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而受_分節(jié)閱讀_123
石磊摟住他,手掌輕輕撫過他高聳的腹部,愛惜地吻去淚水,柔聲道,“閑閑永遠是天下第一美人。” “你又哄我,”沈閑嗔笑,笑中帶淚地看著自己腹部,低聲道,“我們一家三口總算團圓,便是死在這洞中,我也無憾了?!?/br> 石磊摟著他慢慢躺倒在床,“這洞府只有一個出口,離洞察國太近,我不敢輕舉妄動,之前聽到你的嘯聲,便知定會引來洞察國探馬,本以為你會被那喜鵲擄去,沒想到你竟傻傻的墜了崖?!?/br> 沈閑溫柔地捧著他的臉親吻,“我沈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死人,此生與你相伴,定不相負。” “此生相伴……不相負,”石磊輕聲念著,手掌沿著他的腹部滑入腿間,發(fā)現(xiàn)沈閑已經(jīng)有了感覺,壞心地一笑,“閑閑的小孽根豎起來了?!?/br> “……嗯……石郎……”沈閑被摸地一聲嚶嚀,紅著臉捶他,“你壞!??!” “還有一個多月就臨盆了吧,”石磊壞笑著,手指狡猾地撫摸那處小口,“為夫為你通通產(chǎn)道?!?/br> “啊……嗯嗯啊……”沈閑身體敏感至極,立即仰臉低吟起來,看到石磊得意的笑容,羞得用力扭過頭去,不知如何是好。 石磊早已一柱擎天,抱起他,讓他側(cè)身躺下,張開雙腿,緩緩插了進去,兩人俱是一聲爽極的長吟,多日未交合,身體驟然騰起一種久旱逢甘霖的蒸騰快感。 “娘子,感覺怎樣?”石磊輕聲調(diào)笑,緩慢而有力地淺弄深插,手指捏住他胸前茱萸玩弄,細碎的親吻落在他的脖頸上。 “相、相公……再深一點……嗯……啊……”沈閑身體早已化作一池春水,忍不住連連yin叫。 洞中不見日月,倆個人插插停停,玩了半個多時辰,沈閑已經(jīng)泄出數(shù)次,身體癱軟無力,手指摸著二人交合之處,哀聲求饒,“歇一歇……石郎……嗚……相公……歇一歇……” 石磊額頭落下汗水,停住驟雨般的沖刺,吻住沈閑的嘴唇,兩舌交纏,綿綿情意充斥口腔。 他伸手在桃枝上運起內(nèi)力一震,掌中握著一枝脫去樹皮的細小木枝,枝頭俏生生綻開一朵艷麗桃花。 沈閑朦朧中間他拿著桃花靠近,驚覺他是想做什么,立刻顫抖著推開,“別……” “娘子,你泄精太多,我怕你守不住精關(guān),虧了元陽……”石磊纏綿地親吻著,一手托起他的陽物,另一只手將小枝輕輕插了進去,堵住不斷流出陽精的小口。 沈閑嗚咽一聲,莖身卻更硬了,頂端一朵桃花顫巍巍地俏麗著,美不勝收。 身后的插弄漸漸又快了起來,他身體輕顫,腦中靈臺卻漸漸明朗,當日在路國府中殷勤說過的話浮上心頭,“長生之道,約有四法,神仙、醫(yī)經(jīng)、經(jīng)方,與房中,自古知玄素之術(shù)者,則曰唯房中術(shù)可以度世……” 他深吸一口氣,按住石磊急插的腰身,與他變換位置,二人相對而坐,俱是滿面柔情,沈閑與他四掌相對,運起萬受無疆真經(jīng),一股綿長柔媚之氣緩緩注入石磊經(jīng)脈。 石磊福至心靈,兩人面對面地動著,相互纏吻,內(nèi)息從口中緩緩交換。 