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老公賴上門_分節(jié)閱讀_118
因為段安歌突然變得潔身自好,四個人還是真正第一次嚴(yán)格意義上的純喝酒聊天,想進來陪酒的小姐們都被拒之門外,包廂里清凈許多。 酒喝的差不多了,四個人才從包廂里走了出來,段安歌喝的很多,整個人走路都是S型的。 “我先把鴿子送回去!”堂明凰駕著快要喝癱了的段安歌,指了指馬路對面的出租車說道。 “這小子怎么這么容易醉了!”景豐申用新買的手機敲了敲段安歌的腦袋,結(jié)果連個反應(yīng)都沒有,看來真喝多了! “那我也回了!”景豐申喝的也不少,守法的打了輛出租,朝著自己的單身公寓進發(fā)。 司徒玦站在都門盛宴門口,雖然喝了酒,可眼神卻沒有絲毫醉意,男人并沒有急著離開,而是又折回了都門盛宴,有個人,他還沒來得及感謝! 蕭封祁看著面前的司徒玦,帝都能稱得上是對手的男人,只有一個司徒玦,這是他父親從他還沒成年的時候就一直告訴他的話,最初他也覺得父親是糊涂了,一個只知道吃喝玩樂,風(fēng)sao賣弄的男人,能成為什么樣的對手,可是漸漸的他發(fā)現(xiàn),司徒玦根本不是看到的那么簡單,也卻是稱得上是最強勁的對手! “找我做什么,別跟我說只是感謝!”蕭封祁抿了口杯子里的白蘭地,銳利冰冷的眸子帶著戲虐的笑意。 “抓緊收網(wǎng)吧!”兩人站在公共娛樂區(qū)內(nèi),司徒玦看著眼前舞池里盡情舞動的男那女女,局布好,網(wǎng)也下好,原本,他想晚一些收網(wǎng),給司徒正史一個緩沖,可現(xiàn)在他突然不想再等了! “怎么,你也有看不下去的時候?”蕭封祁唇角揚起一抹淺笑,司徒玦一直都是個能偽裝的人,沒想到也有偽裝不下去的時候。 “蕭封祁,別說風(fēng)涼話,你還不是一樣,沉不住氣,我以為,你會等歐陽笑和司徒銘過上幾年才忍不??!可我還是高看了你!”司徒玦的嘴從來都是身上最強大的利器。 “司徒玦,你有種!”被提到歐陽笑,蕭封祁的臉變的難看了很多,那個逃跑的女人,到現(xiàn)在居然還沒找到!可惡! “我當(dāng)然有種!”司徒玦立刻認(rèn)同的接嘴,沒種的是太監(jiān)! “真巧,你們也在!”兩個男人正說著,甄染的聲音突然插了進來, 司徒玦看了眼來人,微微瞇了瞇眼,這女人,出現(xiàn)的還真是時候! “甄小姐?!笔挿馄铍m然打了招呼,臉上卻連一絲笑意都沒有,更別說司徒玦了,連招呼都懶得打。 “表哥,司徒玦,前些天是我不懂事,跟你道歉,行么?”甄染本來是想叫表哥的,可一想到司徒玦每次都厭惡的表情,還是順著男人的心思,改口叫了名字。雖然心里不爽,可是,只要后面的事情她做的順利,等到明天,司徒玦就再也別想著擺脫她! “別道歉,我真不習(xí)慣!”司徒玦擺擺手,現(xiàn)在明明可以離開都門盛宴,可司徒玦卻沒有走的意思,今晚,甄染明顯是奔著他來的都門盛宴,有所預(yù)謀的靠近,既然是這樣,他走了也會有下一次,倒不如看看她耍什么花招! 永絕后患! ------題外話------ 昨晚上有點卡文,更得少了,不好意思,明后天小三和夏夏,有大進展。 ☆、第三十章 將計就計(必看?。?/br> “那就是還不能原諒我?”甄染一臉哀怨的看著司徒玦,那架勢,就好像司徒玦是強占了她身體又將她拋棄的薄情男一樣,看的司徒玦忍不住一個哆嗦! “沒想到玦少和甄小姐還有一段?”明知道是沒有的事,可是蕭封祁就是看司徒玦不太爽,尤其是在這男人揭他短的時候! 