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好淡定_分節(jié)閱讀_40
葉裴青笑著說:“這酒可還合口味?” 譚大人忙說:“陳年佳釀,有錢也買不到啊?!庇终f:“我已經(jīng)在隔壁備好了房間,小女正在等候,世子若想問什么,隨時都可以去問?!?/br> 葉裴青便笑著說:“叫梅郁去問便是。我陪你多喝幾杯?!?/br> 譚大人歡喜不盡,連聲稱是。十三向葉裴青點頭示意,起身走了。 來到隔壁的房間,卻看到房間正中掛了一張竹簾,后面是一個婦人端莊地坐著,身后站了一個丫環(huán)。竹簾那邊的婦人開口,聲音溫和可親:“譚氏見過大人。” 十三見了禮,坐下來將來意說了。 婦人沉默許久,終于說:“陳年往事,想不到還有人記得。不知大人想問什么?” 十三說:“松大人當年犯了欺君之罪,卷宗上卻沒有寫明所犯何事。敢問夫人知道詳情否?” 這話題涉及當今皇帝,極其敏感,十三卻不得不問,因此聲音低沉,不敢多說。 婦人平靜地說:“當年亡夫面圣未歸,我們正在著急,第二日便有官差上門,說亡夫欺君罔上,已被皇上殺頭。至于究竟發(fā)生了何事,民婦不知?!?/br> 十三沉默一下,終于又問:“卷宗中說松大人當年生有三子兩女,卻不知道還有沒有過另外一個兒子?” 婦人想了想說:“的確只有三子兩女?!?/br> 十三松了一口氣,心想自己大概想得太多了。他剛要告辭離去,卻聽婦人突然開口說:“慢著……亡夫的確還有過一個兒子?!?/br> 十三緊緊盯著竹簾那邊的婦人:“……不知是哪位夫人的兒子?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婦人說:“那是季氏的大兒子。長到六歲還是七歲,一次在門口玩耍時不見了,急得眾人滿城里找?!?/br> 十三沉默著,一開口,聲音卻有點?。骸胺蛉藳]記錯?果然有個男孩失蹤過?” 婦人說:“十幾年前的事了,但還是有些印象。當時季氏急昏了過去,哭了幾天幾夜?!?/br> “那季氏如今在哪里?” 婦人嘆口氣:“當年十分混亂,我們都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父親只來得及把我救出來,不至于讓人賣了當仆役。我一直在注意季氏和吳氏的下落,只知道季氏正在晉王府,吳氏……則成了一位大人的妾。我有心救季氏出來,可惜父親這些年被嚇壞了,不想多事?!?/br> 十三說:“那季氏從來不曾向你求助?” 婦人沉默不言。 十三也明白了,說:“救人惹來事端,夫人自顧不暇,自然不想多管。多謝夫人今日告訴我這些事情?!?/br> 他不等譚氏多話,暈乎乎地離開小房間,又在院子里暈乎乎地站了一會兒,才回到房間,在葉裴青身邊坐好。 葉裴青看他有些恍惚,皺著眉頭問:“出了什么事?” 十三看著他,思緒卻亂飄:沒出什么大事,就是突然跑出來一個娘,也知道自己的爹是誰了。 兩人互望了一會兒,十三終于鎮(zhèn)定下來。他說:“今天不曾問到什么,我再想辦法查查?!?/br> 葉裴青意有所指地說:“一樁陳年舊案而已,你也不必如此上心。” 十三點頭應(yīng)了。 于是從這天開始,他便想著如何進入晉王府查探。他現(xiàn)今的武功還不算高,夜探很有可能會被晉王府抓住,那時功虧一簣,追悔莫及。 正在一籌莫展,這天他卻在聽人閑談時得知,晉王要做壽了,發(fā)了帖子給百官,請他們上門赴宴。十三不及思考,這天晚上在床上躺好,葉裴青剛開始例行地舔他的脖子,十三便問道:“世子可會去晉王府慶賀生辰?” 葉裴青一邊吸吮一邊說:“往年是只送禮物的,今年卻想去看看?!?/br> 十三看著他的臉色,盡量不表現(xiàn)地過于急迫:“世子若去,可否帶上我一起見見世面?” 葉裴青饒有興味地停下來看著他:“最近你似乎有許多事情都有求于我。” 十三低聲說:“……世子不允就算了。” 葉裴青趴在他的身上,慢慢將他的褻衣拉開,撫摸著說:“我要脫你褲子了?!?/br> 十三沒說話,也沒抗拒,褻褲便被葉裴青慢慢扯了下來,丟在地上。 葉裴青的手摸著他的大腿,緩緩游走,聲音暗啞低沉:“梅郁,你的腿長,身量也不矮,要是再長點rou,必定是玉樹臨風。” 十三閉口不言。 葉裴青便吻了下去。 這次的吻濕熱誘惑,葉裴青分開十三的雙腿,與他抱著緊緊貼在一起。他喘息道:“最近是怎么了,嗯?肯讓我做到這樣的地步?” 十三也喘息說:“世子可答應(yīng)帶我去晉王府?” 葉裴青壞笑著:“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答應(yīng)我一件事?!闭f完在他的耳邊說了一句話。 十三靜靜看著他,皺眉。 這個色狼,剛才竟然說:“自己弄給我看?!?/br> 葉裴青從他的身上爬起來,掀開被子。躺著的人雙腿尚未來得及并攏,美景盡收眼底。 葉裴青的目光如同撫摸一般,一寸一寸在他的身體上游離。他披上一件衣服,為自己倒了一杯茶,好整以暇地坐在床上,笑著說:“愛妻快來,別害羞?!?/br> 十三翻身倒在床上,拉過被子蓋上自己的身體:“……世子自己玩吧。” 葉裴青笑著說:“不好意思什么?我就不信你私底下從未弄過?!?/br> 那也沒必要表演給你看。 葉裴青傾身向前說:“晉王府高手如林,可不是那么輕易能進去的。我與他關(guān)系平平,一年也只有這么一兩次機會進得去而已。” 十三看了他一眼,心煩意亂地權(quán)衡許久,終于坐起來。他掀開被子,臉和脖子都在發(fā)熱,用手握住自己那根軟軟的東西。 葉裴青不動聲色地喝茶,自己的倒已經(jīng)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