真氣綿綿不絕地自掌心注入體內(nèi),纏綿地糾纏著,仿佛也在享受著房中術(shù)的極致歡愉。 如此交合,竟比平時更加得趣。 如此動了幾十下,猛地石磊狠狠頂了進去,沈閑只覺渾身一顫,挺立的硬物抖動片刻,桃枝倏地頂飛出去,一股陽精xiele出來,嬌艷的桃花染了白濁,在暖玉床上楚楚動人。 沈閑哭叫著抱住石磊的肩膀,菊花中被灌滿熱流,身體饜足地顫抖著,兩股真氣在體內(nèi)也攀上了巔峰,令人崩潰的快感傳至四肢百骸。 二人就著插入的姿勢閉目凝神運起內(nèi)力,經(jīng)脈中仿佛有無盡的力量在躥動,猛然爆發(fā)開來。 剎那間,天地變色風雨忽起,整個山峰都劇烈晃動開來,嗤啦一聲裂響,一道明亮的驚雷自烏云間劈下,幾乎撕裂著昏暗的天空。 沈閑猛地睜開眼睛,與石磊相視而笑。 兩人不約而同一躍而起,各自抬掌擊向洞頂,只聽山石斷裂的脆響,兩人已擊開一個洞口,躍出山峰。 神功大成! 遠處殺聲震天,二人望去,原來是喜鵲皇子遍尋沈閑不得,一氣之下發(fā)動夜襲,親率精兵直撲幻空大營而來。 “石郎,是我為幻空帶來如此災(zāi)難,”沈閑低聲道。 石磊用大氅裹住二人,柔聲道,“若無此事,女帝也會攻打洞察,四海之內(nèi)皆以臣服我幻空,唯有洞察仰仗八百萬騎兵,與幻空分庭抗禮,如此強敵在側(cè),女帝寢食難安,并非全因你才貌傾城而至禍?!?/br> 幻空軍猝不及防,慘遭屠戮,沈閑臉色一沉,冷聲道,“石郎,如今你我神功大成,正是雙劍合璧大顯身手的時候。” 石磊點頭,二人隔空取物,撿起長劍,縱身而起,在山崖之上提縱跳躍,不消片刻已躍至幻空大營,二人對視一眼,一同躍起,身體裹在大氅中,從天而降,落于戰(zhàn)圈之內(nèi)。 沈閑一劍揮出,一個巨大的“受”字出現(xiàn)在天空,劍氣逼退數(shù)個洞察士兵,石磊抱著沈閑飛快躥中中軍大帳之中。 帳中正在議事的將軍們吃了一驚,待看清二人相貌時,連忙跪倒,“恭迎太子、太子妃!” “免禮!”石磊抱著沈閑大步走到帳中床上。 眾人見二人姿勢,立刻浮想聯(lián)翩,紛紛面紅耳赤地告退,命皮卡進帳伺候。 “公子?。?!”皮卡哭著奔進大帳,跪倒在床前,“您終于找到太子了……” “罷了,”沈閑伏在石磊胸前,用上三分內(nèi)力方才壓下臉上的羞紅,耳廓卻泛著誘人的緋色,不好意思地看他一眼,羞憤道,“還傻跪著干什么?快去取太子和本宮的換洗衣裳!” 皮卡一抹眼淚,告喏離去。 石磊為免浪費時間,急召眾將軍進帳中議事,自己懷抱沈閑坐于上首,大氅雖大,包裹二人仍有不足,眾將軍不留神抬眼間,便見兩只白皙纖細的赤足露了出來,骨rou勻稱、美不勝收,頓時一股熱流急沖下腹,忙默念一聲阿彌陀佛,低下頭去,心想這太子妃果然不愧禍水之稱,只一雙美足便能叫人為他去死也甘愿了。 皮卡抱著衣服奔進來,沈閑從大氅中伸出一只玉手,抓過衣服猛地一抽,帳內(nèi)忽然一陣狂風刮過,眾人眼前一暈,待定睛時,卻見沈閑已穿戴整齊,一頭烏黑長發(fā)瀑布般披在肩上,唇似點朱、美目含春,臉上卻有一股不可侵犯的神圣之氣。 他坐在石磊下首,沉聲道,“李將軍言之有理,但那喜鵲皇子擅長使詐,不得不防?!?/br> 石磊亦穿好衣服,看向他,“太子妃有何妙計?” 