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臻的幸福生活手札[穿書]_分節(jié)閱讀_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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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修遠嘴角露出一絲苦笑,“后來……后來他飛速提高的修為引來了他嫡母的忌憚,為了保證他嫡兄的地位不被他動搖,他的嫡母渾然不顧他的激烈反對,為他求娶了一位沒有元核的女子為妻,”聽到這里的小家伙小臉驟然變得鄭重起來,齊修遠卻彷佛沒有發(fā)現(xiàn)般的接著往下說,“作為一位修為遠超同齡人的天之驕子這位姓齊的修者根本就沒辦法接受有這樣一個妻子,在被強壓著拜堂成親后,第二天天沒亮他就毫不猶豫的以歷練的名義出走了——這時候的他,根本就不知道這一切都是他嫡母的陰謀!” “……我阿娘從沒和我說過這些……”還未滿七歲的小男孩喃喃自語地說,“我阿娘說我阿爹待她很好,他們感情很深,很幸福……” 齊修遠像是沒有聽見小男孩的呢喃般,近似于自虐地繼續(xù)開口道:“他離開府城沒多久,就被人廢了元核,震斷了全身筋脈,他變成了一個廢人,自暴自棄的恨不得自我了斷!是他妻子剛出生的孩子讓他重新振作起來!特別是在他發(fā)現(xiàn)他的兒子有著比他還高的資質(zhì)后,他幾乎是欣喜若狂,沒有任何防備的將這個消息……”齊修遠語氣一頓,沒有將他把這個消息第一時間稟告給小家伙祖父的經(jīng)過說出去,而是神情晦暗的改了口,“傳揚出去……結(jié)果,在兒子的滿月宴上被陌生人殺害,徒留下被他辜負的妻子和剛滿月的孩子!” 小男孩的眼眶不由自主的就濕潤了,豆大的淚珠從他亮晶晶的眸子里滾落而出,滲透了被他蓋得暖烘烘的福壽祿喜團紋被。 “他以為他這輩子就完了,再也看不到丁點希望——”齊修遠顫著雙臂將無聲哭泣的小男孩摟進自己懷中緊緊擁抱,“在閉上眼睛的那一瞬,他心中的仇恨和憤懣幾乎沖破天際,他不甘心啊,他不甘心就這樣拋下自己的嬌妻幼兒窩囊無比的離開人世!他不甘心啊,他不甘心就這樣輕而易舉的放過幕后黑手,眼睜睜的看著對方逍遙法外??!他想要報復(fù)?。∷胍煤玫膹浹a被他疏忽冷待的妻兒啊,他想要告訴他們他很愛他們很在乎很重視他們,他想要給他們幸福??!可惜這一切的一切都來不及了……他只能憤懣而絕望的看著自己的身體倒下,看著自己的靈魂脫體而出——” 在齊修遠懷中的小男孩眼淚落得更兇,一雙瘦得和雞爪子有一拼的小手更是緊緊地揪攥著齊修遠的衣領(lǐng),生怕后者就這樣離他而去。 陷入回憶無法自拔的齊修遠被小男孩充滿擔憂的嗚咽聲驚醒,他晃了晃頭,將那些暗黑的幾乎看不到任何光亮的記憶重新塵封掩埋,刻意柔和了聲調(diào),轉(zhuǎn)換了口風。他揉著懷中小兒的頭,聲音柔和而慶幸地說:“原本那齊姓修者以為這一世也就這么過去了,沒想到上蒼到底待他不薄,在他rou身被惡人所毀后,他的靈魂居然莫名進入了一塊玉佩里。