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老公賴上門_分節(jié)閱讀_104
“小夏夏,你洗好了沒有?”舒夏正在心里罵的時候,男人的聲音就從洗手間門外傳了進來。 “把浴巾給我!”浴室里,女人的聲音顯得有些咬牙切齒,衣服她扔進了洗手盆,早已經(jīng)被水泡濕了,現(xiàn)在浴巾沒有,衣服沒法穿,她就只能裸著,那兩條可憐的小毛巾,根本擋不住什么! 司徒玦在外面笑的差點捂住了肚子,氣都有些上不來,可還是努力的讓自己說的一本正經(jīng)。 “什么浴巾?你要用我剛剛用過的浴巾?” 男人眼里戲謔的光芒不斷閃爍,他用過的浴巾,他敢保證他家小夏夏絕對不會用! “我要你剛剛圍在外面的那一條!”舒夏抓著洗手盆的盤沿,氣的臉色微紅,可惡的司徒玦,剛剛一定是圍了兩條浴巾在下半身!而自己看了幾眼就轉(zhuǎn)移了目光,才會忽略了細節(jié)。 “你確定?其實我也只是怕浴巾圍得太松,萬一掉了,讓你尷尬,如果你再覺得我是故意的,就更冤枉了!”男人說的好像很無辜一樣,可心里的壞水早都漫過了洗手間的水盆。 “別廢話,先把浴巾給我!”女人氣惱,語氣也跟著不爽起來。 “好的,我這就進去拿給你!”男人說著就要推門而入,卻被舒夏在里面擋住。 “誰讓你進來的!從門縫遞給我!”舒夏用身體頂住門,才防止了司徒玦進來,一直手臂從門縫伸出去,朝著對面的空氣抓了抓。 司徒玦知道舒夏的性子,需要循序漸進,所以還算痛快的將浴巾遞到了舒夏手上,女人圍好浴巾,將泡在盆里的衣服洗干凈,然后用洗手間里的烘干機烘干,所有事情做下來,已經(jīng)過去了一個小時。 再次穿好衣服,舒夏才從洗手間里出來,魅惑的大床上,司徒玦姿勢性感的側(cè)躺著,修長挺拔的身材,在床上顯得更加誘人。 “小夏夏,累了沒?要不我們一起睡會兒?”司徒玦如玉骨般的手掌,笑著拍了拍身邊的空位,眼神帶著曖昧的邀請,紅唇揚起的妖媚弧度,無一不在誘惑著舒夏上前去撲倒他。 舒夏繞過床,其實她已經(jīng)挺累了,司徒玦比賽的時候,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緊張到一定程度,然后在放松下來,人在身體和思維上都會出現(xiàn)巨大的疲憊感。 但這個奢華至極的套間只有一張床,所以,她想休息必須和司徒玦同床! 女人猶豫的想了想,還是拖鞋上了床,然后將身子側(cè)向床邊,閉眼,將身后一臉風sao的男人完全當作不存在。 司徒玦見女人居然無視他,心里那叫一個不爽,這樣的美色放在面前,都不上來蹂躪,簡直對不起上帝給人類的那顆總是會蠢蠢欲動的心。 “小夏夏?”男人張嘴輕聲喚了一聲,性感低沉的音色就是*裸的勾引。 “嗯?” “你累了?”男人問道。 “嗯!”這一次女人的聲音成了肯定的語氣,她確實是困了! “你就不想對我做點什么?”男人繼續(xù)不死心的問,他就不信,他連修女的七情六欲都能勾起來,會勾不起這女人的! “有!”女人簡單的回答了一個字,然后在司徒玦剛剛興奮起來的時候,又張嘴說了一句。 “我想把你的下巴也卸了!”這樣,沒有了他在耳邊呱噪不停,她就能好好的休息了! 司徒玦想到剛度被卸了下巴的苦逼樣子,立刻安靜下來,一計失敗,只能接著再想對策,突然安靜下來的房間,空氣中有檀香的味道彌漫開來,迪拜明媚耀眼的陽光從窗外照了進來,被垂地的蕾絲窗紗過濾成柔和的色彩,讓身體原本就有的困倦瘋狂席卷而來,舒夏很快的就進入了夢鄉(xiāng)。 