甄染嬌羞中透著委屈,輕輕一笑,司徒玦瞪了眼準(zhǔn)備看他戲的蕭封祁,這嘴賤的男人,活該他現(xiàn)在連人都找不到! “我請你喝杯酒,就當(dāng)請罪了,能給個面子嘛?”甄染抬著頭,一臉求乞的說道,女人的臉在人群中本來就屬于嬌艷的那一種,加上現(xiàn)在這種氣氛和燈光,身上的緊身低胸連身短裙,露出了大面積的白色肌膚,讓她的性感發(fā)揮到了極致。 司徒玦皺了皺眉,蕭封祁卻一臉好心的接了話“玦少,人家女孩子都這么說了,你也拿出點度量來!” 蕭封祁就算是笑著,眼里的寒意都沒有絲毫抵減,甄染今晚帶著這么強的目的性,傻子都能看得出來,更何況是司徒玦,他不過是給司徒玦一個光明正大給這笨女人下套的機會罷了! “既然蕭少都這么說了,我也不能讓人說小氣了!”司徒玦笑著應(yīng)下,事情進行的如此順利連甄染都有些不敢相信。 “服務(wù)員,三杯龍舌蘭!”面對這樣的好運氣,女人連一絲警惕都沒有,嬌笑著朝吧臺里的酒保說道。 很快的,三杯龍舌蘭就放在了吧臺上,“小姐,您的酒!”酒保恭敬的說道,能和自家老板喝酒的女人,都得罪不起! 甄染笑著去端酒,三杯龍舌蘭依次排開,女人身子側(cè)轉(zhuǎn)將左手邊的酒杯遞給蕭封祁,在遞出去的同時,另一只手的手指微松,有什么東西就落入了靠近司徒玦的那杯酒里,整個動作很快,加上都門盛宴里的光線忽明忽暗,很難被人發(fā)現(xiàn)。 “蕭少,我也請你一杯,還請你一定要賞光?!闭缛拘χf道,目光卻無意識的瞥了一眼剛剛做過手腳的酒杯,只要最后這一環(huán)順利的完成,到時候,司徒玦就是她的了! “當(dāng)然,甄小姐請的酒,我怎么能不喝?”蕭封祁揚起的唇角似乎是在笑,可卻有一種皮笑rou不笑的感覺。 甄家的女人到底是有多愚蠢,她把司徒玦當(dāng)成了大學(xué)妹,隨隨便便下個藥就能得手的?到底是她太無知,還是太天真,司徒玦就是一只千年狐貍,早已經(jīng)將他身上那一層堪比刀劍的毛發(fā),偽裝的滑不留手,和這樣的人,用這樣上不了臺面的招數(shù),他真的有些擔(dān)心,甄染要怎么收場! “司徒玦,這杯是我敬你的,之前的事情,別生我的氣了!”甄染將酒遞給蕭封祁后,就立刻端起右手邊的酒杯,朝著司徒玦說道,說話的時候,女人的眼神盡量表現(xiàn)的若無其事和往常一樣,可心里卻在激烈的跳動著,這杯酒,是她成敗的關(guān)鍵。 “我一直也沒生氣!”司徒玦笑著接過甄染遞過來的酒杯,唇角冷笑,他是真的沒生氣,因為這個女人生氣,那是抬舉! “那我們就干一杯!”甄染率先端起自己的那杯酒,將自己平日的交際手腕,都用了出來。 精致的玻璃杯,每一個杯子所用的玻璃都是經(jīng)過特殊制作的,通透度高,折射著五顏六色的燈光,顯得十分耀眼。 輕輕的碰觸,杯子發(fā)生一聲脆響,司徒玦給面子的將杯子里的龍舌蘭一飲而盡,甄染看著司徒玦空了的杯子,心跳幾乎跳出胸腔,那種激動,如果不是還沒到時候,她一定會狂叫出來。眼眸里也閃動著掩飾不住的興奮的光芒,她仿佛看見了,接下來,司徒玦和她在一起恩愛纏綿的場面。 “酒算你請的,不過帳記我賬上,好了,我還有事,就不打擾你們了!”蕭封祁也將自己杯子里的酒喝凈,然后給吧臺里的服務(wù)生打了個手勢,他是都門盛宴的老板,讓一個女人請喝酒,說出去,掉了他的價! “那就謝謝蕭少了!”甄染也不想故作客氣,她一向喜歡成全男人的臉面。蕭封祁走開正好順了她的意,不然,如果當(dāng)著蕭封祁的面,司徒玦的藥效發(fā)作了,她才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蕭封祁看了眼司徒玦,兩個男人的眼神有瞬間的交匯,然后才又分開,可甄染還在計劃著接下來要怎么纏住司徒玦直到藥效發(fā)作,絲毫沒有意識到,真正的危險正一點一點的朝她靠近! 