而這塊玉佩正是他準備送給兒子的滿月禮。” 小男孩聽到這話倏然睜大眼睛,小手條件反射地松開齊修遠的衣領(lǐng),握住自己自幼就戴在脖頸上的那塊羊脂白玉。 齊修遠像是沒有看到他的動作般,臉上十分自然的帶出一副劫后余生的表情,“進入那玉佩空間后,齊姓修者才驚訝的發(fā)現(xiàn)那玉佩居然能夠蘊養(yǎng)受損的神魂,知道自己靈魂不會因為失去rou身而逐漸消亡的齊姓修者萬分慶幸,那時候,他在心里想著,哪怕在所有人的眼中他已經(jīng)死了,但他依然可以在玉佩里守著他的兒子慢慢長大,只可惜,他想得很好,他的仇人卻不打算放過他!他們不但害死了他的妻子和為他妻子報仇的岳父岳母,還妄想著對他年幼的兒子洗腦,想讓他認賊作父,為他們賣命到死!” 說到這里的齊修遠眼睛里又有一陣紅光在閃爍,“所幸,他的兒子不但天資超群還聰慧無比,不但很快就察覺到了他仇人的陰謀,還使計讓他們的如意算盤落空,狠狠的為他這個沒用的阿爹出了一口惡氣!”齊修遠眼神溫柔地注視著眸子里同樣露出幾分羞赧和驕傲之色的兒子,口里卻彷佛剛喝了一碗黃連湯一樣,苦澀的厲害。 他沒有對兒子說實話。 事實上,在他死后所發(fā)生的那些事情,都是他從兒子偶爾握住玉佩只字片語中,如獲至寶般的一點點推演拼湊出來的。為了不讓兒子知道他在那塊玉佩里的真實處境,齊修遠只能用善意的謊言來混淆視聽—— 早在他重生的那一刻,齊修遠就在心里暗暗發(fā)誓,決不能讓妻兒知道他在兒子的那塊玉佩里經(jīng)歷了怎樣的痛苦和磨難……那是他應(yīng)該受得懲罰,他沒有任何資格埋怨或委屈。 “他既為自己的兒子感到驕傲又為自己的兒子感到擔憂。驕傲的是他的兒子小小年紀已經(jīng)能夠這般出眾,擔憂的是他的仇人絕非什么憐貧惜弱之人,如今他的兒子掃了他們的面子,他們絕不會輕易放過他——果不其然,他的兒子才為他出了口惡氣,那些為虎作倀的家族護衛(wèi)就用黑布蒙面,奉命過來對他的兒子痛下殺手了!”齊修遠說到這里牙齒咬得咯咯作響,“他在兒子的玉佩空間里心急如焚,卻沒有絲毫辦法——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兒子被追殺的逃離故土,流落到一個叫靈水鎮(zhèn)的小鎮(zhèn)上。在這個小鎮(zhèn),他的兒子認識了一個心地善良的小船娘(兩人真可以說是一見如故),小船娘為了救他的兒子犧牲了年輕的生命!他的兒子在經(jīng)歷了這么多的痛苦和磨難后終于忍無可忍了!他決定和那些追殺他的惡棍們同歸于盡,去地下找他的父母團聚!” 齊修遠伸手揉了揉小男孩的頭,“他是這么想了,可他的阿爹舍不得啊,他的阿爹舍不得他的兒子年紀輕輕就這樣沒了性命啊——為了阻止兒子的沖動,為了讓兒子平平安安活下去,他知道自己必須做些什么,”齊修遠看向小男孩的眼神充滿著慈愛和義無反顧的決心?!八米约涸谟衽蹇臻g里積攢的所有靈魂力量作交換,終于征得玉佩器靈的同意,將他兒子拉進了玉佩的世界里?!?/br> 聽到這話的小男孩臉色驟變。 齊修遠卻仿若未覺般的繼續(xù)說道:“在時隔數(shù)年后他終于又見到了自己的兒子,他心里真的是說不出的歡喜,只是,他什么都不能說,他不能認他不能讓他叫自己一聲阿爹,只能和他說一個故事,一個……他的阿爹其實從來都沒有離開過他,一個他的阿爹從始至終都陪伴在他身邊的故事?!?