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等等我_分節(jié)閱讀_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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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立馬嚴(yán)肅起來,“那我還是推薦我的小伙伴來找你就好,像我祝嘉這種社會大好青年,要是出了心理問題,那就是祖國的一大損失了。” 陸瑾言笑了,“祝嘉,我該說你臉皮厚,還是說你臉皮厚呢?” “你可以說我十分有自知之明,懂得替社會和祖國著想?!?/br> 他看我片刻,踏出電梯的時候,輕描淡寫地說了句:“妄想癥也是心理疾病的一種,有空來咨詢中心找我聊聊?!?/br> “……”我就知道絕對不能和他愉快地進(jìn)行這種事關(guān)智商的對話!凸(艸皿艸) 作者有話要說:雖然容哥已經(jīng)被你們的留言虐成狗??,但我還是對你們愛得深沉! 我發(fā)誓我今后再也不寫第一人稱文,再也不寫糾結(jié)的舊情人了T____T。 PS: 希望手機訂閱的妹紙能在下面這個頁面訂閱,點擊自動訂閱更好,因為網(wǎng)頁訂閱與手機訂閱你們花錢是一樣的,但后者運營商會分走作者的部分收益。 如今盜文猖獗,吃包子的錢都不給我留多少,還望大家多多支持gt;3lt;! 鏈接? 今天來一發(fā)暗號??聽說每吃一百只包子,胸圍會長1cm,容哥我們請你吃包子,希望你的胸圍早日連起來可繞地球三圈(☆_☆)! ☆、第26章 夜晚的風(fēng)迎面吹來,我們在湖邊繞了一圈又一圈,我卻依然不想回家。 一輪彎月掛在枝頭,柔和的光暈遍灑一地。 而我終于下定決心,厚顏無恥地對陸瑾言說:“我能不能不回學(xué)校?” “為什么不回去?”他沒回頭,依舊慢慢地跟我一起往前走著,就好像這無休無止的繞圈子也變得有趣起來。 “不想回去……” “明天上午你不是有課嗎?” “視聽課而已,外教也不過是和我們聊聊天,去不去上都一回事。”我努力找借口。 他卻低低地笑起來,終于側(cè)過頭來望著我,意味深長地問了一句:“所以呢?” 我無端有些窘迫,支支吾吾地說:“所以,所以我可能要再去紫荊住一晚,能不能再借一下你的身份證?” 他做出一副遺憾的模樣,“可是我沒有隨身攜帶身份證啊?!?/br> 雖是遺憾的表情,但語氣輕松自在,絲毫聽不出半點遺憾的意味。 嘿,正中下懷! 我忽然間喜悅起來,故作無奈地說:“那可怎么辦啊,難道要拜托陸醫(yī)生收留一夜無家可歸的少女嗎?” 陸瑾言失笑,眉頭微挑,“那我是不是應(yīng)該再次感謝祝嘉小姐對我人品的信任呢?” 言下之意是答應(yīng)了。 他開車載我來到了市中心的一個小區(qū),離圖書館不過短短十分鐘的車程。 我隨口問了句:“咦,你住這里???那以前每次送我回學(xué)校的時候,怎么會順路呢?” 陸瑾言沒說話。 我覺得納悶,就轉(zhuǎn)過頭去看他,然而一看之下,頓時愣住了——起初我還以為是光線太暗,自己的視覺出了問題,所以還特意湊近了點,沒想到竟然是真的! 我睜大了眼睛問他:“陸瑾言,你臉紅了?” 他一腳踩下油門,汽車倏地停在原地。 而我因為慣性,身子猛地往前一傾,嚇得個半死。 然后我看見陸瑾言瞇著眼睛轉(zhuǎn)過頭來,不咸不淡地對我說:“祝嘉,你的問題還真多??!” 我……我怎么就問題多了?我不過就問了兩個問題而已??!我莫名其妙地望著他。 他似笑非笑地看著我,又用那種溫柔魅惑的嗓音對我說:“我這個人素來喜靜,要sao擾我一晚上也行,這里得稍微聽話點——” 他一邊說,一邊用那修長好看的纖纖玉指在緋紅的薄唇上比了一個拉拉鏈的姿勢。 次奧,這是什么意思? 我傻眼了,我不過就問了兩個問題,他居然就嫌我聒噪? 眼看著他又發(fā)動了汽車,我嘀嘀咕咕地抱怨了一句:“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臭毛病這么多?還叫我閉嘴,切,就好像我之前什么時候話少過一樣,以前你怎么沒嫌我?。俊?/br> 說著說著,我忍不住側(cè)過頭去瞪了他一眼,然而一看之下,又愣了愣。 他的臉怎么……怎么越來越紅了? 我的嘴和大腦一向是分離的兩個器官,于是又沒頭沒腦地對他說:“陸瑾言,你很熱嗎?你的臉怎么——” “祝嘉?!彼剖侨虩o可忍地打斷我的話,用那種謙謙公子溫潤如玉的姿態(tài)看我一眼,“你要是再多說一個字,我就把你扔在這里,讓你自己打車回學(xué)校?!?/br> 悅耳動聽的嗓音,眉眼含笑的神情,偏偏字里行間滿滿的都是惡意與威脅。 我嘴唇一動,立馬噤聲。 陸瑾言把車駛進(jìn)了小區(qū),停在了樓下的車位上,然后帶著我走進(jìn)了大廳里的電梯。 我忽然間好奇地問了句:“你家會不會有個女主人啊?” 他淡淡地瞥了我一眼,“你以為進(jìn)了電梯我就不會把你趕出去了?” 得得得!我立馬又閉上嘴,在嘴上朝他比了個拉拉鏈的動作。他忍俊不禁,偏又不讓我看見他在笑,而是一本正經(jīng)地把頭轉(zhuǎn)了回去。 他的家在十七樓,越接近,我心里越有種奇異的感覺,也就在這一刻,我忽然意識到其實我對他一點也不了解。 陸瑾言,三十歲,職業(yè)是心理醫(yī)生,愛去圖。 然而除此之外,我對他一無所知。 我覺得我們像是認(rèn)識了多年,可事實上,我們真正產(chǎn)生交集的日子不過短短兩個月。 電梯門開了,我忽然間就愣在原地,遲遲沒有邁出去。 陸瑾言回頭看著我,疑惑地問了句:“怎么了?” 我張了張嘴,想說點什么,腳下卻非常自然地跟著他走了出去。樓道里是聲控?zé)?,把他的影子長長地墜在地上,而因為影子的主人站得很穩(wěn),連帶著影子也沒有一絲晃動。 我低頭看著那被光線拉得很長很長的陰影,忽然間又覺得安心了。 陸瑾言,他和他的名字一樣令人感到沉穩(wěn)放心,哪怕說不上原因,我也從心底里覺得這個人是可以信賴的。 于我而言,知道他是能令我安心的人就夠了。 我跟在他身后走進(jìn)了屋子,在暖黃色的燈光亮起來的瞬間,得以初步窺視到他的家。 一室的淺褐色木質(zhì)地板,裝潢簡單大氣,電視墻做成了復(fù)古的磚墻造型,極易令人想起歐洲童話里的一些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