蕭封祁走后,甄染立刻就用手揉了揉頭,然后一雙美目可憐兮兮的看著司徒玦:“剛剛酒可能喝的猛了,我頭有些暈,表哥,既然你原諒我了,能不能將我送回我的公寓!” 甄染一邊說著,一邊觀察著司徒玦的表情,可論偽裝,只要司徒玦想裝,沒有人能比得過,甄染就是看瞎了自己的眼,也看不出司徒玦此刻真實的情緒。 “你什么時候自己搬出來了?”司徒玦看似困惑的開口,甄家的別墅可是很大很奢華呢!而且甄染還是甄家唯一的女兒,甄遠怎么可能會她放出來獨??! 甄染臉上閃過一抹慌亂,也擔(dān)心司徒玦會發(fā)現(xiàn)了什么,立刻叫祈求變成了撒嬌:“如果住在家里,我爸總是想要給我介紹男朋友,每天在我耳邊念叨,我都快煩死了,就跑出來住了!” 女人隨便扯了個理由,這套房子平日里她會用來開一些快樂的扒,找找樂子。 “是嗎?那是挺煩的!”司徒玦看著一心想演戲的女人,唇角的冷笑更濃了。 “可不是呢!表哥,時候不早了,你先送我回去吧!要不然被我爸爸知道我這么晚回去,以后我想一個人住外面就難了!” 甄染沒說兩句話就將話題引回到讓司徒玦送她回家的事情上,顯得有些心急,她拿這個藥的時候,司徒銘可是告訴過她,藥效很強,只要司徒玦服了藥,就算身體還沒有完全痊愈,也得折騰半夜! “走吧,我先打車送你回去!然后我再回去!”司徒玦點了點頭,人就朝著都門盛宴門口的位置走去。 見男人同意,甄染按著太陽xue的手指才緩緩放下,看著司徒玦走在前面的背影,眼底都是得逞的笑意! 她說過要得到這個男人,就一定會得到! 出了都門盛宴,司徒玦在路邊招了個出租車,甄染上了后座,然后自然的將身子挪到一側(cè),等著司徒玦跟著坐進來,可是男人卻打開了前面的側(cè)門,坐了進去。 “你家的地址是哪兒?”沒有預(yù)想中兩人并排而座,耳鬢廝磨,甄染心里很不爽,可司徒玦回頭問她的時候,那種不爽立刻就散了,坐在前面就前面,從這里到她家的距離不長不短,剛好夠藥效發(fā)揮作用,到時候,司徒玦變成了她的,又何必計較他現(xiàn)在的疏離! “明陽路38號,藍灣御景!”甄染將自己公寓的地址報了出來,那里地段清幽,小區(qū)里的住戶大多都是節(jié)假日小住度假,平時人很少,如果司徒玦的藥效發(fā)作了,就算是野戰(zhàn),隱蔽的地方都很多! 想到這些,甄染覺得有些春心蕩漾,腦海里也情不自禁的想像出了一幅幅激情四射的畫面,和司徒玦在夜深人靜的某處,做事,一定很快活! 或許是想的太激烈了,甄染覺得自己的身體都跟著有些熱了,那種被點燃的*,讓女人恨不得催促一下司機把車開快點! “車開快點!”甄染是這么想的,卻不敢催促,生怕司徒玦發(fā)現(xiàn)什么異樣,可沒想到,司徒玦到催起了出租車司機!甄染垂下眸子,密實的睫毛掩蓋住了眼里的竊喜。 被男人催了一次,出租車司機明顯的將車速提快了些,甄染報的地址,離這里并不是太遠,一刻鐘的功夫,出租車就在藍灣御景的小區(qū)門前停了下來。 司徒玦扯了張百元的鈔票遞給司機,甄染從車?yán)锵聛?,身體就朝著男人的身子靠了過來。 “酒量這么差,一杯龍舌蘭而已,就醉成這樣了?”司徒玦將身體靠向一邊,避開了和八角章魚一樣的甄染,能陪著她演了這么半天戲,已經(jīng)是他的極限了! “人家酒量一向都不好!頭有些暈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