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老公賴上門_分節(jié)閱讀_119
甄染撒嬌的想要再貼近司徒玦,她頭真的有些暈暈的,別說一杯龍舌蘭,就是三杯,她都不會醉,可今天到底是怎么了,不僅頭有些暈,剛剛一路上幻想過來,身體的某處已經(jīng)有了明顯的變化,那種變化她一點都不陌生,她現(xiàn)在,好像要! “馬上就到你家了!”司徒玦根本不給甄染粘上他的機會,眼帶諷刺的看著甄染已經(jīng)酡紅一片的臉,這樣的色澤如果出現(xiàn)在他家小夏夏臉上,一定美不勝收,可出現(xiàn)在甄染的臉上,他只覺得惡心。 “表哥,人家腿都沒力氣了,旁邊有個小花園,你帶我去那先休息一下好不好!”甄染嬌聲細語的說道,她腦子的理智全都在怎么勾引司徒玦上面,根本沒有注意到,自己此刻,早已經(jīng)嬌喘吁吁了! “你確定?”司徒玦笑著看著眼前的女人,剛剛都門盛宴里,那么小兒科的事情,她居然都敢做!當年在都門盛宴里,被老大下了藥,從那之后,他可是有很長的一段時間,都在研究別人下藥的手法。 所以他有那個自信,就算高明的下藥人,他都能發(fā)現(xiàn),更別說是像甄染這樣愚蠢的笨蛋! “當然確定,我現(xiàn)在根本走不動了,要不你抱我?”甄染眼神變得魅惑,身體也彎曲的更加誘人,那種身體里藏著的本能,在藥效漸漸開始發(fā)揮出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藏不住了! “既然你想去,那就去吧!”司徒玦冷冷一笑,剛剛他可是給過甄染選擇的機會了,是她自己選的最難堪的那一種,既然是這樣,就別怪他欺負女人! 甄染聽到司徒玦同意去花園,笑容立刻多了幾分驚喜和激動。 兩人到了甄染說的那個花園,花園很大,也栽種了不少灌木,和果樹,茂密的樹冠行成天然的遮蔽,就算在這里面做些什么,除非鬧出大動靜,否則,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 男人輕蔑的笑笑,他還真是低估了甄染的開放! “表哥,有沒有覺得這里環(huán)境很不錯!”甄染按了按頭,那種越來越明顯的暈眩感,讓她都詫異,不僅如此,那種想要的迫切也加劇了不少,現(xiàn)在她自己都分不清,她是在引誘司徒玦,還是自己的本能,想要趕快和男人做事。 “這里不錯,很隱蔽!”司徒玦點點頭,憑良心說這里絕對是野戰(zhàn)的好場地!不過,一會兒要打野戰(zhàn)的卻不是他! “表哥,你好壞!你是不是在想著那個!”甄染眼角含春,那種激蕩都不需要刻意去表現(xiàn),此刻,她已經(jīng)是不自覺的流露了出來。 “想哪個?”司徒玦天真的反問,身上那種突然多出來的惡劣氣質(zhì)就像是一只惡魔,輕蔑的看著甄染自己一點點的掉進她挖好的陷阱里! “當然是那個!”甄染覺得自己身上一片火熱,那種爆發(fā)出來的*,烈的驚人,尤其是在看到司徒玦唇角那抹壞笑的時候,渾身都是一陣舒服的輕顫,可隨后她發(fā)現(xiàn)她想要的更多。 “我會如你的愿的!”司徒玦突然笑了,笑的很諷刺,那種諷刺,就算是甄染神志不清了,也能分辨的出來。 女人心里不禁困惑,司徒玦怎么可能到現(xiàn)在還沒反應(yīng),自己沒吃藥的都想要想的要瘋了,他怎么可能…… 困惑中的甄染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臉震驚的看著司徒玦,不可能! 剛剛她明明是看著司徒玦喝下那杯被摻了藥的酒! 而且那杯她做手腳的酒,她一直看著的! “怎么樣?有沒有覺得現(xiàn)在自己每一個毛孔都跟著在叫囂!”司徒玦唇角的壞笑看起來格外誘人, “你換了我的酒,你什么時候換了酒的?”甄染努力了半天,才讓自己的理智在渾身的炙熱中集中了一些。 “你作掩護的時候,就是我下手的好時候!”司徒玦很大方的給甄染解了惑,這女人在下藥時用給蕭封祁敬酒打掩護,可卻不知道,在她打掩護的同時,他同樣做了手腳,調(diào)換了那杯有藥的酒。 “我是真的喜歡你,真的,我絕對比舒夏要強很多,不信,你可以試試!”甄露被戳破把戲,早已經(jīng)來不及尷尬懊惱,身體里的熊熊火焰在吞噬著她的理智,她始終相信只要司徒玦和她纏綿過,肯定就不會再喜歡舒夏那種沒有女人味的女人! 司徒玦聽完,眼里的厭惡明顯,卻還是冷笑著問道:“你想試試?” 甄染立刻點頭,她現(xiàn)在腦子里只有那一件事! “和我試,你還不配!不過,既然你這么想要做點什么,我也絕對會滿足你!”司徒玦話鋒突然一轉(zhuǎn),然后就掏出電話。 “人都到了嗎?我在左手邊的小花園!”男人的聲音透著一絲冷意,甄染的不懷好意,剛好可以讓他永絕后患! “你打給誰?什么人都到了?”甄露聽男人打電話的內(nèi)容后,臉色變得不安,可又混雜著濃烈的*,那整張臉看起來很詭異。 “急什么,馬上就到!我答應(yīng)了滿足你,就一定會做到!”男人說完,就有幾個人影走了過來。 甄染看著來人,臉色看起來更加詭異起來。 “這幾個是給你精挑細選的,都是這一行的佼佼者,不管是長相,還是技術(shù),都是極為出色的,而且我怕你不盡興,還特意囑咐他們,多備些助興的東西!”司徒玦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輕輕的指了指蕭封祁給找來的男人們,果然是各個精品,給甄染,真是便宜她了! “司徒玦,你不能這么對我!”甄染是想吼的,可是發(fā)出來的聲音卻好比在呻吟,根本沒有任何力氣,別說讓人聽見來救她,就是讓一米以外的人聽到都難。 “我當然不會只是這么對你!” “一會兒的畫面,別忘了拍下來,萬一哪天有人高價買新聞,我也好賺上一筆!最主要的是,一定要讓甄大小姐滿意!”男人笑著命令,眼神卻已經(jīng)冰冷凜冽,如同出鞘的利刃,不見血絕不罷休!今晚如果不是甄染給他設(shè)套,他也不會這樣對付她!要怪就怪她自作孽不可活! “是,玦少,您放心!讓客人滿意是我們最基本的職業(yè)要求!”幾個型男中最壯實的那一個立刻恭敬的說道。 “司徒玦,我錯了!你讓他們走開!我不要他們!”甄染露在外面的兩條腿互相摩擦著,好讓那種磨人的*得到一些疏解,可越是這樣,她想要的就越多,但僅有的那一點理智,讓她很清楚司徒玦想做什么,這個男人比她想的還要狠! “現(xiàn)在才知道錯了,太晚了!”男人說完,就給幾個男人打了個手勢,立刻,那幾個身材很棒的男人就圍繞在了甄染周圍,經(jīng)過專業(yè)調(diào)教的手指,很清楚哪里是女人的敏感位置,甄染被幾人上下其手,不斷撩撥,大腦里的哪一點僅有的理智都被吞噬的一干二凈,剩下的只有身體*驅(qū)使,理性在*之下,潰不成軍。 司徒玦看著已經(jīng)開始享受起來的甄染,眼里有著深深的厭惡,甄染想和司徒銘合伙設(shè)計他,異想天開! 可是男人眼里的諷刺還沒來得及釋放,突然臉色驟變,司徒銘! 司徒銘聯(lián)合甄染,但他真正的目的,根本不是讓甄露的計謀得逞,和他發(fā)生什么,而是,用甄染拖住他! 意識到這些,人突然朝著小區(qū)外面狂奔而去!眼里的殺意驟然暴增,多了嗜血的殘忍,司徒銘,你真卑鄙! 司徒玦的身形很快,那種速度就算是舒夏在全力之下也未必能達到這樣的速度,人沖到小區(qū)門口,剛好剛才那輛出租還停在那里,沒有離開,司徒玦直接拉開車門,錢包往司機手里一塞,強大的氣場加上臉上那種凜冽的殺氣,讓人看的心生懼意。 “車子,我包了!”司徒玦一把將還在呆愣中的司機拽下車,下一秒,人就坐上了駕駛位,油門踩到底,急速朝著司徒府邸趕去! 司徒府邸,舒夏躺在床上,渾身燥熱的厲害,半個小時前,她下樓喝了些水,準備睡覺。