人表情,被男人再一次的展現(xiàn)了出來,上挑的丹鳳眼,媚光叢生,讓人呼吸跟著有些微微急促。 司徒玦滿意的看著舒夏的反應(yīng),他今天就是要*裸的色誘! “我去洗澡!”舒夏對自己身體和心理上產(chǎn)生的反應(yīng)有些羞惱,耳垂微紅,說了一句,就朝著洗手間沖了進(jìn)去。 看著女人落荒而逃的樣子,司徒玦眼角的笑容更顯得流光溢彩。然后笑瞇瞇的將下半身圍著的浴巾打開,原本該裸露的春光卻沒有絲毫泄露,因為,里面還有一條浴巾! 舒夏一心都在想怎么清除腦子里那些泛黃的思想了,連看都沒看,就直接脫掉衣服,扔進(jìn)水盆,打開蓬頭去淋裕,水溫調(diào)到稍低的狀態(tài),不會刺骨,卻能讓腦子里的東西慢慢平復(fù)。 司徒玦這個妖孽!剛剛分明是故意的! 女人用低溫水澆了自己十分鐘,才漸漸的恢復(fù)了以往的高冷,關(guān)掉淋浴,伸手去拿架子上的浴巾,人突然愣住了! 本應(yīng)該準(zhǔn)備的兩條浴巾全都沒有了!司徒玦用了一條,另一條竟然不翼而飛! 女人看了看四周,也沒有發(fā)現(xiàn)浴巾的蹤影,似乎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女人踩著地上的水花狠狠跺了跺腳,司徒玦,你這個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