想了半天,司徒玦也沒有想出什么好點子,色誘不行,干脆就強上!大不了就是被打一頓,他現(xiàn)在有傷,就算被打,小夏夏出手也一定會溫柔一點的。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不經(jīng)歷挨揍,怎能吃上rou! 男人下定決心后,就準備進行自己的強上計劃,可耳朵卻突然聽到女人平穩(wěn)的呼吸聲,原本準備朝著舒夏肩膀伸出去的魔爪立刻收了回來,男人撐起身子,就看見他的強上對象已經(jīng)很安靜的睡著了! 司徒玦恨不得指天大罵,現(xiàn)在滿大街的都是一夜情,閃戀閃婚,為什么他想要睡個女人這么難! 雖然心中郁悶的恨不得抓墻,可司徒玦還是將空調(diào)調(diào)高了一度,免得女人睡著了會著涼。 第二天,司徒銘和歐陽笑已經(jīng)離婚的消息就被大幅的報道了出來,而蕭封祁再次為歐陽笑舉辦了一場別開聲面的記者會! 對于這樣迅速的離婚速度,媒體表現(xiàn)出了強大的好奇心,畢竟豪門的婚姻結(jié)束的時候都是打的持久戰(zhàn),需要各種分割的反復協(xié)商,最終才能定稿,而且大眾同時也在關(guān)注著歐陽笑在這場短暫的婚姻中,能獲得多少補償? “歐陽小姐,請問您分的了多少分手費?” “司徒銘先生名下的財產(chǎn),有哪些是分割給了您?” 媒體的提問大多圍繞的都是財產(chǎn)分配的問題,歐陽笑清了清嗓子,才緩慢的開了口。 “我沒有要任何財產(chǎn)!婚姻如果連愛情都沒有,財富分的再多也沒有意義,而且,我也不需要!”女人的聲音一出,眾人一片嘩然,這女人是不是腦子被離婚刺激的有毛病了?這年頭,誰和錢過不去! 而且,現(xiàn)在最主要的是,大多數(shù)人都站在女方一邊,這樣的情形下離婚,女方分的的財產(chǎn)通常會比勢均力敵的情況下多一些,可歐陽笑居然一分錢不要就離婚,到底是高風亮節(jié)還是傻子??! “歐陽笑小姐,你這么做是不是有什么難言之隱!”記者仍然不放過一絲一毫可以叫賣的新聞,繼續(xù)深挖,歐陽笑只是淺笑著搖了搖頭。 “我知道你們都覺得我傻,可女人當自強,婚是我提出來離的,所以,我不愿意接受一些所謂的,卻在我看來完全不需要的財富,來降低自己。而且司徒銘先生的財產(chǎn)都是婚前財產(chǎn),我尊重法律對婚前財產(chǎn)的保護!” 這些話是蕭封祁的公關(guān)部給她的底稿,不過卻和她的真實想法不謀而合,她不是缺錢的灰姑娘,她本身就是帶著皇冠的公主!沒有必要為了多一些錢,讓自己看起來楚楚可憐。 剛剛嘩然的眾人漸漸成了兩派,一半的人對于這樣維持自己高姿態(tài)和信仰的做法表示支持,覺得一個驕傲的女人就應該這樣,可也有不少人,覺得不要錢,要所謂的尊嚴,太傻,太天真!根本就是腦子有毛??! 可不管別人怎么看,歐陽笑還是在堅持自己的做法,因為她從來都是一個堅持到任性的人! 記者會在一片爭論聲結(jié)束,歐陽笑被蕭封祁請來的保安護送著從會場出來,離婚證她已經(jīng)拿到了,一樣的紅色,一樣的喜慶,從前她覺得如果一定要走到離婚的那一天,她肯定會痛不欲生,可此刻她卻沒有傷痛,能有的,該有的,只是重生那一刻的解脫! “蕭封祁,謝謝你幫我找回了自由!”歐陽笑看著站在她面前的蕭封祁,真誠的道謝,如果沒有他,這場無愛痛苦的婚姻不知道還要持續(xù)多久! “然后呢!”