/br> “……為什么他的阿爹什么都不能說?”小男孩悶著聲音出口詢問道。 齊修遠聽到這話,眼神頓時有瞬間的閃爍。 “因為……因為對齊姓修者的兒子來說,他如今所經(jīng)歷的這一切都是虛幻的,是不真實的,終有一日,他會離開這個空間,回到他原本的世界去。”總不能說他們這是在鉆天道空子的齊修遠垂下眼簾,避重就輕地說著早就準備好的善意謊言。 “他不能夠留下嗎?”小男孩響亮地抽了抽鼻子。 “不能,”齊修遠避開小男孩難過的大眼,狠心搖頭道:“這個空間只有靈魂才能夠駐留。若果他兒子留下的話,很可能會造成外界rou身的崩毀,這不是齊姓修者所樂意見到的事實?!?/br> “……可是這里的一切看上去都非常的真實!”小男孩一臉倔強的說。 ——因為這本來就是一個真實的世界! 齊修遠在心中暗嘆一聲,面上卻露出一絲苦笑道:“這就是玉佩所帶來的特殊效果了?!彼仓哪c對懷中強忍著眼淚不往下掉的孩子說:“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塊玉佩擁有器靈的緣故,齊姓修者剛用自己的靈魂之力與玉佩的器靈交換,這個世界就自動自發(fā)的衍化出來了。齊姓修者自己都嚇了一跳。不過,幻境終究是幻境——” 齊修遠啞著聲音道:“剛才你在圩市咬自己胳膊的時候,有感覺到疼痛嗎?” 小家伙瘦小的身軀微微瑟縮了下,他用力咬住自己的下唇,用帶著幾分哭腔的聲音說:“可是他能夠吃東西,他有味覺,他——”他不死心的繼續(xù)為自己找能夠留下來的理由。 齊修遠強忍住滿心的難過,強作歡顏道:“你所說的,同樣是玉佩的能力之一啊,不只是味覺,他連嗅覺和觸覺同樣能夠模擬出來啊,”要不然他也不會每一世的輪回都經(jīng)歷的那么痛苦。“它唯一沒有模擬的就是痛覺,因為只有這樣才能夠提醒誤入這個世界的生魂,這里面所發(fā)生的、所經(jīng)歷的一切都不過時他們的一場幻夢,他們總是要清醒,回到自己原本的世界去的?!?/br> “那他們下次還能夠進來嗎?”小男孩見自己不能長久停留后,終于改弦易張的打起了別得主意。 齊修遠眼神溫柔地注視著他,很是遺憾地搖頭:“很遺憾,每個人只能夠進來這么一次?!比绻挠洃洓]有出現(xiàn)差錯,這已經(jīng)是他第九十九次輪回,等這孩子回到他原本的時空后,他玉佩里的那個自己再過不久就要借助玉佩的力量,逆轉(zhuǎn)時空,重生回過去了。 小男孩這回是真的死心了,豆大的淚珠爭先恐后的從他眼眶里不停的往外涌。 齊修遠將他抱在懷中,微微仰頭,試圖讓眼睛里那不受控制的guntang的淚水重新倒流回去——他不愿意在自己的兒子面前落淚,那樣……太懦弱又太可悲。 ☆、第37章 惹禍 對于一個每天都在生死邊緣打轉(zhuǎn)的孩子來說,沒有哪個地方會比自己父親溫暖而寬廣的懷抱更讓人覺得安全和眷念。已經(jīng)好些天不敢闔眼入睡的小家伙盡管心里還在為這僅有一次的機緣感到傷心,但依然抗拒不了生理的本能,慢慢的蜷縮在父親暖烘烘的懷抱里,小腦袋一點一點的沉入了安謐無比的黑甜鄉(xiāng)里。 