沈閑欠了欠身,“臣妾認為應(yīng)兵分兩路,一路為餌,引喜鵲入此山谷,彼時太子與臣妾聯(lián)手可撼動山峰,山石滾落,洞察軍必欲改道而行,我軍另一路埋伏于其必經(jīng)之路,里應(yīng)外合,方能拿下此戰(zhàn)?!?/br> “撼動山峰?”一個將軍驚呼,“難道……” “不錯,”石磊點頭道,“孤與太子妃合體雙修,神功已成,夫夫聯(lián)手,想必世間已難逢敵手?!?/br> 沈閑柔聲道,“但雙拳難敵四手,崢王援軍未到,敵我兵力懸殊,還應(yīng)謹慎行事?!?/br> 石磊攬住他,另一只手摸向他高聳的腹部,爽朗大笑道,“正是,太子妃溫柔嫻淑、深明大義,實乃孤之賢內(nèi)助!” 沈閑輕輕推他,低聲嗔道,“殿下……” 石磊公然親親他的臉頰,哈哈笑道,“愛妃不必害羞,軍中風氣奔放,無需顧忌禮節(jié)?!?/br> 沈閑嗔怪地瞥他一眼,小鳥依人般依偎在他懷中。 眾將軍紛紛眼觀鼻鼻觀心,低頭認真研究地圖。訂好策略之后,眾人領(lǐng)兵而去,沈閑和石磊攜手握劍躍出大帳,遠方戰(zhàn)場亂中有序,計策已然發(fā)動。 二人飛身攀上山崖,靜候片刻,遠遠見塵土飛揚,作為誘餌的一隊人馬已奔至山谷,沈閑和石磊迎風傲立于崖上,相視一眼,石磊用力雙掌推出,山崖陡然震動,亂石滾落下山谷,沈閑運足內(nèi)力雙掌按于其背上天宗xue,磅礴的真氣源源不斷地注入他的體內(nèi)。 只聽石磊一聲狂吼,山崖猛地炸裂,炸出來的亂石直逼洞察軍而去,戰(zhàn)勢陡然逆轉(zhuǎn),洞察軍倉皇撤退,前方殺聲震天,沈閑與石磊一齊縱身,往戰(zhàn)圈中掠去。 雙劍合璧,毀天滅地,攻德無量,萬受無疆! 沈閑轉(zhuǎn)身,一劍劈飛一人,倏地渾身一顫,長劍用力插入地中,一聲痛哼溢了出來。 “閑閑,你怎么了?”石磊用劍氣逼退敵兵,轉(zhuǎn)身攔住沈閑,卻見他臉色煞白,一手握劍,一手捂住腹部,痛苦地叫了出來。 石磊急問,“是誰傷了你?是誰傷了你?” “是孩子……石郎,是我們的孩子……”沈閑再也支撐不住,緩緩倒在石磊懷中,痛叫,“怕是我強行催動內(nèi)力,胎息不穩(wěn),石郎……孩子……孩子要早產(chǎn)了!” 眾將士圍城一圈,將二人護于身后,圈外是殘酷的殺伐,圈內(nèi)是痛苦的哀叫,石磊連忙脫下大氅鋪于地下,扶沈閑躺下,手指顫抖著脫下他的褲子,摸進去,發(fā)覺那個幾個時辰前還帶給自己無限歡愉的地方仍然可憐的腫著,那里平時總是太干,如今卻液體流出來,不知是腸液還是鮮血。 他從未接生過,此時不禁慌了神,不停地吻著沈閑額頭汗珠,柔聲道,“別怕,閑閑,相信我,我們可以的,來,雙腿打開,用力……” 沈閑死死抓住他的衣袖,雙腿張開,仰臉痛叫,腹部到腸道如同撕裂一般,疼痛一陣陣襲來,讓人崩潰,他用力甩著頭發(fā),哀聲大叫,“石郎……我疼……疼啊……” 天地仿佛都變了顏色,茫茫夜空波詭云譎,黑壓壓的烏云籠了上來,似乎預(yù)示著令人無法承受的噩運。 石磊手足無措,見沈閑疼得滿頭大汗,額頭青筋暴起,汗?jié)竦念^發(fā)沾在臉上,憔悴至極,不禁心如刀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