司徒玦和段安歌他們聚會,她的性格不適合這樣的場面,所以,她留在了別墅里。 可漸漸的,她卻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的地方,四肢無力,整個人都好像輕飄飄的,最主要的是,她渾身都在發(fā)熱,那種熱不同于天氣高的那種熱感,而是一種從身體每一個毛孔里不斷往外冒出的炙烤灼熱。 伴隨著灼熱而來的是驚人的*,舒夏不是未經(jīng)人事的女孩,所以,當這種盡管很少出現(xiàn)的感覺出現(xiàn)時,女人還是立刻明白了怎么回事。 有人給她下了藥!是那杯水! 意識到這些,女人想坐起來去洗手間沖冷水澡,可無力的身體,想要用腰力坐起來已經(jīng)變得很困難,不得已,舒夏只能翻身測滾著讓自己坐起來,四肢在起身的過程中相互摩擦接觸,女人忍不住吸了口涼氣,身上瞬間出了一身潮熱的汗。 舒夏深呼了幾口氣,想讓體內(nèi)不斷想要沖破束縛的*減退一些,可是強力的藥效,不但沒有消退*,反倒讓自己的呼吸都跟著亂了! 到底是誰給她下的藥!可想出來的答案,卻不盡人意,這個別墅里,除了司徒玦和龍燕傾之外,每一個人都可能用這種手段對付她! 舒夏雙腳著地,身體的虛浮感在腳掌落地的瞬間差點讓她摔倒在地上,拉開身邊的床頭柜,本能的去拿里面那把一直處在上膛狀態(tài)下的手槍,可抽屜拉開的瞬間,舒夏就恨不得殺人! 她一直放在抽屜里的手槍不見了! 女人依舊銳利的眼眸狠狠瞇起,給她下藥的人,分明是早已經(jīng)準備了多時! 就連今天司徒玦出去,而她選擇留在家里,都在對方的預(yù)料之中! 舒夏看了眼手機,完全沒有信號,應(yīng)該是被什么干擾器屏蔽了,連她撥打司徒玦電話求救都算計到了! 正想著,門外,有鑰匙插入的聲響,然后鎖著的門被推開,舒夏看過去,就看見一個男人的身影朝著她一步步走來。 “司徒銘,這樣煞費苦心地算計,沒少費工夫吧!”舒夏盯著眼前的司徒銘,如果不是現(xiàn)在身體無力到連站起來都困難的地步,她一定徒手殺了這個無恥的男人。 “不管費多少功夫,最終我得到你,就是勝利!”司徒銘陰冷笑著,很多時候,他已經(jīng)分不清楚,自己想要得到這個女人,到底是因為她自身,還是因為她是老三的女人,但不管怎么說,得到舒夏,對司徒玦,是足以致命的打擊! “憑你?還未必有那個能耐!”舒夏冷聲說道,盡可能的去拖延時間,司徒銘選擇在這個時候動手,肯定是用了其他手段,困住了司徒玦,但她相信司徒玦不會那么糊涂的被算計,一定會用最快的時間趕回來!所以,她只能拖! “舒夏,你太高估你自己了!”司徒銘挑眉笑了起來,笑容中多了幾分狂妄和嗜血,舒夏喝的那杯水里,不僅僅有著最烈性的催情藥,還有著讓人渾身癱軟無力的迷藥。就算她身手強悍,可藥效一旦發(fā)揮,她連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別說殺人,就是殺死一只蒼蠅都難! 所以,今天,他必定得手! “高估自己的人是你!”女人的手指,扣緊床體的邊緣,指甲因為用力的關(guān)系,被生生折斷,斷裂處的鋒利,對于她而言,就是一把利刃,舒夏將自己渾身僅有的那一點力氣,集中到一處,然后猛地利用被集中的力道站起身來,手指朝著司徒銘攻擊而去! 可終究是力道不足,舒夏的身體在竄出的距離上就失了先機,應(yīng)該去劃破對方咽喉的斷甲卻只是劃破了男人的側(cè)臉! 司徒銘臉上吃痛,手掌本能的摸上痛處,就發(fā)現(xiàn)有血粘在了手上。 “我確實小看了你!”司徒銘冷聲開口,對于舒夏突然的動作也是一驚,這兩種藥混在一起使用,就算是在強悍的女人都會乖乖聽話,可這個女人除了臉色發(fā)紅之外,眼里的銳利沒有絲毫改變,而且,到了這個時候,她居然還保存著體力!給了他這樣驚人的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