齊修遠垂眸凝望著自己懷中瘦得幾乎脫形的兒子,渾身的元力借由兩人同出本源的血脈一點點滲透進小家伙因為耗竭過度而頗顯黯淡的元核里——齊修遠就這樣抱著兒子一動不動的坐了整整一夜——耐心十足的為他蘊養(yǎng)和調(diào)理起來。 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這么舒服過的小家伙甫一張開晶亮的瞳眸就與一雙滿溢溫柔和慈愛的眼眸對了個正著。 小家伙心頭一跳,本能地想從父親懷里掙脫出來,又有些舍不得,一時間像塊石頭一樣僵臥在父親懷里,像個小傻子一樣囁嚅了老半天,都說不出一句話來。 元核里的元力幾乎提取一空的齊修遠難得在枯坐一夜后感受到了疲憊的滋味,臉容隱隱有些發(fā)白的他嘴角習(xí)慣性的牽起一抹寵溺的微笑,還伸手揉了揉小家伙亂蓬蓬的小腦袋瓜,“醒了?”他邊問邊主動切斷自己輸送過去的元力紐帶,將那精純濃郁的元力徹底留在兒子重新變得光明熠熠的璀璨元核里。 小家伙被他揉的耳根發(fā)紅,心里雀躍無比的只知道拿亮晶晶的大眼睛充滿孺慕的瞅著自己不知道在腦子里勾勒了多少回的親阿爹,小家伙覺得,他的阿爹比他原本在畫像上所看到的、比他阿娘和阿公阿婆所描繪的那樣還要好看英俊的多! “醒來了就和我一起去你貞姨那兒用早膳吧,”被兒子用充滿膜拜的星星眼瞧得心情大好的齊修遠忍不住又拍了拍兒子的頭,“你貞姨在吃食方面很有一套,只要是經(jīng)過她改良過的食物都會變成美味佳肴哦?!弊龈赣H的故意做出一副垂涎三尺的夸張表情逗自己兒子。 小家伙眨巴了兩下眼睛,臉上帶出一抹懷念之色,“我也很久沒吃過阿……沒吃過貞姨親手做的早餐了?!彼麖堥_雙臂乖乖地讓阿爹幫自己穿衣服。 還從沒給這樣的小人兒穿過衣服的齊修遠很是新鮮(眼睛里摻不得任何沙子的他在那百世輪回中,也從未想過要拿別人的孩子當替身糟踐),他笨手笨腳的幫兒子穿好衣服,又把他抱下床去洗漱。 整個小身體都被父親抱在臂彎里的小家伙眼睛彎成了漂亮的月牙兒,他環(huán)抱住自己阿爹的脖頸,眉飛色舞的出了秦臻精心為他準備的住處。 他們出去的時候,外面已經(jīng)有好幾個侍婢端著銅盆和盥洗用具在恭恭敬敬的候著了。 知道這一切都是妻子吩咐的齊修遠很是滿意妻子的周道,和兒子洗漱完畢后,就迫不及待的往前廳的方向去了。 他們過來的時候,秦臻已經(jīng)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慢吞吞地喝著燕窩粥了。 “娘子,你今天起得可真早。”把兒子抱到自己旁邊的椅子上坐下的齊修遠親自用銀筷夾了個蜜棗花卷放到小家伙面前的青花瓷碟里。齊修遠在玉佩里可是不止一次聽到小家伙用糯糯的聲音沖著他的親親好阿娘撒嬌,討要著蜂蜜腌制而成的蜜棗做零嘴吃。 從丈夫牽著小家伙的手親親熱熱的走進來,秦臻就在心里想著他會對昨晚的夜不歸宿做出什么合理的解釋(哪怕她已經(jīng)從周mama那兒獲悉丈夫一夜未歸的真相也一樣。),當齊修遠拿起公筷夾八仙桌上的蜜棗花卷時,她心里還有幾分高興,覺得他這是想借此討好和變相承認自己的錯誤,沒想到前者銀筷一轉(zhuǎn),那看上去白胖可愛的還鑲嵌著數(shù)顆漂亮‘瑪瑙’的蜜棗花卷已經(jīng)落到了他旁邊小家伙面前的碟子里。 