男人冷淡的挑眉問道。 “然后,希望我們各自過各自的生活,不要打擾!”歐陽笑看著男人的眼睛,經(jīng)過了一場未遂的傷害,她多了勇敢和堅強。 “這話對司徒銘說更合適,對我說,你不覺得這是過河拆橋!”蕭封祁鼻子輕哼了一聲,語調(diào)聽著有那么一點戲謔。 “不管怎么說謝謝你!我先走了!”歐陽笑不否認,蕭封祁太深沉,她不愿意靠近這樣的男人! 女人上了自己的車子,發(fā)動迅速離開,蕭封祁站在原地,深邃的目光看向歐陽笑離開的方向,想要逃,沒那么容易,他這座橋一旦上了,就別想著再下來!他也不會給她下來的機會! 歐陽笑的記者會舉行的同時,司徒家同樣開了一場全家會議,除了司徒玦和舒夏跑去瀟灑缺席之外,連嫁出去的司徒顏都被叫了回來。 “老爺,這次的事情絕對是歐陽笑暗中勾搭外人做的,老大不也是說了么,是蕭封祁在背后搞鬼!”司徒正史被新聞大肆報道司徒銘和歐陽笑離婚的事情氣的夠嗆,甄露在一旁努力的為老大開脫,心里卻暗恨歐陽笑,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將家丑外揚了出去。 “如果不是他們兩個有問題,蕭家小子能插進來!”司徒正史瞪了眼甄露,看向司徒銘的眼神更加憤怒。 “老爺,上次老四給蕭封祁戴了綠帽子,他一定是懷恨在心,才會過來攪合老大的家事,他一定是來報仇的!”甄露急切的解釋著,歐陽笑那一句離婚是她主動提出來的話,別人聽起來沒什么,可是對于司徒正史而言,卻是會引起雷霆震怒的,司徒家的兒子被女人提出離婚,這是在打臉! ------題外話------ 今天甜蜜也甜蜜了,那啥也英雄救美了,還萬更了,有沒有表揚和點贊。謝謝你們的支持。 另外不少心急的小妞催包子認爹啊,時機未到啊,我會盡快,在認爹之前也會經(jīng)常拉包子出來樂呵樂呵的,話說,人家包子在美國正被雙生姐妹花圍攻,你們真好意思讓我拉他找爹,傷了兩個小奶娃的玻璃春心么! ☆、二十三章 被強了兩次(必看) 一旁本來是打算看三房笑話的上官云臉色突然不爽起來,老四好不容易這幾天開始得了老爺子重視,三房居然又翻出來舊賬,現(xiàn)在老大都已經(jīng)自顧不暇了,一樁樁的事情讓他深陷泥沼,想翻身都難,三房卻還不清醒的想要拉她兒子下水! 司徒正史在甄露說道蕭封祁被帶綠帽子的時候,眼神氣惱的看了眼司徒澤,甄露說的沒錯,如果不是老四招惹了蕭家的媳婦顧子月,也不會將這個男人牽扯進來。 “爸,這件事,我有責任,是我不懂事,給家里惹了麻煩!”司徒澤在司徒正史的眼神剛一看過來的時候就立刻低頭認錯,態(tài)度十分的誠懇謙卑。 “哼,他一個后輩,一時張狂罷了,我看他能翻出什么浪!”司徒正史冷哼了一聲,卻沒有開口責備司徒澤,不是因為不氣,而是真的責怪了老四,反倒會讓家里的下人們都覺得,是因為老四給蕭封祁帶了綠帽子,才讓一個小輩欺負到了他司徒家的頭上,面上無光的事情,他不會做! 司徒澤低著的頭沒有立刻抬起來,唇角卻揚起一抹淺笑,這些年忍氣吞聲的長大,看著這個家里所有人的一言一行,老頭子的心思,他不敢說全掌握,可也清楚七八分! “老爺說的沒錯,蕭封祁畢竟年紀輕,看事情的眼光也不會長遠,年輕人一時逞能而已!”上官云一邊笑著說著,一邊給司徒正史遞上了一杯清心去火的涼茶。 “老大!這件事情,你好好的給我反省反?。 彼就秸泛攘丝谇咂⒌臎霾?,才朝著司徒銘嚴厲的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