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見風景的房間_分節(jié)閱讀_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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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墅里沒什么人氣,設(shè)施齊全卻仍舊讓人覺得空,大概是日常用品少的緣故。程冬在沙發(fā)上坐下來,跟原殷之說了說家里的兩只寵物,說到蛋黃出洋相的地方,笑了一陣發(fā)現(xiàn)原殷之還是沒什么表情。 “原殷之,你心情不好?” 原殷之走過來,突然在他面前單膝跪下來,伸手托了托他的腳踝:“沒有大礙吧?” “呃,還成?!?/br> 原殷之就把手從腳踝移到了他的褲襠。 雖然兩人見面肯定是要做那檔子事的,但程冬覺得氣氛有點詭異,不太有興致,就伸手按了原殷之的動作。 “你如果心情不好,可以跟我說,就算有些事情我不懂,分擔一下郁悶總還可以的。你看我最近也不順,我們可以……嗯,我戒酒了,可以一起打打游戲?” 原殷之抬起頭來,沖他瞇了瞇眼睛,好像有點可憐似的。 “可是我想做?!?/br> 程冬抬起雙手,表示“行行,你來” 但他怎么也沒想到,原殷之隔著內(nèi)褲把他摸硬了,卻拉下布料張口含住了他。 程冬差點沒給嚇軟了。 原殷之也許并不熟練,程冬覺得男人的牙齒有幾下硌到了他,但他也沒有比較對象,從巨大震驚中回過神來后,就覺得快感直沖腦門。 不管怎么說,blowjob這種事,視覺沖擊的首輪刺激是無法比擬的,特別是原殷之還長得好看,更特別的是,原殷之的那顆淚痣在這種時候發(fā)揮的魅力讓人像是第一天意識到。 原殷之一邊吮舔一邊抬眼看程冬,程冬已經(jīng)渾身癱軟,眼睛沒法從原殷之臉上移開,都要發(fā)直了,他感覺自己脹熱的莖身被原殷之舌尖刷過,立刻被嘴唇箍住,在他看不到的口腔內(nèi)部,有力的舌頭托住了他,柔嫩的口腔肌rou包裹他,慢慢把他往里送,用喉嚨按摩已經(jīng)泌出液體的頭部。 程冬以前看動作片,不管島國歐美,里頭夸張的演技分毫觸動不了他,不過是例行公事一樣的抒發(fā),但是面無表情的原殷之,只是這么看著他,他就激動得覺得自己要發(fā)起抖來。 他從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會被調(diào)動得這樣厲害,失去了人類進化數(shù)百萬年得來的自制和儀態(tài),像一件被原殷之按了開關(guān)的玩具,輕輕顫抖、喘息粗重、肌rou緊繃,大腦混沌一片。 然后他射了出來。 原殷之偏過頭,扯了幾張紙巾吐掉嘴里的東西,程冬還在高潮余韻里,也不曉得不好意思了,原殷之湊上來吻他就乖乖張開嘴。 “唔……”嘗到味道后他本能地偏了下頭,原殷之竟然也沒有逼他,起身去漱口。 程冬坐在沙發(fā)上回了好一會兒神,才覺得不對,原殷之幫他弄完也不繼續(xù)?可他剛剛腳背明明觸到男人勃起了啊。 他自己清理好,提上褲子去找原殷之,對方給了他一個漱口后清新的輕吻,要進浴室。 程冬本想跟進去,原殷之卻用手撐住門,笑著垂眼看他:“今天不給你洗澡了,臥室在二樓左轉(zhuǎn)第一間,自己洗了去躺著,等下來給你講睡前故事?!?/br> 程冬抬頭看著他眨巴眼睛。 “乖?!痹笾嗳嗨念^,關(guān)上了浴室的門。 程冬在被窩里等了一會兒,原殷之就上來了,掀被子躺在他身邊后,沒有說話。 “你不要我?guī)兔??”程冬問?/br> “幫什么忙……噢,那個不用。”原殷之翻個身,借著溫暖昏暗的燈光看程冬,程冬也看著他,青年眼里是不加掩飾的疑惑,卻也有不加掩飾的信任。 他等著他給答案。 “這個睡前故事可能會有點長。” 原殷之伸手幫他掖了掖被角。 第35章 程冬發(fā)現(xiàn)原殷之的聲音也是好聽的,如果他講的故事沒有那么讓人哽塞的話。 原殷之是原家長孫,殷字輩里最出眾的一個,從小被寄予厚望,當然那厚望是來自近乎集權(quán)主義的爺爺。其實原殷之的性格并不是天生就那么有氣場,他小時候也調(diào)皮搗蛋,挨的棍棒不比尋常人家的孩子少,甚至更多也說不定,畢竟原家老爺子也是馬幫出身,從過軍打過仗,下手都不是雷聲大雨點小,曾經(jīng)把原殷之的手心打爛過。 原家家大業(yè)大,紈绔不少,就連原殷之的父親原衡都是阿斗做派,區(qū)別在于他的情圣技能滿點,當初把秦嵐追到手,順便到手的還有秦嵐在當時電影廠里的關(guān)系網(wǎng)。那個年代的電影剛剛開始從主旋律發(fā)散,進入娛樂范疇,原家想加入前驅(qū)行列,自然需要人脈。當時電影圈就那么些人,秦嵐號召力并不算低。 不然就憑原家還有不少人存有戲子低微的觀念,若不是有利可圖,也不會承認這婚事。 