秦臻眼皮一跳,在心里默默對自己說:不生氣,沒什么好生氣的,尊老愛幼乃人之本能嘛……我可不能自降格調(diào)的去和一個未滿七歲的小孩子吃醋。 “昨晚肚子里的小寶寶乖不乖?有沒有想他的好阿爹?”見妻子不語的齊修遠挑了挑眉,又問了句。再問的同時,他也沒忘記拿碗舀一小碗銀耳蓮子羹擱到小家伙面前,柔聲叮囑小家伙慢點吃,注意別噎到自己。 看到蜜棗就走不動道的小家伙干咽了口唾沫,三下五除二就把齊修遠夾給他的蜜棗花卷塞進了口里,只是還沒來及咀嚼上兩口,就聽到自己阿爹再問阿娘肚子里的小寶寶乖不乖…… 小家伙的眼睛登時就變得異常明亮——哪怕這只是一個只存在于他們父子倆心中的幻境,但阿娘懷寶寶的事情可是真實的呀……這個時候的阿娘確實已經(jīng)懷上了他呀……要知道這世上可沒誰有他這么幸運的能夠看到還在娘胎里的自己呢! 情緒十分激動的小家伙伸著小脖子就往自己阿娘那邊瞅,卻忘了自己嘴巴里還塞著大半個蜜棗花卷呢! “咳咳咳……”一陣驚天動地的咳嗽在飯廳里響起。 齊修遠和秦臻幾乎是下意識的從自己的位置上蹦起來,齊修遠更是搶先一步地將小家伙撈自己懷里了。 “快!快給他拍拍背,肯定是噎到氣管了!”渾然不顧身后椅子被自己趔翻的秦臻語氣急促地說,潔白如玉的柔荑也不住的在小家伙的背上不停的拍撫,試圖讓小家伙把嗆在喉管里的那一小塊花卷給拍出來。 “你別急,我知道該怎么做!”生怕妻子由此急出個什么好歹來的齊修遠連忙安撫自己坐立不安的妻子,手上也沒閑著的在小家伙胸口處連點數(shù)下。小家伙體內(nèi)的元核隨著齊修遠的動作猛然一震,卡在小家伙喉管里的元核當場就被他嘔了出來,小家伙難看的臉色也隨著呼吸的順暢而變得好看起來。 秦臻長吁了口氣,幾乎是迫不及待地把小家伙從丈夫懷里搶過來抱她腿上坐了(被她搶了兒子的丈夫啼笑皆非的看著自己的妻子),又端了小家伙碰都沒碰過的那碗銀耳蓮子羹連舀了好幾勺親自喂小家伙咽下去。 喉嚨里火燎火燒的小家伙擰著小眉毛抗拒地把小臉撇開,小耳朵因為自己不小心犯得小錯誤而紅得發(fā)亮。 “乖寶寶,來,試著喝兩口看看,這銀耳蓮子羹熬得又滑又甜的,肯定好吃?!鼻卣槟托牡睾逯R膊恢朗遣皇撬腻e覺,她發(fā)現(xiàn)這樣的喂食動作對她而言,就彷佛做過千百遍般的自然無比。 已經(jīng)很久沒這樣被自己阿娘柔聲哄勸過的小家伙眼圈一紅,再沒了躲避的心思,乖乖張開自己紅嫩嫩的小嘴巴,就著前者湊過來的瓷勺啊嗚啊嗚連喝了兩口——頓時就覺得自己喉嚨好過多了。 “慢點喝,別急,貞姨一點點的喂你?!鼻卣閷π〖一镞@副乖順又可愛的小模樣簡直又愛又憐,自己的早餐都被她扔一邊去了。反倒是齊修遠舍不得自己懷孕的妻子挨餓,干脆拿過妻子那碗燕窩粥依樣畫葫蘆的喂起了她。 這回秦臻可沒有那種被摒棄在外的心酸感了,她似嗔似惱地斜了丈夫一眼,施恩般地張口將齊修遠遞到自己面前的勺子抿進口里(那孩子氣的動作與她兒子的簡直如出一轍?。.斎?,在吃的同時,她沒忘記讓丈夫也用點——她秦臻可不像某些人一樣,有了親親好侄子就把自己等在房間里的孕妻忘了個精光。 正所謂,花開并蒂,各表一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