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無論與何人共度春宵,都與她無關(guān)
愿真身體一顫,因為他輕柔的吻刺激得身子不禁繃緊,白皙的肌膚泛起一片雞皮疙瘩。 她將腦袋埋在軟軟的被褥之上,死咬著下唇,強迫著自己放松,等著他的又一次凌辱。然而后背一暖,祈遇不知扯了誰的被褥蓋在她的身上,接而將她全身遮掩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連脖子都密不透風(fēng)。 接而祈遇一把橫抱,堂而皇之地走了出去。柔暖的白光泛上女人的眼角,刺得愿真瞇著眼,腦袋歪向祈遇的胸膛,將視線藏匿于陰影之下。 她怯弱地躲著日光的模樣,自然落在祈遇眼里。他余光看向云層堆迭的天空,而后更加抱緊了她。 連微弱的日光……都無法直視了是嗎? 愿真躲避天光,自然就不會在院里眾目睽睽之下,羞紅了臉。她也不知自那以后,玄星宮有流言傳出,鹿溪涼上位有望,以致所有人皆待她恭恭敬敬了一段日子。 而那日祈遇將她抱去一處小巧雅致的宮殿之后,給她換了個適宜養(yǎng)傷的住處之后,再沒有來尋她。原以為這鹿溪涼還有些本事,卻未曾想到借著她的身份,竟備受冷遇。 愿真不解,到底是何人救了她,真的是鹿溪涼嗎?那她為何要這么做,還與她互換了身份。聽丫鬟的說辭,她才知暗自推出如今距離她從暗室的廢墟中爬出來,已經(jīng)一個月有余。這一個月,鹿溪涼一直身在玄星宮,并未離開。 而怎會在前幾日,她醒來便成了鹿溪涼?那真的鹿溪涼,如今又在哪? 愿真原以為將鹿溪涼參透得一清二楚,如今卻發(fā)現(xiàn)對她絲毫不曾了解。她站在銅鏡前,看著自己姣好白皙的肌膚,曾經(jīng)在囚籠里留下的疤痕已全部消失。她試著運作神明的功法,仍然得心應(yīng)手。 所以……她也不知這副身體,究竟是誰的。 愿真心中隱隱感覺暗室的廢墟能找到身份的答案,卻難以靠近那個答案。因為祈遇如今派了精兵在廢墟附近看守,一般人不得輕易靠近。 未等她思索著如何行動,幾日后便突然聽聞祈遇挑了位美人進(jìn)宮。這消息不脛而走,龍族上下再次炸開了鍋,都欣喜這帝尊走出了叁百年前的悲痛,再現(xiàn)風(fēng)流。 原以為鹿溪涼的帝后之位板上釘釘?shù)氖聝?,這又來一位美人,據(jù)說是堰塢的第一舞姬,好像那舞姬的前身是一株赤焰花,經(jīng)過千年修煉幻化而成。赤焰花本就生的嬌媚明艷,所以那身段和容貌都是極好的…… 美人進(jìn)宮的那一夜,發(fā)生些旖旎迷情之事自然不在話下。愿真隱隱有聽言,給赤焰美人侍寢的丫鬟在第二日收拾的時候,都羞紅了臉。 愿真心里卻毫無波瀾。他無論與何人共度春宵,都與她無關(guān)。 她悠哉的在自己的寢宮內(nèi)細(xì)品著茶,而半晌卻察覺不對。 不管鹿溪涼背后是何居心,但是眾人眼里她都是想登上帝后之位的嬌作女子罷了。 愿真嘆了一口氣,將茶杯放下。她該收拾收拾,去美人的宮寢大鬧一場了。 ——————————— 祈遇沒失身沒失身沒失身 這點就別誤會他了 他只是想替愿真遮掩好身份 嗯 直說了 我是怕了又有寶貝吐槽不是1v1 是是是