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彈軟白嫩的嬌軀瞬間暴露在男人眼中+愿真
愿真愣愣地看著祈遇朝她走來。她藏匿于被褥下的手逐漸抓緊,極力地壓抑著這叁百年的那股怨恨。 “我仿你這么久,如今該輪到你仿我了?!?/br> “記住了,你是鹿溪涼。” 愿真的腦海此刻回響著那道深海里的聲音,好像被魔咒一般緊緊旋繞。神明的亡魂,黑暗的囚禁,恥辱的強迫……愿真心里翻涌著仇恨的波浪,最后她暗暗咬牙,突然撲進(jìn)了祈遇的懷里,腦袋依靠在他的腰間。 “帝尊,好疼啊……”女孩嬌軟的聲音掩不住的做作,如同貓兒一樣蹭著男人。 一旁低頭的兩個侍女嫌棄地瞥了鹿溪涼一眼,又來……還真以為這次她真的受了傷呢。這個月第五次了吧。 扭傷,胸口悶,崴腳,失明……什么招數(shù)都想出來了。 自從一個月前被幽禁于暗室的重大罪人逃離,最后掉落冰海而死,帝尊便再未搭理鹿溪涼,整日cao心著打撈尸體的事情。而這鹿溪涼也不是個安分的主兒,看來著摔腦袋是假,招惹帝尊才是真。 倆女孩見狀,就等著看帝尊發(fā)怒呢,然而—— “很疼嗎?”他輕輕地?fù)崦男惆l(fā),問著,像是喃喃自語,但那話里卻是止不住的柔軟。 眾人皆一愣,尤是阿湯。他皺著眉,不解祈遇對鹿溪涼的態(tài)度為何轉(zhuǎn)變得那么快…… 愿真收下一瞬的微愣,未曾想到祈遇待鹿溪涼的態(tài)度,竟比鹿溪涼故意炫耀的那般言辭還要好上萬倍。 她蹭了蹭男人腰間的腰帶,可憐巴巴地撒著嬌:“很很、很疼很疼……” 此話一出,滿屋人不禁莞爾。這鹿溪涼平日看著嬌氣慵懶,這撒起嬌卻像飲下藥似的,澀得不行。 感受到周圍無聲的嬉笑,愿真雙頰涌上一片潮紅,下意識地撇過頭,將臉埋在男人腰間。 而祈遇卻是全屋里笑得最為開懷的,他咧著嘴,好像擁著什么失而復(fù)得的寶貝。那一個月總總覆蓋在臉上的冷漠肅然,終是消散無蹤了。 沒人知道,祈遇擁著她后背的大掌,藏在寬袖里顫抖,青筋暴起也無人看見。 席御醫(yī)和阿湯見狀,默默對視一眼,隨后悄然離去,倆個學(xué)徒見將軍和御醫(yī)都走了,自然跟上。離開時,還特意將門關(guān)上。 “你身上可還有其他傷?” 祈遇冷不防丁的一問,讓愿真頓住。她的記憶仍是還停留在墜落深海之時,也不曾知道離墜海那日過了多久。 但是她醒來并無感覺到任何不適,所以肯定自己身上并無傷口,那……是鹿溪涼之前還受過傷,所以祈遇才這般問? 愿真抿著嘴,心里思索著,一時尋不到答案去應(yīng)付他的話。 祈遇低頭,好似沒了耐心。轉(zhuǎn)而將她壓在塌上,親手解開她的衣衫。 “祈……帝尊,你這是為何!”愿真推搡著他。 “做你一直想做的事?!?/br> 祈遇的話讓愿真掙扎的動作瞬間停下。 是啊……鹿溪涼不是一直都想登上帝后之位嗎?她不能反抗,不能…… 愿真強忍著內(nèi)心的屈辱和不愿,任憑祈遇將她的衣衫一件件剝開,女人彈軟白嫩的嬌軀瞬間暴露在男人眼中。 而這次祈遇卻并未碰她,仿佛真是認(rèn)真的檢查著她的身體,確認(rèn)并未任何傷痕甚至傷疤后,他好像松了一口氣。只是后面將她的身體掰著趴到床榻上,祈遇一眼看到了她后背蝴蝶骨那處一塊淡淡的桃色花狀胎記。 愿真閉著眼等待著他的進(jìn)入,然而她卻突然感受到一道虔誠溫柔的吻落在自己后背上。 ———————————— 都看出來了吧 祈狗第一眼就認(rèn)出老婆了 現(xiàn)在阿真撒嬌不順暢 后面撒嬌多了就順暢了 鹿溪涼之前也不是單純只模仿阿真 她在模仿兩種性格 當(dāng)然她隱藏間諜身份的偽裝不算啦 這有個小小的細(xì)節(jié)伏筆 雖然不太重要 有聰明的寶貝猜出來的話 我就直接公布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