算起來,原家就是在那個時候踏入娛樂圈的。只不過除此之外,隨著政策開放,大伙兒也嘗到了其他擁有更大利潤的產(chǎn)業(yè)帶來的甜頭,以及老爺子多少有些守舊的思想,便開始放松對娛樂產(chǎn)業(yè)的參與。原殷之創(chuàng)辦伯誠的初衷,也是不想原家失手弄丟這塊嘴邊的rou。就算唱片不景氣,國內(nèi)審核嚴格,信息時代的來臨也注定娛樂業(yè)會成為頭籌行業(yè),只不過他動作太大,做好了收不住,跟原家的公司產(chǎn)生了競爭關(guān)系,老爺子在眾多討伐聲中召開家庭會議,最后決定兩廂合并,一方面壯大伯誠,一方面往伯誠中注入原家的家族股份。 原殷之對這決定不置可否,反正培養(yǎng)他的是原家,自己的啟動資金雖然是私有財產(chǎn),但也是由家族產(chǎn)業(yè)得來的。他當時覺得無大礙,雖然原家把經(jīng)營不善的爛攤子丟給他還美名其曰“壯大”,并且從中獲利,但作為當家,不管是不是拖油瓶,總沒有甩掉的道理。 這些前因原殷之跟程冬草草帶過,他重點要講的,是眾多前因堆積到如今的后果。 “爺爺把他最小的兒子招回國,也就是我的小叔,明面上有多重含義?,F(xiàn)在家里不少人以為當家的會換成小叔,都往他跟前湊,畢竟他一回來就從我這里接過去了大半權(quán)力。爺爺這么做,一是讓我看清哪些人該提防、哪些人不必在意、哪些人往后可以用;二是提醒我,我懶怠的后果可能真的是讓位;而第三點,也是真正的目的,他在借小叔的手,整理我能動用的資源,這當中自然會觸及到我的私有產(chǎn)業(yè),他們拿不拿,也只是時間問題?!?/br> “但我不能讓他們拿。我要是連私房錢都沒了,往后更是要被管死,爺爺會把未來幾十年都打算好,所有人之間都存在牽制,原家才會走得長遠,但我并沒有為家族鞠躬盡瘁的打算,帶拖油瓶沒關(guān)系,我不想像我媽一樣把自己也搭進去。” “所幸我還有籌碼。因為當年那場家庭會議,小叔氣不過,覺得我被欺負,幫我轉(zhuǎn)移了一些資金,在國外投了些項目,主要是網(wǎng)絡(luò)方向的,現(xiàn)在發(fā)展得很好,占股比例大,所以我想,可以慢慢把我在國內(nèi)的資金轉(zhuǎn)移過去,先糊個殼子,填好了,就算把伯誠整個搬過去了。這么做有風險,中途被發(fā)現(xiàn)家里是不會放過我的,而且內(nèi)耗太狠,我在國外又沒有小叔吃得開,有可能做不下去,這些天,我就是在處理這些事情?!痹笾f完,低頭看他。 “這根本不是什么睡前故事?!背潭瑥氐浊逍蚜恕?/br> “當然是。”原殷之笑笑,“金蟬脫殼的故事?!?/br> “我能幫上忙嗎?” “你哪里能幫忙?!痹笾男ρ圩尦潭l(fā)慌,“還不明白?” 他不是不明白,他猜到了卻有些不敢確認。 “你要我跟你走嗎?” 原殷之看著他,點了點頭。 程冬眨了下眼睛,他覺得喉嚨哽住了,因為緊張或者其他的情緒,無數(shù)念頭擠在腦袋里,他本能地想從床上坐起身,這一動,傷處就扯出痛感來。 他看了看自己包了紗布的腳踝。 如果跟原殷之走的話,這些剛剛觸到的東西都要失去了。 “我給你考慮時間?!痹笾兆∷氖滞螅曅Τ鰜?,“好吧我承認,這根本不是什么睡前故事,因為你今晚肯定睡不著了。” 程冬突然想起什么來,對原殷之說“你等下”就單腳跳下床,從屋角掛好的外套里拿出一張方形物件。 “這是我的專輯?!彼麚P揚手里的東西,轉(zhuǎn)身找了找,還算幸運,電視底下有播放器,他把cd塞進去,直接跳到了第七首歌。 音響里流淌出柔和的鋼琴前奏。 這是原殷之的琴音。 當初原殷之要求給程冬伴奏,不過是隨口一提,但是團隊里的人都因為他這隨口一提,把其他歌都做完了,單空出這首,才有些小心地問程冬,是不是該把原總請來錄音了。 程冬就跑來問原殷之,當時他正因為家里的事情頭疼,覺得還拿這事兒來煩他真是沒眼力,但是程冬哪里需要有眼力,他只要拿那雙好看的眼睛望著他,原殷之就只能投降了。 原殷之那些天時常出沒伯誠,底下的工作人員人人自危,擔心這是什么不動聲色的視察工作,只有少數(shù)人知道,原殷之是到琴房練琴。 他功底好,上手十分快,并且少出紕漏手速也完全跟得上,團隊人員都在心里劃十字,本以為老板是利用特權(quán)來折騰人的,沒想到竟然是來節(jié)省預算的,請鋼琴師來伴奏也差不多這個樣子。 他們倒是心滿意足,程冬卻又一次被人默默吐槽沒有眼力見兒了,跟原總在琴房里練到昏天地暗,原總猛砸了好幾次琴蓋,就算有緩降器也差點被他砸壞。原殷之一不耐煩程冬就笑著哄他,一邊道歉一邊說我們再來一次,竟然也將人哄得跟他熬夜。 最終出來的結(jié)果自然是好的,甚至征詢了原殷之的同意后,還將他的名字寫進了歌詞單里伴奏那一欄。 程冬就地坐到地毯上,專心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